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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失忆后我把前夫当白月光替身 完结+番外-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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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我更心疼陶从意吗?操,我家小孩好好地上个节目,还要被甩巴掌被欺凌……聂与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就他那张脸……呵呵,不知道是被哪个大人物玩屁股呢】
  【你号没了】
  【好了从今天起对聂与粉转黑对小陶路转粉,不为别的,心疼小孩罢辽】
  热搜不断发酵,关于聂与的黑料已经占了七八个热搜位。
  聂与打了个哈欠。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外面下着雨,剧组还没开工,昨天拍一场夜戏拍得太晚了,今天大家都没起。聂与检查了一遍未读消息,乔光已经发了几十条,都是让他看ringer的。聂与打着哈欠换了身衣服,没搭理乔光,给另一个人打了个电话。
  他坐在小竹楼门口的摇椅上,看着雾蒙蒙的雨,以及远处笼罩着的远山,声音带着一点微微的笑:“……算法已经完善了?”
  沈知非几乎是冲下楼的。
  他睡衣都没换,眉头微微地皱着:“联系聂与那边的公关,我先看看他的情况。”
  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木门外,聂与的声音轻得像唱歌。
  “一轮融资不用担心……你们的主要任务是完善整个框架。”
  他似乎在打电话。
  声音温柔又坚定:“……其他事情不用你们操心。”
  聂与回头的时候,整个人脸上还带着一点微微的笑:“……起了?”
  “早上好。”
  沈知非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坐在了他身边。
  聂与整个人没什么异样,他打完电话后,另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那是乔光。
  聂与直接挂断电话,拉黑联系方式,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沈知非:“……”
  聂与简短地做了解释:“吵。”
  沈知非:“……”
  真是酷飒得像风一样呢。
  做完这一切后,聂与倒先提起了话题,他从始至终脸上一直带着笑:“你昨天晚上睡得挺晚的,不再睡一会儿吗?”
  沈知非摇了摇头,他的面色带着明显的疲倦:“我不怎么……”
  “再睡一会儿。”
  聂与直接把他搂了过来,按在自己的怀里,顺手把旁边的小毛毯搭在他身上。聂与微微眯着眼睛,像是猫一样:“我想在外面坐一会儿,你可以补会儿觉。”
  沈知非:“……”
  他就这样毫无反抗地,直接被聂与搂抱住了!
  聂与的肩膀很硬,但是他垫了个小枕头,因此并不是很难受。离得这么近,鼻尖里全是聂与身上那种清冽又冷淡的忍冬花香味。耳边是深深浅浅的雨,以及聂与平和的呼吸声,沈知非能看见聂与细瘦的手腕,就这么悬在他面前,仿佛不堪一握。
  聂与之前并不是这么强势的人。
  尤其是对待他。
  但是今天,聂与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浑身上下透着一种霸总范儿。并且……沈知非细细地体会了一下聂与现在的情绪,心想,他家小朋友今天很开心。
  他有些惊悚地想,总不可能是因为ringer上那些人的狂欢而开心吧?
  聂与把他搂在怀里之后,并没有避着他什么。沈知非只要一扭头,就能看到他的手机屏幕。他本来以为聂与在看ringer,结果眼神一瞥,聂与竟然正在看股市!
  这腥风血雨的网上,愣是让他找到了一片净土!
  “A股又跌了……”聂与若有所思地说:“这个月月底就得回升。”
  沈知非:“……”
  他现在心中充斥着某种陌生的,有点新奇又有点惊讶的情绪,这种情绪作用在他身上,直接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想,几年前刚跟聂与结婚的自己一定想不到,几年后,他会在一个片场,躺在聂与怀里。素来沉默温吞的人变得有些凌厉强势,抱着他说一些股票的事。
  外面下着雨,雨声并不惹人厌,反而使气氛变得更好。沈知非眯着眼:“小与,你想玩炒股?”
  聂与说:“我看一下。”
  沈知非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类似于撒娇的声音。
  聂与沉默两秒,又道:“有不懂的我会问你。”
  他这句话完全是哄沈知非的,他对这方面有种天生的敏锐,稍微了解总结一下如今的市场规律,差不多就能总结出一套属于自己的经验。他这样说,完全是被沈知非的行为戳中了奇异的萌点。
  他想摸摸这个男人的脸。
  沈知非蹭了蹭他的肩膀,直了起来,头发被压塌了一点。他说:“你吃饭了吗?”
  聂与摇了摇头。
  沈知非打了个哈欠:“我去洗漱,然后……”
  他的声音忽然顿了一下,然后回过头,看着聂与:“……你。”
  聂与抬起头,下巴搁在有些软的白色薄毛衣上,看上去干干净净,像是一个大学生。
  “……你不要看ringer。”
  沈知非微微皱着眉,他似乎想摸烟,但是穿的是睡衣,因此有些烦躁:“我来处理。”
  “不用。”
  聂与笑了一下,满脸的不在乎。
  “不用处理,没必要。”
  “怎么就没必要了?你的演艺事业……”说到这儿的时候,沈知非顿了一下,脑中飞速闪过一些不好的回忆。
  ……
  “我不想在家……”
  聂与的声音很小,他坐在灿烂的阳光里,脸色苍白,声音也小。比起抗议,更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于是那声音可想而知地被忽略了。
  沈知非急着出门,闻言一拧眉:“你状态不好,在家好好养着就行。”
  ——至于所有的工作,都由他来处理。
  哪怕聂与娇贵的只能住金屋,他也能养得起。
  类似这样的事有很多,沈知非只要稍稍想起一个引子,所有的记忆就像是泄洪了一样,涌进他的脑海里。他想起出门之后,二楼玻璃窗口,聂与坐在地毯上,怀里抱着猫,面无表情地把额头贴在了玻璃上。那种表情让人很不安,但是是那个时候他的常态。谁都没注意这些事情,那些花花绿绿的药,也被聂与用“维生素”之类的搪塞过去。
  过了很久后,在这个小竹楼前,沈知非想起过了很久的那些事。那些话语并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而是一个个诱发聂与走向深渊的引子。
  他把头贴在玻璃窗上,心里想的,是就这样跳下去吧。

  ☆、我追人啊

  苍白的记忆潮水一样袭来,成功止住了那些未说出口的话。
  沈知非微微拧着眉,眯着眼看他。聂与倒也无所谓,整个人都往后靠了靠,更舒服地躺进了宽大的摇椅里。他还在看股市,整个人专心致志得完全将外界忽略了,就连沈知非的话,他也只是听进去了半耳朵,有些无所谓道:“……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偌大的小竹楼逐渐热闹了起来。易昳是个活的非常通透的姑娘,双商都高,网上的那些事她不会去提,连带着整个剧组的人都不会在明面上关注这种事。娱乐圈杂七杂八的事太多了,谁也说不清各中真假。
  但是单看那个坐在摇椅上的人,那些传言的可信度就轻了不少。聂与身上始终有种干净的气质,哪怕脸冷,也不会让人不敢跟他交往。
  今天的雨下得猝不及防,只能拍室内戏。有一场重头戏得在小岛上拍,易昳权衡半天,决定下午过去。
  上午的任务不重,只有内场的。下午的时候,他们租了一个游艇,把东西都运送到了小岛上。小岛被无边的绿植所环绕,蓊蓊郁郁。里面有一座占地面积约有三分之一的建筑。这里之前是一座废弃的工厂,后来被开发商买下,做成某种科技感极强的军事风建筑。巨大的钢丝网从岛屿附近环绕而过,大铁门上了锁,由于时间太长,因此生了锈。但是无边青翠的绿植又蔓延而上,像是彼此依偎的情人一样,缠绕在冰冷的铁网之上,给人的视觉反差格外强。
  外面雾气很重,小雨淅沥。并不是什么狂风骤雨,却最容易渗透进人的衣服里。
  下午的那场重头戏是聂与的戏。
  他所饰演的季子归在许多年后的现世,被处心积虑地复活。他身着古衣,自重重台阶上拾级而下,眉目如远山,剑锋凌厉森寒。
  聂与的妆造花费了一个上午。从易昳出道以来,每一部电影里,至少得有四五个经典镜头。枫林折伞,管宁月脱衣,韩志接绣球……这些片段都已经被各大剪辑视频中用烂了。也正因此,易昳的电影里,对人物的塑造永远是重头。她不必想着要做什么经典镜头,把每一场戏都做好,每一场都是经典。
  剧本聂与已经啃熟了,但是他演技不怎么好,剧本啃得再熟练,真正遇上镜头,也是有些尴尬的。
  化妆师正在给他细细地描绘眼影,整个剧组的妆造都非常精致,并不是常有的仙侠剧或者古装剧里出现的一字眉或是大红唇,而是经过细细考究,在历史的基础上,做出架空的造型。男演员的妆更偏向于自然的精致,而女演员的妆面就比较千变万化。在古代,就是那个朝代该有的造型,在现代,就是新潮又好看的原创日常妆。为了做足这方面的功夫,剧组甚至花大价钱请来了在这方面格外有建树的京大池壶教授。更有意思的是,这位池壶教授,是聂与大学论文的指导老师。
  聂与现如今也只是想起了一点过往的事情,大学学过的东西还在,只是人已经认不清了。还是池教授拿了一根道具戒尺,直接敲了敲聂与的背:“小兔崽子,看见我怎么不过来打招呼!”
  聂与迟疑了两秒,条件反射地看了一眼沈知非。沈知非走了上来,把手搭在聂与的背上,脸上带着笑:“……哟,池老师好。”
  池壶愣了两秒钟,笑了:“当年你是不是偷偷还跑来上我的课?”
  聂与有些茫然地看了沈知非一眼。
  沈知非自然地按了按聂与的头,然后把胳膊搭在了他的肩上,笑道:“是啊。”
  池教授笑了一下:“你一个跟我们专业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来听我的课干什么?”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池壶对这件事还是比较深刻的。沈知非那个时候在读研,这边已经进了演艺圈。他家世不是一般好,不仅仅是他学校华大的老师知道,京大的老师基本上都能跟他家庭关系扯上两三条线。所以当沈知非出现在教室里的时候,池壶万分惊讶。
  没听说过沈四公子有研究中国传统服饰的习惯。
  但是大教室里的女生基本上都疯了,没一会儿,屋子里座无虚席。当时他学生聂与还在读大二,大一的时候就格外出彩,拿了国家奖学金。聂与就坐在另一个角落里,头也不抬一下。当时他还感叹,心想不愧是他得意门生,这么热闹的情况下也能专心学习。
  池壶本来以为沈知非就是过来凑个热闹,没想到在课堂上,竟然还能答上一两道题。与此同时,聂与就显得不是那么积极了。人在那儿坐着,笔记也在做,偏偏状态不对,什么都没听进去。快下课的时候,池壶还站在他身边问:“云气纹最早流行在什么时候?”
  聂与张口就来:“……运气?”
  池壶:“……”
  他简直想把手里的东西打在聂与头上。
  但是聂与的状态已经明显不对了,他微微低着头,就只是盯着课本,耳尖有点红,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池壶也没说话,路过沈知非的时候,却发现,这个突然来上他的课的年轻人,竟然在看聂与那边。
  但是聂与一直没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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