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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鹿鼎记]玄桂寒灯影 完结+番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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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珂的脸色惨白,头发凌乱,非常憔悴,眼神涣散,不知往哪儿看好。须臾后,又盯着韦小宝,似乎想找到一个相信他刚才说的不是真话的理由。苦苦搜索着,祈求着,可一切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她:韦小宝爱的人是康熙。
  在她失踪整夜,下落不明时,他可以在皇宫里陪着康熙。
  有人拿刀逼问着他时,他宁愿死也要说出自己真正的感情。
  这就是答案。
  “阿珂,你快回家去。”
  阿珂一言不发,转身蹒跚地越走越远。韦小宝盯着她的背影,第一次真正的心疼这个女人。
  徐天川拽他起来,剑锋离开了他的咽喉:“韦小宝,我念在你曾是我们香主的份上,给你一条生路。你现在发毒誓永远不会回到狗皇帝身边,你发誓和满清皇帝不共戴天势不两立!”
  韦小宝咬着牙不做声。
  徐天川再次挥剑要杀他,只听“啪”的一声,是刀剑相碰的声音。韦小宝抬头看去,眼前突然出现了几个官兵,与徐天川打斗起来。
  这几个人武功精锐,又在人数上占了优势,很快便击退了徐天川与玄真道人。
  官兵在韦小宝面前跪下:“韦爵爷,小的差点没保护爵爷安全,小的该死。”
  韦小宝呆坐在原地,目光依然逗留在阿珂离去的巷口。
  另一个官兵道:“韦爵爷,皇上一直怕爵爷出事,派小的们跟着爵爷,这才在危难时刻救下爵爷的。”
  “皇上吩咐过,爵爷一旦遇刺,便立即救下并带回皇宫。爵爷请随我等入宫吧。”
  七
  方才的打斗中,玄真道人胸口挨了一刀,徐天川搀着他一路奔回杨柳胡同,在一座老宅门前停下,推门而入。
  大堂内众人皆坐等他二人归来,徐天川掺了玄真道人坐下。钱老本见他二人这般狼狈而归,拉了徐天川问道:“可见着韦香主没有?”
  徐天川啐道:“呸!休要再提那个狗杂碎!”
  众堂主见徐天川这般恼怒韦小宝,心中便有了猜出了几分头绪。钱老本继续问道:“玄真道人这伤是怎么来的?” 玄真道人本虚脱的闭目养神,又睁眼弱声答道:“叫几个清廷狗咬了。”徐天川两眼发红,拍案而起:“郑克爽说的没错,韦小宝那个狗杂碎不止是降了清廷的汉奸,更是个不知羞耻的男宠!”
  门帘后走出一人,双手背于身后,倒有几分气宇轩昂的模样:“我说得是真是假诸位应该知道了。韦小宝那个狗汉奸,与满清狗皇帝乃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
  洪顺堂堂主方大洪瞪了他一眼,冷言道:“郑二公子也是投降满清之人吧?”
  徐天川惊觉,指着郑克爽道:“且不提韦小宝是什么人,你杀了我们总舵主又降了满清鞑子,我们天地会断不会奉你为世子!”
  胡德“呼啦”一声站起:“徐天川说的不错。其他堂奉不奉你,胡某无权过问。我参太堂断不会替你这等贪生怕死之辈奔走卖命!”
  钱老本直指着郑克爽的鼻子骂道:“韦小宝就算如何无耻,也曾对我们天地会真心实意。你何曾把我们放在眼里?我钱老本虽只是一介莽夫,也不愿给你当牛做马!”
  玄水堂堂主林永超闻言,斜眼冷笑一声:“台湾郑家本来就是我们的主子,你们对郑公子如此不敬,是想另立门户么?”
  徐天川冲动地想上前与他理论,被胡德按下,胡德道:“敢问一句林堂主,总舵主一生追随郑王爷出生入死,结果又怎么样?”
  郑克爽解释道:“陈总舵主是死于我剑下不假。但各位有所不知,当日我在灵蛇岛杀陈总舵主之前,韦小宝曾对我说了一番话。他说陈总舵主只会拥护大世子,他还说陈总舵主早已吩咐天地会众人,找个机会便会除掉我。”
  钱老本大骂道:“放屁!总舵主何曾说过这种混账话?”
  玄真道人虚弱的声音传来:“要说对二公子有偏见的人,那当数韦小宝才是。”
  郑克爽点头道:“正是如此!后来我才恍然大悟,韦小宝已投奔清廷,而陈总舵主那般大智大勇武功盖世,自然是清廷的一个大威胁。再者,他也一直痛恨我。所以他诱使我杀陈总舵主,我若成功,那清廷便少了一根肉中刺,反之我若死在陈总舵主手中,那韦小宝便少了根肉中刺。”
  胡德愤然道:“用心何其奸险!”
  徐天川问道:“你投降满清之事又作何解释?”
  郑克爽面露羞愧之色:“我们虽然投降满清,却决不是吴三桂、韦小宝那等汉奸之辈!”
  “哼!投降也投了,官位也封了,还敢说这等漂亮话。”
  郑克爽道:“郑家是如何投降的?你们不要忘了,我父王曾一而再再而三回绝了清廷的招安!康熙眼见招安无望,派了大炮船只数十艘来攻打台湾。我父王手头有多少兵力各位都很清楚。我们殊死抵抗直至兵将所剩无几、粮草耗尽,我父王拔剑自刎谢了罪……”
  郑克爽呜咽了几声,拿袖子抹去流下的泪水。众人见他这等模样,心中发酸,眼眶竟也有些湿润了。
  郑克爽继续说道:“尔后我和我大哥二人带领老弱残兵继续对抗朝廷,可是台湾百姓被清廷大炮轰得死伤无数,就算活着的也是无家可归、颠沛流离。我们不忍见百姓再陷入水深火热,才决定投降。投降之后我虽接受了鞑子皇帝赐的官衔,却不愿与鞑子同流合污,于是我拒不上朝理政。所以我虽然是满清皇帝御封的海澄公,却身无职权、一贫如洗,终日以卖字画为生,不愿理朝政,也不愿理会江湖之事。可是天地会始终是为我郑家卖命的好兄弟,我又怎能坐视韦小宝那个小人利用你们呢?”
  郑克爽投降满清本是害怕战败,加上贪图清廷官位;“有衔无职”是因康熙既不信他,又觉他无能,不愿让他参与朝政;一贫如洗是因为曾经贪生怕死地把自己爷爷奶奶爹爹妈妈也卖给了韦小宝,欠了几百万两银子。此刻郑克爽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声泪俱下,赢得了天地会众人的钦佩。
  林永超抹去眼泪,激动地道:“啥也不说了,二公子,我林永超跟你了!!”他身后玄水堂众人也一同点头:“对,二公子,我们玄水堂都跟你了!”
  方大洪点头:“二公子,洪顺堂也跟你了!”
  本对郑克爽心存芥蒂的胡德沉默半晌,也开口道:“参太堂愿为二公子效命。”
  徐天川急道:“你们这么快便愿跟随他了?”
  林永超道:“徐天川,你不要忘了总舵主生前的忠贞!我相信若此刻总舵主泉下有知,定会令我等全部尊奉二公子。”
  徐天川看了看玄真道人,又看了看钱老本,面露犹豫之色,须臾后又不愉地抱拳行礼道:“青木堂,尊奉二公子。”
  三更时分,康熙睡于乾清宫内。多隆在殿外敲门禀报道:“皇上,韦大人来了。”
  韦小宝在这个时候来宫中,康熙猜想定是他遇刺,被派去保护他的侍卫救下带回皇宫。
  康熙瓮声道:“嗯。让他进来。”
  “奴才遵命。韦爵爷,请。”
  康熙掀开被褥,穿着丝质里衣下床,走去牵了韦小宝走向龙床,又拉了他坐下。面朝门外命令道:“你们全都退下。”“奴才遵旨。”
  见他面如土色,康熙柔声道:“没事了,朕一直派人暗中保护你。”
  韦小宝目光呆滞,心乱如麻。
  康熙揽过他的肩:“小桂子不用怕,小玄子在这儿。”
  飘游的思绪一下被“小玄子”三个字带回来,他急急看着康熙,半晌后才握紧他的手,开口道:“小玄子,我不是你的男宠!”
  康熙一愣,安慰道:“当然不是。”
  韦小宝紧张的神色稍稍缓解,又道:“我只是爱小玄子而已,不管他是皇上还是叫花子,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爱小玄子。我不是男宠,不是的……”
  身体倾斜,顺势靠着康熙的身体,像是在寻求一个安慰。
  康熙紧抱着他:“小玄子知道,小玄子对你也是一样。”
  嘴唇在他的脸上落下,轻轻地用吻覆盖他的额,他的眼睛、鼻子。韦小宝被这轻柔的吻叫醒了,凑上自己的双唇探寻那轻柔的来源。
  一向没有对情之一事如此执着的他,此刻太需要小玄子的肯定和安慰,他热切地在康熙口中索取那份温热。唇舌彼此摩擦,他双手攀上了康熙的背,用尽全力越收越紧。
  他只知道眼前的人是小玄子,他要紧紧箍住,用力地去感受他的一切。
  这是个激烈到像是要相拥而死的吻。
  衣物一件一件地褪去,康熙一手拥住他的背,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胸膛。距离太近了,韦小宝看不清他的面孔,惊愕的把他推开,直直地盯着他。
  “小玄子……”
  康熙没有下一步动作,用目光代替了嘴唇,去亲吻他的面颊。两个早已有了欲望的人,竟然就这么四目相对,没有下一步动作。直到韦小宝说出下一句话:“小玄子,我要你……”
  不知为何心中一阵泛酸,康熙分开韦小宝的双腿,俯身而下。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这种被进入后的痛依然撕心裂肺。
  康熙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极深极激烈的,巨物与狭道的猛烈冲撞让韦小宝痛得钻心。每到最深地冲击时,韦小宝的嘴总是一张一合,发出低低的声音。康熙紧咬着牙关用力挺进,熟悉的口型他一看便知道是在唤“小玄子”。
  在他体内的一阵喷洒,康熙打了一个激灵,俯身靠在韦小宝身上闭目养神。
  韦小宝摊在一边的双手,渐渐抬起来,抱住康熙的腰:“小玄子……” 
  八
  顾府。
  郑克爽走进大堂,周身散发着春风得意之欢愉,与前些日子的落魄判若两人。顾明秀坐在堂上首席,茶盖扇了扇茶水:“郑兄弟来了。”
  郑克爽抱拳做礼到:“见过顾大人。”
  顾明秀放下瓷杯:“郑兄弟不必客气,快请坐下吧。”
  顾府大堂左右两列红木桌椅之间,铺着一张上好的波斯国大红色地毯。郑克爽上一次只敢绕着地毯,踏着旁边的大理石绕去坐下。这一次郑克爽大大方方从地毯上踏过,端端正正坐在右边客座之上。
  “郑兄弟,江湖上的事可办妥了么?”
  郑克爽抱拳答道:“顾大人,那天地会本是我台湾郑家手下的奴才。如今我郑克爽亲自出马,自然是办得妥妥当当。”
  顾明秀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微笑道:“他们知道韦小宝是男宠后说过什么?”
  “自然是个个愤怒不已,义愤填膺,只恨不能将韦小宝他千刀万剐。”郑克爽口气中尽是得意,“现在天地会上下皆听命于我,顾大人尽可放心。”
  “呵,郑兄弟办事我自然是大大的放心。”
  “不知朝廷那边,消息散开了没有?”
  顾明秀斜眼看他,郑克爽蓦地想起自己只是顾明秀手中的棋子,而非平起平坐的伙伴,自知这话问得越了权,便起身陪笑道:“小人失言了,顾大人莫怪。”
  “言重了,这事儿告诉你也无妨。”顾明秀抬手上下挥了挥,示意让郑克爽坐下,“不瞒你说,本大人从十几年前,皇上还是个小娃娃时起,便开始给宫里的太监公公送重礼。每年三节一寿那更是厚礼不断。尤其是敬事房的公公,收我的礼收得都手软了。从前我只是要他们记下皇上每日宠幸的妃子,再给得宠的妃子送重礼。现如今这妃子们都已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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