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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红楼]铁血林黛玉-第257章

小说: [红楼]铁血林黛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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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蚩休屋中极其俭朴,除了书架和书之外,只有一桌、两蒲团。房梁上挂着夜明珠,他依旧是一身青袍,坐在蒲团上五心朝天的打坐。“云旗,过来坐。”

    大师兄的语气一向很温和,听不出什么喜怒。

    姚云旗战战兢兢的走过来,恭恭敬敬的跪坐在他面前。

    蚩休诧异的睁开眼睛看着他,许久:“这么乖,你又惹事了?”

    姚三郎何等机敏,立刻反应过来师兄没听见我说什么,哦呵呵呵,笑嘻嘻的说:“大师兄法相庄严,我被吓到了。”

    蚩休微微一笑:“我看你与黛玉感情甚笃,看来好事将近。”

    姚三郎乐的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蚩休道:“收敛些。我虽不要求你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你也不该这样放肆。”

    “这不是在师兄面前嘛,嘿嘿嘿嘿好开心哦~”

    蚩休淡淡的笑了:“她及笄之前你不许与她媾和,会损阴德和气运。”我的师弟一向没节操,这样羞羞的事也得我来说。

    姚三郎害羞的不行:“大师兄放心吧,她现在太小了,我不会干那种禽兽不如的事。”等她长大的,嘿嘿~

    蚩休又道:“你回去跟黛玉说,叫她这几天就收拾东西回家去侍奉父母,不必急着回来,仓促间能学的,她尽学了。修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等她无牵无挂了,再回来慢慢的修炼。”

    姚三郎道:“是。”

    又有点好奇:“师兄怎么不亲自跟她说?”

    蚩休淡淡的一笑:“叫她来我怕毁了她的名节。”

    “啊?”

    “紫述不在乎这些,我也不在乎,女孩子的名声不一样,你要多加留心,可不能乱说话。”

    姚三郎吓的满脸发白,汗毛倒竖,结结巴巴的说:“大,大师兄,您都听见了?”

    蚩休懒得回答,一摆手,一股狂风卷起他扔到门外,摔了个大屁墩。

    黛玉就在旁边看着,小心翼翼的过来扶他:“大师兄跟你说什么了?”

    姚三郎摔懵了,就如实说了:大师兄知道我造谣了。让我注意跟你在一起的分寸。让你收拾东西回家。

    黛玉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只是各自回屋,说是收拾屋子也没什么可带回去的,来的时候就没带什么。她默默的坐了一晚上,越想越害怕,默默的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想自己光是哭也不是个办法,就洗了洗脸,去找大师兄。

    蚩休向来是不睡的,正在打坐,听见有人扣门,道:“进来。”

    黛玉推门而入,反手关上门,走上前,手里揪着袖口有点紧张,低声道:“大师兄,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搞个大事件!猜猜看黛玉要说什么~

    我上一本书写了近两百章才让男主睡了女主(也可以说是女主睡了男主)……读者小美人们还喊着甜甜甜。这本书写了一百五十章,连个嘴儿都没亲过,也没抱过,小可爱们喊着虐狗。噗,我真是一股清流~

 第153章 惩戒+定亲

    黛玉虽然心慌意乱,害怕的哭了一会,也没失了体面,并没有蓬头垢面衣衫凌乱的跑过来哭,而是过来之前重新梳头扑粉,打扮过了。“大师兄……我……”

    蚩休微微一笑:“过来,坐下慢慢说。”他柔声道:“怎么了,云旗欺负你了?”

    黛玉摇摇头,低着头不敢看他,想想温柔细心的大师兄在一开始什么关系都没有的时候,见了面,也不嫌弃自己只是个凡人,很体贴的照顾自己。她定了定神,白白嫩嫩的小手握拳,鼓足勇气道:“大师兄,那话是我先说的。”

    蚩休一如既往的平淡,笑着看她:“什么话?”

    黛玉哀怨的抬眼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师兄……您有什么不知道的事?”

    蚩休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只是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看小姑娘如今情窦初开,身段长高了,人也有些风流婉转的媚态。少女真正的媚态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扭捏作态,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东西,如果一个女人有媚态,就算蹲在墙角大哭,也很可爱,就算是站着打瞌睡,也很媚。这种媚态,有些人称其为风韵,有些人称其为‘感觉’。

    蚩休心说姚三郎到是很有眼光,胡思乱想着,笑着逗她:“我知道,只是想听你说。”

    黛玉嘟嘟嘴,看大师兄不是很生气的样子,心下犹豫不定,低声把前两章关于谣言的部分说了一边:紫述造谣→黛玉的猜测→姚三郎散布这消息,广而告之。

    她道:“师兄,对不起,我只是跟云旗师兄私下里说笑,没想到他说出去,弄的人尽皆知。”

    蚩休无奈的笑了笑:“黛玉,就为这个,你哭成这样?”

    黛玉抹了抹眼角,心说我都擦过粉了,怎么还看得出来:“师兄你生气了么?”

    “抬起头来看看我。”蚩休温柔的看着她:“我像生气么?”

    黛玉微微笑了笑,有些难为情,低声问:“师兄若没生气,为何突然叫我回家去?”

    大师兄虽然一向自认为温柔细心,但真不了解吕孩子辣温柔细腻的内心,为了避免犯蠢,先下手为强用了读心术:

    '大师兄好帅(⊙v⊙)哦~'

    '都是姚三郎害我!我只是私下里跟他说笑几句,他偏要传出去!就算他没说是我说的,这人人都能掐会算,谁能瞒得住谁呀!'

    '突然叫我回家去,真不是因为我犯了错惹他生气,叫我滚蛋么?'

    '宝宝好害怕……'

    '到底为什么叫我回家呀!好紧张!'

    '是我家人出事了么?''叫我回家是让我滚回去反省还是……嘤嘤嘤!不急着回来是什么意思?'

    蚩休心说我从未见过这么复杂的内心,跟蠢师弟们说‘滚回去!’蠢师弟们无一例外的内心冒泡泡:'滚就滚,谁怕谁!''打就打,谁怕谁!'。

    今儿要不是用了读心术,真就猜错了,我还因为是姚云旗跑过去对她欲图不轨呢。

    他柔声道:“你家里有一桩喜事,你要赶紧回去。”

    黛玉眼睛一亮:“喜事?什么事?”

    蚩休笑而不答:“等你回去自然知晓。”他忍着笑:“我没生气,也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就罚你,况且师父收的徒弟,我也无权赶走。”

    黛玉红着脸娇滴滴的问:“师兄(我就知道你一定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犯了错,您要打我吗?”

    嘤嘤嘤我不要被捆在树上打,绝不!羞死人了!

    真不知道姚三郎怎么能被捆在树上那么多次,他就不觉得丢脸吗?

    蚩休看着她,就觉得看到自己的食铁兽还是一个不足一尺长的胖团子时,那么软萌无害,蜷着小爪子可怜巴巴的瞪着又大又圆的黑眼珠看着你……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要软成一团了。

    他勉强绷着脸:“规矩既然定下,就不能轻易改变。”

    黛玉红了眼圈,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大师兄…现在就打吧,我不要被捆在树上。”

    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那样子,虽然不会被扒衣服,那也没脸见人了。

    她眨眨眼,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蚩休暗自忍笑,笑的肚子痛:“别怕,第一次犯错打的轻,屡教不改才能享受云旗的待遇。”

    黛玉低着头嘤咛一声,又害怕又觉得有趣。

    蚩休道:“伸手。”

    黛玉默默的伸手,另一只手放在嘴边,打算疼的严重就咬手指头。

    '姚云旗害我!'

    '我就是跟他私下里说笑两句,他却拿出去说,害得我要挨打,不知道有多疼。'

    '虽然练武,也是我打别人,我可从没被人打过。'

    '回去揍姚三郎!'

    蚩休随手拿起旁边的浮尘,用浮尘柄在她手上轻轻的打了两下:“往后再说这些话的时候,嘱咐他别往外说,云旗那个嘴跟棉裤似得,,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不要虚耗精气。”

    黛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站起来,乖乖的福了一福,告退了。这才顾得上思考家里有什么喜事。

    蚩休看她背影上争先恐后的涌现一大堆内心思维:'我娘怀孕了?一定是这个一定是!'

    '不会有别的好事了!''不一定,也有可能是我爹升官了?入主内阁啦?'

    '我家就三个人,实在猜不出别的啦,难道是我的喜事吗?我人在这儿,能有什么喜事?'

    '是不是皇帝给三郎哥哥修庙了?他一直都想修姚神仙庙,不会把我也放进去了吧?'

    蚩休等她走出去关上门,这才笑起来:“哈哈哈~”想当年食铁兽没长大之前也这么可爱,可惜后来长大了,凶猛啊……想当年我女儿小时候也这么可爱,可惜后来长大了,战死了。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黛玉在屋里梳妆打扮。

    这五庄观里没有统一的早晚课,所有人都按照大师兄的安排和自己的兴趣,找相熟的师兄弟一起上课,毕竟年龄差距太大、所学的科目差距也很大,硬是在一起统一上课没什么意思。师父每隔两三年讲一次道,其余时间由大师兄代劳,想学什么去找大师兄。自由度极高!

    姚三郎浑然不觉死之将至,披头散发的蹿进来:“妹妹~我的梳子丢了,你的梳子借我用用可好?”艹,掰断梳子可真费劲!根本掰不断!只好说丢了。

    黛玉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吧梳妆台让给他:“用吧。”

    姚三郎坐下来对镜梳头,看她桌上的胭脂盒子的盖子没盖上,似乎是她常用的那一款,就偷偷用手指沾了一点,尝了尝。满口香甜,如同蜜糖一样。真奇怪,黛玉每天在嘴上涂着这么香甜蜜糖,居然能忍住不舔了吃,这是何等的毅力,真可怕!

    黛玉正在窗前执笔写字,瞥见他举止可疑:“你在干什么?”

    “啊?没什么!”姚三郎继续有一下每一下的梳头,问:“你在写什么?”

    黛玉的桌子上摊放着几张纸,她举手轻点:“下回要带的书,要带的衣服,要学的东西。”

    姚三郎看了一眼梳妆台上:“写上多戴几只簪子没有?”

    黛玉点头:“忘了呀。”说吧,提笔写上。

    姚三郎又左右看了看,帮她想还有什么,问道:“被褥枕头用着都合适么?”

    黛玉想了想:“枕头差着一点,形状不够舒服。”说吧,写了下来。

    姚三郎道:“屋里应该有屏风,在门口略挡一挡,还有珠帘呢。”珠帘这种东西,工艺说简单吧,给珠子转眼不容易,还要转那么多,若说难吧,好像也没啥难的。

    黛玉一件件的都写了下来。正在写着,若无其事的问:“三郎哥哥,我请教你一件事。”

    姚三郎差点立正站直,连忙□□簪子挽住头发:“不敢当不敢当,请讲!”

    黛玉拈笔而笑:“嘴比棉裤还松……这是怎么个形容?”

    姚三郎眨眨眼,茫然道:“你不懂?咦?你昨晚上跟大师兄聊天了?”

    黛玉大惊:“你怎么知道?”

    姚三郎一撇嘴不屑的说:“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哼,那是大师兄惯用来损我的词儿!”

    黛玉失笑摇头:“至于么?”

    姚三郎淡定的点点头:“这有什么难懂的?你没见过棉裤?”

    黛玉诚实的点头:“从没见过。”她这样的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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