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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琅琊榜]莅阳旧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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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这怎么可能?堂堂长公主竟然能在帝都内遭人袭击?哎呀,快带本王去看看,如今怎么样啦……”纪王忙放下手中的曲谱,屁颠屁颠的跟着下人往前厅去了。

  ☆、思越人

  “哎呀,莅阳啊,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纪王爷一路小跑呼哧呼哧的终于到了正厅,看到小妹如此样貌,不由惊得张大了嘴巴。
  莅阳把嘴一撅,差点哭出来的时候纪王已经跑到了跟前,扯着她歪歪扭扭的披风唠叨道:“记得母后可是给你配了尚服女官的,怎么能把你打扮成这样子就出来?哎呀,裙子怎么都撕破了,这究竟是何人所为?王兄这就带一千府兵去给你报仇……”
  莅阳忍不住噗哧笑了,接过侍女递上来的热毛巾擦着脸道:“别闹了,您要那样还不得被那些御史言官给骂死?再说了,要是您被劫持做了人质,那我可就百死莫赎了。”
  纪王鼓着腮帮子赌气道:“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欺负老实人呀?”
  莅阳原本委屈又气恼,可是如今看到这样受气包样的王兄,一肚子委屈不知何时也就消散了。
  “哎呀,不说了,快让人准备一下我要沐浴更衣,这副样子可怎么回宫去?”莅阳摊了摊手道。
  “回禀王爷,长公主的脚受伤了!”一边的管事小声道。
  纪王又是一惊,“啊?你这样子该不会是骑马摔了吧?哎呀,我瞅瞅,我瞅瞅,可有哪里摔坏了?”一边回头吩咐道:“快去传御医,快去!”
  “没多大事,王兄别担心,”莅阳忙不迭的安抚他道:“也就是扭到了脚,并无大碍。待我重新梳妆更衣出来了再说。”一面拉着纪王的手哀求道:“千万不要声张,要是闹大了以后我怕是都没有机会出宫了。”
  纪王心头一软,糊里糊涂就答应了,忙命侍女带长公主下去,好生侍候着!
  莅阳收拾齐整之后,便被纪王亲自护送着回宫了。
  “王兄,你可一定要记着,母后问起来的话就说我是在您府门外摔落的,其余一概不要吭声。”莅阳扒拉着纪王的袖子恳求道。
  纪王靠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也不知道睡着了还是怎么的一声不吭。
  “哎呀,纪王兄,您便帮我这一回吧!”莅阳撒娇道。
  纪王鼻子里哼了一下,瓮声瓮气道:“别吵了,我在盘算着万一母后起疑我该如何辩解。”
  莅阳忍俊不禁道:“什么都不说方为上策,否则论口舌之利除了皇兄陛下还有谁比得上?”
  纪王皱着眉,道:“你便说实话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实话我心里没底,万一被母后逼得急了穿帮了可就不好了。”
  莅阳收回手托着腮沉吟片刻,缓缓道:“我就是去城南转了转,没成想竟然遇到巡防营那些不懂事的拦截,害我失足落马!”
  “没有了?”纪王眯着眼睛笑吟吟道。
  “您怎么笑得这么诡异?”莅阳做出一副被渗到了的表情道。
  “你去城南的驿馆吧?”纪王继续笑眯眯道。
  莅阳怔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在她的印象里,她和宇文霖的关系极其隐秘,除了自己身边的齐嬷嬷知情外,就连两个贴身宫女也都只知道一丢丢。
  “看,不打自招了吧?”纪王指着她道。
  莅阳瘪了瘪嘴,低下头道:“这事竟然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纪王缓缓坐直了身体,语气变得有些凝重,道:“若真人尽皆知,你觉得还会是这样风平浪静吗?昨儿个我和几位老友去南楚驿馆观看他们特有的巫舞,在哪里遇到了宇文霖,哎,如果你不知道这个人的话,那我来介绍一下……”
  纪王还欲再卖关子,已经被莅阳打断了,“好王兄,您就莫要编排我了,快说快说,他怎么样?对了,你们认识吗?”听到自己身边亲近的人竟然与不能见光的恋人相熟,莅阳的心头不由得咚咚急跳起来。
  “哎呀,南楚质子虽然身份尴尬,但到底也是个皇子。有时候皇兄为表大国风范,一些应酬的场合有时候会宣他作陪。不说别的,这宇文霖到还挺投我的眼缘,为人低调谦逊不说,主要是弹得一手好琴,那造诣怕是连金陵最好的乐师也比不上。若他是我大梁子民,哪怕是平头百姓为兄也要好好去结交,可惜呀!”
  莅阳心头原本还火热,渐渐的变得一片冰寒,竟然连纪王兄都看不到他们的出路吗?
  看到莅阳神情难过,纪王心有不忍,带着几分怜悯轻轻提醒道:“昨儿个遇到,他无意间向我套你的消息,先前我还没注意,后来留意到那小子眼神不对,立刻就警觉了。莅阳啊,你年纪小,经历的事不太多,这个……留个心眼吧,据我所知,南楚那边不太老实,如果有什么异动,你的处境会很为难,明白了吗?”
  此刻莅阳木木的,却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只是心头难受的要命。纪王见她不为所动,以为没说到点子上,便补充了一句,道:“南楚使团这次出使我大梁目的好像不单纯,你千万莫要被利用了。”
  莅阳抬起头,水盈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坚毅,咬着唇道:“若是两国交战,我就带他离开金陵,离开大梁,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他。”
  纪王不由得惊呆了,两只绿豆眼都瞪圆了。
  莅阳意识到矢口,忙定下心神笑着推了他一把道:“逗你玩呢!”
  此刻轿子已经进了皇城,莅阳挑起帘子皱着眉头道:“我如果能装作没事人似的下轿拜见母后的话,应该就可以躲过一劫吧!”
  纪王摸出帕子擦着脑门子上的虚汗道:“你想得美,不说崴了的脚踝,就脚面上的皮外伤也够你受了,不信你动一下瞧瞧!”
  他们甫一进宫,便有内侍匆匆前去呈报慈宁宫了。
  莅阳是被宫女们搀扶进大殿的,以往她一直觉得慈宁宫前从天街到丹墀的二十多级台阶很壮观威严,直到此刻才发现真是要命,每一步都像是刀尖上行走。她本就身形高挑,如今被两个个头较低的宫女搀着压根就不敢使劲,生怕她们承受不住失足了害自己滚下台阶去。
  太后原本一肚子的气,但是看到莅阳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就软了,因为伤在脚上不好让太医看,就传了医术高超的几名医女过来给看伤正骨。
  这边莅阳疼得大汗淋漓,那边的纪王被太后骂的战战兢兢,莅阳心头实在愧悔,不该在街上与那巡防营的将官起冲突,否则今天不但能顺利会面,也不至于连累了纪王兄受这样的冤屈。改天一定要想办法好好补偿一下王兄……
  

  ☆、清平乐

  “太后说了,这一个月都不要下地乱走动,不然这伤可养不好。”柳嬷嬷满眼的心疼和责备,拉好被子道。
  莅阳躺在那里任由她侍弄,嘟着嘴巴道:“真是倒霉,本来摔跤就已经很丢人了,母后还让皇兄下旨禁止我以后骑马,太丢人了,真是太丢人了,以后出去要被笑话死的。”
  齐嬷嬷一副无可奈何样道:“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怎么公主这伤疤都没好呢,竟然忘了疼?还想着再去骑马?老身觉得太后做的对,就该禁了您这走马遛狗的习性,好好一个金枝玉叶的姑娘,非得弄灰头土脸,这才叫丢人呢!还有啊,可怜的纪王无辜受了连累,还被太后斥责了一番。”
  莅阳有些愧疚道:“的确不关纪王兄的事,是我的错,改天我好好去赔罪。”
  齐嬷嬷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您今儿出宫莫不是去见那个人?”
  莅阳吓了一跳,忙竖起食指压住嘴唇,“嘘!”
  齐嬷嬷白了一眼,道:“您有什么事能瞒得了老身?”
  莅阳垮下脸来,疲惫的叹了一口气。
  齐嬷嬷轻声道:“公主值得更好的人。”
  莅阳皱起了眉,道:“不准你在我面前说他坏话,他是我认定了的人,别的人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毕竟主仆有别,柳嬷嬷不便再说下去,很是怜悯的望着莅阳,叹了口气道:“公主脚还疼不?”
  莅阳痛哼了一声,埋怨道:“你好短短的提醒我这个做什么?原本都已经忘了,你这一提,又开始疼了。”
  莅阳摔伤的事让太后很是重视,并且开始后悔没有对她自小就严加管束,这才导致了毛毛躁躁爱闯祸的性子。因此她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帘外都有女官每日来讲述女德女则等。
  另一边太后开始留意金陵城中的贵族子弟,想要为莅阳尽早找个如意郎君。原本想将幼女在身边多留几年,如今看来并不可行。毕竟女大不中留,如今还未出阁就天天想着往外跑,心这么大,留下来迟早要出事。
  莅阳躺了不到一个月就受不了了,整天都要听那些人聒噪,而且又得知太后暗中张罗她婚事,气的哭闹了好几回,最后索性把丹凤阁砸了一半,太后是在头疼得不行,这才名人传话让她养好脚伤就回畅音阁去。
  太后的慈宁宫规格仅次于前朝的武英殿,台基本就铸的高,加之丹凤阁本就在上面,所以推开窗子眼界还是很宽阔的。
  莅阳天天趴在窗前发呆,竟有些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原本莹润的鹅蛋脸都日渐消瘦,有些削薄尖翘起来。她内心煎熬,苦不堪言,心里思念着宇文霖,却又不能去见他,整日里闷闷不乐。
  “公主,您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眼见着开春了,要不去求求陛下,等到了三月春猎时让您伴驾去九安山散散心,这一路上视野开阔了,心情也就好了。”柳嬷嬷实在看不下去,劝慰道。
  本来已经闷声了一天的莅阳忽然回过神来,带着几分惊喜道:“母后会去吗?”
  “当然不会,陛下带着诸皇子公主还有大臣去,如果太后也走了,后宫谁来主事?”柳嬷嬷道。
  莅阳忽然心生一计,当下就名命人准备肩舆送她去看望太上皇。
  当年一场腥风血雨的宫变让帝位更换,皇室也是元气大伤,虽然太上皇得以保全,但是几个惊才绝艳杀伐果断的儿子尽皆殒命。一朝天子一朝臣,自那以后太上皇便幽居深宫很少在出去,也甚少见外人。要不是尚存人间的几个儿女还算孝顺,那就真的是晚清凄凉了。
  “公主小心点!”轻柳和飞絮扶着莅阳下轿,缓缓走上了台阶。
  “太上皇已经在候着了,殿下请!”泰宁宫的总管太监躬身候在一边,笑容可掬道。
  “有劳王公公了!”莅阳边走边客气的问道:“太上皇近些日子可安好?”
  “回禀公主,太上皇他老人家近些日子还不错,前些天纪王送来了两只红嘴鹦鹉,在寝殿的檐下挂着,太上皇可喜欢了,没事就过去逗着玩。对了,公主这脚伤如今可是无碍了?”
  此时已经上了丹墀,莅阳舒了口气,笑着道:“无甚大碍,其实养到现在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但好像没好实在,一用力还是疼,就只能再等几天了。”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公主这才养了个把月就不耐烦了?呵呵呵,年轻人底子好也不敢大意呀,还是听太医的,准没错。”王公公笑着道。
  王公公引着莅阳进殿,两边侍立的宫女太监齐齐行礼。莅阳摆了摆手,在轻柳和飞絮的扶持下走了进去。
  泰宁宫正殿两侧矗立着巨大的金漆青龙八窍香鼎,鼎中香烟袅袅,龙痰香的气味盈满殿内。殿中墨玉般的方纹地板打磨得光可鉴人。
  “刚才问你还说父皇一切安好,怎么殿中还烧着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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