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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综漫]相亲事件簿-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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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伯铃木次郎吉早些年环游世界的时候,在山沟沟里当过一阵子赤脚医生,一看她这个样子,就说:这是不是内分泌系统出问题了?
  于是朋子叫了医生来看。
  内分泌失调的原因无非是那几个,依照铃木家这等家境,病因肯定不是生理遗传、或是环境突然劣化——那就只能是心情因素引起的了。
  铃木史郎和铃木朋子坐在一起研究了半天,只觉得这事不能再压在二姑娘身上了:这一半年就内分泌失调了,指不定她心理压力有多大呢!
  于是她大伯铃木次郎吉提出了第二个备选方案。
  干脆招个上门女婿吧。
  铃木家如此简单的就放弃了让园子扛担子,毫不犹豫的选择招赘,这其实是个历史遗留问题。
  铃木园子其实是个穿越者,所以她生来就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最起码不只是铃木园子。
  但除了【穿越者】这个词,其他的东西她一概不记得,于是带着疑问出生的铃木园子小姐,天生就在自我和本我之间,不受控制的哲学了起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哲学也就等于玄学,但逻辑能力这种东西,它是需要大脑发育配合的。
  在四岁之前,铃木园子的意识里充斥着诸如【过去与现在】、【前世和今生】,【肉体和灵魂的双向影响】、【命运和蝼蚁的交互选择】之类莫名深奥的问题。
  因为大脑发育不完全,经常想着想着,她就把自己想睡着了。
  时间久了吧,脑筋还是转不过弯,她脑袋瓜里就自然而然的打了个结,进一步开始怀疑自我存在,思考方向进一步拓展,变成了:虚幻和现实到底如何区分?
  我为什么是我?
  我到底是个得了幻想症的四岁幼儿,还是个失了忆的大龄穿越者?
  这些个问题没有一开始的那些空泛,所以需要思考的细节也多,导致她的大脑后台长时间处于超载状态。
  但婴儿期嘛,疲惫了可以直接睡觉,到了幼儿期吧,一般小孩儿都该闹腾起来了,何况她还有个合格的姐姐,从不会让她孤单,动不动就要拉着她一起玩。
  于是就会出现以下状况:
  铃木园子一边眼神死的扔球球玩,一边努力的探寻本我,想着想着,脑子打结了。
  这逻辑一不通顺吧,整个人的面部表情都跟突然死了机一样卡住,等绫子小姐姐接住皮球给她扔回来时,不是砸空了没人接,就是砸在园子身上她也不给反应。
  ——其实在铃木绫子小姐的记忆里,她的妹妹园子一直是个间歇性智障,能活碰乱跳的长成个正常人,绝对是因为她爸妈真的出了不少医药费的缘故。
  因此,铃木朋子把她女儿从小养到大,培养园子的核心主旨,就是维护她绝对的生活愉快。
  她小时候看上个玩具,连犹豫要红色还是要蓝色的机会都没有,朋子直接就说两样都要,绝对不给她任何烦恼的机会!
  一秒钟都不行!
  所以铃木园子虽然是个很哲学的人,但她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思维模式却只能走单线——毕竟她活了十好几年,还从来没碰到过需要自己同时思考两件事的情况。
  因此,内分泌失调什么的,在园子本人看来可能只是小事,但在一直以为她发育不完全的三位长辈眼里,那可能是个会再次刺激的她间歇性智障发作的导火索。
  那么问题来了:女儿重要还是家族重要?
  铃木史郎觉得都重要。
  于是他们决定招个上门女婿,专门替女儿吃苦受累早起干活。
  铃木家在这种情况下招赘,要的肯定不只是个讨女儿欢心的男花瓶,要当铃木家的代理人,需要考察的条件海了去了。
  这时候肯定就不能等园子自由恋爱了,最靠谱的肯定是相亲啊!
  于是十四岁生日当天,铃木园子见到了自己的第一任相亲对象,西门家的二子,大名叫西门总二郎。
  ==========
  相上门女婿其实是个双向选择的过程,最起码独生子是不行的,她大伯铃木次郎吉老早就准备了一打的资料,西门总二郎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脱颖而出的。
  一直到生日聚会当天,园子都还不知情。
  她过生日的顺序一般比较复杂,过程尤其繁琐,说是生日聚会,其实更像是个大型社交场合,小时候铃木史郎怕她过不了生日会难过,于是对外把她的生日往后移了半个月,聚会之前会先帮她庆生一次,而在她真正过生日那天,只有家里人一起吃饭,就算请人,也只会请她自己的朋友。
  比如毛利兰。
  再比如工藤新一。
  其实搁园子看来,这俩人都不是她朋友。
  铃木园子第一次见毛利兰那会儿还没到四岁,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园子已经记不住了,反正肯定是小兰主动来找的她。
  毛利兰大概是比较早熟的类型,而且非常听话,老师们教导说要 “相互照顾”“同学有爱”,她就仔仔细细的记住了,园子上裁纸课做她旁边,于是她自然而然就是开始关注那会儿还在哲学期的园子。
  哲学期嘛,换个说法就是中二病了,她姐都长期怀疑她智障,何况其他小孩子呢?
  幼稚园的孩子没有多少耐心,要玩肯定也是和热情大方的其他小朋友们玩,所以一个班十五个小孩,只有毛利兰会跟铃木园子说话。
  这可能是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反正毛利兰很有姐姐自觉的开始照顾她。
  园子蹲在花园边上思考花为什么会开,小兰就拿着一把小扇子跑过来,先把头上的草帽摘下来扣到园子脑袋上挡住太阳,再找个就近的地方蹲下,一边看着园子发呆,一边哼着歌给她扇风。
  一开始吧,园子全心全意的哲学着【主要思维只能走单线,也没能力再想别的了】,比起关注另一只团子干了些啥,花开花落生死轮回什么的,倒是比较招她喜欢。
  那段时间她主要研究生命的枯荣再生,主要观察对象是花坛的一株郁金香。
  因为它很执着的就是不开花,园子在感叹它真是不识好歹之外,煞有介事的写了半本子的观察报告。
  有那么一天,突然下了场雷阵雨,园子坐在回家的车上回忆着自己的郁金香,想到它还未开放就会被风雨摧残,只觉得生死由命成败在天,万事万物都逃不开命运的安排(…),十分惋惜的拿出那个本子,想在观察报告上补一笔“观察对象已卒”。
  结果翻了半天没找着本子。
  中二的其中一个特性就是自我中心,何况她从来就没学过“忍耐”或是“委屈”,于是园子拍了拍车上的隔板,要求司机掉头回幼儿园拿本子去。
  因为临时下了阵雨的缘故,路上已经有了堵车的迹象,园子再次走进幼儿园的时候,校车还在附近加油,乌央乌央的小朋友们打着伞聚在一起,雨水根本掩盖不住高而尖利的童音。
  毛利兰那会儿就打着把小红伞呆在花坛边上。
  铃木园子还没记住小兰的名字,只知道这是个每天午休会帮她领点心的人,这次见面点了点头才算看到正脸。
  她也没准备说什么,回头专注的开始寻找她“已卒的观察对象”。
  小兰看她这幅样子也不生气,笑咪咪的让开了点地方,感叹说:“园子果然很喜欢这株花呢。”
  园子刚想说喜欢什么鬼,她的观察过程可严肃了呢,生命轮回万物枯荣——那是喜欢两个字能概括的吗?
  下一秒她就瞥到被小兰打伞挡在了身后的花盆。
  比起花坛里被打掉了大半花朵的月季,这株不识好歹的郁金香,待遇明显要好多了。
  小兰大概是天生具有某种神奇的直觉,看到她愣神,抓紧机会想叫她多说话:“园子从好久之前就一直在期待它开花对吧?好不容易长出了花苞,要是今天被大雨打没了,就太可惜了。”
  毛利兰百无聊赖的转着伞把:“校车还要一段时间才会好,雷阵雨很快就会停,我只要保护它过了这一段时间,园子明天就不会难过了,这不是很好吗?”
  说到这里,她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的避开了园子的视线:“其实因为跟园子一起照顾它久了,我也开始期待它开花是什么颜色的呢!”
  我说……
  铃木园子面色严峻的退后两步,大惊之下捂住了胸口:这是哪来的一个天使吗!?


第3章 青梅竹马铁三角
  铃木园子不太好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好像那些雨水渗透了雨伞,瞬间把蒙着她脑子的一团黑纱冲了下去,恰好卡住了哲学和现实之间的那个点。
  钻了好几年牛角尖的哲学家中二园子,突然就灵光了。
  在四岁的毛利兰看来,园子那瞬间的表情就像突然动起来了的卡通片,连眼睛都亮了。
  园子回忆着无端(…)想要回来找“花”的自己,再看着窝在花坛边上团成一团的毛利兰——重点是她脑袋顶上开了花一样的小红伞——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不就是传说中因为被点化,所以顿悟的情况吗?
  因为顿悟,所以开慧!
  这就是命运!
  她仿佛堪破了人生的迷障和命运的虚妄,对着小心翼翼帮她保护郁金香的女孩子点了点头,长长的深呼吸了一口,特别严肃的说:“多谢你了。”
  小兰一脸茫然。
  园子感慨良多的把她从台子上拉起来,拍掉了落在她头发上的水珠,说:“你以后都不用管它了,我送你回家吧。”
  小兰举着红伞愣了下:“可是园子不是想看开花吗?还写了详细的笔记——”
  铃木园子神情高深莫测:“因为我已经看到花了。”
  “唉?看到了?”
  “嗯,”园子点头,拍了拍她的脑袋,语重心长:“肯定是红色的。”
  “可是,”小兰蹲在花旁边,脚边的郁金香依旧是个顽固的花骨朵,她疑惑的抬起头,问:“我没有看到红色啊?”
  园子看着蹲在草丛中的小女孩,还有她头顶那把依旧转来转去的红伞,第二次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牵着她往门口走。
  “我看到就可以了。”
  从那一天起,顿悟之后的铃木园子,从一个仿佛有些智障的四岁儿童,变成了一个也许还算正常的四岁儿童。
  一个班十五个小朋友,铃木园子只和毛利兰说话,因为对园子来说,毛利兰这个人还具有某些特殊的唯一性。
  这种关系不是很好形容,反正铃木园子自己觉得最贴切的说法,大概是“拈着花的佛祖”和“悟了道的迦叶”?
  自那之后,园子就坚信:毛利兰这个人,一定是因为命运的刻意安排才会与她相识,说到要如何留住这个点化者的问题……
  “小兰,你长大以后和我结婚吧。”
  这是个语气平淡的陈述句。
  “好呀!”
  这是个兴高采烈感叹句。
  至于为什么要结婚……
  “我姐姐说了,”园子煞有介事的点头:“她这辈子会永远和那个叫富泽的人在一起,就是因为她们老早之前就约定了长大要结婚,小兰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所以我们也要结婚才行。”
  小兰被她的神逻辑带的一愣一愣的,但她本来就是想跟园子做朋友的,想一想:既然都是朋友了,一辈子在一起不是正常的吗?
  于是晚上回家以后,毛利兰特别认真的跟妈妈请教:要跟人交往的话,需要做些什么呢?
  妃英理其实很有些浪漫主义情怀,毛利小五郎当年也是会特意送巧克力的经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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