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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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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家当然不干!要是真让李家替珍珠赎身,那两边就连面子情也没有了。无法只得在聘礼上让了步。不过听说珍珠要服侍主子生产,花家人还暗自幸灾乐祸了一番,也不过是小人心态,不值一提。
  如今珍珠回来,言说自己可以备嫁,花家一面奉承,一面话里话外的说些家道艰难的话。珍珠也不多说,只把自己带来的荷包递到花母面前:“这里面的银子,是我这些年攒下的,你们拿着置两亩地也好,修一下房子也好。只这是最后一次了。上次你们也说了,嫂子贴补娘家兄弟你们看不上,日后我也做了人家媳妇,你们总不能让我也让人防贼一样防着。”
  花母刚想伸手,不想珍珠又收回了荷包:“娘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记给我了。”
  花母尴尬一笑,从炕头的柜子里,掏出了珍珠的身契。娘儿两个如交易一般,一手交身契,一手交荷包。不知花母心下如何,拿到身契之时,珍珠只觉心上一轻——总算是能做自己的主人了。
  巧云娘再次来到镇国公府,将已经定于九月二十嫁期的珍珠,带回了她自己的宅子。花家本想让她从自己家里出门,谁知珍珠不愿意。他们又想着自己住进来替珍珠张罗,珍珠还是不肯,只答应婚前两天他们过来。
  那日珍珠正在自己房里赶最后的针线,就听晋江家的来报:“姑娘,有位林家的姑娘要见你。”
  林家?珍珠一寻思也就明白,想是黛玉派人来了,忙让请进。进来的不是雪雁,又是哪个。
  两人对行了礼,雪雁已经抱怨了起来:“这样的大事,竟不跟我们姑娘说一声。姑娘骂你呢!”
  珍珠有些不好意思,因她实在不愿意再踏入荣国府的大门,除了年前代迎春探过黛玉后,竟再没见面。只好道:“这可让我自己如何去与林姑娘说。”
  雪雁一想也是,也就放过了她:“姑娘还是听司棋的娘说起,才知道你好日子竟如此近了。一边骂你,一边又心疼你,忙打发我来看你东西可齐全了没有。”
  珍珠笑道:“定是你骂我,姑娘在一边心疼才是真。”
  雪雁也笑:“可不正是这样。”一面将黛玉给的添妆拿了出来。
  发现应该不食人间烟火的林仙子,给自己的添妆竟是大俗的银票,珍珠整个人都不好了,难道自己爱财的名声竟然这样响亮不成。雪雁见了她的表情,笑得前仰后合:“姑娘竟是神仙托生的不成。我来时姑娘就说,你见了银票,定是一脸不敢相信。”
  可不就是神仙托生的。这样的话,珍珠只能自己在心里说说罢了。
  九月二十那日,珍珠在花家人或真或假的哭声之中,上了花轿。因先一日嫁妆已经在花家人的红眼中送到了李家,因此花轿并未直接抬到三门之隔的李家,而是从胡同的另一边出去,绕了一圈才算完成了亲迎。
  踢轿门、跨火盆、拜天地,等等仪式结束之后,李森有些紧张地,挑开了盖在新娘头上的盖头。


第58章 
  李森挑开盖头,对着那粉面玉人笑了一下。只见珍珠微一出神; 也对着自己抿嘴笑了一下。只是那眼神; 却不似原来几次相见时平和; 倒似有些胆怯。
  新嫁娘,初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人家,有些胆怯也是难免的。森这样想着,心里越发想着要护好自己的新娘,不让自己的娘给人气受——自己的娘有时精明太过,李森还是知道的。
  可是李森不知道的是; 他的新娘子; 在他揭开盖头的那一刻; 已经换了芯子——晋江因为完成了任务,已经被天道抽离; 现在这身体内的; 才是真正的珍珠——也就是原来心有不甘、怨气冲天的袭人。
  这些年来; 珍珠并未远离。当晋江进入身体的那一刻; 她也就存在了。只是她可以看到别人,别人却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这原本让她不甘:原来属于自己的生活; 却被晋江改得面目人非; 让她总是想提醒这个占据自己身体的人; 这样做不对,这样做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
  比如分房的时候; 除了老太太房里; 还有比宝二爷房里更好的去处吗?明明晋江已经比自己原来更早地得了二太太的青眼; 可她居然选择了无声无息的二姑娘。
  再比如对上王嬷嬷,不是应当小意奉承着、忍让着,让那老婆子看到自己老实本份,对自己放下戒心,再得了她的信任,然后一步步在二姑娘跟前出头吗?
  还有大太太,一个不入老太太眼、又没有管家权的太太,也不过就是占了个嫡母的名份,何必要让姑娘奉承她,有那个时间,不是应该多到老太太跟前露脸吗?
  又比如那个小性子的林姑娘,明明二太太对她的不喜那么明显,又何必巴巴地凑上去。真当老太太是真心为这个外孙女打算吗?
  加之司棋,不过是一块与晴雯一样的爆碳。这样的人只该让她做自己手里的刀,自己不方便出面的时候、比如弹压小丫头什么的,尽管让她出面就是了,怎么能与她真心交好?
  更让袭人不解的,就是晋江对花家人的态度。袭人也知道上一世是自己养大了花家人的胃口,让他们贪婪成性。可是这样的人,不是应该远着再远着,最好不再相认吗?怎么就为了二姑娘的名声,自己处处虚以委蛇?
  总之晋江的好些做法,袭人都是不认可的,都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一定比她做得更了,更完美,能谋得更多的好处,就如她上一世一样。
  可是谁能想到,晋江虽然跟了二姑娘,看似让二太太失望,却也得了老太太的眼,几次得了老太太的赏,这让袭人不明白。
  而王嬷嬷,就那样让晋江扳倒了,再也没出现过。可是晋江没有乘机掌了二姑娘屋里的钥匙,而是由着司棋做了二姑娘身边的第一人,袭人搞不懂。
  大太太那里更是个迷,怎么她就与二姑娘越处越好,竟然还为二姑娘张罗出了一份不薄的嫁妆,更上让袭人不可思议。
  花家,算了,袭人想都不愿意想那一家欺软怕硬的人,明明从晋江手里得到的没有自己当年拿回家的一成,却把她捧得象救世主
  。。。。。。
  种种不可能不应该发生的事情,都在晋江的推动下,一样一样的发生了。原本袭人以为,要完成自己的心愿,只能是重新做了宝玉的大丫头,再求了他放自己出府。可是晋江只是二姑娘的丫头,也做成了。
  甚至她嫁的人,还不是自己原来嫁的蒋玉涵那样的下九流,而真是自己一心念着的良民,还是小有家财的良民!
  这就不得不让袭人多思量思量了。
  为自己着想,尽量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更好,有错吗?应该没错,没见晋江也是这样做的。她与自己不同的只是,在过好自己日子的时候,她没有踩着别人,也没有损害别人的利益。
  就是这个原因。她不仅没损害别人的利益,还尽可能地让自己身边的人,过得比原来更好。
  经历过荣国府落败的袭人,太知道原来各人的结局了:二姑娘根本就没撑到抄家,成亲不到一年,就不已经让那个中山狼给搓磨没了,哪儿有现在这样与三爷琴瑟相和,还有一个大哥儿;司棋在查抄大观园之后,回家后自己碰墙没了,也没能嫁与她的姑表兄弟;林姑娘更是在宝二奶奶进门的那一日,就香消玉殒了,哪儿来的与李侍郎家公子的亲事。。。。。。
  现在这些人的结局明显已经变了。就算是荣国府还得再被抄上一回家,不说早已经拿到了身契的自己,就是二姑娘也已经嫁人,连司棋的身契也都在二姑娘手里,将来她自然可以亲自救了自己的爹娘。而林姑娘,她只是荣国府的亲戚,又是定了亲的人,也不会抄到她的头上,大不了由着林老管家接回林宅就是了。
  难道,我原来竟是错的,所以才会得了现世报?袭人有一段时间深深地否定了自己。可是否定也好,不否定也罢,她也只能看着晋江继续用自己的身体,做着一件件原来自己不会去做的事情。
  她以为自己要看上一辈子,谁知刚看到李森挑盖头,自己就被一股大力推到了身体里,然后,就看到李森笑着看自己。
  出于本能,袭人也对着李森笑了一下,可是她那笑得有多忐忑,只有自己知道——自己不是李森认识的那个珍珠,会不会被发现,袭人心里没底。
  可是李森却因得偿心愿,对着已经换了芯的珍珠百般体贴,让袭人又是不安,又是贪恋:上一世里,宝玉对她也好也体贴,可是那里面多的是居高临下,还有对自己还没厌弃玩具的珍惜。那个蒋玉涵,对她也偶有温柔,却一定是在让她做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的时候。
  李森这样单纯的、只因你是你的体贴,是袭人从来没有享受过的。
  她贪恋这样的体贴,愿意长长久久地拥有。
  如果用晋江的行事,就能得到这样的体贴,她愿意照做——一日日观察晋江行事□□年,不说神似,毛皮她还是会的。何况据袭人发现,如晋江一样不光为自己打算,也为别人操心,并不吃亏后,也愿意顺着这样良好的局面走下去。
  反正没有人知道她换了芯子。
  于是李家人发现,成了亲的珍珠,越发的温柔起来,对着丈夫温柔,对着公婆孝敬。至于她不大与自己娘家走动,那也不算个事——李母与花家人打过交道,儿媳妇不亲近娘家在她看来是再好不过的事。
  就在袭人一点点适应着自己成为珍珠的转变中,已经到了她不得不去给迎春请安的日子。司棋早早在后角门等着她,一见了面先调笑道:“这成了亲的人就是不一样,想是珍珠姐夫舍不得你出门,这些天才来看姑娘。”
  袭人本想反唇想讥,却想到要是原来的珍珠,也不过就是一笑,再用别话岔过去,于是她也只是笑道:“几日不见姑娘和大哥儿,我心里也想得紧。只是他们家里人口虽然少,可也得先给服侍婆婆两日不是。”
  果然司棋就紧张起来:“那个婆子为难你了?给你气受了?”
  这样发自内心的关心,也是上一世袭人不曾得的。她的眼眶不由得红了一红:“说什么呢。哪家的新媳妇不是那么过的。你将来就知道了,也就是这几日的事儿。”
  迎春已经在屋里等得不耐烦,打发了菱花来看,二人这才加快了脚步。路上袭人不由得低声问:“这个小东西可作妖没有?”
  司棋摇了摇头:“不光是我与姑娘,就是姑爷自己也防着她呢。姑爷自己还说,等她再大一大,就给她在府里指个小厮。”
  袭人也就点头,不经意地扫了远远跟着的菱花一眼:这样望高的丫头,她上一世见得多了,自己也曾经是里面的一员,可是这一世,她却不用再犯这样糊涂。
  与迎春尽量地按着珍珠的套路叙了话,珍珠(袭人)就回家开始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只是她仍按着晋江的作法,不时地去给迎春请安,再就是给还住在荣国府的黛玉送些自己的针线。
  有时珍珠也觉得好笑:上一世为了宝玉第一姨娘的地位,处处与黛玉做对的自己,现在却不光知道人家中衣的尺寸,就连里衣也时时惦记着该不该备新的。
  珍珠嫁后一年,司棋也嫁了人。就算是挺着大肚子,珍珠还是给司棋送嫁,她要看着这个说来与自己一起长大的丫头,也身着红衣做人的正头娘子。
  珍珠嫁后三年,黛玉也嫁了。只是她刚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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