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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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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代善此举,在史兴看来就是遮掩与欲盖弥彰,有些忽悠人的味道在里头。何况贾代善觉得自己对史兴客气,人家可是觉得自己是受了冷遇的,怎么能不问个水落石出:“姐夫即是提到了家姐,那小弟还真是要问上一声。家姐到了府上三十余年,孝敬公婆,也为公婆守过孝,更为贾家生了两儿一女,往来交际也没听说有什么错漏之处,怎么姐夫竟是让家姐养起了病来?!”最后已经隐隐有质问之意。
  人都说小舅子收拾姐夫,那是天经地义。可是也得看是什么样的姐夫,哪样的小舅子。就史兴这样的,在贾代善这个国公姐夫面前,从来都是做小服低的份。今日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竟让他凭生出一腔豪情来,觉得自己是在为姐姐撑腰做主。
  可惜他自以为有礼有节的问话,对贾代善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人家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让他那腔豪情,如生出时一样突然消失了。就听贾代善不冷不热地问道:“你真的想知道原因?!”


第166章 
  史兴听到贾代善问他是不是真的想知道; 自己的姐姐究竟犯了什么样的罪责,让贾代善这个与她结缡多年的丈夫,不得不将其困于府中。就是与自己的娘家人通个消息; 也得通过外甥女身边人之手。
  可是自己已经来到了庄子上不说,还受到了如此的冷遇,若是不能得个明白,可不就是虎头蛇尾?这让一向有些心高气傲的史兴如何能够甘心?!
  再看看贾代善那绝称不上好的脸色,他知道对方嘴里说将要说出的话; 一定不会是自己想听或是愿意听到的。咬了咬牙,他决定就算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还请姐夫明言。就是家父那里哪一日想起了姐姐; 问起她的近况,小弟也好有个交待。”
  得了;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贾代善摇了一下头; 把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李要赶了出去。这才亲自进了内室,从里面拿了一个匣子出来。他把那匣子往史兴面前一递,道:“里面的东西,你尽管自己看吧。看完了若是还有什么想说的; 再来对我说。”
  也不再去管史兴,贾代善又拿着自己便宜大儿子的信琢磨起来,自己应该怎么措词的好——写信不比父子两个面对面说话,语气、表情都做不了辅助。
  他这边看着信,史兴那边看的可就是那日里赖婆子的供词。当然最后赖婆子交待的两桩丑闻并不在其中; 一是当日贾代善已经将那记录的幕僚赶了出去。二来此事虽然对史家最有杀伤力; 可是也有不小的隐患。
  贾代善是已经暗自决定; 将来那贾母要是不再做妖的话,就给她一个天年。可是若是她还是兴风做浪的话,那说不得他还得再脏一回手。可是若是史家知道了那两件事,一旦贾母在短时间暴毙的话,必会将之与贾代善联系起来。
  这个贾代善还真不在乎。反正不过是个史家,无论是爵位、实权还是圣眷,都不如自己。可是谁能保证这一家子,不会借此事引得贾赦兄弟两个与自己离了心?若是自己哪日去了,二人再为贾母平个反什么的,那还真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所以贾代善给史兴看的,不过是贾母的一般性罪恶。不过就这已经够让史兴脸上变颜变色,说出来的话虽然还有些辩白之意,却是无力得很:“姐夫,这不过只是一个下人的片面之词,怎么就能做得了给家姐定罪的证据?”
  贾代善开口道:“若是你觉得不算是什么证据,尽可拿着这些东西,去顺天府或是大理寺去告我虐待发妻或是宠妾灭妻。当然,你得能从我们府里找出这样一位从来没有被你姐姐搓磨过的妾室来。”
  史兴的脸色就直接白了起来。这样的东西拿去官府,贾家虽然丢人,可是史家一家子姑娘的名声可就毁了,也就别想再嫁进门当户对的人家。到时侯不用别人出手,只史家自己人就能把史兴给活吃了。
  因为这个时代对女子从来苛刻。不管贾代善拿出来的东西,是不是真的都是贾母做过的,可是大家只要一听,先就会传一个史家教女不严,整个史家女的教养都会受到质疑。
  再说贾代善说的下半段话,那可是有宫里戴公公做过背书的——当日这位戴公公去荣国府传旨,贾母当场就昏过去。为了不让皇家认为贾家心怀怨怼,贾代善不得不说出贾母多妒、不肯让贾代善带着妾室到庄子里服侍的话,当时并没有做过什么善后之举。至今此事可还在各大豪门后院里传得风一股雨一股的呢。
  这也是贾代善一心想着如何给自己的便宜大儿子回信,无意与史兴纠缠,不然他也愿意再与史兴唇枪舌战一番的。毕竟在庄子里虽然清静,可每日里唯一的乐事也不过就是看着谭震怎么欺负贾政不是。
  史兴拿着那些供词的手都有些发抖,脸上几次变换颜色,最后竟然还是堆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让贾代善不得不佩服这位的心是素质还真是过硬——现在因年纪之故还有些心高气傲,可是假以时日,说不得就是自己的劲敌。
  因此他也不多言,只对着史兴那难看的笑脸,琢磨着要不要让自己的便宜儿子们也学上一学这技能。史兴见贾代善并不挑起话题,知道人家这是对自己刚才所言,下人之语不能成为证据生了恼意,只好把那笑再赔得真诚些。
  “姐夫的为人,小弟自是信得过。”史兴想了一下措词,这才道:“不过小弟是觉得家姐当日嫁妆不少,也是见识过富贵之人,怎么如此眼浅起来,才有些不信罢了。”
  这样的话,光是对付王夫人,贾代善都不知道听过多少回了,所以答案是信手拈来:“这个我也十分奇怪,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说来我们府里也没有个人来分我的产业,怎么她还这么想不开?难道是有什么人让她不得不帮衬,又不好与我明言不成?”
  这简直就是个送命的问题。因为史家一向人口众多,原来能发战争财的时候,又因为品级不如贾家的祖宗,分到的东西不如宁荣两府。人一多,原来的东西还少,那府里的家底也就可想而知。现在虽然还不至于捉襟见肘,可也只不过是堪堪够用罢了。
  若是平日里贾母没有私下里帮衬自己的弟弟,史兴也不至于如此心虚。可是他还真的从自己姐姐手里拿过好处,这也是上一世贾母借史兴银子,他推拒一下还是收了的原因。也是贾代善此时能如此言之凿凿的底气所在。
  看着史兴变脸是不错,可是此人的心理之强大,也让贾代善心生警惕,少不得敲打一下他,好给自己便宜儿子们扫清一下将来的障碍:“说来这做父母的,为子女打算自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说你姐姐一介妇人,就是我也是如此。别看我家里两个儿子不大成器,可是为了他们将来平安,我也会多想几条路让他们走。那些挡了他们路的人,我更是会为了他们与之不死不休。”
  也不管史兴听了他这话脸色还变不变,贾代善已经问道:“说来我也奇怪,自我来了庄子之后,我们府里已经封府为堂兄守孝。怎么你竟然还能得了消息?还有赦儿,我也没让人知会他家中之事,怎么他也得了消息?难不成你那姐姐竟会托梦不成?”
  这是威胁,绝对是威胁!什么人会托梦?那不是仙人就只有一个答案:心中有愿望未了,想着自己阳世亲人的,死人。
  现要贾代善说贾母会给史兴与贾赦托梦,可见在他的心目之中,贾母已经是个会喘气的活死人了。说不得下一次史家再有人为她出头,那她那一口气还能不能喘也是未知!
  史兴能听不懂这话中之意?他作色道:“姐夫,家姐与你好歹结缡多年,你竟如此忍心,就不想想那三个孩子知道后,会对你这做父亲的有什么看法不成?”
  贾代善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怕。若是不怕的话,我本来是只想着让你那贪心的姐姐颂经祈福的。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即知自己有错还不安分悔过,反而利用敏儿,传递消息。这样的人,让我如何放心的让孩子们与她接触,又如何能相信她,能教导出好孩子?!”
  女子出嫁,除了主持中馈之外,另一个重要的责任,就是教养子女。可是现在贾母已经不堪教导子女了,又证明身为一个主母还贪婪无度,那她也就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这样的理由,就算是对着贾赦等兄妹三人说起,他们也能理解自己父亲的做为。
  至少在道理上,贾代善占得住脚。可是史兴想的,却是情理上的事儿:“可是家姐毕竟是他们的生身之母。”
  “赦儿与政儿已经成亲。再说若是她的事情传了出去,那敏儿将来的亲事如何,可就是未知了,她会不会恨自己的母亲都说不好。”代善无情地指出了这一点。
  史兴再次无话可说。不过他是个机敏的,成功地捕捉到了贾代善刚才那一句“若是传了出去”,于是扑通一声向着贾代善可就跪下了:“姐夫放心,此事定是到小弟这里为止,不会让史家人说什么闲话,还请姐夫能留家姐一命。”
  贾代善觉得,自己上一世还真是没白帮衬自己这个弟弟。只是丑话还是要说在头里:“你可能不知,当日听到你姐姐所做之事,我也是一时之怒,所以下手有些不知轻重。你姐姐在府里养病,并不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不信的话,你也可以到我家相熟悉的太医那里问问。”让你给老子话里下套,说什么不让史家人说闲话,那不是说将来京里有个风吹草动,都是贾家人自己传出去的?
  老子可是封了府的!
  “小弟自是信得过姐夫。”史兴索性磕下了头去。
  代善无法,杀人不过头点地嘛,人家史兴如此做态,他若是还抓着不放,也有失宽厚。因把史兴扶了起来,道:“如此只盼着你那个姐姐安生些吧。”到底不肯说出一句饶过贾母的话。
  史兴无法,只好讪讪地提出告辞。代善倒是也说留饭,可是这样的情形之下,那饭又怎么能咽得下?所以史兴坚辞不受。
  见他昂首而来,却灰着脸而去,代善好意提醒他道:“听说你那个长子的身子不大好,你回去之后还是从饮食上看看可有什么犯忌的东西没有。”摇了摇头,对自己的圣父表现并不满意,可是说出口的话不好只说半截:“你家里有些东西,还是挺厉害的。”
  能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贾代善根本就不相信,那贾母是自学成材,或是无师自通地就知道药材的相生相克之道。再加上史兴袭爵之事如今虽然已经成了必然,可是有没有人嫉妒进而暗中下手,还真是不好说。再说让他回史家去查自己家的人,总比让他闲下来,再琢磨着怎么解了自己姐姐的困局好得多。
  听贾代善说自己家里有些东西还是挺厉害的,史兴不光没有高兴,反而有些震惊与不敢相信。他是知道自己家里有些不传之密的,可是能让贾代善知道了,一定是自己姐姐用这些做过什么。
  若是真的做过?一丝了然一闪而过,那她得了今日的下场,还真说不上冤枉。贾代善也看到了那丝了然,心下懊恼不已:这圣父果然不是人做的,这就说多错多了吧。
  好在看史兴那里,更多的反是一种坦然,想来也知道这样的话,比刚才他所见的还不能宣之于口。说不定将来自己若是对着贾母做了些什么,就算史家的其他人有所怀疑,这位还能帮着遮掩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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