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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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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善对着贾母就冷笑了一下:“怕是你把这奴才领不回去了。我正让人去她家里搜一搜有没有偷盗之事,这是这个奴才刚才交待的东西,你也看一看。”
  贾母眉头就是一皱,还想着替那赖婆子分辨两句——这奴才就是主子的脸面,说奴才偷盗,岂不是让人觉得自己这个做主子的,也有偷盗之嫌。加上那日已经被代善不留情面的指出过一回,贾母更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让人说三道四。
  刚想开口,已经听到代善冷冷的声音:“有什么话,我劝你还是等看完了这些东西再说。”
  贾母无法,只好低头就着烛火看那纸上的字迹。也不知道是贾代善的哪个幕僚从旁边记录的,纸上的字迹颇为工整,可是上面的内容却让贾母越看越心惊:
  那赖婆子交待得清清楚楚,自己受贾母的指使,曾经“不经意”间与人说起过,府里的大爷每日里只知道饮酒玩丫头,全无二爷有上进之心;还有让人四处散布大奶奶无管家之能、为人小气等语。这些还只是议论主子,接下来交待她如何帮着贾母将公中赚钱的铺子、庄子几经倒手转到了贾母的私房之中,才更是让贾母摇摇欲倒。
  “老爷,这婆子全是一派胡言!赦儿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如何会让人去败坏自己儿子的名声?定是这婆子见赦儿媳妇如今不作兴她,才想着说出这样的话来挑拨我们婆媳关系。这样的狗奴才,留着只知生祸,不如乱棍打死。”说到最后,贾母已经怒目圆睁,恨不得用自己的目光将那赖婆子凌迟。
  就算是自己交待的那些事儿 ,让太太知道了不会饶过自己,可是赖婆子却没想到,自己主子竟问也不问自己是不是被屈打成招,直接就建议把自己打死。枉费了自己还替主子遮掩了最致命的事!
  赖大家的又看了贾母一眼,只在那眼里发现了愤恨与警告,却没有一丝的不舍。于是咬了咬牙,对着贾代善磕了个头:“奴婢该死,刚才还有些事情太过重大,怕是说出来就是一个死,奴才为了保下自己的贱命,没敢和国公爷说。如今看来左右也不过是个死字,奴婢也就不瞒着了。”
  “你说!”
  “不得胡言乱语。”贾母与贾代善的声音同时传了出来。赖婆子就惨笑着看了贾母一眼:“太太,国公夫人,奴婢已经是将死之人了,若是带了这满腹心事去的话,所是做鬼也不得安生。”
  这回没等贾代善说话。贾母已经阴测测地道:“做鬼,怕是你心里有鬼!你就不怕自己胡乱攀咬主子,惹得人人厌弃,将来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吗?”
  已经是赤果果的威胁,还是当着自己这个一家之主的面前威胁想向自己招供的奴才。贾代善脸更加不好看,对着贾母道:“她还没说,你怎么知道她是要攀咬主子?!”
  贾母面色僵硬地强辩道:“只看她刚才交待的这些,通篇都是攀咬主子、为自己脱罪之语,再说出来的话,又能好到哪里去。所以老爷不必再让这不实之语污了自己的耳朵。还是将这该死的奴才给杖毙了事!”
  这位还真是杀伐决断不逊须眉的,难怪在原著里能把自己的两个儿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只是此一世她的运气似乎不大好,遇到了自己这个对她了解甚深的。不过便宜儿子今日才得封了世子,总得给他的亲娘留些脸面。
  想定主意的代善,挥手让服侍的人都退了下去,就是那个一直在旁边记录着赖婆子话语的幕僚也不例外。等人都走远了,知道林在自会守住了不让别人再靠近,代善才对着那赖婆子道:“说吧。”
  贾母自知无力回天,又见代善提前赶散了众人,也知这是要给自己留些颜面之故,也就只好强撑着听那赖婆子交待。
  也亏得代善提前让服侍之人散去,不然就地赖婆子交待之事,若让别人听了只言片语去,他就算是想留下贾母一命都难!
  能被赖婆子当成是杀手锏的,自是惊天的密闻,也是丑闻:上一代国公夫人之死,与贾母有着极大的关系。据说是贾母觉得老国公夫人后期一直不肯再让她管家,引起了贾母极大的不满。她就让赖婆子收买了厨房里的人,一旦给老国公夫人熬药的丫头不备,就给药里下些药性相反之物。不过是怕人怀疑,所以每次用量都很轻。别人只以为是老国公夫人年老恢复得慢,却不知道竟是让她老人家自己的媳妇悄悄给害了。
  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国公夫人一直防着贾母,直接将那管家之权交到了大奶奶的手里。于是贾母再次如法炮制,在大奶奶安胎之时,让人依样动作。只是大奶奶到底年轻,底子好些,所以只是生产时吃力亏了身子,调养之时也总是不见成效。
  后来还是贾赦心疼自己的媳妇,想着要在自己院子里熬药,省得从大厨房里端过去那药凉了失了药效,这才让大奶奶逃过一劫,慢慢好了起来。
  “好,你可真是个贤媳、慈母!”贾代善听得摇摇欲坠——就算他不是原主,可是前几世经的也不过是后院主母对付通房小妾之流,可是如此对自己婆婆与媳妇,还是头一回见识!
  说完还不解气,自己颤微微站起,冲着贾母就是一脚。
  别看贾代善看起来站都站不利索,可他那大力术可不是白修习的,一脚就把贾母带椅子踹到了房门口,中间那椅子腿扫过赖婆子头顶,把她的额头碰得鲜血直流。
  噼、啪,哗啦,三个声音分别是贾母落地声、椅子着地声还有椅子散架的声音。门外林在不放主地问了一句:“老爷,可是有什么事?”
  贾代善声气不稳地道:“你进来。”
  林在推门而入,看也没看还瘫倒在门边的主母,只对着贾代善躬了身:“有什么事儿老爷只管吩咐小的去做,何必自己亲自动手。好不容易见好些,若是再伤了身子怎么办?”
  一行说,一行走向代善,途经已经昏过去的赖婆子时,直接从人身上踩了过去,那步子如走平地一般,连趔趄都没打一个。
  至此贾代善再也不羡慕林家有忠仆,原来贾家不是没有,而是那些忠仆自原主去后,估计都没有得到重用风流云散了。
  指了指赖婆子,对林在道:“她们一家人,一个也不必留了,不问男女,一体处置。”见林在毫不在意地点头,显然是常做的样方,略有些迟疑地道:“还有你们太太的陪房和家人,都给爷绑起来,一个一个地问、一家一家的搜。但有不法的,只管处置,不必来回我。没有不法之事的,都关到东北的庄子里去,一世不得回京。”
  林在还是只点头,等见贾代善没有别的吩咐了,才道:“太太这里?”
  代善叹了一口气,贾家刚出了一声丧事,大伯子刚死了,堂弟媳妇也跟着死,好说不好听。只对林在道:“那些丫头们都是家生子,想是牵扯不大,先让她们服侍着太太。请医用药不耽误她,可是不许她出荣禧堂 ,不许往外头递消息。府里等我走后直接封门,除采买外不得进出。”
  林在就不赞同道:“老爷今晚生这么一场气,也该先在府里将养些日子,再去庄子里不迟。那庄子里缺医少药的,怎么处。对了老爷,若是奴才跟着老爷去庄子上,这府里的事儿该交给谁?”
  贾代善都让他给气乐了:“不是说了让你在府里给爷守着家,怎么还惦记着去庄子上?!”
  林在还要再说,代善已经看向了贾母:“若是你不在,怕是老大家的顶不住。如今这个府里头,也就你还能替爷分下忧,怎么倒想着去庄子里躲清静!”
  听到自己主子说到如此地步,林在也就无话可说。向外叫了自己的伙计们进来,先让跟贾母的人把她抬回荣禧堂,才开始安排人去绑贾母的陪嫁与陪房。
  这边一搬动贾母,那边贾政也就得了信。知道自己父亲母亲起了龌龊,忙带着自己媳妇过来想是能不能从中劝和一下。可是等他们过来的时候,贾母已经被抬出了梨香院、回了荣禧堂。
  贾政只好让王氏去服侍母亲,自己进来给贾代善问安道恼:“不知父亲因何气恼,还请凡事放开些,也好早日养好身子。不如晚两天再去庄子上,也好让太医再给父亲看一看可能移动。”
  这样讨巧的话,现在贾代善已经基本能够免疫。加之贾母之事,让他觉得人性之中好些事情,若是自己不能想通,不是外力能够扳得过来的。就对调教贾政有些不大上心了。那脸色也有些灰暗:“不必了。太医已经给我开好了药,也会每十天去庄子里问诊。你若是担心你母亲,晚两天去也使得。”
  和那个老太婆一起留在府里,等自己回来再收拾你也不迟。
  谁知那贾政也不知是不是福至心灵:“儿子自是要与父亲一同到庄子上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母亲那里,儿子也已经嘱咐王氏,让她尽心侍疾,不会让母亲没有人服侍。”
  代善就啐了他一口:“你这话可将你大嫂置于何地?”乍听贾政还要陪自己去庄子上的那点喜悦荡然无存。
  贾政忙陪笑道:“是儿子不会说话,也是想着让王氏尽心孝敬母亲的意思。”
  这也不算说不过去。不过贾代善还是怕了后宅这些女人的手段,生怕自己去了庄子上,贾赦又不在家,那贾母借着王氏的手生事。到时虽然也能查出来,可是造成的后果却不能挽回。
  还是防患于未然吧:“你回去与你媳妇说。此次你母亲已经酿成了大错,我不过是身子不好,又念着你们兄妹三人的颜面,才没有立刻处置于她。可是等我从庄子里回来,却是放不过她。现在她那些陪房是一个也留不得了。让你媳妇自己心里有些数。也好生地约束好了她的那些陪嫁们。如今世子之位已定,你兄长将来是这府里的家主,你大嫂将来就是主母。你们若是还留在这府里,就是依附于你兄嫂过日子。让她别生出什么心思来,以为我在庄子里就不知道她的行事了!我眼里可是容不得沙子!”
  这还是第一次,贾代善直白地当着贾政的面,说出他们夫妻二人有夺爵之心。只见贾政的脸腾地一下胀得通红,又一下子转成了青白,豆大的汗珠子也一颗一颗地顺着两腮流了下来。好一会,贾政才期期艾艾地道:“父亲可是误会了,儿子与媳妇从来没有此意。日后也万万不敢生出此心。”
  “有与没有,你们心里清楚,我这里也明白。只是朝庭已经有了旨意,并无更改可能。就是你兄长有个什么,还有瑚儿在。你大嫂有个什么,我定会为你兄长再选名门之女。哼哼,就看,有没有本事让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出事。若真是如此,我自会向直接向朝庭上折子,直接还了这爵位!也不会将这爵传入不孝不悌之人手里!”
  贾政哪儿还能站得住?扑通一声重重地跪了下来:“还请父亲收回此语。儿子对天发誓言,从此再不起与兄长争竞之心。那王氏我也会好生敲打于她,让她谨守妇德。”
  可惜刚让贾母给恶心了一下子的贾代善,现在对贾政的话也就是个姑妄听之的态度:“随你吧。你只记住了,老子生得你,也就有得是法子治得你,还有你那个不安份的媳妇。”
  也不知道贾政是如何与贾母和王氏说的,反正第二日他与贾代善坐上去庄子上的马车之时,一脸的沉重与颓丧,还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代善也不理他,甚至不与他同乘一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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