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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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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敬心下也是一动,自己只是个一等将军,可是自家门上挂也是国公府的匾呢。若是贾赦袭了侯爵挂国公府的匾会招了人的眼,那自己岂不是要加个更字?此事若是没有人提醒,大家也就不会当一回事。不过被贾母这样一提,怎么想怎么觉得还是快改了好些。
  不过这老太太怎么就想得这么多呢?贾敬有意试探道:“老太太,这京中降等袭爵的人家不在少数。可是改规制与换匾额的人家可少之又少。若是咱们两府换了的话,会不会让别的人家疏远、攻讦我们?”
  贾母觉得贾敬问得是有道理,可是再多的臣子攻讦,也抵不住当今的好恶。现在贾赦能比原著里高那么多等级袭爵就是明证。因此她对贾敬说出的话,也显得很有信心:“你说得未尝没理。只是这事儿要两面看。圣人仁慈,不计较臣下越制之处,却不是臣下拿来做招摇的资本。我们府上改制,任是谁也不能说我们改错了。这些人就是想攻讦我们,也要从别的事情上入手。可是我们还有三年的孝期呢?”
  原来老太太打的是这个主意。可不是,三年的时间,每日里朝中有多少大事发生,哪儿还有人记着荣国府里改制之事?
  不对,贾敬要想一想才能明白,自己府里若是与荣国府一起改制的话,这荣国府的人是走了,可是自己可还在京中呢。而且因贾代善不过是他的堂叔父,他最多服上一年的孝也就是了。
  一年的时间,并不能让人们直接忘记他们府里改制之事。
  不过贾敬却下定了决心,这次就与荣国府一起改制。欠银这么大的事儿都一起做了,改制也不过是给人直接知晓罢了。可是能为子孙消除了隐患,就是他这里受点牵连又算得了什么。总好过将来让珍儿那个只知道玩乐的,让人拿了把柄的好。
  贾母听出贾敬有意改制,觉得此人还是让他继续留在红尘中的好。人家这头脑清醒呀,有大局观念呀,是一个家族多好的领路人呀。最主要的是,有了贾敬在府里,贾珍就算是想作死,也没有人让他作呀。
  “我们不几日就要回金陵了,这京中之事,也就都落在你的身上了。唉,说是族人聚在一起可以守望相助,可是敬儿呀,”贾母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让贾敬的心跟着提了几分:“你入眼看看咱们的这些族人,除了来两府打打秋风,可有一两个能立得起来的人物没有?”
  贾敬对贾家族人还是有些了解的,可是饶是如此,他还真没发现有那么一个可以造化的族人。于是有些赫然地对贾母道:“都是我这个族长对族人收疏于管教了。”
  贾母摇头道:“孤丝难成线,独木不成林。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不过你也还有一年的孝呢,趁这个时间把族里的事情理上一理。还有那个家学,可是一族的根本,我怎么听说里面很是有些不象话?”
  对贾母的消息来源,贾敬并没有怀疑。这老太太平日里也是个爱讲是非的,族里那些老太太们来给她请个安就可得些好处,可不就来她这里来得勤。说不得那消息就是这样打听出来的。
  可是这样的消息,还真让贾敬有些坐不住:他儿子可是还在家学里念书呢。哼,这个小畜生,难怪书越读越不通。
  得了贾敬要整顿家学的保证,贾母也不再多说,只让贾敬与贾赦二人去换了衣裳,早早地进宫谢恩才是。其实完全可以贾赦一个人去的,可是贾母对贾赦的应变能力还真是有点不放心,贾敬又愿意跟着,那就一起好了。
  一下子消除了两大抄家隐患,还有一项也已经如贾政那世一样,循常途递了折子上去,贾母的心情很是不错。在这样好心呢之下,她才有闲心关心起原主曾经当宠物养的第三代来。
  现在荣国府里只有三位小主子,远远不是后来光女孩就四个的兴盛之时。最大的贾珠也刚十三岁,接下来元春十一岁,不过她的生日大,与她同岁却九月生日的贾琏,不得不成了家里最小的一个。
  在贾母看来,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处,那就是好掰正。因此就算见到贾琏已经有些前世模样的脸,还有那双桃花眼,贾母还能控制着自己没有上去把他拍飞。不过相比较而言,再不讨喜的元春,还有已经相处过一世的贾珠,得到的脸色都比贾琏好。
  可是看起来贾琏对此并没有什么不满,估计原主对这三个孩子,与现在的贾母也没有什么区别。不过贾母还是提醒自己,前世已经过去,将来说不得还有穿成上一世仇敌的时候,不能把前世的情绪带到现世之中。
  因此贾母的第一句话,却是对贾琏说的:“琏儿怎么过来得这么快?”还是因为贾琏现在住在贾赦所居的东大院,说起来比起贾珠、元春两个路都远了些。
  贾琏没想到老太太第一个就问自己,愣了一下答道:“刚才父亲接旨,我就过来给父亲道喜。没想到父亲已经谢恩去了。还没等回那边,就听到老太太找我,这才捡了个便宜。”
  这小子倒是个精乖的,这话还真说得讨巧。贾母想着要把他掰正了,还是要与他多培养一下感情的好,就道:“你父亲喜,也是你的喜事。今日你父亲能袭了侯爵,即是祖宗保佑、圣人恩德,可也是你父亲自己努力的结果。日后你也要努力些,别坠了你祖你与父亲的名头才是。”
  这样的期许,别说是贾琏,就是贾珠与元春,都觉得老太太今日怎么突然对就琏儿好起来了?两个孩子都不由地想起了自己被关进佛堂的母亲,还有刚刚大伯接到的圣旨。
  贾母也看到了两人脸色的变化,只当没见一样,一一问了问他们的情况,才对贾珠道:“珠儿每日也不要逼得自己太紧了。咱们家回了金陵,离扬州就近多了。到那时让你林姑父给你找一个好先生。”
  贾珠听说要让林姑父给他找先生,已经两眼放光:他一直以姑父为自己的榜样,期待着自己也能如姑父一样金榜得中,御街走马。且不说是何等的春风得意,只要让母亲知道,自己这个做儿子的,一样能够给她挣来五花封诰就好。
  贾珠不是不知道母亲管家时的一些小动作,他是读书人,更是还没有如贾政一样被原主挑起争抢之心的读书人,自然会不赞成母亲的那些做法。可是他又是一个做儿子的,孝道与亲亲相匿使他不能对母亲的做法加以指责,所以他只能拼了命的读书。
  现在听说老太太要给他请林姑父找先生,他怎么能不激动:“老太太说得是真的?可是林姑父那时离金陵也还有些路程。再说咱们这一路上也要费些时间。”
  听到贾珠急切的话语,贾母好笑地道:“这也不是急于一时的事。你还是先把身子给我调理好了再说。好孩子,你得记着,不管你的书读成什么样,读到哪一步,在祖母眼里还是你的身子最重要。”
  贾珠眼角就有些湿润了,这还是他在这个家里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他的身子比读书更重要:老爷见面只是问他的书,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的身体。而太太则是一见面先问他书读得如何了,才会关心一下他的身体,给他的感觉就是他的身体就是为了给太太读书才生的。
  现在老太太告诉他,不管书读得怎么样,都没有他的身体重要。而且老太太刚才说了,她是他的祖母,不是客客气气的“老太太”,而是血缘至亲的“祖母”。
  “是,珠儿都听祖母的。”贾珠暗中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就了一声。
  贾琏在边上暗中松了一口气,好在老太太一如既往地忽视他,要是跟着林姑父找来的先生读书,想想贾琏都觉得自己整个人要不好了。
  可是现在的贾母可不是原主,她一边和贾珠说着话,也没忘记观察另外两个孩子的反应。元春是发现老太太对自己哥哥还是那么关心松了一口气,而贾琏则是在听说给贾珠找先生的时候先紧张再松一口气。
  为何先紧张再松口气,贾母也是知道的,所以她转过脸来对着贾琏道:“琏儿身子比你珠大哥哥好,平日里也多带着你珠大哥哥在院子里走一走动一动。正好边走还能让你珠大哥哥考校一下你的学问。这样到时候你们就可以一起随着你姑父找来的先生一起读书了。”
  贾琏心里哀叹,面上却不敢反驳老太太的话,只好应了一声:“是,老太太。”
  贾母佯装生气的问:“你可是对祖母的安排有什么不满?”
  这个贾琏可是不敢承认的,不然不用别人,就他自己的老子也能收拾掉他一层皮:“没有没有,我都听,呃,听祖母的。”
  贾母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嗯,这才对。祖母老了,身边也只有你们三个孙辈。要是还生疏地叫我老太太,我还以为你们是在叫别人家的人呢。”
  贾珠带头称是。贾母看离饭时还早,就撵着贾琏拉着贾珠先到花园里走一圈再回来。元春见祖母只留下了自己,知道她老人家定是有话要与自己说,心不由得又提了起来:别看王夫人只是让关了三五天,可是这府里的下人跟红顶白的、说怪话的已经冒出来了。
  “元丫头,这几天可是有人给你委屈了?”贾母知道这府里下人们的德性,所以开口就问了元春这个问题。
  元春的眼圈都红了,可是又虑着如今这府里已经是大太太当家,生怕自己说出来让大太太知道,对自己一家更加不利。于是她小心地摇了摇头。
  贾母道:“过来,来到祖母这里坐。”元春缓缓地坐到贾母的身侧。贾母拉了元春的手,道:“傻孩子,不论有什么事儿,都要对祖母说,祖母才能帮你想办法不是。”可别自己憋在心里,万一再憋得黑化了,那才叫防不胜防呢。
  元春听了贾母的话,有心想忍,可是泪水还是顺着眼角一滴滴地流了下来:这几日母亲与她的那几个陪房突然就被关了起来,还没有一个人对她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刚刚十一岁的元春,再是已经被母亲寄予了希望,也还只是半大的孩子,心里怎么能不惶恐。
  贾母拍拍她的手:“你母亲犯了大错,她犯的错论理是不能再留在这个家里了。可是不管是我还是你父亲,都不愿意你与你哥哥因为这样一个母亲而蒙羞,所以只是把她关起来,让她自己反省。”
  元春抬头看了看贾母,想问自己的母亲犯了什么错,可是本能的觉得自己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不过贾母却觉得,还是把事情都告诉她的好,不然什么时候她再与王夫人来一个母女连心,那自己还不如从一开始直接就放弃了这位“贤德妃”好些。
  一五一十地将王夫人所做之事,还有这些事会带来什么后果都与元春说了,贾母看着元春道:“这样的事儿,对男孩子也就是你哥哥,影响还小些,毕竟这样的世道对男子本就比对女人宽容。可是人家将来若是打听出什么来,对你的影响可就大了。”
  这个时代的人还真是早熟,元春一听贾母说将来,就知道是指的她的亲事,小脸已经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显然她是十分知道这出嫁无异重新投胎的。贾母叹了口气道:“你说说你那个娘,怎么做这样事的时候,就没想过若是让人知道了,你们两个孩子可怎么办?”
  元春的泪掉得越急,好半天才叫出一声:“祖母。”声音里说不出的绝望与哀伤,就如发现自己走投无路小兽般的悲鸣。
  贾母也觉得惨然:“不怕不怕,还有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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