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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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正纲知她还在跟他较着劲儿,心下无奈,暗自叹了一声后便凝了神情看向秦菁,说道:“身为主母没有肚量不知自省,从今日起,你就在菁苑好生反省,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错处,什么时候再出去。”
一天天的,还真没个省心的。
“老爷,你……你这是要禁我的足?”
秦菁颤抖了唇,整个身子都垮了下去,安全没想到郝正纲竟然连半句事情的缘由都没有问就把她给禁足了。
闻言,郝正纲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起身冲孙氏行了个礼,说道:“时辰已晚,娘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孙氏知他是不想再待在这里跟这件事没完,且左右这本身就是件简单的事,她只是先前不知他也来了,这才赶了过来,现在事情解决了,她也就没什么理由再待着,何况她也不想待。
“都回吧,”孙氏起身,目光在水芸儿的脸上停了停,又看了看秦菁,“自己的身份是个什么样就该好好掂量掂量,不要总是小题大做,省得贻笑大方。”
孙氏的话说完,人也已经开始往外走了,明珠跟过去扶着她。
尽管她没有指名道姓地针对谁,但毫无疑问的是孙氏这话实际上是说给水芸儿和秦菁两个人听的,明珠知道,这是孙氏的衡量,如果只一味的偏着水芸儿会让秦菁这个主母的身份越来越没人尊敬,但如果偏着秦菁,府中的其他人早晚也会跟着闹起来。
不得不说,孙氏应该才是看得最透彻的那个人吧。
“老爷,我……”
从菁苑出来,郝正纲直接把水芸儿送回了芸苑,转身临走之际,水芸儿拉住了他的衣角,欲语泪先流。
郝正纲原本心情不好,今晚便不想留在谁的屋里,所以把水芸儿送回了后就要走。
但眼下面前的人一哭,他心里就一阵触动,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脸。
水芸儿心里微动,上前一步便抱住了他的腰,小声道:“老爷今晚,可不可以不要走。”
天知道这几年来,她盼他盼了多长时间,尽管是为了明瑚才决定争取的,但实际上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对这个男人,早在九年前就已经陷进去了。
郝正纲的身子僵了僵,垂眸看着她,佳人在怀哭泣,饶是他的心再硬,这个时候也完全不能把人给推开,于是下一刻,直接便将人抱了起来往屋里走。
水芸儿趁此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上,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我都在这了,还哭,”郝正纲把人抱进房间后坐到了床前,让水芸儿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抹去她脸上的眼泪。
水芸儿连连摇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郝正纲轻叹,俯身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珠,然后辗转到她的唇上,水芸儿脸一红,抱着他羞涩地回应。
良久后,郝正纲将人放倒在床上,水芸儿双眸翦翦含情,咬紧了唇娇羞地看着他褪去自己的衣裳,轻道:“老爷,我……我们再要个小孩,好不好?”
闻言,郝正纲的身子一震,看着身下的人眸子变得炽热起来。
想他现在也不过才四十来岁,芸儿更是三十不到,要个孩子完全是可以的,且府中姑娘实在太多,他也想再添个男嗣。
思及此,郝正纲俯身含住了水芸儿的唇,身子一沉便进入。
“好。”
带着情欲的声音在屋中响起,室内顿时春光一片。
竹青轻手轻脚地将屋顶的瓦片给放回原位,飞离芸苑后呼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她才能不干这种事啊?
算了,还是放弃这种想法吧,她还得去汇报情况。
明珠从菁苑回来后便回到屋中,心里一直记着白日里年十五交代她的事,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所以在让竹青去芸苑查看情况后她便将自己关进了屋里,然后坐于梳妆台前,从腰间拿出了自己一直宝贝着的东西。
晶莹剔透的兰花玉佩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玉润的光泽,摸在手心一阵沁凉。
她记得他说过,只要她想见他,便对着这玉佩叫他的名字,如此他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不过真的有这么神奇吗?这块玉佩真的能让他感应到她对他的呼喊?
明珠心里半信半疑,小心翼翼地摸着玉佩放在心口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便拿到眼前,看着玉佩,轻道:“弘璃。”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取血,又邪恶的殿下
屋内一片安静,明珠小声地喊完名字后便拿着玉佩静静地等着反应。
无奈她等了好一会儿别说来人了,就是自己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心里不禁哂然,心想她竟然会相信他这般喜欢玩闹的人说的话,哪有对着玉佩喊名字就能把人叫来的,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看来她还是得等竹青回来让她帮着进宫去叫人才行。
想着,明珠便重新将玉佩收了起来。
“父皇,我就想不通为什么现在不能把明珠接进宫?我现在就想马上让她住进弘宸宫,我不想让她参加选秀。”
此时此刻,郎弘璃还在御书房里蹭着他家父皇的豪华大窝,翻身在上面打滚,舍不得起来。
哼,母后就是偏心,给他父皇都做这么好的窝,都能盛下好几个他了,然而偏偏他的窝小得可怜,连这个的一半都没有,有这么对待亲儿子的么?
“不是朕不赐婚,”皇帝今天难得很勤快的这个时候还在御书房里看奏折,听了郎弘璃的话后抬眼瞥了一眼他,而后又致力于手中的奏章。
“你忘了国师说过什么话了?郝家必定要经历一劫,郝家那个女儿也势必得经历这些才是,何况在大兴历来就没有在大选在即之时给太子赐婚的先例,你让朕赐婚,岂不坏了祖上的规矩?”
皇帝难得讲规矩,郎弘璃听得撇嘴,想他本是想将明珠早点接进弘宸宫,所以便在几日前去过一样定安塔,想问问他父皇七叔,嗯……也就是他七爷爷。
不过说起他这个七爷爷啊,那也是个老妖怪,弄得他好几回见了他都忘了把他唤爷爷这回事,总会跟着他父皇喊他七叔,就为这事小时候不知道吃了多少爆栗。
好吧,他七爷爷说了,说什么现在还不是把郝家女儿接进宫的时候,说弘璃啊,你一定要守规矩才行,不然擅自行事只会违背天命,违背天命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去他娘的天命!
太子殿下回忆起这些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粗口,心情很不爽,加之今晚还不能抱他的小心肝儿,他不爽到了极点,准备就赖在这张豪华大窝里不走了。
郎宸北听着儿子在一边呼噜呼噜地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翻了一个白眼决定不去管他。
郎弘璃在窝里翻滚得累了,抬起爪子打了一个秀气的呵欠,准备就着这豪华窝睡觉,只是他的头才枕上枕头,耳边似乎就响起了他家心肝儿的声音。
瞬间一个激灵,“腾”地就从窝里坐了起来,惊得要去给他盖小被子的皇帝顿在了原地。
“你做什么?打了鸡血了?”
跟诈尸一样,要不要这么吓他,他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可经不住这么吓。
“我的小心肝儿在叫我,”郎弘璃端坐在窝里,雪白的尾巴一晃一晃的,随即一脸兴奋地扭头看向郎宸北,两眼放光,“哈哈,父皇,她想我了!她一定是想我了!我的心肝儿想我了!”
他没有听错,是她的声音,是她喊他名字的声音!
“心……心肝儿?”郎宸北眨眼,只觉眼角抽搐得厉害。
“父皇,你慢慢批你的奏折啊,”白光一闪,一身浅蓝色便服的太子殿下便出现在殿内,随即他很哥们地拍了拍郎宸北的肩,说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好好干,回头我把我的鸡腿分给你吃!”
说完,笑得跟个傻子似的转身就一阵风似的飘出了御书房。
他的心肝儿叫他了,他的心肝儿叫他了……
郎宸北的头发跟着这阵风凌乱,只听“砰”的一声,他御书房的门就被那个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的人给关得震天响,而他的手上还拿着要给那个小畜生盖的小被子。
“吃吃吃!就知道吃!”
皇帝没好气地把那小被子往窝里一摔,索性化了身窝了进去。
为什么,他要这么命苦,堆了一个月的奏章要在一夜之间看完,不看完就抱不成蠢豆子。
可那个逆子,为什么他能去抱他的女人,这不公平……
“小姐,你找我。”
竹青刚回到院里就听青椒说小姐方才问到她了,于是二话没说赶紧着进屋。
明珠还在想玉佩的事,看她进来就收了心思,上前开口道:“对竹青,我想让你……”
“参见太子殿下。”
话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了青椒和花椒小声向某人行礼的声音。
明珠和竹青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只是还没看清他从门口走进来,就觉一阵风扫进了屋,明珠下一刻就被抱了个满怀。
“小珠珠,你想我了,对不对?”
郎弘璃一把将人给带进怀里,丝毫不顾及竹青还在场,低头就在明珠的脸上亲了一口。
“咳咳!”竹青想行礼来着,但没想到却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明珠脸一红,忙把人给推开,说得小声,“你做什么?竹青还在。”
风风火火的,方才对着玉佩喊了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么?
“我把竹夜带来了,你们找个地方亲热吧,本殿要和明珠滚床单了,赶紧的。”
郎弘璃扭头就对竹青很嫌弃地摆了摆手,然后用他的操控术把竹夜给扯了下来,又控制着他一把将竹青给抱了起来。
“殿下!你!”
夫妻俩异口同声,竹青差点没被他给气死。
“去吧去吧,本殿特许,好好珍惜。”
说完,抬手指尖微动,竹夜绷紧了一张脸,看上去极不情愿地将竹青给抱出了屋,还很有眼力见儿地把门给关上了。
“好了,这下没人了。”
郎弘璃笑着回头,不等明珠说话,低头就咬住了她的嘴,然后松开,眼睛笑成了月牙。
“想我了对不对?”
小东西,这才多久没见,下午才一起滚了床单,晚上就又喊他的名字,嗯哼,他就知道他的魅力是无边的。
明珠本是想直接告诉他,她喊他是因为有事,可谁曾想一对上那双满是笑意的眸子,她这话就完全说不出口,总觉得不忍心让这张笑脸垮下去。
于是抿了抿唇垂眸,点头。
尽管没有说话,但郎弘璃已经高兴得快飞起来了,下一刻就将人打横抱起,直接扑到了床上。
“等……等一下殿下……”
明珠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红着脸看着他说:“先别急,我……我有事跟你说……”
真是的,哪有人来就到床上的,他是不是过于急躁了。
“有事?”郎弘璃停下动作,眨了眨眼,眼神澄澈地看着她。
明珠咬了咬下唇,忍着心里的悸动伸手拂去了他嘴边的一根头发,然后柔声说道:“你先下来,下来我告诉你。”
哪有压着人说事的,像什么话。
郎弘璃瘪嘴,不是很愿意。
“好了,听话,”明珠轻哄,拍了拍他放在她身侧的手。
郎弘璃还是很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