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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名侦探学院]二队立志推前浪-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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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振宇眉心一跳,下意识地看了王鸥一眼,后者却不动声色:“你没有问过我案子的进展啊,我以为你不关心。怎么,原来很在意吗小周老师?〃“本来不太觉得,但现在是了,”周峻纬突然身子前倾,眉眼乖顺地趴在了王鸥的椅背上,“那,姐姐认识唐九洲吗?〃
  “弟弟最近记性不太好吧,这孩子不是刚帮我们破译了血图案才回二队吗?我都听到你和小蒲他们过来接他了,整个走廊吵吵嚷嚷的。”王鸥说道,顺便还吐槽了一下二队的行事风格。
  “我不是说这起案子,我是说当初组建二队的时候,”周峻纬却问,“你作为一队队员,应该听到过不少风声吧?当时有听说过九洲吗?〃
  王鸥已经猜到他想套什么话了,笑道:“好啊,你非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应该在……九洲16。7岁的时候就知道他了。”“是你在竹叶青的时候?”周峻纬很快算出了时间线。
  “是啊,他是我们顾问的孙子。虽然没有见过九洲本人,但是他爷爷总是给我看照片。”王鸥笑道,“我记得他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子,特别像那种毛茸茸的小白兔。……就是这样,还有什么要l句的?〃
  周峻纬沉默了。他眉心浅皱,大脑在快速运转,一条条错综复杂、五颜六色的线条也正在接合。王鸥从镜子里看他,面如冠玉,眉眼如画,静如雕像,既浓艳又清俊,既温柔又冷冽。―这孩子还是像妈妈,王鸥想,像我们的妈妈,地府的艳鬼,偏偏沾染天仙的气质。
  “姐,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说。”
  “当年的竹叶青……”周峻纬犹犹豫豫,似乎是在斟酌用词,“研究过生化或者反生化武器口马?〃
  乔振宇突然“眶当”一脚猛踩刹车,差点把姐弟撞着。
  “峻纬!〃“没事,我没事……”
  王鸥松了口气。
  “对了,”她轻巧地避开了周峻纬抛出的问题,“昨天文韬约我吃晚饭,但是我加班到很晚才看见他发的短信,所以改了今天。”周峻纬疑惑:“今天?可是你今晚不是要去给叔叔庆祝生日吗?”他说的是王鸥的生父,今天是他老人家生辰,特地在酒楼摆了几席庆祝。“对啊,”公安大楼已经近在眼前,王鸥最后拨弄了几下头发,“所以你替我去跟文韬吃饭啊。”
  周峻纬:“……这么草率也可以?〃
  “他找我谈公事,又不谈感情,所以你去还是我去都一样,”王鸥说道,“晚一点我会给你发邮件,你今晚见了他,直接按照邮件上的资料跟他谈就可以了。”周峻纬“噢”了一声,又忍不住问:“文韬……找你谈什么啊?〃
  “你今晚见了不就知道了吗?”王鸥笑笑,“预祝你们用餐愉快。”
  02
  “所以,你怀疑恐怖势力有所复苏?〃
  “嘘,”郭文韬伸出手指,点住了蒲熠星还欲开合的柔软嘴唇,“这只是一种猜测,我们需要得到鸥前辈的证实。”
  蒲熠星乖乖闭嘴,陷入沉思,全然不觉郭文韬继续用手指在他嘴唇上像小孩子似的挤压玩弄。听郭文韬隐晦地提到过几年前的生化危机之后,蒲熠星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本来以为影视作品中或是历史书上的那些事离自己相当遥远,但细思极恐的是,被封锁的消息背后似乎已经潜伏着一只他们无法降服的巨兽。
  二队不是常规的刑警队,是不同警种混合的重案机构,在刑警的内部属于边缘团体,因此情报的来源广泛。可饶是如此,如果不是郭文韬主动透露,蒲熠星对什么蛇啊蝶啊统统一概不知,更别说是那场被盖得严严实实的生化危机了。
  茶水间外,唐九洲还在对石凯收到的情书“口我哦哇哇”羡慕不停,不用出去看也能猜到他会笑成怎样阳光明媚的模样。蒲熠星却满心都是他坐在尸体旁边,把自己缩成小小团的场景。―这么高挑,这么意气风发,这么英勇无畏的少年,究竟是怎么做到把自己缩成这么小一团的呢?
  现在蒲熠星没法不正视的一个问题是,唐九洲的辞职绝非偶然,他一定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情才被迫从公安暂时离开。唐家说的什么“维持学术发展”,蒲熠星是不相信的,―至少他会深深,}不疑其不合理性。作为一名日大教授,新时代的知识分子,唐教授可能会不理解孙子的兴趣,可是怎么想也不会用这样强硬的手段去控制唐九洲未来的道路。除非,他还有什么更重要的理由。
  比如说,一些别人无法胜任的职位,一些别人无法承担的责任。
  比如说,郭文韬所担心的,在竹叶青解散的两年后,恐怖分子再次抬头。如果是这样,唐九洲从懂事开始的意义和价值,就是走上他爷爷曾经工作过的岗位,继续战斗。―这是道德和正义的牢笼,尽管它那样华丽,但它依然锁死了一只向往自由的鸟儿。和当初郭文韬被强行带入竹叶青一样,这是一场“绑架”,是只有死亡和勋章的“交易”。
  “我现在的猜测是,九洲自己并不知道具体要做什么,但是在唐教授身边待过不短时间的小齐已经知道些了,”郭文韬说道,“但是我想不通,峻纬,他想做什么。”
  那个眼神的碰撞太明显了,郭文韬想,周峻纬明显是和齐思钧站在了对立方,而齐思钧又是唐九洲和家里关系的重要桥梁。如果说周峻纬想做什么,那他最有可能的,就是阻止唐九洲回到实验室参与工作。
  蒲熠星推了推眼镜,钢笔在指尖上流畅地转了一圈:“……假设说,他们两个中有人是蝶呢?”枯叶蝶吗?郭文韬一’}正。可是按照蒲熠星的猜测,如果周峻纬和齐思钧中有一只潜伏的枯叶蝶,那对立方……搞不好就是内鬼啊。这也太危险了吧。
  蒲熠星在笔记本上随意地划拉了几下,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他们两个看上去谁也不像是会出卖我们的
  人,那么是不是可能,真正的蝶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他正在想办法改变现状。假设说蝶是小齐,那。。。。呜!”
  他话刚说到一半,却被郭文韬突然的吻给堵住了。
  郭文韬是直接从茶水间的桌子上跳了下来,准确地噙住了他的嘴唇,吞咽下蒲熠星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他扑上来的姿势太热情,甚至磕到了双方的牙齿,蒲熠星被吓了一跳,正欲推开,又被郭文韬楼腰揉进怀里。
  茶水间的门“吱呀”响了一声。
  郭文韬禁锢在蒲熠星腰间的手纹丝不动,眉毛一挑,在加深亲吻的同时,朝愣在门口的齐思钧投去笑意盎然的一瞥。
  “……”齐思钧无语了。他只不过是想接点水,谁知刚推开门就撞上小两口的亲热画面,还被某小气的竹叶青瞪了一眼,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双手合十,尴尬地笑笑,缓缓关门离开。
  蒲熠星过了好一会儿后才被放开,原本苍白的脸颊变得稍有气色了些,微微张着嘴喘气:“……峻纬?〃
  “是齐法医。”郭文韬抱臂胸前,沉下脸的样子让蒲熠星觉得他确实有几分像吐着信子的毒蛇,“先不要猜他们每个人手里是什么牌了,我们没有证据,反而容易害了蝶。今晚吃完饭再说吧。”
  03
  有过郭文韬的嘱咐,蒲熠星不敢随意揣测蝶到底是谁。但是既然蝶存在,就说明他们之中可能有内鬼,退一步说,上头可能并不相信他们这支队伍是完全干净的。
  蒲熠星无意怀疑任何一个人,或者说,身为队长,他每每想到队伍中混着一只人面兽心的鬼,都会觉得心寒。他的善念太多,无论如何都不希望看到叛变。但是身为队长,为了保护这支队伍蒲熠星曾经做了太多的噩梦,他必须擦亮双眼,明辨是非。
  他梦见过郭文韬重新投入战场却一去不回,梦见过唐九洲从阳光中来却湮于黑暗,梦见过潘肴诚医治千人却救不活自己,梦见过邵明明从古堡中掉下河里却没能爬出来,梦见过石凯冲在最前方替他们挡下了所有火力,梦见过齐思钧无力挽回局面含恨而终,梦见过周峻纬满脸是血疯癫狂笑着说不如同归于尽吧……
  他梦见过自己的队伍,没能留下一条鲜活的生命。
  “你黑眼圈都浮出来了。”郭文韬叹了口气。
  蒲熠星揉揉眼睛:“很明显吗?〃“你这么白,当然很明显,”郭文韬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带,说道,“不过不用担心,还是很帅的。”蒲熠星咧嘴一笑:“韬韬嘴真甜。”
  郭文韬选的餐厅是远离市中心的清雅竹舍,主打一些清淡的家常菜,环境优美宁静。一来是外出谈公事,人多口杂的地方不太安全,二来以王鸥的性格,想来也不会对什么人满为患的网红餐厅产生兴趣。
  蒲熠星从家里出发,但郭文韬还有公事没做完,就从力、公室直接坐地铁过去。没有事先商量好的两个人看见对方的着装都大吃了一惊。―郭文韬警服没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警察,蒲熠星西装领带,正式得宛如要去走红毯。于是两个人站在竹舍前,面面相觑,一时间内心无语泪千行。
  当今晚饭局的客人出现以后,两个人更是觉得……呵,浪费,倒不如直接背心花裤权人字拖过来算了。
  一身素色运动服的周峻纬抱着两个文件夹站在桌前,疑惑地歪了歪头:“……蒲熠星?你来干嘛?”蒲熠星没好气地当场拆了领带:“周峻纬!你来干嘛!”可周峻纬的表情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他拉开椅子坐下,径直把其中一个文件夹推到了郭文韬和蒲熠星的面前。
  蒲熠星挑眉:“这什么?〃“《血图腾连环杀人案》的结案报告,”周峻纬没看他,却盯着郭文韬,“一队在九洲把图案基本结构提取出来比对以后,就马上让他归队了,甚至不肯让他留到结案。你要不要猜猜他们发现了什么?〃
  郭文韬不说话,逐渐在与周峻纬的对视中冷下脸来。周峻纬的眼睛像深海,死死拖拽着他迅速下沉。郭文韬浑身僵硬,呼吸不畅,连蒲熠星在旁边看得都难受。趁两人还在眼神打架,蒲熠星慢条斯理地翻开文件夹。首先跃入眼帘的是一个血红的骷髅头图案,镶嵌在倒水滴型中,处处透露着诡异。空洞的眼眶仿佛在和每一个人对视,强制灌输着神秘的邪恶。
  啊……原来现场那些乱七八糟的图案真的可以提取出这样的东西?蒲熠星勾勾唇角,可以啊唐九洲。“这是什么?”他托着腮,看了看郭文韬,又看了看周峻纬,可是这两个人谁也没在看他。
  “是他们吧?”周峻纬看郭文韬有所松动的眼神已经提前知道了结果,但他反而舒了口气,没有当初那种迷茫而恐慌的感觉。郭文韬艰难地动了动喉结,点头。
  虽然结案报告上显示的犯人不过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流浪汉,一个有精神疾病的疯子,但是郭文韬知道,那人不过是一支足够称手的枪。他看着“犯人已于狱中自杀”一行字,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当年站在竹叶青基地前的寒冷刺骨。
  “你看,”周峻纬冷笑了一下,眉眼间冷冽得仿佛要结霜,“我们全然不觉,他们已经来送礼物了呢。”
  04
  2012年春天的某个深夜,因为贪玩从网吧抄近路回家的邵明明目睹了一场悄无声息的危机。
  面包车,黑衣人,墨镜,口罩。
  麻醉枪,绳索,黑布袋。
  手无寸铁的无辜村民。
  然后是抵在他脑后的冰冷枪口。
  “我什么都、都、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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