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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心上人-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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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徐谦无奈叹了口气,只能按原计划启程。
  离登机还有三小时。
  谢徐谦想了一会儿再拿起手机,调整情绪给商岳发语音过去。
  “在家等我好吗,先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我们见面再谈。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我发誓没有其他事瞒你了,相信我,我没有丝毫要伤害你的意思,我爱你。回给我好不好,不要让我担心,please。”
  谢徐谦这辈子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可他别无他法。因为商岳拿捏着他的心,他只能任他宰割。
  十六小时后。
  谢徐谦终于站在家门前,脖子上的纱布已在途中被揭开扔掉,露出拇指宽的鲜红伤口,不深,也已没什么痛觉,只所处的位置看着稍有些骇人。这段时间里商岳音信全无,电话倒是开机了,却固执沉默,对谢徐谦不闻不问。
  谢徐谦祈求他回来了,如果没有,他就去剧团,去胡氓和季平舟那儿,或者顾鸣那儿,或者飞去苏州。商岳朋友不多,找起来不难,但前提是他愿意去找朋友。可谢徐谦又很清楚,以商岳的个性,是不会为这种事去打扰朋友、尤其是父母的。
  谢徐谦鼓足勇气开门,看见商岳的行李箱在玄关。他长舒一口气,踢掉鞋快步走进去,从客厅奔向卧房。
  谢天谢地,商岳在。
  但,他坐在地上,浑身酒气的垂着头在敞开的衣柜前,地上还散落着几件衣物。
  他要走?
  不,他想离开。
  谢徐谦错愕心寒,僵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挪动脚步过去。
  “Hey,你在干什么?”
  他问他,困倦疲惫令他的声音发哑。他迟疑着蹲下身来抱他,本以为会被拒绝,可商岳却毫不反抗的由他拖进怀里。
  然后道,“谢徐谦,你看,什么都是你的,我什么都不用拿,什么都拿不走。”
  哭累了的声调,精疲力尽,字字锥心。
  “别这样……”
  谢徐谦方寸大乱,他被商岳的反应吓住,除了收紧双臂就再做不出更多举措。
  “我尽力想走到你身边,我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可我在啊,宝贝,我一直都在。”
  商岳摇头,下巴硌在谢徐谦颈间,顿挫出难言的痛楚。他抬起手攀上他后背,用尽力气的抱住他,都忍不住发起抖来。
  “谢徐谦,我爱你。我那么爱你,我爱你。”
  谢徐谦心痛不已,更加惶恐不安,“我也爱你,我……”
  “我们分手吧。”
  “……”
  “我不演戏了。不演了。”
  “……”
  谢徐谦慢慢放开怀抱,错愕的落下泪来。
  商岳看见他哭,就也忍不住眼泪。他摸到装在衣服口袋里的戒指,这也不是他的,可他舍不得留下,他想带走,尽管他已经没机会再戴上它。他不知道这个决定是不是对的,他已经昏了头,或许是醉的,或许是痛的。可话已经说了,又找不到能够收回的理由。
  他看着他,万分茫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能从谢徐谦嘴里听到反驳和劝解,还是在等自己有力气站起来,离开他?
  然后,他听见谢徐谦开口,他告诉他,“房子……是你的名字,我走。”
  ——TBC


第69章 冷春
  【刀完了】
  从离开酒店到机场,从登机到落地,再回到这栋房子里,商岳一直都陷在愤怒中。
  他差点想打电话给冯禾、卢森、甚至胡氓、明蕙,他想弄清楚事实真相,因为他已经分不清谢徐谦说的话还有哪句是真的了。
  三年,有超过半数以上的时间他们都朝夕相处,睡一张床上,在一张桌前吃饭,说最多的话做最亲密的事。可谢徐谦都在骗他,心安理得,滴水不漏。他还不止一次的说过,诸如你的工作不需要向我交代,或者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就好这样的话。就算为达到某个目而炮制一个骗局可以用善意谎言或不得已来当借口,那这种无时无刻的欺诈隐瞒又叫什么?
  商岳不仅愤怒,更觉得恐惧。他尚且能够确定谢徐谦不会害他,也不忍心怀疑他对他的爱,可在他眼里,自己到底算什么呢?
  他把房子里每个角落都走了一遍,不知道在走什么,也没在找什么,他只是难以抑制的心慌,心跳快到连呼吸也有些困难。所以他喝了酒,他并不想醉,他只希望自己能够镇定下来。
  可人在这种情绪之下,又怎可能记得分寸,点到即止?
  商岳喝醉了,不算很醉,但也成功陷入了昏沉摇晃,再没力气在房子里瞎转。他躺在地板上,莫名其妙的想到一个人来,一个他根本不愿想起的人——汪仝。
  或许谢徐谦以为他之所以会临场反悔打了人跑了,是不够孤注一掷的勇气。但事实上,商岳对跟人上床这件事本身并没有多大排斥,他不热衷于性,即便说句冷淡也不为过,更加没什么干不干净清不清白的念头。他之所以没在那间房里躺下,是觉得这种用性来换取演主角的行径,侮辱了“演员”二字。
  演员,是商岳从少年时期就一心沉迷的梦,梦里不该有这种龌龊的东西。
  商岳知道不能把谢徐谦为他争取角色和用性做交易等同起来,甚至也真的如他所讲,他并没有干涉过任何选角。商岳怕的是谢徐谦仍在说谎,他无法确定,也无法接受。
  他那么爱他。
  他无条件的相信他。
  他拼尽全力想要配得上他。
  他甚至想到死的时候都能牵着他的手,躺在同一个棺材里,或烧成同一把灰。
  就算往好的方面想,谢徐谦的的确确没有干涉过任何选角,他也让商岳这几年来自以为获得的成就,肯定,和一步一步好不容易得以拉近的、他们之间的距离,统统都成了笑话。
  还不如,一开始就接受那张名片。
  谢徐谦不断打来电话,发来信息,一声声提示音恍惚成了绳索套向商岳颈间。
  他知道谢徐谦很快就会回来,他不想见他,至少现在不想,所以他爬起来去收拾东西,却发现这房子里的一切都不是他的。
  都不是他的,都是谢徐谦,舍给他的。
  它们都在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他依附于他,他配不上他。
  商岳哭了,咬牙切齿的念着谢徐谦的名字,反反复复恨不得把这三个字咬碎。
  到了最后,此刻,谢徐谦又说,房子是你的名字。
  商岳彻底被击溃,他攥紧放着戒指的口袋,看着谢徐谦的背影,一字一顿说道,“多少钱?我还你。”
  谢徐谦猛地顿住脚,一时却未转回身来。
  商岳奋力的爬起来站稳,捂住脸深吸进几口气止住眼泪。
  “不过我应该付不起,上床怎么样,你说,几次?”
  商岳听见自己这样说道,几乎也在同一时间质问自己,我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说。
  谢徐谦转过来,煞白着一张脸走回他面前,他急喘着,双肩不住起伏,垂在身侧的手也在发抖。
  商岳心疼不已,也恨得不行,“随你怎么来,我都……”
  啪!
  谢徐谦一巴掌打在商岳脸上。
  商岳懵了,耳边嗡嗡作响,眼前模糊一片。可他竟还觉得懊恼不舍,他从没见过谢徐谦这么难过的神情。他都哭了,手就僵在半空剧烈的颤抖,简直想让人立刻抱住他,跟他道歉,哄他消气。
  但,商岳没有。他扬起手,还了谢徐谦一巴掌。
  谁都没留情,却一个比一个打得更痛。
  “如果现在没心情,就改天。钥匙你有,我的行程,你也清楚。”
  谢徐谦只是沉默着,用一种痛苦、或说是痛恨的眼神看着商岳。
  那眼神就像这世上最锋利的刀,一寸寸、缓慢的刺穿了商岳的心脏。
  煎熬对峙到底,商岳再无招架之力,他近乎是拖着最后一口气,带着不自觉的哭腔吐出两个模糊的音来,“滚吧。”
  谢徐谦走了。
  在转身之前他摘下了无名指上的婚戒,丢到商岳身上,就像前一天商岳把烟头丢在他身上一样。
  他什么都没再说,也迅速擦掉了脸上的泪。
  商岳僵直着站在原地,花了很长时间才得以动弹。他捡起脚边的戒指,冰凉的指环已再没有丝毫温度。他把它装进上衣左边胸前的口袋里,让它和另一枚一起。他死死攥着衣袋,仿佛在演出被剜心的戏码,他苦忍到头,终是痛哭出声。
  他知道,他失去他了。
  ——
  此后两天,商岳一直都沉溺在酒精和药片中。他不停的喝酒,喝到胃疼了就翻两颗胃药和止疼药咽下,然后趁着酒劲睡一觉,醒来就再抓起酒瓶。最终是阿Line拿了钥匙赶来把失去意识的商岳扛进医院抢救,然后在病房外打电话告诉谢徐谦,商岳“自杀”了。
  尽管医生说商岳只是饮酒过量加上药物反应所致的休克,但阿Line认为这样讲会比较有利于解决问题。
  电话里只沉默无话,阿Line回想了下先前看见的谢徐谦那副憔悴疲倦的样子,到底是没狠得下心的补充说人已经抢救回来,也没什么大碍。
  谢徐谦仍没有说话,只好似缓了口气就挂断电话。
  阿Line在病床边守到晚上八点,商岳醒过来。从他环顾四下的视线来判断,大约是在看谢徐谦有没有来。
  阿Line叹了口气,问,“你们搞什么?”
  商岳的目光转回阿Line脸上只停留了一秒,就收回闭上了眼睛。
  谢徐谦这两天住在酒店,凌晨四点多打电话给阿Line让他去看看商岳的状况。阿Line只知道他们在剧组时闹了矛盾,本以为早就雨过天晴,哪想到会闹得这么严重。
  “Jason,其实老板这个人很好哄的,尤其他又肯听你讲。不如我先去买份粥来,等你有力气了就打给他?”
  阿Line好言劝道,他一路看这两个人到现在,并不觉得还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商岳置若罔闻,像是睡着一样不给任何反应。
  阿Line又叹了口气,“或者,我想办法劝老板过来,但麻烦你们心平气和的谈,相互给个台阶下怎样?说两句好听的就没事了。”
  商岳还是不理。
  “拜托你们两个人加起来都八十岁了,斗气吵架也该有个限度吧?下星期颁奖礼还要不要去了?你可是最佳男主角提名啊!”
  持续沉默,阿Line正要再开口,商岳却说话了。
  “什么时候能走?”
  “……要观察几天。”
  “几天?”
  “至少得两三天吧。”
  “好。”
  “那……”
  “工作的事麻烦Line哥安排,你回去吧,我一个人Ok。”
  “……”
  “我没自杀。”
  “Jason,我觉得……”
  “对了我手机在哪儿,我叫朋友过来。”
  阿Line无话可讲,商岳这脾气不是他能对付的,只好把手机递给他,想了想又道。
  “那我去买粥,等你朋友到了我再走。”
  “好,麻烦Line哥。”
  阿Line点了点头起身,走到门口时,商岳又叫住他。
  “对了,我的衣服……”
  阿Line这才松了口气笑道,“换的衣服在柜子里,至于你穿那身……东西我帮你收好了,走得太急,就顺手放在玄关。”
  “……”
  “不用谢我,应该的。”
  商岳长出一口气,左思右想最终给季平舟打了个电话。他并不肯定季平舟能来,但胡氓还在深山里拍片,商岳也没别的人可找。事实上商岳并不想让季平舟来见到他这副鬼样子,但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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