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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心上人-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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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小心着凉。”
  谢徐谦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商岳转头看他,柔情款款的一张脸,半点都无角色的乖张戾气。商岳缓回神来,点头答应,安心的跟着他一起坐进车里。
  阿Line提前买了热咖啡,还照顾商岳的喜好加多一小块蛋糕,然后交代说已经先送了珍珠回酒店休息。
  谢徐谦懒洋洋应了声不再说话,只牵着商岳的手闭目养神,昨晚闹得太疯,没睡够。
  商岳一手给谢徐谦拉着,一手拿手机消除APP红点。微信里全是新春祝福,复制群发的自然不理,诚意问候的就得一一回复。像是冯禾、顾鸣、剧团里几个走得近些的同事、甚至还有祁乐。
  商岳回完信息又单独给顾鸣发了个红包,正要放下手机时才发现少了个卢森。商岳点开卢森的微信号,最后一条消息竟已是在进组之前。
  商岳跟卢森的关系并不像May姐与谢徐谦、或安娜与顾鸣那样情谊深厚,卢森是个会把工作、感情分得很开的人,刚好商岳也很难与人建立亲密关系,这几年他们连工作之外的闲聊都少有,说是朋友都勉强,单纯就只是公事合作。
  商岳一直都知道卢森不喜欢自己,而这种不喜欢是藏着轻蔑与不屑的。大概在卢森眼里,他就是为了红把自己卖给谢徐谦的。其实都不止卢森这么想,就连胡氓、季平舟也这样怀疑过,但商岳可以跟胡氓和季平舟解释,他们也会信,可换了其他人就很难了。商岳说不出“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这种大话,但他也没办法去改变别人的眼光和想法。他能做的就是当不知道,只要不走到他面前来说三道四,他就能当不知道。
  卢森另外还有艺人要带,商岳跟他无事不联络也属常态,可这样连续几个月的不闻不问,如何都有点说不过去。最低限度,也该来沟通下新一年的计划吧?
  商岳犹豫着是否去问,可又觉得像在兴师问罪。沉默出神间,车已经到酒店,商岳转头发现谢徐谦正笑着看他,也不知看了多久。
  “想什么这么认真?”谢徐谦问。
  商岳迟疑片刻,“卢森……最近是有什么状况吗?”
  “……怎么这么问?”
  商岳从谢徐谦微妙变化的神情中找到线索。
  “所以是有的?”
  车内空气忽的凝滞,阿Line看着后视镜里的对峙状况,开始思考自己是该先下车还是重新点火多绕几圈。
  这是迟早要说的事情,谢徐谦便直接讲明,“卢森辞职了。”
  商岳不禁一愣,“为什么?”
  “他有自己的打算,公司也不能强留着他。”
  “是吗?”
  “至少我听到的是这样。”
  “……”
  “要不回房间再聊,很晚了,阿Line也要休息。”
  “嗯。”
  商岳转身下车,把迫切想问的问题暂时咽下。其实卢森辞职与否并不重要,商岳现在只想弄清楚几件事:第一,卢森是什么时候辞职的。第二,谢徐谦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第三,为什么又瞒着他。
  ——TBC
  作者说:
  彩蛋:
  温临这个角色,是照着谢徐谦的缺点来放大夸张写的,是个黑化版抖S,多迷人就多伤人
  闵诚则是在写商岳的执着,是没受过打击磋磨、一心要舍身扑火的赤子模样
  所以《异乡人》其实是《心上人》的镜像故事,只有刀,没有糖


第66章 骗子
  “这件事是明蕙打电话来我才知道,公司的事我向来不管,就算阿 Line 要辞职也不用通过我。”谢徐谦解释说道。
  商岳点头,尽可能如闲聊般搭话,“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都没听你说过。”
  “前两天,怕你乱想,就没说。”谢徐谦听出商岳的意思,当即把上个月的通话时间窜改挪近。
  谢徐谦可以肯定卢森没跟商岳说过什么,一来他不是个会背后讲是非的人,二来他也不敢。明蕙、阿 Line、珍珠就更不会多话,商岳也不可能跑去找明蕙。所以怎么说都好,最重要是别闹得不愉快。
  没必要,也伤感情。
  “我会乱想什么?”
  商岳眼里透出戒备与探究,谢徐谦不喜欢他这样看他,一边按捺情绪也一边沉下脸色。
  “比如觉得他是因为你才辞职的?”
  “所以是吗?”
  “……”
  这简直像在盘问,更无信任可言,谢徐谦觉得荒唐,不想再谈下去。
  “你可以直接去问卢森,或者找明蕙了解实情。”
  商岳被谢徐谦的冷脸吓退,当即收敛态度,拖住他的手哄道,“阿谦,我没别的意思。”
  谢徐谦沉默看了他一会儿,缓和神态道,“宝贝,如果你很介意换经纪人,我尽量让明蕙再想想办法。”
  “不用,我无所谓的。”商岳笑了笑,稍作停顿后再道,“我是不喜欢你有事瞒着我。”
  谢徐谦暗暗心虚,一把将商岳拉进怀里抱着,“那也不用审犯人一样。”
  “有那么夸张?”
  “我拿块镜子给你看看?”
  “噗……”商岳失笑地往谢徐谦背上拍了一把,无奈骂了句,“恶人先告状。”
  谢徐谦意识到自己是有些过分了,但说出口的话已不能收回,更没道理现在反口给自己找麻烦。他反省了几秒,决定改过自新,“宝贝,有件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嗯,你说。”
  “你觉得我当你经纪人怎么样?”
  商岳不禁一愣,退出怀抱皱眉看着着谢徐谦,“什么意思?”
  谢徐谦按了按商岳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紧张,然后坦诚说道,“宝贝,虽然我没说,但你应该也能猜到,这部戏拍完我就不会再演了。”
  “……”商岳一早就猜到,却没想过会忽然听谢徐谦亲口宣布。
  “这行我想做的都做了,想得到想不到的也都得到了,我没兴趣拿终身成就奖,更不想有一天要在大银幕上数自己脸上的皱纹。当然我也不是那么怕老,谁都会老,这是无法避免的,我的意思是,我不能老在镜头前,那会毁了一些人的美好相像。刚好,我作为艺人的成就都是这些人给的,我有责任去维护和报答。”
  “……”商岳从不知道谢徐谦对艺人这份工作是如此多情的态度,真是天生的情种,听得人钦佩又汗颜。
  谢徐谦说得亦有些感慨,缓了缓情绪继续,“等我不演戏了,肯定是到哪儿都要跟着你的,既然都要跟,不如给个名分?虽然我没当过经纪人,但也不至于做得太差,要不要考虑试试?不发我人工也行!”
  话说着说着就没了正经,商岳还没钦佩感动完,就又开始哭笑不得。
  “喂,好像你才是我老板吧!”
  “老板哪能跟老公比?最后还不是都要听你的。”
  商岳语塞无话,笑了好一会儿才拖回理智重新考虑。谢徐谦这个提议百利而无一害,根本就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可不知怎么,商岳就是觉得古怪,说不出哪里古怪,只隐隐约约、又切切实实的有这种感觉。
  “阿谦。”商岳认真看着谢徐谦,企图从他脸上找到能证明这种古怪感觉的线索,又害怕会有线索。他斟酌着,左右犹豫了半晌才道,“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
  谢徐谦迅速权衡利弊,然后毫不犹豫说了谎话,“刚刚。”
  二月,新一届金像奖提名名单出炉。
  《世间路》获得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编剧、最佳摄影、最佳男主角等多项提名。
  谢徐谦先一步收到担任颁奖嘉宾的邀请,他欣然应约,但未免给商岳造成压力就没有提起。曾几何时,谢徐谦就是在这个颁奖礼的舞台上,当着全世界同屏幕前的商岳表白情意,如能在同一个舞台上,再由他把最佳男主角的奖杯颁给他,就真是这世上最圆满、也最浪漫的事情了。谢徐谦都已想好把奖杯递过去时要对商岳说什么,很简单,就一句话——收工,结婚。
  商岳对自己获得最佳男主角的提名只觉十二万分的意外,甚至惶恐。虽然提名并不能说明什么,可对他来讲已是莫大的肯定,他晕晕乎乎好似白日发梦,都不敢放下心来高兴,就怕一高兴梦就醒了。这副谨慎忐忑的样子在谢徐谦眼里自是万分可爱,可惜他们都还在片场,有戏要做,既无暇庆祝也不便安抚。
  《异乡人》这戏百分之七十都在苦痛拉扯,即便是能和爱人朝夕相对互作排解,也还是拍得心累神伤。常常到片场化好妆就忍不住要对着镜子叹气,难得今天传来好消息,才稍稍得些轻快。不过也只是稍稍而已,一旦站去镜头前,又立刻就被拽进到沉重窒闷的漩涡中。
  这几天在拍的,是温临为地下酒庄的利益和自身性命安危选择联姻,闵诚恨极温临如此决定,却不得不屈从于温临的柔情要挟。闵诚对温临的迷恋已趋于病,什么骨气尊严他都能弃之如敝履,唯独无法忍受把温临让给别人。他甚至想杀了温临,可又舍不得,就把矛头转向温临那位未婚妻。他知道这是要将温临置于火上,极有可能会毁了他的生意,甚至让他再无法在美国立足。但闵诚想好了,他可以带温临回家乡,他会拼了命去赚钱。只要温临还是他的,也只是他的,那就够了。闵诚计划妥当准备动手,却未料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早已在温临的监视之中。
  ——
  枪口对准咖啡厅内的女人时,闵诚已大致猜到温临会跟他发多大的脾气了。
  不过无所谓,他什么都能忍受,也早就痛惯了。
  闵诚此刻端着的,是一把斯普林菲尔德1903型狙击步枪,配给大兵的玩意儿,搞到手并不容易,但绝对值得。闵诚的枪法很好,是温临教的,却早已超过了温临——温临喝酒喝得太多,手都不稳了。
  关于“爱不爱”的问题闵诚始终不明白也不敢明白,唯有一件事情他百分百笃定,那就是温临离不开他。闵诚也心甘情愿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温临,他会比那些虔诚信奉耶稣的教徒更加忠心,只不过他需要收点儿小小的报酬,那就是这个女人的命。
  未婚妻?
  去你妈的!
  闵诚准备扣下扳机,却从瞄准器里看见温临来了,他微笑着说了些什么,他的未婚妻就开怀不已的把手伸给他,起身与他离去了。闵诚原本还有时间和机会扣下扳机,可在他看到温临出现的一瞬间,就已被扰乱心神,即便开枪也无法命中目标,反而会引起混乱和戒备,抑或暴露他自己。所以,他只能浑身僵硬的维持着狙击姿态,眼睁睁看着温临带着未婚妻上车离开。
  温临!温临!
  他在心底大喊,声嘶力竭,凄凉痴狂。他清楚感到疼痛,从心脏处四散蔓延,彻骨生寒。无处宣泄的血液变作泪水涌出眼眶,顺着脸庞落在冷硬的枪上,他痛呼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敲门声。
  有人在门外说话,“阿诚,开门。”
  是温临。
  闵诚愣了愣,缓慢的转过头看向门口。他立刻意识到,温临不是碰巧出现的,他是来救他的未婚妻,也是来教捉拿凶手的。
  杀了我吧。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哭喊。
  闵诚面无表情放下枪,起身去开门,却只来得及看温临一眼就被几个保镖推搡进房间按在地上。拳脚凶猛的落下,闵诚出于本能护住头脸,然后从两臂间看见温临的皮鞋和裤脚。
  他从他面前走过,落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上。
  “你可以还手试试。”
  温临点了支烟,冷声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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