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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心上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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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说:文中一切均与现实无关,更无原型人物或事件


第7章 妒忌
  谢徐谦重新买了戏票,刚好是《回头不是岸》首轮演出的最后一场。虽说之后还有全国范围的巡演,但他很快就要进组拍戏,多半是再对不上时间。
  未免影帝一时兴起再闹失踪,经纪人“以死相逼”让他带上助理阿Line同行,看着共事十数年的搭档如此苦情辛酸,谢徐谦照单全收,只在进场前半真半假的交代,“散场后我有约,你自己消失。”
  阿Line亦是老臣,笑眯眯回话问道,“不如我帮你订酒店?”
  谢徐谦干笑两声懒得搭理。
  来之前谢徐谦看了两篇这部戏的报道,关注度固然有限,不过评价颇高,上座率超过八成。没有明星演员,不是知名大剧院,又还是冷门故事,已算得上难得的好成绩。
  本着“只上床”的协议精神,谢徐谦此来并未知会商岳;他向来就爱进剧场,满世界找戏看亦是常事,便也不算特意来捧商岳的场;又为了不暴露行踪而惹人生气误会,就还难得认真的乔装打扮。除了基础的帽子眼镜,还弄了副八字胡来贴,颇一副老派的英伦风范,仍旧是潇洒有型引人侧目。
  毕竟扮丑是不可能扮丑的,死也不可能。
  坐等开场的时间里,谢徐谦回想起昨天冯禾在电话里讲的、他挖到的商岳的履历——全国第一的专业成绩考入电影学院,18岁担纲主演了第一部 电影《春茶》,还拿了个小奖,起点也算不低。但那之后就再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最终被经纪公司解约,然后才去了话剧团。前两年接到一部电影演主角,好像是跟朋友合作,可惜拍完又无缘上映。 
  冯禾看了《春茶》,说同现在比差太远,但又比如今的新人演员好太多。他打趣谢徐谦说,如今都流行捧嫩模,偏你特别,还专挑难度大的。谢徐谦没解释他和商岳是“只上床”的关系,先前推荐也不过刚好惦记着看戏才顺口一提。他更加没讲,即便他有心要捧他,他也不会接受。撇掉一部分八卦因素,谢徐谦也可断定冯禾是已相中商岳。即便不找去演《鬼神差》续作,多半也有接戏机会。
  看来是办了件好事,虽是无心,也不需答谢。
  灯光暗下,故事从头讲起。
  一艘正去往极北异乡的巨大航船,今日又接到两位新客。
  一个白净相公一个俊俏娘子,正是新婚燕尔、你侬我侬。那相公作的是文人打扮,举止行动风雅有礼,可腰间佩玉却是块次货。小娘子衣裙素净,未见有金钗玉珰,只手中的丝帕看着稀罕、像是波斯来的贡品、绝非寻常人家的用度。
  见多识广的船员便猜想这是对私奔的鸳鸯,大抵就像那时兴话本里讲的穷酸书生、官小姐,是不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信这人生在世皆由天定的反叛。于是早早起锚离岸,别等那恶兄悍仆追将上来,闹得这一船的客都不安生。
  风雨微斜,波涛暗涌,船从午间时候驶入夜幕当中。
  船上有美酒佳肴、胡姬花娘、有牌九筛盅、丝竹笙歌,尽可风花雪月、千金一付。船上的客都是贵客,每位客所付的船钱,就够寻常人包下十条寻常的船。贵客是惹不得的客,能载贵客的船自然就不是寻常的船。
  那白面相公酒过三巡,兴起击鼓、作诗高歌。那俊俏娘子便随歌起舞,舞姿绝妙蹁跹,惊得一众胡姬都汗颜退让。席上各人俱是开怀惊奇,或痛饮欢呼、或击掌喝彩,便教这夜夜笙歌的好场面更加喧哗艳丽起来。
  直至一条黑影从高处落下,闷沉沉砸断张桌子,惊了满堂贵客、吓坏了胡姬花娘。惶惶避让的人群将那黑影坠下的地方空出来,竟是个人,竟是个死人。
  七孔流血,不肯瞑目。
  “杀人啦!杀人啦!”
  惊恐尖声此起彼伏,见惯风浪的船员却是不慌不乱赶来收拾局面。
  却听二楼雅座上一个慢悠悠、冷冰冰的声音传来,钉住一干手脚动作。
  “慢——”
  说话的是这船上最最尊贵的客,可大庭广众下,就连冠也不昝、发也未束,外袍披在肩上,手上还拈着颗荔枝核看。分明是懒散无状,却透着威慑气势,教人不敢抬头去看、更不敢开口接话。
  “去瞧瞧。”
  他说道,用一种好似因无趣而起的困倦音调,立在他身旁的侍卫即刻领命。
  “是,王爷。”
  谢徐谦买到的座位,是既能看全舞美设计、也能看清演员表演的中段。这是最好的位置,此刻却让人心生遗憾。因为他忍不住想如若在电影镜头里,商岳会如何来处理这段情节。
  不论如何处理,那双眼睛里一定会有层次鲜明的力道与情感,或许连台词都不需讲,或许还会有什么细微处的意外之喜。
  他应该多拍电影。
  这是最初相见时,谢徐谦就有的感想。不是说演话剧不好,只是凭直觉来讲,商岳的优势应该更适合在银幕上展现,又或者他会更喜欢拍电影。
  比起话剧舞台,商岳会更喜欢拍电影吗?
  谢徐谦不知道,但他希望不是。他已经听说了商岳的过往,假若他还真的是钟情于电影,那他所经历的这一切就太令人灰心了。
  尤其,像他这样的好演员。
  “唉。”
  谢徐谦叹了口气,像一片沾湿的羽毛刮到心口上、扎得不痛、却不舒服。
  ——
  最后一场,散戏后是团里的庆功宴。商岳胃不大舒服,但这种场合他不去不行。因为不能开车,他就和祁乐在路边等同事开车出来。
  从上回在排练厅外说了那几句话后,祁乐就像是放弃了,也像是忘了有这么一段失败的告白,完全退回到从前的相处关系。商岳以为小孩子“转头就放”不过常态,便也心安理得当作无事发生。
  “师哥,我要走了。”祁乐忽然说道。
  “?”
  “我签了个公司,去拍偶像剧。其实已经跟团长说过了,上周就该走的,可我想演完这场。”祁乐摸出烟来,衔了支到嘴边点燃。他抽了一口却被呛得咳起来,几乎就要被熏出眼泪,他缓了几口气然后解释,“角色需要。”
  商岳稍作沉默,“哦,那好好演,你没问题的。”
  祁乐点头,烟夹在指间并未在往嘴里放。他不喜欢烟味,却鬼迷心窍的觉得、即便是商岳身上的烟味也是吸引他的。
  “师哥,我能……我想抱一下你。”祁乐笑起来,眼里还留有被烟熏出的红,“就,朋友式的。一般朋友式的。”
  “……”
  商岳忽然意识到是自己把他看得太简单了,深情与否不好说,但至少是执着。他于心不忍,转身去抱他,拍着他背说,“前程似锦。”
  祁乐丢下烟凶狠的回抱住他,偏头在他颈侧亲了亲,才又飞快的松手退开。
  商岳皱起眉,冷冷的看向他。
  祁乐却只奋力的扬起笑,“谢谢师哥!”
  车子踩在这句话后从拐角开过来。
  商岳什么都没再说,转身上车,坐到副驾位置、避免再与祁乐靠近。
  谢徐谦在马路对面的车里看到这幕,恍然想到:原来,是喜欢小男生啊?
  ——TBC
  作者说:打着游戏逃避现实的作者,忽然良心发现更了一章
  希望所有人平安健康


第8章 搭救
  床伴需要彼此忠诚吗?
  答案很明显。
  这哪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单是想想都觉荒唐可笑。
  谢徐谦知道这是在妒忌,直白点说呷醋也行。他惊讶于自己竟会对商岳有独占欲,甚至在某一瞬间想下车把他扯进怀里,明确他对他的所有权。
  所有权?
  他们是“只上床”的关系,还只上过两次。即便是合法伴侣也不能说谁对谁有所有权,因为人是独立的个体,人不是可划分的财产。
  那个男生是谁呢?追求者?还是吵架的小男友?
  看情形都说的通,但如果是跟小男友赌气才找别人上床的话,就太伤人、也太倒胃口了。他看上去不像那么蠢的人,或者说,他不像是会为感情昏头去做蠢事的人。
  谢徐谦有些烦躁,烦躁之外还有些尴尬。
  他心想着给商岳打个电话,直接约见面,看他如何接招。可又想多半会被拒绝,又不是招公关呼之即来,更何况是那副臭脾气。如果没看到刚才那幕,被拒绝就被拒绝,可已经看到了,被拒绝就难免多想,多想就难免破坏心情。
  算了,有空为这种事破坏心情,不如去吃宵夜。城南那家大排档上回来就没吃到,今天正好能补上。不过,上回是为什么没吃到呢?
  是……
  是……
  ……
  气氛微妙。
  但凡不瞎的都能看出来,祁乐在同商岳叫阵。连着六七杯白酒都递到商岳手里,翻来覆去却只说那句“师哥我敬你”,说完就先闷头喝完,然后倒着空杯等人回应。商岳照单全收,只脸色不是很好。团里大都知道商岳能喝酒的,但他参加聚餐的时间很少,也没见他这么喝过。有细心的同事想起商岳胃不好,看这架势就忍不住开口来劝。
  商岳笑了笑,“没事,小孩儿高兴,我陪他喝。”
  祁乐坐在商岳对面,已在倒酒的手略微僵了僵。他拿着杯子站起来,对劝商岳别喝的人说道,“我以后就不在团里了,挺难过的,今天就让我师哥陪我多喝点儿。”他仰头又喝完一杯,然后笑起来,“也谢谢大家这么照顾我。”
  一个说高兴,一个说难过。前言不搭后语,听得在座各人更是狐疑起来。
  商岳也倒满酒起身饮尽,一副帮师弟答谢关照的姿态,然后转头对身旁的同事讲,“小齐你跟他换个位子,我们师兄弟聊聊。”
  于是祁乐坐过来,却换商岳倒满酒推到他面前。桌上其他人已识趣将注意力挪开,各自谈笑声中,两人沉默着又喝了几杯。
  商岳低声说道,““祈乐,你喝不过我。如果有想法,建议换个思路。”
  祁乐猛的一怔看向他,酒精作用下,他的脸是红的、眼也是红的,遍布着不知是被识破了心事、还是被误断了心事而起的恼羞不忿。
  商岳面不改色,没再给祈乐倒酒,自斟自饮道,“喝醉了能干什么?这种常识不用我教吧?”
  “……〃
  商岳侧身面向祁乐,支起一只手撑着下巴,拿手指稍微遮住些口型,“其实如果你想的是这个,那很简单,不用灌我酒。”他在笑,眼里是毫不加掩饰的轻蔑与鄙夷。
  祁乐被他这样看着,只觉像是挨了几个耳光,打得脸上心里都痛得发懵。
  商岳没逼他回应,转回身接着喝酒,只最后丢来一句,“慢慢想,不急。”
  祁乐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低头猛喘了几口气,然后抹了把脸一连灌下好几杯酒,末了说道,“师哥,我们出去说几句话。”
  他不敢再看他,说完就先离席。
  商岳放下酒杯,按着胃部咬牙站起来,并对投来关切目光的人报以笑容,“我去安慰下小朋友,你们吃,不用管我们。”
  两人离开大堂,拐进一间包房。祁乐关上门,商岳拖了把椅子坐下。
  “你想怎么来?”商岳问。他胃疼得厉害,只想快点把事情解决,都没打算要脱衣服。
  “师哥……”祁乐站在门边没有过来,声音却哑了,似是压着哭腔。
  商岳不想听他这么喊他,“要做就别废话。”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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