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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心上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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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并没有面临什么无法解决的困局,他们都有任性的理由,也都有任性的资本。可如若贪图一时温存,就难免会埋下将来怨怼的可能。更何况他们都另有所图,那么忍耐分别就是他们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不要哭。”
  谢徐谦搜肠刮肚半晌,却只得这一句。所有的撩拨经验都成了废纸空谈,听着商岳的哭声和告白,他实在是想不到、也说不出,哪怕半句高明的安慰。
  “亲爱的,别哭,不要哭。”
  徒劳反复。
  商岳捂住眼睛,热泪从掌心与面庞的缝隙中不断流逝,他拼命想要冷静,却点滴不得阻拦。
  ——
  去往中原的路上。
  徐行之遇见一个要送亡妻的骨灰回乡的僧人。
  听来就很古怪,一个僧人,却有亡妻。
  他们因风沙阻碍被困在破旧驿站中,僧人自顾自同徐行之讲起他的来历:他本是少林弟子,年少时偶遇一苗女,为她一笑而起凡心,自甘堕入万丈红尘。岂知那苗女竟是苗疆五仙教的圣女,与一个和尚私定终身便是犯下判教死罪。两人隐姓埋名逃来关外生活,转眼二十年过去,苗女病故,临终之愿就是要僧人送她回去。
  徐行之听得索然,他历来不信鬼神,心中也无故土乡情。他看这僧人身上穿的僧袍很旧,光头却像是新剃,还有几道口子,有一道还正正从戒疤上划过。
  “我这一去多半是要死的,可惜就无人再送我的骨灰回少林。还是婆娘有福,能遇上我这样的男人。”
  僧人喝了口酒语出感慨,徐行之却不禁发笑。
  “何必非要去?”
  魂归故里不过说辞,且也是你们先舍下了故土亲人。
  “落叶归根呐,无论如何我都是少林的和尚,她也是苗疆的漂亮阿妹。”僧人摸了摸挨在身旁的骨灰匣子,“当年我只看了她一眼就离不开了,什么佛祖菩萨、众生功德,见了她就都顾不得啦!”
  徐行之无话,却想起数日前与他分道扬镳的师弟——他们奉师命要赌一局胜负,往后恐怕连见面也难了。
  “你怎么不劝了?贫僧这一去可是送死啊!”僧人忽问。
  徐行之转过头来看他,只冷冷笑道,“你不就是为了送死才去的吗?”
  “……”
  “人都会死,本就不必劝。找死的,和送死的,尤其不必。”
  僧人一路嬉笑,终于在此刻流露出沉痛无望,他的手掌在骨灰匣上缓慢、或说是轻柔的摩挲良久,最终又恢复到无谓神色。
  “施主这般年纪就看透生死,不是什么好事,容易短命。”
  徐行之懒得答话,只下意识按了按身后的零雨刀。
  这是从前柳三郎弄断了他的佩刀,辗转打听到消息抢来的。他说既然是天下第一刀,就理应配得上我师兄。
  “施主这刀,倒是把难得的好刀。”僧人又再开口。他好似很怕寂寞,即便短暂无声也难以忍耐。
  恰巧此刻徐行之也有些心慌畏惧,也不愿陷入到沉默里。
  “此刀名零雨。”
  “零雨?好似在哪里听过。”
  徐行之笑了笑,望向紧闭的门窗,亦是望向已离得很远的天山。
  “零雨,出自《东山》。”
  他想起师父倒在他刀下的样子,想起雪山上他们自小长大的宅院沦入烈火的情形。
  “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濛。”
  他知道他回不去了,无论师父交代的这场赌,是他赢还是柳三郎赢。
  “我东曰归,我心西悲。制彼裳衣,勿士行枚。”
  回不去了。
  他们都回不去。
  ——
  商岳拍完外景阶段最后一场戏,停留一晚确认没有要重拍的内容后,商岳就立刻动身返程。
  顾鸣的戏还没拍完,剧组差不多要到下周才能正式转移。商岳不用回剧团,也还没有活动要跑,这期间的时间差就由他自由支配。
  也就是说,他可以立刻赶去谢徐谦身边。
  他没有告诉他,还特意嘱咐阿Line不要多嘴,只在昨晚打去电话时问清谢徐谦的行踪。他有工作在忙,前天才从香港回来,明天又有别的行程。但,至少今天,他应该在家。
  去机场的路上商岳闭着眼睛假装在睡,可整颗心都快从胸膛里冲出来,他不自觉皱起眉、甚至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暗暗说道:要是回家看不见人,谢徐谦你就死定了!
  ——TBC


第36章 颠倒
  十二点不到,飞机落地。
  白雪黄沙辗转成钢筋森林,广袤天地变换回拥挤繁华。仙山已远,咫尺红尘,恍有种历经沧桑的错觉,诗意感慨却只匆匆而逝,抑不住脚步飞快,归心似箭。
  商岳放阿Line几天假回家,同样是近两个月困在塞上边疆,大约也是想老婆孩子想到发疯。商岳见过阿Line和家里通视频,一大一小两个美人,都称阿Line作daddy,甜蜜得教人不敢多站,以免被闪到瞎眼。阿Line的妻子是由谢徐谦介绍认识,澳门人,是某家老店的“蛋挞西施”。但受不了香港的快节奏生活,最终就由阿Line“嫁”去隔岸。
  早在七八年前,谢徐谦就开始在内地投资,这两年更是把重心完全放了过来。客观的市场因素之外,自然也是为了商岳。拿阿Line的话来讲就是,哪里开工都无所谓,重要是家在什么地方。商岳不知道阿Line说这话时是否有影射含义,但也明白谢徐谦是在为什么作打算。
  约车很快到达,差不多要一个小时到家。
  太慢了,实在太慢。
  商岳叹了口气,眉头紧锁,一筹莫展。
  他稍微恢复理智的想到,这个时间点回去,谢徐谦极有可能就是不在家的。或者是在工作,或者是约人吃饭,或者是又找到了什么隐秘美味。近而就在“惊喜”和“稳妥”中摇摆起来,他拿起手机预备先发条信息去试探,未免惹人怀疑就只找了张“饿”的表情图。
  这种信息内容实在与自己平时的说话习惯不符,发出去的第一秒商岳就忍不出嫌弃捂脸,最终坚持了十来秒就又点了撤回。
  于是焦躁更觉焦躁,纠缠对峙到头,商岳决定听天由命。
  四十多分钟后,车却坏了。
  熄火停在路边等拖车,且已远离商圈范围,来往冷清,站了十来分钟连辆出租都没看见。
  约车司机尴尬又谨慎的解释抱歉,商岳没打算怪罪更懒得搭理,只照旧付了款就往前走。当然也不可能徒步走回去,只是想离那个司机远点再重新喊车。商岳此刻的心情坏到极点,谁都不想理,更半个字也不乐意说。
  果然还是自己开车方便。
  商岳点了支烟,一边走一边想。但要重拿驾照也是件麻烦事,尤其他还有些后怕。再说就算是自己开车,车坏了不也没辙?只不过换他自己在路边等拖车罢了。走出半支烟的距离,商岳停下来打开App,不出所料显示着“附近无车辆”。他气得笑起来,心道还不如睡醒吃饱再走,哪怕在机场买杯咖啡,也不至于上了这么辆车。
  未料手机响起,竟是谢徐谦来电。
  商岳迁怒的骂了句脏话,接听却不出声。
  “撤回了什么?”谢徐谦径直问话,音调语气的笑意似要将这无情电波也浸得发甜。
  商岳叼着烟沉默片刻,冷冷道,“按错。”
  “哇,怎么有人惹你啊?”谢徐谦听出他不快,愈是柔情问话,却不问他怎么有空接电话。
  “冇啊。”
  “系咩?”
  “系啊。”
  谢徐谦笑起来,低声撩在人耳边,好似是听见难得的好事。
  “什么这么高兴,捡钱了吗?”商岳听得心痒不忿,狠狠抽了口烟。
  谢徐谦便笑得更加开怀,“捡钱哪有看帅哥来得高兴?”
  “???”
  “这段路好难叫车的,我过来接你啊!”
  “……”
  商岳心口一抖,猛地抬头去看,果然在马路对面看见辆熟悉的风骚超跑。商岳无话失语,电话里却还要明知故问。
  “hello?有人没?要不要跟我回家啊?”
  商岳看得沉稳停在对面的车子,猜是阿Line通风报信,不由得咬牙切齿,可就眼前状况来看倒像是该谢他才对。
  “顺路吗?”商岳深吸进一口气,试图安抚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的心脏。
  电话里的笑意半点未有褪色,只恍惚又听出些心酸难耐来,“这么难得遇见,顺不顺路又有什么关系?”
  ——
  短暂车程之间,久别相思汇作汹涌情潮,车库门还没完全落下,两人就已克制不住的吻作一团。胯下早都硬了,隔着裤子的抚摸慰藉不止半点不见成效,反倒是激起更难消减的燥热。奈何车内空间限制,纵使难舍也只得暂停下车。理想预计是至少上楼回房,可现实却是只够耐心从车内转移到车头。
  商岳扯着谢徐谦让他坐上车前盖,气势汹汹的挤进他腿间索吻,一边扒他的T恤一边屈起一条腿抵到他胯前。谢徐谦被引诱得呼吸愈重,从唇舌到手掌都难以温柔留情。他们迅速将对方脱到无法见人,谢徐谦上身赤裸,腰带解开裤链大敞,商岳则连内裤都被拽下,热硬性器被迫搁在冰冷车壳上,弄得他又是不快又觉刺激。
  谢徐谦裤兜里居然揣了套子,商岳摸到时就咬着他的嘴唇拿家乡话骂他色胚,谢徐谦却是笑着捏住他下巴,半哄半迫的让他帮忙舔湿手指。商岳稍觉难为却不啰嗦,顺从的含进谢徐谦的手指、模仿口交的方式吸吮吞吐,他微微眯起眼睛看他,发出细碎又贪婪的呜咽,惹得谢徐谦几乎想立刻把人按到身下。
  “这么想我?”
  “嗯……嗯……”
  “有几天空?”
  “一星期……唔……说不定……”
  “那就都陪你。”
  “工作呢?”
  “玩而已。”
  草草扩张简短交流,谢徐谦抽出手拍了拍商岳的屁股让他趴在车前,清脆声响荡得人羞耻又雀跃,商岳撑着双手塌腰抬臀,感受着谢徐谦贴上来箍紧他的腰,缓慢而迫切的插入进来。近两个月没做,又是这样急色难耐,商岳直痛得两腿打颤,可又绝不愿怯场中断,他奋力的放松容纳,谢徐谦便得寸进尺开始抽插动作。
  昏暗车库内,渐渐失声的欢愉呻吟唤醒了感应灯光。便令黑漆漆的前窗玻璃上,映出两个交叠身影,半是露骨惹火,半是晦涩勾引。
  “夹得太紧了宝贝。”谢徐谦偏头咬到商岳耳边哑声,又沿着脖颈似要落印般的撕咬舔吻。
  商岳昏头脑热,轻佻反呛,“那是……你的问题……呃!”
  一记深顶不偏不倚碾过敏感点,爽得商岳两手脱力,勉强跌成手肘支撑。谢徐谦却直起身来伸手按住他后颈,迫使他只能脸贴在车前盖上、进一步伏低上身、塌陷腰肢,摆出绝对臣服、又更加浪荡的索求姿态。
  腿间无人照顾的性器愈是无法避让的抵在光滑冷硬的金属物上,凶狠的顶撞抽插将理智搅得半点不剩,商岳无法自抑的摆动腰身,竟就陷在这样强横的压制中高潮射精。他浑身发抖的急喘呜咽,后穴不自觉绞紧吮吸,彻底击溃了谢徐谦所剩无几的理智。
  谢徐谦抽身出去,惹得还在高潮敏感中的人又是发抖又是颤声。商岳腰酸腿软、浑身是汗,片刻也再支撑不住,眼见要滑落就被谢徐谦抱着翻身、拉高两腿重新插入。
  “啊啊!”
  商岳几乎被半折着钉在谢徐谦身下,背脊在坚硬湿滑的车前盖上来回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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