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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摘星 完结+番外-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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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穿得这么少,冷不冷?”

    “箱子重不重,我忙你推吧。”她说着,就伸手想帮裴霁,结果碰到了裴霁握着拉杆的手。

    裴霁看向她,眼神有些冷,宋迩心头一滞,倒是不敢再说话了。

    她们走到楼下,宋迩跟了上去,裴霁停下了步子,回头看她,眼神里有些戒备:“你要做什么?”

    宋迩被她的眼神刺了一下,可是等了这么多天才把教授等回来,她想再看看她,和她说几句话。

    “我送你上去吧。”宋迩说道,气势很弱,语气里带着恳求。

    裴霁和她对视了两秒。

    让步了。

    搭电梯上楼,最多不过两分钟。

    她没再说什么,直接往里走。宋迩眼睛里满是笑意,连忙跟上。

    她又活泼了一点,问:“出差好久,去了很多地方吗?累不累?”

    裴霁平视前方,按了下电梯楼层,没有理会她的打算。

    宋迩就安静了下来,站在她身边。

    电梯的楼层在跳动,一层一层地往上。宋迩在心里默念“慢一点慢一点慢一点”,她想和教授多待一会儿。

    但电梯还是到了。

    宋迩跟在裴霁的身后。

    心情渐渐地低落下去。

    裴霁取钥匙开门,她背对着宋迩,完全没有转身看她一眼的打算。

    宋迩突然就不肯定了。

    她以为的教授对她不一样,她对教授很了解,好像一点用处也没有。因为裴霁真的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想要回头的打算。

    宋迩顿感惶然。

    开门的声音传来,门被推开了。

    裴霁往里走了一步,伸手开了灯,想到她那天直接用手挡车门的事,她终究还是没有直接把宋迩关在门外,看向她,问:“还有事吗?”

    宋迩摇了摇头,还是努力地笑了笑,想要叮嘱教授早点睡,目光却看到门内的情景,屋子里她的东西全部消失了,这个她住过好几月,曾经是她的家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她的痕迹。

    宋迩的目光凝住,像是不敢置信一般,缓缓地往前走了两步,走到门口,再往里看。

    确实没有了,一件都没有了。



第八十六章

    裴霁站在门边; 她身后的墙角放了两个纸箱。

    “还有事吗?”她又问了一遍。

    宋迩却仍是看着眼前空落落的房子。

    眼前的情景,就像是在告诉宋迩,这里不是你的家了; 你以为可以打动教授,让她心软,让她回头; 可其实,她早已收拾好了心情和生活,放下了过去; 决定往前走了。

    留在过去走不出来的; 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这一当头棒喝来得太过突然; 宋迩措手不及; 她下意识地寻找裴霁; 想要她的否认,可是在她身前的裴霁没有说任何宽慰的话,甚至连神色都是平静的没有波澜,看着她的目光,就像看着任何一个陌生人。

    她确确实实已经不在意,大概也不喜欢她了。

    所以; 她这些时日的等待; 关心对于教授来说,只是一场令人心烦困扰的纠缠而已。

    宋迩后退了一步,不知是难堪,还是终于清醒的痛意,她无法再自欺欺人地说; 她对教授是特殊的。再特殊也都只是过去了。

    “我……”宋迩开口; 她想平静些的; 可是情绪却一点也不受控制,两耳的嗡鸣,还有心口像被刺穿翻搅一般的痛意。

    她实在不想在裴霁面前失态,先前是怕裴霁看轻她,觉得她用这方式搏得她同情,现在却是害怕,害怕她的眼泪和崩溃,会让教授觉得心烦碍眼,更怕她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的无动于衷。

    “我先走了。”她好不容易把这句话说得平稳。

    她不敢再多留一刻,说完了话,就转过身,竭力地维持住平静的表象,她进了电梯,按下楼层,电梯门缓缓地合上,而裴霁还站在门口看着她。

    宋迩甚至还试图对她笑一笑,就像以前分开的时候一样。

    门终究合上,看不见裴霁了,取而代之的是镜面的电梯门上宋迩自己的样子。

    她看到镜子里,她脸上全是泪和伤心欲绝。

    她以为她还能伪装,还能给自己留点体面,可原来她早就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裴霁关上了门。

    她在门后站了很久。

    她知道宋迩为什么突然伤心,因为她看到她的东西都消失了。

    她看着墙角的那两个纸箱子,走到宋迩住过的那间卧室的门外,手按在门把手上,却还是没有真的开门进去。

    那天以后,宋迩没有再出现了。

    裴霁觉得特别冷,好像出生二十年来,都没经历过这么冷的冬天,她穿了很多衣服,尽量不去室外,但还是着凉发烧了。

    去l大附医院打针,李胜柏这个大忙人正好在那天坐诊,听说裴霁教授生病了,就转去看她,翻了翻她的病历,叹息着说:“你这免疫力,要多仔细点,生病就麻烦了。”

    又左右看了看,问,“宋小姐呢?”

    宋迩的眼睛是他主刀治好的,到后来知道原来她们是一对,也就不奇怪裴霁为什么这么尽心尽力地帮她了。

    裴霁看了眼时间,下午二点三十七分,就说:“她在工作。”

    李胜柏的意思是你生病了,她怎么没陪你来。但见裴霁这么回答,也就没再多问。

    他待了不到五分钟,就有护士来喊他,又匆匆忙忙地走了。

    裴霁就自己坐着,安安静静地翻着手机里存的一些资料。

    输液大厅一向很喧闹,孩子的哭声,家长的哄劝,还有许多人交谈说话。

    裴霁盯着屏幕久了,眼睛有些酸疼。她想要休息一下,目光从屏幕上转开时,就看到前方的注射室,一个小孩嚎啕大哭,在大人的怀里疯狂挣扎。

    他妈妈抱不住他,又急又气,却没舍得骂一句,只是不断地劝:“宝宝乖,一下就好了,不疼的。”

    但小孩还是哭,最后出动了两个护士,才把针打下去。

    裴霁收回目光,淡淡地想,她小时候生病很乖,不用这样费劲地哄。不过也不好说,她的记忆里,她从没去过医院,说不定她去医院的话,也会像一般小孩一样哭闹。

    她小时候生病,都是在家里找一找有没有对症的药,有就吃一点,没有就算了,都是自己熬的。

    她印象里,唯一一次生病有人陪,是四年前发烧的时候,宋迩在她身边,给她叫了医生,喂她吃药,轻声细语地哄她多打一天针,让她明白了原来生病的时候被人在乎,被这样方方面面地照料着,是什么滋味。

    宋迩很伤心,因为她把她的东西收起来了。

    但她不知道,她留下的最大的痕迹,是孤独。

    她给了她很多照顾,很多爱,让她脱离了一贯习以为常的孤独,但她离开以后,那些孤寂冷清像是反噬一般成倍地卷土重来,裴霁毫无办法,只能承受。

    宋迩不再来了。

    裴霁觉得很好,只是她要花很长的时间去适应没有她的生活,她们四年没有住在一起,可裴霁还是没有习惯。

    她连打了三天针,热度都没退下去,医生加重了用药剂量,对她反复叮嘱,平时务必要多注意,冬天就别出门了,人家感冒发烧只是花点钱,你感冒发烧搞不好要命。

    裴霁认为这个医生夸大其词,有恐吓病人的嫌疑。

    但她还是遵守了医嘱,把接下去要出差的行程都推到了明年春天。

    等好不容易退了烧,裴霁就待在家里,不怎么出门了。

    止痛药吃完,她也没出门去配,反正也没多大效果。她还是常头疼。

    严重的时候,会看到宋迩在她身边,叫她的名字,而她会叫她小猫,牢牢地抱住她,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现实。

    但等她好过来,不那么疼了,看到只有她一个人时,又觉得,她是分得清的,如果真是宋迩来了,她不会叫她小猫,也不会跟她说,求你了,别推开我。

    宋迩很长时间没再去见裴霁,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她悄悄地去过研究院外,想等裴霁下班的时候,远远看一眼,却一次都没等到过。

    会不会又出差了。宋迩想道,却不敢再打电话问。

    她先前之所以敢那么直白地紧追不舍,是因为她总觉得教授还是喜欢她的,这就是她全部的底气。

    可现在,这份底气已经没有了。

    她再想念她,也不敢再去打扰了。她想,不为给自己留点尊严,也要留些好印象给教授吧。

    只是她也不确定,她现在在教授的心里是不是还有好印象。

    也许教授想起她,只会觉得她死缠烂打的模样极为讨厌吧。

    年末应酬多。宋迩有心在明年把工作室再度扩大,要做的事就有很多。

    沈知舟陪她去饭局的路上,挺奇怪地说:“前阵子才见你不那么拼命,知道命比钱重要了,怎么这段时间,又开始没日没夜地工作了。”

    “也就年末忙一阵。”宋迩轻描淡写道。

    沈知舟这阵子带了几个新人,都还不错,于是她也格外忙,很少在本地,总在天南地北地飞着,也就不知道宋迩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见她这么说,就信了。

    “也是,忙几天,然后陪你家裴教授好好过个年。我也得回家陪儿子。”沈知舟笑着说道。

    虽然近几年年味格外地淡了,但有牵挂有家人的人,总还是很重视这个团圆的日子。

    宋迩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所有人都以为她们还在一起,宋迩从没想过去澄清,像是只要能和教授扯上些关系,就是好的,即便是这样只存在于他人口的在一起,都很好。

    今晚的合作方很难缠。

    宋迩这边算是这几年的异军突起,运气,资金又足,投什么赚什么,势头迅猛得很。

    这么顺风顺水的,当然就有人看不惯。

    能让宋迩亲自出面的,自然是大合作。

    宋迩有心要谈成,酒桌上就少不得得给些诚意。这也是她今晚带沈知舟来的缘故,沈知舟的酒量千杯不倒。

    哪知道,一开局,对面都避开了沈知舟,全冲着她来了。

    宋迩还真就一杯杯地喝了下去。

    酒说明不了什么,但魄力是在那儿的。她把酒喝了,也没忘把事儿谈了。

    合作方原本是在两家公司间摇摆,宋迩这方劲头足,但底子薄了些,总让人不太放心。之所以敢这么为难,也是更偏向于另一家。

    但宋迩酒桌上这点喝了多少杯都笑意不改,那股非要把事儿谈成了的韧性,以及她话语间展露出的他们这边的优势,都让人产生动摇。

    既然动摇就还有继续谈下去的空间,也就不好再做得这么难看。

    敬酒的速度缓下来,聊得更多的变成了正经事。宋迩的话术很厉害,见对面已经动摇了,跟着进一步地劝说,知道对方最看重的利益点在哪里,就绕着那一圈,既有诚意又守住底线。

    等到饭局结束,事情谈成了大半,剩下的得明天到谈判桌上接着聊。

    沈知舟扶着宋迩出来,她看着还挺清醒的,其实已经醉了,看到大厅那边有张长椅,就走过去坐着。

    “回家了,快起来。”沈知舟说道。

    宋迩镇定地说:“我再坐会儿,有点晕。”

    光是看她的样子,眼睛是透亮的,面上一点红晕都没有,口齿清晰得很,实在看不出她已经喝多了。

    沈知舟再三劝说,都没用,她就是不动。

    “很晕,让我再坐一会儿。”宋迩看她一眼,冷静地说,“你有事就先走。”

    沈知舟哪儿敢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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