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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正负极-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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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背对世俗,甘做彼此的囚徒。
  萧瑾被亲得快缺氧,手指虚握在一起,拇指摁压在无名指的圆环上,才慢半拍地回过神来,趁着萧珏松开他的时候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哑着嗓子凶巴巴地嚷嚷:“你又吓唬我,我跟你没完!”
  萧珏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点头:“好。”
  随后萧瑾就被他在床上报复回来。
  —
  浴室的温度不断攀升,热水自头顶哗啦洒下,水雾很快蒸腾而起,水滴顺着瓷砖滑落,和汇聚在地板的水流一起涌入下水道。
  喘息声融入湿热的空气中,萧珏掐着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他,萧瑾视线被雾气笼罩着,眯着眼看向对方湿垂在眉心的黑发,张开嘴把湿漉漉的舌头送上去,供侵入口腔的软舌纠缠舔弄,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流下,萧瑾快要喘不上气。
  萧珏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包住他丰腴的臀肉揉捏,接着揉开紧闭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挤了一根手指进来,萧瑾仰着脖子闷哼了一声,骤然想起萧珏身上还有伤,推搡道:“唔……到、到床上去……”
  —
  医院的高级病房内,不大的单人床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床垫被压出轻微的响声,很快就被喘息掩盖。
  萧瑾跪在他哥双腿间,嘴里含着一根青筋盘虬的阴茎,唇瓣被磨得愈加红润,像被揉出汁液的玫瑰。萧珏垂眸看着他被水汽熏得潮红的面孔,幽深的眼眸里簇拥着火,萧瑾抬眼看上来,在对视中,吐出嘴里的肉具,伸出舌头划过冠状沟,一点点向下,最后张口含住底下垂坠的囊袋。萧珏捏着他的后脖颈,声音低哑地命令:“坐上来。”
  骑乘是萧瑾先提出来的,他怕萧珏因为纵欲把伤口蹦开,得不偿失。可真要实行起来难度颇大,须得他豁出去脸也不要,酡红着脸,叉开腿骑在他哥腰上,还得自己掰开屁股,扶着那笔直的阴茎慢慢往下坐。
  臀缝间的润滑剂被交合的温度暖化了,沿着瑟缩的淌到青筋浮凸的阴茎上,萧珏嫌他动作太慢,直接掐着他的腰往下一摁。
  紧致的穴道猝不及防把热气腾腾的肉棒全部吞吃进去。
  萧瑾呜咽一声,脖颈仰起漂亮的弧度,萧瑾抬起指腹在他胸口的乳粒上碾过,掐了一把,提醒道:“乖,这里是医院,小声点。”
  话刚落音就被夹得更紧,内壁的软肉密密麻麻吮咂火热的肉棍,萧珏嘶了一声,开始挺腰耸动,一下下凿进他的身体里。
  萧瑾泪眼朦胧地坐在萧珏腿上,伴随起伏的动作呻吟,他的阴茎也颤巍巍地翘着,贴在萧珏因发力而紧绷的小腹上,随着激烈的动吐出液体,两人不停交合的下身沾着晶亮的液体,一塌糊涂。
  “唔啊……”萧瑾被干得全身战栗,骑乘的姿势使肉穴把阴茎吞得更深,抽出时带出一点软红,接着又整根贯进,萧瑾摸着薄薄的肚皮,嘴里胡乱说“太、太深了……要破了……”
  萧珏把手放上去,想到了什么,边挺腰,边轻笑道:“怎么?怕流产?”
  脑海里轰然一响,萧瑾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耳廓更是红的要滴血,后穴端不住地绞住凶悍的阴茎剧烈抽搐,被用力深插进来时忍不住尖叫出声,痉挛着挺起汗湿的腰腹,精液都射在了萧珏的腹肌上,同时肉穴拼命地咬吸体内进出的凶物。
  萧珏亲吻他的掌心,吻他戴着戒指的无名指,最后咬着他的指尖,死死堵在他的穴内,抵着深处的软肉射精。
  萧瑾在这场高潮过后很快就睡着,在他哥怀里。


第六十三章 烟火
  这个冬天注定不会被苍凉所覆盖。
  老宅近日在重新装修,他们决定到郊区的别墅住几天,哪儿离市区有一定的距离,大年三十这天萧瑾拽着他哥出门采购,预备未来几天都蜗居在家。
  步行街洋溢着热闹的氛围,满目都是喜庆的红色,连路边的小姑娘都穿了一身红,斗篷大衣毛绒绒裹在身上,守着一大篮的玫瑰,臂间还揽着一把,蹦蹦跳跳到他们面前,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哥哥,买束花吧。”
  萧珏手上提着一大袋吃的,还来不及说句话就见萧瑾双手插着兜笑眯眯道:“小妹妹,你这些花我全要了。”
  小姑娘看着他,羞赧地仰着头听萧瑾问她多少钱,脸也变得红彤彤,依依不舍地走远了。大街上人来人往,萧瑾抱着一大束好艳丽的玫瑰,捧到萧珏面前,“哥,送你了。”
  不像是送人,倒像是要当街告别。萧珏尚且理智:“买太多了,家里没地方放。”
  “怎么会没地方放。”萧瑾撇撇嘴,长腿一迈,抱着花往停车场走,嘀嘀咕咕:“情侣间不都兴送花那一套么。”
  全都搬上车,后座基本被挤满了,娇艳欲滴的,萧瑾靠在副驾驶上满意地评价道:“冬日玫瑰和初雪,多浪漫啊。”
  不料叫他一语成谶,下午果然下起了雪,萧瑾又畏冷得厉害,连原本定好的烛光晚餐都取消了,躲进别墅里,把晚餐等等都交给家里的这位大厨。
  郊区的别墅地势较高,在二楼客厅的落地窗就可以俯瞰远处的城市光景,屋外还在下着小雪,纷纷扬扬落在透明玻璃上,屋内的灯暖黄明亮,空调开得很足,是与外界截然不同的的春日,买回来的玫瑰花红簇簇摆在茶几上,香味都蒸腾发酵在空气里。
  除夕夜照例是等新年倒计时,吃完晚饭萧瑾就盘腿坐在沙发上拼他的千年隼,萧珏洗完澡出来,站在沙发后面抬起他的下巴,呼吸落下,浅浅地吻,吮着萧瑾的唇瓣,勾着舌头往里舔,亲不到一会儿就抱着滚到一起。
  窗外尖锐的破空声呼啸着划过夜幕,嘭地炸开姹紫嫣红的轨迹。
  璀璨的光照亮半空,萧瑾先是吓了一跳,仰头看看窗外,蓦地福至心灵,推搡着胸前的脑袋,“嗯…停下……这是不是你安排的?”
  萧珏松开可怜兮兮的小红豆,抬起头就被他捧住脸,萧瑾笑得愉悦,眼睛亮晶晶,提议道:“哥,我们先看烟花吧,不然多浪费。”
  说完就要爬起来穿衣服,萧珏眼神兀的沉下来,抓住萧瑾的手腕,把他裤子连带着内裤一块扯下来,在萧瑾扭动着要躲时,毫不怜惜地在雪白臀肉上甩了一掌。
  “啪”的一声好不清脆。
  萧瑾吃痛地嗷了一声,扭过头来羞愤地拿眼神剜他,“萧珏!你他妈干什么——”
  “怕浪费?我让你看个够。”
  最后萧瑾是被他哥抱着在落地玻璃窗前欣赏完整个烟火盛放的夜景。
  紧窄的甬道被征伐的阴茎拓出形状,萧瑾手腕被反剪在身后,他咬着唇,被干的左右摇摆,身前半硬的性器在空中甩出水,修长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男人的腰,屁股让耻骨拍撞得变形,狰狞的硬物捅开肠壁,像根烙铁对着脆弱的软肉无情撞击。
  萧瑾招架不住地高亢呻吟,被掐弄凸起红透的乳粒,大掌顺着他紧实的腰腹握住勃发的性器狠狠撸动,“啊——”
  绚烂的烟花在视野内和灯火光影重叠在一起,在大脑内晕眩成一片白光。萧瑾思维分散,连耳边的烟火什么时候放完了都不知道,眼睛也迷糊着,高潮过后还要被掰开屁股抽插,致命的快感变得磨人,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随着颠送的幅度往下掉。
  等神智清楚了些,才恍恍惚惚地听见他哥问:“好看吗?”
  萧珏用手卡住他下颌,吻掉他眼角的泪珠子,温声哄道:“这么喜欢看?怎么感动哭了。”
  “…………”
  —
  幸好第二日不用担心要早起,公司放完年假后他们都难得空闲下来,萧瑾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翻相册,老宅的装修师傅赶在前一天完工回家,发来的照片果然和萧瑾要求的一样,不再是死板严肃的风格。
  萧家终于只剩下他们兄弟二人。
  上个月萧远山和殷雪蓉协议离婚,公司的资产他们没有资格再插手,萧远山变卖了名下的其余不动产,带着杨雪晴和萧阳一同出国,而殷雪蓉由于涉嫌挪用资金和绑架罪被执行逮捕。
  她一生都不愿低头,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依旧背脊挺立姿态矜贵。本就是从知书达理的家庭出来的,只怪年轻时运气不好,在家族权利争夺中尝过苦头,后来踏入麻木的婚姻里,对任何风吹草动都变得极其敏锐。
  多年前察觉到萧珏对萧瑾感情越界后,她也并不像那些气急败坏羞辱打骂孩子的无知父母,遇上了这等荒唐事,尚可冷静下来考虑到事情一旦捅出去会有什么后果。
  无非是打散,再牢牢控制。
  萧珏的不配合和渐丰的羽翼使她烦闷焦躁,萧瑾的叛变也让她猝不及防,最后郁结沉积的怒火化作咒语,蚕食了理智和本就薄弱的感情,以至于在满盘皆输后根本不想见两个背叛自己的儿子。
  在判决书生效的当天萧珏曾去探视过,见了面一开口便注定充满尖锐和矛盾。
  殷雪蓉笑得讽刺,声音也冒着冰碴:“你们谈什么情说什么爱?不知悔改,一个个都疯了。”言之凿凿,好似站在正义的一方,说:“我只是做了作为母亲应该做的,以免日后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不知羞耻。”
  面色不善地抨击了一堆,也不过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萧珏目光沉静,并没有多余反应,“外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
  将从殷雪蓉房间收拾出来的过冬衣物交给看守的狱警,厚厚一袋,也算是孝心满满。
  临走时又补充道:
  “我们的事,以后也与您无关。”
  —
  萧瑾在外面等他。
  百般无聊地靠着车座,拇指和食指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思绪飞到好久远的小时候,想到偶有那么几次殷雪蓉带着他们逛玩具店,却让萧珏一个人留在车上,想他哥会不会好难过,又想自己好自私,当时怎么只顾着玩乐……
  听到脚步声,他连忙把车窗降下来,冲着门口出来的萧珏扬手,“哥,赶紧上来,外面太冷了。”
  车门关上,萧瑾又眼睛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看,看他表情冷冷淡淡的,镜片上覆着薄雾,实在看不清更多的情绪。于是抬起手去碰萧珏冰凉的脸,温暖的掌心将他身上的体温传递给萧珏,低声问:“她是不是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有些恼地蹙眉:“都说让我送进去就好了,你非要自讨苦吃……”
  话尾还没散尽就被扣着后脑勺烙下滚烫一吻。萧珏衔住他柔软湿热的唇轻轻一咬,然后松开,直起身坐回驾驶座,深邃的眼睛看着他,说:“嗯,又被骂了。”说着还垂下眼睫,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
  萧瑾立刻殷切地凑上前抱住他,脑补了好多的戏,语气也颇为心疼的:“没事儿啊,以后没人再骂你了。”
  你以后在床上可要记得这句话才好。
  萧珏忍笑,抬起胳膊同样地回抱他,车内的气温渐渐升高,连呼吸都觉得是喷洒在耳朵旁边——“对了,差点忘了说。”
  “哥,新年快乐。”
  —
  无味苦寒的季节里拥抱也要更用力,隔着泅染时光的深刻记忆,彼此的体温酝酿成一首细水长流的藏诗,汹涌爱意从字里行间泄露,温柔和珍重咂摸在唇齿眉间。
  世俗伦理关不住爱,
  他们是一生的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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