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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愿得展眉 完结+番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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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眨眼易过,小少爷满月之时,傅渊大办宴席,敬请家中叔伯兄弟同庆,傅渊命人将大爷扶了出来,以长幼为序敬了大哥一杯,在大爷后头跟着的傅善吓得一额满是冷汗,他眼睁睁地看着四爷喝下那杯中毒物,不过半炷香的时间,看着小少爷都还在软垫子上抓周,四爷便毫无预兆地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席上的赵老爷子最是冷静,说是四爷这是中了毒了,先是急送了四爷去医院,之后让下人将宅子围了起来,那赵大小姐也是泼辣厉害得很,直说这席上的人都得一一审问,有人要谋财害命,一个都不能放过。
  那傅善此时才明白过来,四爷原是要关门打狗,才配合着大爷唱了这么一出戏。傅善是个聪明的人,立马跪着一路膝行朝傅家长辈那儿过去,声泪俱下地将大爷威胁他做的脏事抖搂出来,一时间震惊四座,众人骇然,唯独大爷端坐席上,面色漠然到了极点,他原本就没想过这件事能有转圜的余地,但只要能拉着傅渊一起去死,他便觉得痛快。
  这时赵家小姐来到大爷身后,俯身按在他的肩膀上,说出来的话语轻飘飘的,好似极为锋利的银刃一般划过骨骼。
  赵子旭在他耳后慢道:“你不会真的以为那是毒药吧?”
  大爷的脸色一瞬扭曲起来,赵大小姐漂亮的脸蛋映在他狰狞的眼瞳之中,如厉鬼一般要向他索命,大少爷一手将桌上的杯盏砸了过去,可惜这身子早就耗透了,不但没伤到赵大小姐半分,反而还被人制住了手脚。
  赵大小姐见他,俨然如烂泥沟里的臭老鼠一般了,她嬉笑地朝着大爷说道:“他不伤孩子,你放心去吧。”
  大爷怔愣一瞬,早已被压倒在地,家里的三老爷不欲将家丑外扬,恐伤了傅家的颜面,想将这事遮掩过去,暗地里捆起了大爷扔进一间耳房中,不给水饭,竟要将他活活饿死。
  傅渊回到家中时,已经传来傅家大爷顽疾加剧,病危而毙的消息。傅渊原本身体康健,这次误服了毒物,竟然损伤了根基,看着先前还好,只过了中秋,竟一日不如一日了。
  这城中之人皆叹这傅家子息凋零,不知造了什么孽竟要将这幅好胚子收了去。傅家为救傅渊也是什么法子都用尽了,却皆不见效用。最后还是后院里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妈妈说,总归是拦不住,何不请了庙里的高僧来问一问,或除了邪祟,叫四爷逢凶化吉也未可知呢。
  这般便真就从灵庙中请了个僧人过来,那僧人见了四爷,只道是,尘缘未断,人世光阴也奈何不得,如今历劫,魂魄不居一体,且将人寻来,三魂七魄自可复旧如初。
  而后那僧人留了张八字命帖,出门便没了踪迹。那傅家的人拿着这八字几乎将金陵城都翻了个遍,才找着这位贵人,不日便将那阮家的少爷接来府中,不过三两日,傅渊当真渐渐有了好转,知道冷热饥困,病果然好了。
  至晚间,傅渊在床上悠悠醒转过来,他看着阮聿宁就在自己身边,竟如得了珍宝一般握着他的手。
  傅渊先前得了那僧人一段经文颂持,灵台豁然清朗,如今眼中散去了混沌,已然分清前世今生,他的指尖触到阮聿宁柔软温热的掌心,了悟一般望着人,低声道:“我等了你很久。”
  阮聿宁眉间微动,一双杏眼微弯,里头满是暖和笑意,“我在这里。”


第14章 番外
  傅家四爷将阮少爷请至家中已有数年之久,自那时起一身病痛皆消,越发超逸昭朗,稳健沉着。工钟号醉 清 酒 阁整理
  而那阮家的少爷,生的如玉一般清润的人,性子腼腆温柔,谦和有礼,不笑时皆淡淡的,下人们偶然偷偷瞧见一眼,都生了窃慕之心。恍若一笑开,漂亮的眉眼遮一层暖雾绒绒,更是秾丽可爱。傅家四爷在外行事杀伐果断,狠厉异常,一回到家中见着这阮少爷,即刻百炼钢化了绕指柔,竟可万事体贴,赔身下气地同人说话。
  二人亲厚非常,时常搅在一处缠绵厮磨,那傅四爷气劲异于常人,有心缱绻又浑忘了阮少爷体弱难以消受,那道细瘦的影子便如一支摧折的青竹压在秋香色的盘蟒大迎枕中,四肢蜷在一处摇曳轻晃,雪肤渗出珠露淋漓。
  这日子久了,家下人难免打趣生疑,背地里你言我语,传的腌臜不堪。阮少爷是个耳根清净的人,一日不防听见那些闲言碎语,叫他站在廊下愣了半日,心中伤郁羞愤,如跑了灵窍般,回来夜里便起热,断断续续地咳了一夜。
  四爷自遇见了阮少爷便再不让他病,现下好端端地养了五六年,突然又病了,且病势汹涌,烧的人昏沉。四爷面色阴沉地抱着人坐在床边,听史大夫说阮少爷这病是思虑太过,郁结发病,您找着心症所在,病自然就好了。
  四爷将阮少爷轻轻放在床上,待他安眠之后便起身去了外间,四爷细细盘问了阮少爷身边跟着的下人,这几天阮少爷的所见所闻,事无巨细都要说个清楚明白。
  傅全又在院子外面暗暗查访,也没声张是为了什么,待查清楚原委,回禀了四爷才知道是有人多嘴生了乱事。四爷失手砸了只茶碗,在府中大发雷霆,命人将那几个贪嚼舌根的老刁奴捆起来,又叫府中下人皆站在后院的一处小厅里观刑,那些仗着自己伺候过老主子的嬷嬷刚被拉来时还跳脚骂娘,现下二十粗板子下去,牙都碎了满嘴,想说什么也张不开口了。
  傅全冷眼瞧着,静静地在一旁说道,这原来也是有脸面的老人儿了,怎么说话做事还不分轻重,明知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事,何必拿命去博?
  咱们家里人多眼杂,看见的听见的,一时忘了就是,只大家严谨些,都好过!四爷跟前可容不得这些脏东西!
  说罢,就有管事的拿着包了铁的棍子,把那几个老玩意儿绑在长凳上,每人重重地打三十余下,一阵高过一阵的惨叫声贯穿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孔,最后只等那圆棍上沾了厚厚一层血肉皮屑才肯作罢。那些老奴才被拖进柴房,身下猩红的血迹一路跟进了门槛,关了她们两日,不给饭水,熬着要没死依旧轰出府去,死了更好,把尸身埋进外头的荒地也算了结了这一辈子。
  整治了起头那些个,这府中的奴才们心里有了忌讳,上上下下都是一条舌头,对外都说阮少爷是个慧星,下降他傅家,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怎么哄得人高兴怎么来,对着人更是供着神仙一般,最是肯殷勤照顾的。
  那阮少爷一病好了,见府中多了些新面孔,心中尚有些疑惑,每每和傅渊提起,总被他糊弄过去,要么就直接被封了嘴,抱在怀里嬉闹亲近,一双大手揉搓的阮少爷骨酥体软,哪里还有闲暇管其他事情。
  四爷素来惯着他,一味放低姿态软着来,阮少爷与四爷同房时总哭,又哭又舒服,软乎乎湿答答的,看得傅渊爱的不行。
  想当初傅渊和阮少爷行周公之礼时,四爷摸着阮少爷一身细滑皮肉都不敢用劲儿,生怕留下个印子自己还要心疼上半天,直等吃进了嘴里,得了趣儿,四爷便是想收着也控制不住了,像是饿狼吞了肉腥,哪里肯放手,一味想要,阮少爷又是个一碰就瑟缩起来的软团子,双腿抖的夹不住,那被捅开肉穴倒听话的很,不紧不慢地绞着傅渊真真是要死在他身上才罢。
  却说这日午间,四爷难得早回来,进屋就看见阮少爷躺在南窗边的小榻上睡觉,前些日子阮少爷忙得很,因铺子里的存的蜜坏了,忙叫人重新去买,又怕过了做果子的时候,急的在外头两头跑,昨日才回家休息下来。
  四爷挥退了外间守着的下人,自己近前去将窗口微微开了一条缝,如今到了盛暑天,燥热异常,那阮少爷就单穿了件暗纹缎褂子懒懒地歪在绣枕上,腰间搭了条织花的小毯,下边的细绸裤子很是宽松,薄透的料子坠在他身上,服帖地勾勒他微微弯曲的双腿。四爷一路看下去,见阮少爷露出来的脚踝又白又嫩,脚腕上还系着根穿了翡翠片的软金链子,四爷是食髓知味的人,眼下心尖微痒,便伸手抚了上去,拇指绕着阮少爷突出的脚腕打着转,一下下拨弄着他脚上的玉片,金玉相击发出轻灵的脆响,但瞧那阮少爷仍然深眠无觉,一动不动的安静。
  四爷骨血中掩藏的欲望升腾而起,那只作乱的大手贴着绸裤探了进去,指尖划过阮少爷并在一起的双腿,直直地掠过两瓣丘臀向那块神仙福地而去,他知道那里头埋着一根空心的药玉,四爷自己离不开阮少爷,无时不刻想要与他在一处,又怕阮少爷以男子之身雌伏于下难免会有所损伤,初始之时便叫史大夫依循古法研制一套药玉小柱供他保养身子。
  四爷指尖探到那缝中一片濡湿,不知是阮少爷热出了汗,还是里头的药汁渗了出来,他旋着外头打磨的光滑的玉扣一边将药玉轻轻地抽出来,那阮少爷便是块木头变得经了这般探寻,也早有了意识,只是还睡着,并不怎么清明,一对秀眉微簇,随意落在塌边的手也颤着手指收成一团。
  四爷俯身在阮少爷眉心亲了一口,底下的手指替了药玉搅进那个潮湿温暖的肉洞里。
  “宁宁。”四爷在阮少爷的耳边轻唤道。
  “唔……”阮少爷低喘着,有些难受地别开脸,修长的脖颈之下早已一片绯色嫣然,四爷启唇覆在他的颈侧,含着他的皮肤,就这么噬咬舔舐,不一会那阮少爷雪白的脖子上便如开了海棠花一般好看。
  四爷鼻息滚烫,落在阮少爷的轻颤的睫羽之上,如岩浆一般灼人,四爷手下按压穴口,湿淋淋的肉瓣间便淌出水来,一下沾湿了身下的玉簟,晕出重重斑驳痕迹。
  四爷看着阮少爷悠悠睁开眼来,剔透的珠目恢复了焦距,却仍是一副懵懂迷糊的样子。满心欲念的四爷一手将阮少爷抱了起来,阮少爷初醒浑身就像没了骨头似的软手软脚地靠在四爷肩侧,他宽大的绸裤早已退下去大半,只剩一条薄毯挂在腰际,堪堪遮去了臀间泥泞的春色。
  阮少爷此时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四爷正对他做的事,他坐在四爷的身上,反折的左腿紧紧贴着四爷的腰腹,他怔愣地眨了眨眼睛,瞬间羞恼地挣扎起来。
  四爷那肯让他如愿,将他压在怀中,指间往深处探去,粗大的指节剐蹭着阮少爷湿滑紧缩的内壁,如此不止又加了一指,双指并行在阮少爷体内横行起来,阮少爷咬着牙关,还是漏出一声泣鸣,不知是四爷顶到了哪里,他竟似过电一般,腰肢猛地挺动,抬起的双膝跪在四爷腿上,浑身痉挛不休。
  “宁宁,是这里吗?”四爷笑着问他。
  阮少爷不肯理会,抓着四爷衬衣的手愈发攥紧,浑身的皮肤都蒸出了一层暖热的肉欲,四爷单手解开了阮聿宁的褂子,阮少爷抖得展不开手臂,那月白的褂子便要落不落的挂在阮少爷的肩侧,四爷有条不紊地拨开被湿汗浸透的衣领,阮少爷被情欲折磨的通红的身体便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很热?”四爷垂首含住他起伏的胸口,牵着他的手向下身探去,诱哄道:“乖宁宁,解开它,嗯?”
  阮少爷此时已被四爷的手指搅昏了头脑,满面的赤霞春艳,眼中水蒙蒙的,根本不识他物,只听了四爷的话,顺从地解开了他下腹的西裤。
  四爷隔开阮少爷的双腿,阮少爷跪不住腰肢便往下塌,一边的膝盖陷进了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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