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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离婚了,还闹-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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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飞跪在他腿边,用脑袋蹭他的胳膊,贺文远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你说这次他会不会听我的话?”
  “会,”童飞答道,而后顿了顿,有点不高兴地说,“主人要收他做小狗吗?”
  “唔……,我还没想好。”贺文远说。
  童飞磨了磨牙,“不要小狗,主人只能有我一只小狗。”
  “行,”贺文远揉了把他的头发,笑出了声,“不要他做小狗。”
  不过要把季明哲驯化成什么样子,他还真没想好。
  贺文远眯了眯眼,曾经一次非常偶然的经历让他喜欢上了驯化小孩,使他们变成他想让之成为的样子,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是一种非常让人愉快的体验。
  这二十多年里,他驯化过很多的孩子,其中邱野是他最满意的一件作品,而季明哲是唯一一个到现在都还没有被驯化的失败品。
  但他对这个‘失败品’不仅不讨厌,反而很喜欢。
  因为人总是喜欢具有挑战的东西,最开始的几年贺文远在屡屡驯化成功后,很快就对那些温顺似绵阳的小生命失去了兴趣,季明哲的出现对他来说是个惊喜。
  当年在丛林里找到季明哲,知道对方在那样危险恶劣的环境下生存了好几日后,他就知道这个小孩很坚韧,事实也确实没让贺文远失望。
  季明哲的韧性出乎他的预料,他就像是一颗长在沙漠里的劲草,每每觉得要被摧折的时候,他总是能重新焕发出生机。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他终于找到了把这个小孩彻底打碎击垮的方法,贺文远盯着屏幕笑了笑,只要一想到不久后季明哲的精神会彻底崩溃垮掉,他就按捺不住的开始兴奋。
  ——————————————————————————————
  C市。
  邱野下班回家时,已是晚上十点,他拖着一身的疲惫面无表情的踏入了自己的家门。
  这是季明哲消失的第八天,他的生活一切如常,但明眼人还是能看见他强撑下日渐低迷和憔悴的神色。
  而且这种状态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糟糕,邱野周身的气压也越来越低,陪邱念搬进来的林侑感觉最为明显。
  “邱先生,我们能谈谈吗?”今晚林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走进大厅的邱野一愣,点了点头。
  正陪着邱念看电视的林侑便从沙发上站起来,跟邱野走到外面的露台上。
  “邱先生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林侑问道。
  邱野没回答,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咬在了嘴上。
  林侑便道,“我并不是想打听邱先生的私事,而是你的情绪会直接影响小念,你不高兴,他就会很紧张。”
  邱野怔了怔,继而又把烟拿在了手里,说道,“抱歉,是我的疏忽。”
  有些东西点到为止即可,林侑没再多说什么,只道,“小念今天拿了跳棋,说要回来跟哥哥一起玩,邱先生要是有时间的话,多陪陪他,对他的恢复有利。”
  邱野应下,听林侑的话,进去陪邱念在客厅里玩了一会跳棋,等十点半的时候,便让护工带他去睡觉。
  “给哥哥说晚安。”要走的时候,林侑拉住了邱念。
  邱念有些胆怯的看着邱野,没开口,但他对挥了挥手。
  邱野勾唇一笑,柔声道,“晚安,睡个好觉。”邱念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对他来说是唯一的一点安慰。
  等邱念被带走后,邱野脸上强撑的笑容隐去,他抿着唇上了楼,进到卧室,然后摸黑躺到了床上。
  他很想季明哲。
  想到全身的骨头都日日发疼,可那个人这么多天了,没有一丁点消息。
  邱野翻了个身,伸手去够床头柜上放着的相框,然而摸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他不得不起身开了灯,光亮起的一瞬间,邱野的目光钉在了被撕碎的一地照片上,他的瞳孔紧缩,三两步过去手颤抖着把季明哲的照片碎屑从地上攥了一把在手心。
  突然他快速的出了房间,带着满身的寒意粗暴的打开了邱念的卧室门,随即脸色骇然地把手伸到惊跳起来的邱念面前,哑声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第七一章 猛然醒悟
  邱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缩在床的角落抓着被子惊惧的发着抖。
  邱野又往床边走了两步,克制着翻腾的怒意把问题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要进哥哥的房间?为什么要撕掉这些照片?”
  见邱念不说话,邱野伸手把他从床脚拉过来,眼眶通红地抓住他的肩膀,犹如一只狂躁的困兽,“回答我!我都把他送走了,为什么连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啊?!”
  邱念被他这副模样吓得直接放声大哭起来。
  闻讯赶来的林侑和护工赶忙把邱野拉开。
  “邱先生,你冷静点,小念受不得刺激,你别这样对他!”
  “那他妈他也别这样折磨我!”邱野猛地甩开了林侑的手,胸口剧烈起伏,看着邱念厉声道,“邱念,你十二岁了,不是六岁,应该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了,爸妈当时把你们藏起来,宁愿自己死,都没有把他交出去,你凭什么……”
  邱野说着话音戛然而止,一线从来没有过的认知突地在脑海里出现,如同无穷的黑暗中猝不及防的闪过了一缕天光。
  是啊,他的父母都是心甘情愿为护着季明哲而死的。
  自己为什么会一直觉得跟季明哲在一起是愧对他们?他们可能从来没有怪过季明哲,以前他们那么宠爱季明哲,而且后者是他们承认并娶进门的儿媳……
  邱野脸色变了好几变,在心里无声问自己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
  爱上季明哲的这一年多以来,他日日夜夜因为愧疚而受尽煎熬,甚至最后送走了他,可是他怎么就没想过,以母亲跟父亲的性子,他跟季明哲在一起,可能根本不会怪他,甚至泉下有知,会祝福他们?
  这样的认知,让邱野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又被脚下的地毯绊倒,跌在地上。
  “邱先生。”有人伸手过来扶他,邱野躲开了他们的手,狼狈的爬起来,又冲回了卧室。
  而后他顺着墙壁脸色惨白的滑坐在地上,手颤抖着攥住了兜里的烟盒。
  为什么直到现在他才想清楚这一点?
  为什么在季明哲消失不见,可能永远都找不到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这些?
  为什么自己能那样歇斯底里的恨那个人整整四年?
  邱野瞳孔震颤,过了一会,他猛然捂住了脸,咸湿的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滴落。
  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尖刀刺入脊椎,直达心脏,邱野躬起背,再也忍不住从喉咙口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哽咽。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过去的恨和挣扎是一场多么可怜的笑话。
  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他,竟亲手把最深爱的人送离了身边。
  然而现实根本没有留给他消化这个残忍发现的时间,手机铃声猝然响起,刘叔在F国死亡的消息被人递送在了他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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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明哲躺在黑暗的地下室里,冰冷的蛇在他的身上游走,他一动不能动,只能绷着身体感受着软体动物从皮肤上爬行过时,留下的冰冷黏腻的触感。
  跟消声室一样,这是老师曾经调教人的手段之一。
  驯化是一个意志被摧毁后重组的过程,老师不会让他的身体遭受不可逆的损伤,但不限于尝试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达到让他意志崩溃后,被驯服的目的。
  但这种肉体的折磨对季明哲来说都扛的过去。
  当初他在老师身边三年后,老师就不再用这种最简单的方式来击垮他,这次被抓回来,倒是又把曾经的种种折磨重新在他身上过了一遍。
  季明哲把呼吸压抑到近乎屏息的状态,冷汗打湿了他的鬓角和额头,因为无限的恐惧,他的喉咙不断的吞咽,身体也跟着幅度细小的抽出痉挛。
  终于,地下室的门开了,有两个人下来,挑开游走在他身上的各种蛇类,把他从里面拖了出来。
  “有创伤应激反应,还能挺过来没有开口求饶,阿哲的表现让我很欣慰。”等在外面的贺文远摸上他被汗水湿透的头发笑着说。
  季明哲推开他的手,头偏向一边吐起来。
  本来就生着病,身体很虚弱,又没吃东西,季明哲吐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吐出什么来,但那种难受的感觉却让他一直干呕反胃,很快喉咙口因为撕裂充满了血腥味。
  “拿杯水过来。”贺文远对手下的人说道。与一兮一湍一√。
  一杯水很快递到了他的手中,贺文远把季明哲从地上扶起来,然后喂给他。
  “我倒是没想到你对这些会留下PTSD,以前藏的挺好,我都没有发现。”
  季明哲没说话,垂眼喝了口水,终于把满腔的血腥味压了下去,随即忍着喉咙口火烧火燎的疼痛,哑声道,“杀了我。”
  贺文远却笑了一声,“我怎么舍得。”
  他用食指蹭了下季明哲嘴角的水渍,而后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站在大厅里看着他道,“我让人把你那个同伴的尸体丢进了海里。“
  季明哲拳头猛然攥进,青色的血管在瘦削的手背上明显的显现出来。
  “难过了?”贺文远笑着问,嗓音温和而又残忍。
  季明哲抿着唇没吭声,他再憎恨贺文远,此刻也不过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纵然想为刘叔报仇,也有心无力。
  “我还没问你,这些年在外面过的怎么样?”贺文远突然转了话题,他像是一个关心孩子的长辈,看着季明哲明知故问道,“看样子你过得不太好,你母亲的仇报了吗?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孩子找到了吗?”
  季明哲始终一言不发,对他的问题充耳不闻。
  贺文远却不恼,只拿了遥控打开了他们所在大厅里一面墙上挂着的液晶屏,然后坐进沙发里笑眯眯地说,“来,阿哲,陪我看一段有趣的东西。”
  童飞扯着季明哲的头发让他的脸对上屏幕。
  视频好像是用手机拍的,前半段是一条人来人往的繁荣商业街,继而镜头慢慢前移放大,锁定在了一个身穿深色丝绒连衣裙的女人身上。
  季明哲不知道贺文远让他看这个做什么,他神色冷漠的盯着屏幕,突然镜头里女人微微偏过了头,跟身边的女伴说话。
  季明哲盯着她的侧脸,皱了皱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还没等他认真回想,女人突然转头朝后看过来。
  当对方的整张面容拓印在视网膜上,季明哲盯着他看了半晌,渐渐的瞳孔慢慢放大,脸上露出无法掩饰的震惊——视频里的女人跟他故去的母亲长相很像。


第七二章 唐沁
  “这个女人,眼熟吗?”贺文远问道。
  视频里的女人很快就回过了头,季明哲掩下满眼的震惊,只一动不动的盯着对方的背影道,“你想说什么?”
  贺文远却起身走过来,然后蹲到季明哲的身边,看着他吊人胃口似的顾左右而言他,“记不记得我说过,如果有可能,我想欣赏到你一点一点崩溃的样子,阿哲,老师现在觉得时候到了。”
  季明哲心里一凛,不动声色的与贺文远对视。
  “我记得你心里最在乎的两件事,一是为母亲报仇,二是找到曾经救下你又弃你于不顾的小伙伴。”贺文远道。
  他的嗓音温和,眼睛里也含着笑,说出来的话更像是一位长辈对小辈的关怀。
  季明哲却知道这个人本质有多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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