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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极品社恐[相濡以沫]-第16章

小说: 极品社恐[相濡以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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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亲身体验你永远无法理解那种感觉,濒死的饥饿感,会让你失去控制力,想去捕食。他控制不住自己,为防止他胡乱捕食,所以不能见人。”梁络的神色似已深刻体会了。
  我想到白杨林,我险些成为被捕食者。
  “所以你一直在忍受?”少爷有这样的感觉吗?他一定会饿,我到现在都没有给他准备好食物。
  梁络沉默不语。
  “你教我调果汁吧。”我道。
  他温暖一笑,点头答应了。我把“棉花糖”塞在他手里,他反手还给我:“我不需要。”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需要疏通,可你自己却选择截堵。”虽不知道他发作具体会是什么样子,但我认为一定是可怕的。
  “自从和他分手,我讨厌食血的人,宁愿忍受折磨也不要食血,这是我对自己发下的毒誓。”梁络狠狠地攥起拳头。
  另外九个人也是这样献血的吗?西都的“社恐”还真多,金钱污染了校园。
  反过来讲,这样的环境里,梁络没必要苛刻自己,反正我不想少爷像他这样忍着。
  护理学院也是西都大学的分院,但不在主校区里面,相距五公里。也因为专业的特殊性,护理学院比较独立。院长吴连鹏,我今天第一次听说。
  吴连鹏的家在高档小区的顶楼。护理学院的男司机说什么也不肯和我们一块上去,梁络让他先回去。  
  “我是梁络,时院长让我来找吴院长。”梁络敲门。
  吴连鹏满面堆笑,热情地把我们请进屋。
  客厅三面都是大落地窗,但都遮挡着厚重的窗帘。不是为了采光,是用于欣赏城市的夜景。
  屋里的气味怪怪的,不太好闻。可能是久不通风的缘故,我微微忍着呼吸坐下,希望梁络尽快把事说完,尽快出去。
  吴连鹏大腹便便,喜欢张嘴呼吸,一点点笑容挂在脸上憨态可掬的模样,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看久了发觉他的笑容里有滑稽和虚伪。
  “我想了解两个人的血液化验报告,所以才来打扰。”梁络道。
  “哪两个人?”吴连鹏做出认真倾听的样子。
  “临风和林以沫。”
  我心中惊讶梁络说的是我和少爷,不由自主瞥了他一眼。
  “他们两个,听说开始漏掉了,后补的。既然要补,情况肯定不一样啦,不是我这边处理的,我连血液样本都没有,怎么可能有报告。”吴连鹏笑呵呵地道。
  “那您知道是谁负责处理的吗?”梁络恭敬地问。
  “时实没告诉你吗?他的学生他当然知道了。”吴连鹏故作惊讶。
  “没有。”
  “那就是他的不对了。”
  吴连鹏话接的很快,梁络敷衍地勾了下嘴角。
  “临风和林以沫是重要人物,已经传开了,但为什么重要,只有看过血液化验报告的人才知道,时实肯定知道,他太小器,连你都不肯告诉,还把你支到我这。”吴连鹏的笑容让人心里不舒服。
  “没有,是我没问过他,见到您我才想起来,随便问问,您不知道就算了。”梁络不以为然的笑笑,“我想问您知不知道时实的毒素是哪里来的?”
  “什么毒素?”吴连鹏沉下脸。
  “他身体里的毒素,还有他昨天拿到的毒素?”梁络神情严肃,盯着吴连鹏。
  吴连鹏也一脸愠色:“那是他的事,我怎么会知道。”紧接着脸上肌肉抽动,“梁络,你怎么不介绍一下这位是谁?”
  “赵孟舟,我下属。”梁络神色厌烦,准备起身。
  “他是临风,梁络,你一点也不诚实。”
  吴连鹏的话让梁络的动作停顿下来,气氛瞬间变得紧张。
  “你错了,他是林以沫。”
  

  ☆、林以沫

  “那样正好,杀林以沫者有功。”
  说话间,吴连鹏的手臂带动身躯朝我猛力地抓过来,我和他的距离本来就很近,惊骇之中我除了等待做不出其他反应。
  千钧一发之际,梁络出手推开吴连鹏,迅如闪电,力拨千斤,让我暂时化险为夷。
  “时实肯同化你了?你可是他最喜欢的人。”吴连鹏活动着自己的身体,显然刚才被梁络打个措手不及。
  “他对你说的?”梁络皱了下眉头,还是问。
  “大家都知道,若不是他护着你,你怎么可能当无忧的团长。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你不要阻止我。”吴连鹏正在调动全身的力量。
  “我们的目标不一致。你不知道时实的事,那你自己的毒素怎么来的总该知道吧?”梁络毫无畏惧,已准备好接招。
  我躲到一旁,让梁络控制“战场”。
  “有什么意义吗?你已经中毒了,时实没告诉你,无法治疗,除了保证自己的需求,别的事都不需要考虑,考虑再多都徒劳无功。”
  吴连鹏手脚并用,快速狠戾,向梁络发起了猛攻,但他的体质明显不如梁络,力道也差了一些,出手便落了下风。
  “你每天窝在这里,活着有什么意义,把护理学院的管理权交给我吧。”梁络一拳把吴连鹏打得身体摇晃,紧跟一脚又将其跺倒。
  吴连鹏攀着椅子爬起来,愤恨地说:“主子决定的,护士和人分开管理,时实想吞并我,不怕主子处罚他?”
  “主子是谁?”梁络一脚将吴连鹏踢到墙柱上。
  吴连鹏捂住胸口缓了缓:“你不该问,问了只有死路一条。”便发疯一般又冲向梁络。
  屋里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我来回躲着四处横飞的桌椅,已应接不暇。
  突然“嘭”的一声,紧跟着破碎的玻璃砸着窗台坠落下去。
  梁络站在窗边喘息,破窗冲出室外的是吴连鹏。
  短暂的安静之后,我意识到梁络又杀人了,吴连鹏从高楼上掉下去,一定会引起社会关注,我也跑不掉了,不禁心跳加快:“梁络?”
  梁络朝我走过来,呼吸变得均匀,沉着地道:“没事,我们走吧。”
  “去自首?”我问。
  梁络的目光扫向地上的红色礼盒,捡起来扔给我:“跟谁自首?警察才不管这事。你记住,这里是西都,不是你理想的法治社会。”
  他给赵孟舟打去电话:“完事了来接我。”
  吴连鹏平时好像不怎么办公,除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书桌上没什么文件,倒是随处可见各种盛血的器皿。
  “拿着。”梁络将笔记本电脑装进电脑包,“这个房间的遗物会让人震惊的。”
  我们远远望着围着吴连鹏的人群,在街口等了一会儿,赵孟舟开车很快就到。警车和救护车与我们的车擦肩而过,若没有奇迹,吴连鹏会被摔死,而且死相很难看。
  “在哪,我去接你。”梁络又给付红芳打电话。
  他的话就是命令,付红芳结束私人活动在路边等待。接上她,我们又驱车去护理学院。
  “今天那司机叫什么,负责什么?”梁络严肃地询问付红芳。
  “吴伟,名义上是后勤部车辆大队长,负责护理学院的车辆调度。”付红芳不敢怠慢,“他自称是院长的外甥,护理学院的事都是他说得算,院长不怎么过问,不知道是不是吹牛。他负责胡鑫已经好几年了。”
  胡鑫,笼中青年,我心想。
  “胡鑫怎么变成那样的?”梁络问。
  “我问过他,他说他也不知道,让我没用的少打听。”
  梁络任无忧社团团长三年多,社团以外的事他竟也不知道,护理学院,胡鑫阶层,院长与其主子,仿佛编制成神秘社会的大网,无忧社团不过是这张网中的一小部分,贡献自己该承担的那部分力量。梁络想摸清这张大网,而我企图钻进这张大网。
  同样的事做的多做的久会变得麻木,不愿去思考,吴伟便是这样。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斜躺在椅子上,脚搭在桌子上,看电影消磨时间。
  或许他没认真思考过,也没在乎过,我们为什么去找吴连鹏,或许认为我们去找吴连鹏是自讨苦吃,他根本不用担心,总之,我们站在他眼前,他吓了一大跳,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
  “吴连鹏死了,他都让你做什么,快说。”梁络语气严厉,眼底的气势逼人。
  吴伟动动下巴,没有胆量反抗,知道也逃脱不掉,缓缓道:“你都看到了,我负责送人到目的地,另外就是简单的护士工作,完事后负责把现钱转给你的人。没有别的事。”
  “所有客户资料都给我。”梁络道。
  “我只有胡鑫的地址,其他的我不知道。”吴伟明显在撒谎。
  “新生血检是你们做的吧?”
  “我只管理车辆,你说那事我听都没听过。”
  吴伟在搪塞,我关掉电影,逐个查看电脑里的文件夹,很快找到几个加密文件:“密码?”
  “我不知道,不是我设的。”吴伟还在逃避。
  “不问了,把主机带走。”梁络道,架起吴伟一只胳膊,“你被革职了。”
  吴伟挣了挣,无力反抗,也放弃言语上的反驳。
  我无奈取下主机,除了梁络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一时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们刚要走出门,一个人急匆匆跑进来。
  “吴队长?”那人见到我们,收敛了慌张,咽下要说的话。
  “有什么事你说吧?”梁络先道。
  “没什么事,”那人吞吞吐吐,“就是最后一个的时候有人闯进去捣乱。”
  “谁,捣什么乱?”梁络问。
  那人目光在吴伟和梁络脸上游移:“好像叫临风。”
  少爷也发现他们了,我想知道结果:“后来呢?”
  “不知道,血已经采过,我带人先走了。”那人汇报完情况松了一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梁络拿出手机。
  “周振。”
  “告诉我你电话,从现在起,你接替吴伟。”梁络拨通周振的电话,听见周振手机响便挂断,“明天还和往常一样,有事给我打电话。”
  周振惊讶地只顾点头。其中缘由由他自己慢慢消化吧。
  吴伟不愿上车,但由不得他,梁络一把将他推进后座。
  到学校,付红芳下车,梁络一直把车开到牡丹园门口。
  我下车背上电脑包,抱着主机,等梁络开门。
  梁络和赵孟舟耳语几句,赵孟舟点头答应后离开。
  事已至此,吴伟还一副悉听尊便,大义凛然的样子,被梁络拽下车,挟进牡丹园。
  我放下主机和电脑包,看了眼时间,已过了午夜,难道吴伟还想在这过夜不成。
  “吴伟,吴连鹏从楼上摔下去的,你知道那楼有多高,不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没人庇护你了,你知道什么还是快说吧。”我劝道。
  梁络已找到绳子,把吴伟踹倒,不由分说捆绑了吴伟的手脚:“他爱说不说,找东西塞住他嘴,他要在这待几天。”
  这样不好吧,我在心里道,但我是梁络这边的,帮不了吴伟。只好后悔学法学,想做个法盲也不容易。
  我环视这间办公室,角落的衣架上有件衬衫,应该是时实的,撕下半只袖子递给梁络。
  吴伟被死死塞住嘴才想起“唔唔”的激烈反抗,为时已晚,被梁络提着扔进里间的休息室。手脚被绑在一起,吴伟换个姿势都难,别说走路了,只好脸贴着地板,瞪着门被无情地关上。
  “你真要关他?”我低声问梁络。
  “真的,暂时不能让他出去乱说。”梁络咬咬嘴唇,一时无事可做,有点手足无措。
  他缓缓踱步,拍打着主机和电脑包,在离我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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