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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剑三苍丐]风雪人不归-第7章

小说: [剑三苍丐]风雪人不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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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嗯,他也常常被那群老兵撇下,只因长得太齐整。
  可付重不一样,燕影觉得自己是魔怔了。
  那晚他就点了个灯,才看清付重的模样,第一反应就是这人真好看,接下来见着那人花绣上淋漓的伤口,肩膀一抖,像是自己也被砍了似的难受。
  这感情来得还挺突然,燕影有时候借故搂着丐帮睡的时候就琢磨自己到底喜欢他哪里。
  付重吧,确确实实是个爷们,肌肉紧实,腰身精瘦,比他也就矮半个脑袋,削起人来虎虎生风,平时话不多,但瞧得出来是个实诚人……燕影抱着怀里的男人,摸着这人起起伏伏的平坦小腹,觉得自己的内心戏真多,付重的哪里他都喜欢,要是能真心实意地干个爽就好了。
  他存着这念头存了好久,几乎是在见着付重的那瞬间就有了欲念,燕影自诩不是耐不住性子的人,虽然早在心底把这人按在各种地方用各种姿势玩了无数回,可每回瞧着付重的眼神却稳得跟正人君子一样,毕竟人家还顶着身刀伤,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
  屋里放着这么块肥肉要他只能看不能吃,也确实是太难熬了。
  眼见着付重的伤就要好了,这丐帮弟子对于那些什么人世间的情情爱爱满脸懵逼,脑子里只有报恩和交易,燕影也不指望能表个白然后上床干一炮,干脆先灌醉了再死乞白赖借着这段时日的恩情给丐帮算算账,让人下不了床再说。
  付重没想到对面那看上去堂堂正正的苍云正打着抱他的主意,他是喝多了,棋盘落进眼底都成了重影,手中的棋子下得不是地方,终于还是趴在桌上,摇头摆手认输:
  “喝高了。”
  “要不要冲点凉?”
  头晕目眩中看着那苍云关切地起了身,扶上来的金属护腕硌得他有些不舒服,忽然从头到脚被人淋了个遍,烈酒香灼,那人抱歉的话语都低了下来,“不小心洒了,带你去洗洗。”
  他隐约觉得燕影有些不对劲,但也没起太多疑心,付重生就一人,死也一人,既然命和眼都打算给这人,那就没什么好提防的,反正也没什么值得抵的东西。
  付重被摔在褥子上的时候还半昏着,他面朝下蹭了蹭绒毯,后背忽然贴上来整面冰凉的玄甲,身体沉得动不了,付重用手绕到背后去推,只听清脆的啪嗒一响,双手却被人捉住用腰带捆在了后面,还未等他扭头,便觉脖颈间多了股温热湿润的东西,男人带着厚茧的手暧昧地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滑到胸膛,在摸到乳首后便用力地揉捏了起来。
  付重这回终于被胸前那难以言喻的怪异刺痛唤醒了些,他瞪大那只醉眼扭身想要脱离男人束缚过来的桎梏,换来的却是男人抱得更紧的动作和耳畔越发急促的低喘。
  燕影原本觉得前戏还是该长些,免得伤到付重,但他首次低估了自己的克制力,在把这人压在炕上的时候,他疯狂地舔着这人带着酒香气的细瘦脖颈,匆忙褪了手甲就去摸男人的前胸,随即另只手伸下去粗暴地扯开了丐帮那看似繁杂的皮质腰带,用最快的速度把还在醉酒状态中的男人也给带进了节奏。
  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抚过丐帮身上每一寸华丽的纹身,未经历过□□的男人双手被捆在身后,惊喘着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短促轻吟,蛮横地用膝盖顶入他双腿间的苍云半跪在床榻上,埋首在丐帮肌理分明的蝴蝶骨上紧咬重舔,一只手为男人做着扩张,另一只手又摸又掐地流连在这人胸前,怎么也弄不够。
  “燕……燕影……”
  喘息着分开丐帮大腿,解开军裙俯身要上的燕影忽然听到这声沙哑又带着些茫然的呼唤,下腹一紧,好险没失控地直接冲进这人体内。
  付重开始还余得几分清醒,但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这边酒意蒸着上了头,摆弄他的苍云手段又太过老辣,付重根本招架不住,双手被控住,到头来只能吃力地喘,直到那疼得让人打跌的撕裂感从后头传来,他这才猛地醒了一下,但居然不是反抗,而是沉默着生受了。
  忍得住不代表他不疼,生理性泪水刷地落下来,付重侧着头剧烈喘着,他没搞清楚燕影到底想干什么,这程度也没到要命剜眼的地步,反正权当还情,倒也无妨。
  燕影没心思去理付重的想法,他快被这人的身体夹疯了。
  “阿重……乖,腿再打开些……”
  他紧搂着这人前后动作,发冠后长长的白尾蜷在床榻上,被付重一口咬住,燕影□□得兴起,整个人都发了狂,伸手就顺着白毛探进付重口中大肆搅动,搅得那人微微张口闪着泪光瞧他,偏还不放过,要这人喊他名字。
  “燕…影……唔,燕…燕影……”
  男人哑且带着些微哭腔的呼唤带来强烈的征服快感,燕影越发用力,他低下头去黏黏糊糊地与付重吻在一处,忽然就磨蹭着这人唇角,改口道:
  “阿重,叫相公,快……”
  付重疼得意识都花了,只觉得股间有滑腻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当下也没有别的想法,就着燕影的心思叫唤了两句相公,□□他的苍云看样子恨不得能把他干死,变着法子没完没了地折腾。
  把人从背面翻过来,燕影索性把付重又长又直的右腿扛肩上,折下去乱亲乱吻,过了会儿嫌不够,又把人抱起来放腿上,双手扶着丐帮精瘦的腰前后颠簸,瞧着那人发红的眼眶,泪水噼里啪啦地往下砸,燕影心疼得不得了,但又克制不住,只得一遍又一遍道:
  “阿重别哭,就好了,就好了。”
  然而这就好了却迟迟没个头,丐帮墨色的发混着汗水湿答答地贴在脖颈上,全身上下找不到着力的地方,只得紧张地用腿夹住苍云,仰头断断续续地发出痛苦而破碎的□□。
  燕影索性让丐帮背对着他跪趴在榻上,因常年练刀而带有厚茧的手准确地摸到了这人的要害,便听身下人惊得“啊”短叫一声,那混杂着气音和哭腔的弱音竟然格外好听,苍云被这人突如其来的紧缩夹得险些交待在里边,强忍着俯身下去,边为那人纾解欲望,边舔着丐帮戴着银制耳链的耳垂,哑着嗓子低笑:
  “舒服不舒服?”
  丐帮意识不清地从喘息中拨出个完整的音节:
  “……嗯。”
  付重最后还是就着燕影的抚慰泄了,他趴在褥子上急喘着,便觉股间一热,那人咬他后颈的力度重了些,留下排整齐的牙印。
  简直像打了场大战,付重想着,正要并了双腿下床去清洗,却又被人掰开腿摁回床上,那苍云欲罢不能地在他大腿内侧细细吻着,绵密温柔,付重虽说后边还很疼,在这般耐心的安抚下也有了些反应,而之后——
  不必多说。
  再醒来的时候,是另一个黄昏了。
  橙橘如油的暮辉洒洒落落地缀在那人细密的睫端,像掬了捧暖到心窝里去的梦,散乱的发不长不短地搭在枕靠,柔软得很。
  燕影就这样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看了许久。
  旧旧的红花被子里裹着两个人,熟睡的丐帮半枕着燕影从发冠上摘下来的白毛,不吵不闹,燕影的手臂牢牢搭在他的腰间,有点沉,但不妨事。
  揽着这人,好像时间都变慢,心底那些汹涌的浪潮和叫嚣的仇恨化为一室平和流水,淌过燕影的眼角,凉凉地滑进枕靠的纹路中,泅出片深色的痕迹。
  他侧身抽出另一只手,很轻很慢地在付重的睡颜上抚过,最后停留在那人用来遮掩另一只眼的黑布上,手腕却被人轻轻拿住。
  付重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没想太多,他先把那人的手腕控住,睁眼去看便见到折腾他整晚的苍云正朝着他泪流满面。
  丐帮愣住了。
  “你这儿……”苍云微微按了按那绑紧的黑布条,“真瞎了吗?”
  “嗯。”
  付重应了声,松开了手,转而去摸燕影的脸,“你哭了。”
  燕影任由他摸到满手泪水,蹭着枕靠跟这人离得近了些,手指沿着布条的边缘线滑动,轻声道:
  “摘下来,我看看。”
  丐帮偏过脸,平静道:
  “没什么好看的,已经空了。”
  “阿重。”燕影顺着边缘摸到了丐帮脑后的结扣,“我想看。”
  付重感觉了一下手中风干的泪水,抿着嘴想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抬臂与苍云的手覆在一起,解开了那根扎得极紧的黑布条。
  常年不见日光的苍白皮肤与其它地方明显地区分开来,燕影的手轻轻拂过这人凹陷进去的眼窝,原本应该嵌着星眸的地方却是空的,平平坦坦愈合成了光滑的肉面,但在察觉到外界接触的时候还是极为敏感,燕影这才一碰,付重的另只眼就开始泛泪光。
  他这才知道,昨晚付重怎么哭得这么狠。
  原来他有一只眼,早就流不出泪了。
  “这里是怎么回事?”
  丐帮动手把黑布条扎回去,忽然听到苍云的问话,稍微顿了一下,答道:
  “还恩。”
  “什么恩让你这么还?”
  燕影坐了起来,半侧着身体俯视付重,秀长的剑眉皱了起来,眼尾落出淡淡的乌影。
  “……如果是你想要我的另一只眼。”丐帮抬手捏住苍云的下颔,眼神专注,“我也给你。”
  红花被子随着两人的动作滑到腰部,龙纹花绣上遍布的青紫吻痕余迹未消,苍云露骨的视线在男人逐渐绷紧的肌肤上游移,慢慢俯身过去,终至双臂撑在这人两侧,暧昧压了嗓音:
  “你认真的?”
  付重疑惑地往后缩了缩,警惕道:
  “自然是认真的,但昨晚那种事不能再做,你且起来。”
  “为什么不能……”苍云把人利落地按在身下,恶意在丐帮耳边吹了口热气,“你这段日子吃爷的住爷的用爷的,爷要点利息有什么不行的,嗯?”
  按照常人的逻辑,燕影这就叫强人所难,说得难听些就是霸王硬上弓,但根据付重的逻辑,燕影这话还真能把他给吃住了。
  “况且爷在床上可有亏待你?”燕影径自摸进被子里抓着这人肌肉匀称的小腿分开拉起,瞧着今早已经洗干净的地方,忽然露出个邪气的笑,“这一半一半摊平了,我不要你的眼,今后你就跟在爷身边,什么时候把这帐算清了,什么时候再走。”
  付重眯起了那只黑乌乌的眸,暗藏在眼底的锐利之色如针芒般亮了起来,眼见着腿被这人抬高,他藏在背后的指已然满含杀意地弓了起来,却因为这苍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骤然敛了气息:
  “这帐怎么还,爷说了算,但每次还多少,剩多少——你尽可随自己心意掂量。”
  男人算不上温柔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脖颈边,摩挲上来的手也格外用力。
  丐帮的视线从男人宽厚的肩胛,到锁骨,到颈边的发丝,到丰润的唇,层层向上,一丝一毫也没放过。
  藏在身后的指终似放弃般松开,他淡了其它的念头,暂且由着心意,同这人翻滚在欲海之中。
  春情缱绻,不叹夜长。
  秋至叶落。
  红缨枪斜斜钉在碎裂的青石板间,身覆龙鳞银甲的青年漠然端着面前丐帮的下颔,青锋笔直的匕刃抵在同样平静的丐帮眼角,他陈述道:
  “你要走。”
  “嗯。”
  “我怎么办?”
  锋刃逼近柔软的眼角,细细的血线顺着树隙光影下摇覆的脸颊滑落,丐帮难得露出迷茫的神色,黑曜石般的眼眸似电似刀,在无意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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