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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剑三苍丐]风雪人不归-第41章

小说: [剑三苍丐]风雪人不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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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换了平日,寻筝并不会为这些小事逞强,今日却把燕拘的手推开,径自抱起沉重的箱子就走到了屏风后边,瞧也没瞧他俩一眼。
  “哟哟,美人这是生气了。”
  李行季对此浑不在意,伸手就把桌子推开,从柜子里取出两只矮几摆在自己和燕拘面前,还给人倒了杯茶,笑嘻嘻的,看上去高兴极了。
  两人坐在矮几后等了许久,外边的天忽的一暗,隐约听到嗡嗡雷鸣,李行季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怎么这么慢……”
  就在这时,屏风后传来重重的一声铃响。
  屏风后盈盈燃起火光,在这越发暗沉下来的天色中,有道人影浅浅立在那扇锦屏之后,站姿柔婉,若不是两人都知道站在后面的是个高挑的丐帮,此刻任谁都辩不清那端扇在屏风后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君——不行兮,夷犹。”
  有些沙的嗓在屏风后唱了起来,虽比平时说话要清越不少,但到底还是能听出是个少年的嗓音,惹得李行季“噗嗤”就笑出了声,身体歪在矮几上,燕拘倒是坐得端正,看上去听得特别认真。
  “蹇谁留兮中洲——”
  一泼红袖自屏风后扬出,踏银铃而来的少年自锦屏处优雅转出,曳地舞衣间犹能看清那□□的脚踝上系着的圆圆铃铛。
  展开的扇面上绘有水墨牡丹,牢牢将少年的脸庞遮挡在扇面之后,但那松松系着的腰带,舞衣内□□出来的白皙胸膛,及其上绘制清丽的红蓝芙蓉,无一不昭示出欲露未露,欲语还休的挑逗姿态来。
  李行季已经笑不出来了,他下意识端起了矮几上的茶杯。
  “美要眇兮——宜修。”
  扇面慢慢移开,那素来以淡漠示人的海蓝色双眸中盛满如湖水般温柔的情意,眼尾扫出的红色描纹直能将人的魂勾走,浅抹丹砂的唇畔扬起浅浅的笑意。
  “咯当。”
  是天策少年手中茶杯掉在矮几上的声音。
  “沛吾乘兮桂舟。”
  手中折扇刷得一收,少年垂下眼眸,似将情意都含在心中,舞裳在他的旋转间发出佩环敲击的清脆碎响,银铃夹杂在其中,如火焰与团花的尽头裹着的流光,一闪即逝,一促而终。
  “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
  大开大合的舞步令其衣袂飞扬起来,窗外骤然刮进来的狂风掀起长且广的袖,烈烈如火中红莲,灼灼似岩下流江,那眼眸须臾间闪过的寸秒情绪,又是欣喜又是羞涩,待他停下时,红纱撩过天策的脸颊,带起一阵香风,却在那已经看傻的苍云身侧停下。
  燕拘的下颔忽然被一只微凉的手自后抬起,他顺着那轻柔力度侧过去,便见素日能面不改色把苦得要人命的药喝下去的寻筝,此刻双目盈盈中尽是柔软到可将人化成水的委屈,涂朱的唇微微张开,浅浅露出一点齿尖和水光波泽的舌。
  “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
  折扇刷得打开,李行季看燕拘和寻筝的脸都被挡住,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心尖微微一跳,却在寻筝抽身离去时下意识注意了一下燕拘的嘴唇,见那上边未沾颜色,便忽然感到有些心安。
  “驾飞龙兮——北征。”少年的舞步开始有了力道,“邅吾道兮洞庭。”
  泼开的红色衣料自天策眼前展开,银铃的碎响自面前到了耳畔。
  佩环叮咚。
  “薜荔柏兮蕙绸,荪桡兮——兰旌。”
  脖颈上横来一柄收拢的扇,李行季仰头望着面前居高临下瞧着他的高挑少年,眼见他玉白的手指轻轻将唇上的朱料擦开,海蓝色眼瞳中含着小心翼翼的羞涩,慢慢蹲身下来,将指尖那令人心颤的红,轻轻抹在他的唇角。
  “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
  那音唱得婉转而温柔,然则不知道是不是压不住本音了,寻筝方要起身,忽然张开扇子低头咳嗽起来。
  李行季还没回神,燕拘却最先反应过来,起身便走过去取下少年手中的扇子,他把人扶住,嗓音竟带了些沙哑: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
  丐帮伸手抹了把脸上的粉,神色恢复到往常的模样,用回了本音:
  “跳得用劲了。”
  “那,去休息吧,赌约,赌约就算是兑现了。”李行季的眼神有些闪躲,摸了摸矮几上湿掉的杯子,“那什么,我们去打水给你洗脸。”
  说罢便拖着状态也不大对劲的燕拘一齐逃也似地出了屋子,站在风雨欲来的廊下直透气。
  “现在我可算知道那鸨子为什么说寻筝是她的摇钱树了。”李行季盯着自己手背擦出的红印看,“这舞跳的,简直要人命啊……”
  燕拘没说话,他的玄甲比李行季厚多了,方才在屋子里太紧张没觉出来,现在出来一吹风才觉着满身都腻着汗。
  片刻后,燕拘道:
  “走吧,去提水。”
  两人自顾自地走着,谁也没提刚刚在屋子里犯怂的事。
  他们两个,唯一对花楼有些了解的李行季向来被兄长约束着,虽然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到底没真看过,而燕拘更是规律得恨不能把自己摁在训练场的两点一线乖宝宝,平时根本想都不会想这些事。
  原以为也就是随便跳跳,取笑两句就好,结果寻筝忽然来真格的,就好像真把他俩当成来寻欢的恩客,香艳级别直逼成人,用歌调笑不说,还用…用胭脂……
  这回两人算是领教到了寻筝的厉害,李行季慢慢回过味来,道:
  “诶我说燕拘,寻筝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燕拘打着水,理都没理他。
  “对了,他刚把扇子打开那会儿,你俩在做啥啊?”
  燕拘耳根一下就红了。
  他把水提出来,朝李行季道:
  “别说了,你洗洗吧。”
  “这可不成,美人留的印,怎么能随便洗。”
  “得了吧,等你哥回来瞧见你这样,你打算怎么说,怕他不把你吊起来打。”燕拘瞬间抓住好友软肋。
  “行行行,算你狠。”
  等李行季把嘴角那点红迹擦掉,仍旧不死心地问道:
  “喂,他到底给你做了啥啊?”
  “没做什么。”
  “扯鬼呢,你也不看看你耳根子都红成什么样了。”
  “吹了口气。”燕拘别开脸。
  “吹了口气就成这样,出息。”李行季哼了声,“燕拘,你别是栽了啊。”
  “我先发现的。”
  “什么?”
  黑沉沉的云从头顶压下来,燕拘脸上仍旧带着温和的笑意,那眼神却认真的有点过了头,带着股藏起来的狠劲。
  “我说,寻筝是我先发现的。”
  “怎么,这年头还讲究起先到先得了。”李行季似笑非笑地瞧回去,“成,不跟你抢。”
  燕拘笑了笑,盯他一眼:
  “那你可记住了。”
  状似平静地回到房内,燕拘一进门就靠在门板上闭眼平息自己紊乱的气息。
  少年喷在他脖颈间的热气仿佛还未散去,颤巍巍地伸手拽住领口,燕拘将肩甲卸下,走到铜镜前,猛地拉开自己的衣领。
  被藏在衣领内的一抹殷红明晃晃地倒映出来。
  当时他与寻筝藏在扇子后,那人眼中满腔的委屈骤然化为含着报复性质的戏谑,他眼见着涂朱的唇要落在他的唇上,呼吸都暧昧得融在一处,那人却忽然低头下去,他便觉得领口被人用力扯开,随后微微一疼,寻筝在他脖颈上咬了个印。
  然后他听到很细,很轻的浅浅喃语。
  “坏孩子。”
  那瞬间浑身的血液都沸起来了,他克制了许久才没伸手搂住寻筝,把人摁在他的腿上……磨蹭。
  伸手在还未褪色的殷红处沾了沾,燕拘着魔似的将那抹红色搽在自己唇上,铜镜中的少年原本眉目英朗,却在化开唇间朱砂的瞬间,莫名带出股难以言喻的邪气来。
  抿了嘴角的红迹,燕拘慢慢蹲下去,摊开自己的双手看了又看,忍不住叹气。
  真的是栽了。
  空无一人的庭院,百转千回的长廊。
  燕拘茫然地在中庭里游荡,忽然听见有人在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他循着声音走过去,却瞧见寻筝坐在廊下,而李行季就站在他身后,蹲下身去亲密地搂着那人单薄的肩,两人似乎在细细地说着什么,瞧见他过来了,李行季还道:
  “哟,你来了啊。”
  心头忽然窜起股无名之火,燕拘自问平时是耐得住性子的,但此刻不知怎么了,居然随手便抽出身后的陌刀指着李行季,低吼道:
  “让开。”
  李行季倒无所谓地笑了笑,松开寻筝就绕过回廊消失了,而燕拘回身去找寻筝,却只见到一尾红裳滑进房中。
  他连忙跟上去,料想是寻筝生了自己的气,这地方却千转万转的,寻筝只偶尔在廊后留下个尾巴或侧影,根本不停下来,他在后面追得辛苦,眼中只有那抹红,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追到了花楼面前,而寻筝早已不知所踪了。
  燕拘断定丐帮是往这里边去了,吃力地挤过那些客人,却发现方才还消失的李行季竟然在赌桌上骰大小,他本该揪住这人质问一番,却怪异地见着这景象也不诧异,反而问道:
  “寻筝呢,他在哪里?”
  李行季指了指楼中央那高得出奇的花台,燕拘转头的瞬间,便见久寻不得的寻筝正着一袭红衣在上面跳舞,跳了什么,看得不是很清,但应该是非常好的,因为身边那些客人都放下了手头的东西,只瞧着那台上的人,特别用力的在喝彩。
  忽而寻筝停下,淡淡望着台下面孔各异的恩客,轻轻打了个响指,啪。
  整个花楼除燕拘之外的所有人,全都消失了。
  寻筝并未停留,反而上了花台上搭起的阶梯,燕拘虽然觉出很多不对来,却还是不自觉地跟了上去。
  这回便不再是花楼,是间摆着扇屏风的空房间,点着灯火,忽明忽暗。
  寻筝靠在墙角,仍旧是那身洗得发白的灰蓝色布衫,海蓝色的眼眸淡淡望着他,微微朝他招了招手。
  燕拘走过去,蹲身听他说话。
  “坏孩子。”
  那黏黏糊糊的湿润嗓音随着低笑在他耳畔炸响,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涌,燕拘撤开距离,眼前的寻筝正咬着手指扯出舌尖的银丝来,瞧过来的眼底全是极为缠绵的情意。
  灰蓝色的布衫半褪下,少年裹着芙蓉花纹的纹身靡艳而漂亮,燕拘低着头想帮丐帮把衣服穿上,却在碰到对方衣领的瞬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举动——他将那布衫彻彻底底地,撕扯开了。
  已变成破布的宽袍松松垮垮地挂在寻筝的肩上,玉白的胸膛上绘有绚丽的红蓝芙蓉团花纹样,自左胸勾勒到右腰,蓝色的眼瞳中是从未见过的酥软意味,粉嫩的舌尖舔过鲜艳的嘴唇,激得燕拘整个人都靠了过去,克制不住地伸手去摩挲这人的嘴角。
  少年倾身在他怀里,燕拘在张口吻住这人唇舌的时候便隐约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但是嘴里的湿滑的东西像泥鳅似的灵动,尝起来又凉又滑,舒服得厉害,只能放任下去,从拥吻,变作抚摸。
  他将瘦弱的少年搂在怀中,低头下去细密地啃咬着那光滑如玉石般的脖颈,手则钻进衣袍下的暖处,尤其是腰间劲瘦的那块,简直爱不释手。
  喘息越发地重起来,少年的手臂勾住他脖子,当燕拘伸手握住寻筝裤面下的某处时,他听到这人低泣的□□,当下便不再犹豫地动作起来,脖颈上的力道骤然加剧,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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