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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剑三苍丐]风雪人不归-第30章

小说: [剑三苍丐]风雪人不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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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你这些年怎么样?”
  苍云紧抿着唇看他,狼眼里尽是阴沉的色彩。
  “我忘了……你不能说话。”尹青书自顾自地叹了口气,“我听说你后来跳下去找了我,其实……真不用那么拼命的,鹿明焰什么性格我难道还不清楚,花了两年时间布局,我自然早有准备。”
  “当时只不过是想办法把自己吊在了石壁上,还好下面有水潭,否则让你也白白搭上一条性命……现在看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尹青书拍了拍面前这人的肩膀,轻声道,“让一让,出去请你喝酒。”
  苍云果真退了半步——却在丐帮侧身想出去之际一把搂住了这人的腰,猛地反身就把人摁在了墙上,不管不顾地凑上去吻了起来。
  丐帮的挣扎全被无视,苍云干脆利落地扒下了这人的裤子,把人反转过来紧紧压住,伸手就往沟壑间探去。
  太想了,实在太想了。
  殷襄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他不能像尹青书那样云淡风轻,他做不到,他不可以……他原以为对于尹青书的渴望只来源于药性的威力,他原以为他的欲望已经不再受制于尹青书,但他错了。
  从进到这个地方,见到这个人开始,先前那些单纯怀旧的想法尽数被抛开,苍云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扑过去,□□死他。
  让他哭,让他叫,让他求饶,要他清冷的脸上沾染欲望,弄脏他全身上下,给他上口枷,绑住他的双手,让他爽到说不出那些轻描淡写的话,干到他合不拢腿为止。
  双手皆努力撑在墙壁上的丐帮喘息着低头,耳垂被人轻轻咬住,恍惚中听到一句沙哑而含糊的解释。
  “不,我现在能说话了。”
  腹下的欲望突然被人抓住揉捏,丐帮惊得倒抽口气:
  “殷襄,你……唔唔唔!”
  “嘘。”
  嘴唇被人从后面牢牢锁住,丐帮猛地瞪大了那双凤眼,苍云故意凑近的低语带着调侃般的笑意,“别吵,外边还有人要给你吃糖葫芦呢。”
  被顶得呼吸一乱,丐帮狭长的眼尾顿时冒出有些可怜的水光。
  “不着急。”
  苍云吻了吻这人的侧脸,笑得好看,
  “你先吃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文咋说,本来想写BE,所以铺垫了挺多东西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于是改成HE,所以现在就是这个样子,感觉很多逻辑的事情还没处理清楚,这里稍微解释一下
江湖笺的设定是安禄山豢养的杀手名单,殷襄最初就是为了配合顶头上司调查这个事去找尹青书,后来为了方便深入调查,殷襄假意叛军,投诚安禄山,干着双面间谍的工作
鹿明焰就是江湖笺上的首领,以十方庄为号令,后来他跟安禄山的关系被十方二老发现了,二老不支持他,并且修书告诉他再这样下去就要把他关起来,鹿明焰索性就把爹妈给杀了,捡回尹青书的初衷就是想找个替罪羊
尹青书则是个很中性的人物,他在此之前干的事情就是打探消息以及做保安送人,为人其实很散漫,但是后来为了得到鹿明焰的信任并且拿到十方庄里的重要地位,强制性把自己变成一个精明强干的笑面虎orz以至于除了知道真相的人之外,很多在调查十方庄的人都直接忽略鹿明焰,误会尹青书才是杀手名单里的人物
以上
补充:肉段有删减

  ☆、我给你带了一只包子

  【食用说明】
  【无逻辑剧情向,苍爹丐哥】
  【整体软绵绵,文笔粗糙只想写梗】
  【标题随手取,非HE】
  【重伤哑巴爹X贫穷病弱丐】
  【灵感来源见图尾,诗句用的是贺铸先生《青玉案·横塘路》】
  【大概是短篇】
  苍:燕子规
  丐:灰灰
  =============================================================================
  《我给你带了一只包子》
  文/Nuomiyanuomi(糯米丫糯米)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燕子规在荒庙的角落里醒来。
  腰与肩上的伤口已经初步干涸,凝结的血块仍旧带着腥腻的潮气,微凉的风夹带着冰凉吹在□□的皮肤上,外面在下小雨。
  淅淅沥沥的小雨,还能听到叮叮咚咚屋檐下的滴水,浅浅拍在金属盾牌上的声音,曲调似马嵬坡下的雨霖铃。
  伤口上都打着洗净的旧绷带,里边裹着药。
  他被人救了。
  谁救的?
  庙外传来虚浮的脚步声,一深一浅,是木屐踩在泥泞上的动静。
  那动静进到庙里,啪嗒啪嗒。
  隔着樽残破的佛像,燕子规没什么心情波动地往发声处看去,他此刻的内心除了死亡早已空无一物,对于来者的邋遢,也不过上下扫了一眼,在确认对方没有威胁之后,便沉默地闭起了眼睛。
  “你,你醒了吗?”
  稍稍喘着气的细弱疑问在空旷的荒庙中划开被雨水覆盖的寂静,燕子规再次张开眼,静静盯了对方一下,示意自己确实已经醒了。
  暗沉的天光从衰败的门窗间漏进来,浅浅落在面前这人的脸上。
  纠结在一起的脏兮兮长发,用已经看不清颜色的发绳整齐绑好,巴掌大的脸上满是污迹与尘土,披着件不合身的宽大外套,裤子也短了一截,露出双同样脏的瘦弱小腿,脚上踩着的旧木屐积了层垢,那隐约能从污迹中辨认出来的红白花绣且明证了他的身份,是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丐帮弟子。
  “你,饿不饿?”
  脏兮兮的少年颇有些不安地避开对方的视线,他似乎并不适应与人对视,眼神总是四处游移着,紧张地捏着自己破损的衣袖。
  燕子规现在知道是谁救了自己了。
  他看少年不像是有食物的样子,再加上自己伤势颇重,已经不是简单休息几日就能愈合的情况,正打算就这么静静地死了,不必再给别人添麻烦。
  这么想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却不料,少年竟然略有些惶恐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有些黯然地把头低下去,结结巴巴地细声解释道:
  “你是不是,嫌我脏,那个,我,我不脏的,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他越说越小声,“你伤得那么重,应该要吃点东西,我这就去,去洗手……你。”
  他顿了顿,有些怯又有点单纯地望了面前沉默的军爷一眼。
  “你等我一下。”
  少年又踩着那木屐,啪嗒啪嗒,走出了他的视线范围内,只留下一串湿淋淋的脚印,深浅不一。
  燕子规不太能动,也没法说话,只能坐在原地静静等着,半晌,那佛像外边传来生火的动静,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时而响起,时而停下,之后夹杂着粗粗水沸,他嗅到草叶的清气,犹带着股浓郁的药香。
  天色暗下来,便能从老朽脱漆的木梁上看到摇晃的橘红火光,有些远,又仿佛很近。
  燕子规在不知不觉中睡了一觉。
  意识中只是眯了下眼,再睁开惊醒的时候,便能从幽幽的炭火中分辨出夜与那少年肤色的细微区别,还有那双亮晶晶的琉璃眼,带着小动物的温和与胆怯。
  这火也不知何时被移到他附近的。
  “我上山抓了点药,应该能有用。”少年说,“你先喝这些垫垫胃,我明天再去找吃的。”
  他果然已经把手洗干净,白皙的双手看上去十分瘦弱,也与其它带着污垢的肌肤格格不入,靠近时能嗅到股药草混杂着泥腥的土味,不算好闻,但也不惹人厌恶。
  燕子规接过少年手中的破碗,他其实不想喝,可看情况,这药是特意为他煎的,不喝就着实浪费了这人的一番心意,如此,他便面无表情地将那又苦又涩的液体一气灌下,把碗又交回少年的手中。
  他听着少年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远去,料想对方应该是用雨水冲碗去了,等对方啪嗒啪嗒走回来,失血又使得他的神智昏昏欲睡,温暖的火焰拢着他的身体,正欲陷入黑暗,忽觉有只凉凉的小手拍了拍他的脸,他微微张开眼眸,口中蓦地一甜。
  那是块很小很小的麦芽糖,小到才尝了味道,便很快融化在口腔中,只余下甜蜜的气息还残留在舌尖的味蕾上。
  燕子规有些惊讶地张大了眼睛。
  少年见他毫无波澜的脸上终于有了起伏的表情,朝他含怯笑了笑,发亮的眼瞳让燕子规想到夜幕中闪烁的星子,让人愿意去忘记那张被灰尘和污迹覆盖的脸。
  “你叫什么?”少年问。
  燕子规没有回答,他自幼咽喉有损,天生就说不出话。
  “我叫灰灰。”
  这简单的名字令苍云侧了侧脸,仿佛正在等少年解释这个名字的含义。
  “这个名字是我师姐取的,她说我成天脏兮兮的,又不好养活,干脆叫个粗名来压一压,所以就叫我灰灰了。”
  少年很善解人意地领会了他的意思,于是这位受伤的苍云军爷也伸出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摩挲到身边的一棵小树枝,找了被光照亮的一小块地,歪歪扭扭地把“燕子规”三个字写在了地上。
  “燕子……”灰灰不认识最后那个字,犹豫了一会儿,试探着道,“夫?”
  苍云摇头。
  “那…是燕子见?”
  拆开倒认识,合上便不知道怎么念了,燕子规有心矫正,奈何自身条件有限,思索片刻,他用小树枝把名字的前两个字圈住,随即在灼灼焰火中看向少年。
  “燕子…你是说,我可以叫你燕子吗?”少年问。
  苍云颔首,随后用树枝把字迹擦掉,又把少年的名字写在地上,稍微点了点。
  “这是什么?”
  少年左看右看,并不明白。
  苍云用树枝点了点少年,又点了点地上,反复两次之后,少年总算恍然:
  “这是我的名字吗?”
  燕子规点了点头,随手将树枝抛在一旁,静静看着少年满脸兴奋地对地上的字迹反复查看,那看不出颜色的发绳随着脑袋的摇晃在空中乱跳,看上去格外可爱。
  就像小动物一样。
  “原来我的名字是这样写的,你好厉害啊。”灰灰高兴地抹了把脸上的灰尘,“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呢……”
  橘色的火光照映出灰灰清秀的脸部轮廓,燕子规坐在原地,发冠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在疲惫中一点一点沉睡过去。
  灰灰有轻微的哮喘病,而且右腿上有毛病,走路一瘸一拐,也不能快跑。
  前者是几次夜聊的时候燕子规从灰灰口中得知的,后者是他这些天观察出来的。
  因为有伤在身,他动不了身体,为了活动筋骨,灰灰会帮他换些舒服的姿势,今天是躺着的,灰灰给他堆了个小的草垛铺成的榻。
  很软,带着令人不舒服的潮气。
  他不知道灰灰每天出去都在做什么,少年每天都会在傍晚前回来,有时候能给他带半只冷馒头,经常背着草篓上山挖草药和野菜,成天都是一个模样。
  偶尔想问,却忽然想起灰灰不怎么识字,而若是同少年比划,他目前只能用一只手,所能比划出来的意思十分有限,少年大多时候并不能完全理解他想传达的信息。
  只有一次,少年端着碗说,他要饭回来了,有好心人给了他一只饼。
  那饼很干,吃起来很瓷实,少年勉强把两块饼掰开,见他吃起来并不方便,用水泡软了,一口口喂给他吃,又怕他嫌太淡,问他要不要吃糖。
  其实淡点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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