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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综武侠]官配不让我独美 完结+番外-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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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心兰还有些疑问。
  “——既然不便打扰,我们还是早些离开,往后总有再聚的时机。”温润的公子音自身后朗朗传来。
  她立刻扭头,还没完全转过身时双腿已奔了过去,欣然唤道:“无缺!”
  白衣公子静静地站在长廊的阴影里。
  待少女朝自己奔了过来,他快步迎去。
  心兰拉着他的手,一边打量一边急急问道:“你没有受伤吧?怎么样,人抓到了么?”
  无缺公子抬眸看了不远处的苏楼主一眼,缓缓道:“我追上那人以后,曾伤到他左侧肋骨,但他似乎很熟悉地形,一心只想摆脱我。后来还跑到了……青楼。”
  心兰微微张了嘴,惊讶道:“难道那是个女子?”
  他二人一见面,便仿佛叫人插不进去。
  苏梦枕有心想离开,又迫于实在需要收拢消息,轻咳一声踱步而来:“花公子,可能辨认出那人武功是何来路?”
  花无缺微微摇了摇头:“只知道是个男子,应当年岁不大,武功更非泛泛之辈,只是瞧不出是何门何派……但江湖上,应当有他的名姓。”
  “劳烦花公子了。既已伤了对方,六扇门寻人也不至于毫无线索……”顿了顿,苏梦枕又抚掌道:“时辰不早了,无情他们还在等候消息布置下一步的动作……在下先行告辞,两位自便。”
  简短客套一番,便道了别。
  苏梦枕走后,铁姑娘幽幽看着花公子,不发一言。
  花公子不闪不避地看着铁姑娘。
  半响,他低低道:“我并不曾进去……心兰。”
  铁姑娘叹了口气。
  她抱着他的手臂,觉得有些好笑:“你以为我是疑心你……么?我是在想……你一定是想到我所以没冲进去抓人,才给了那神秘人喘息之机。”
  花无缺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算啦,你要是真进了青楼,理智上晓得你是为公,不曾做半点对不起我的事情……道理我都懂,可醋我还是要吃的呀!”少女小声嘟囔着。
  这话教无缺公子听得失笑,眉目温和。
  回到客栈时,天色已亮。
  西门吹雪一个人坐在大堂里,一杯接一杯地倒酒。
  他喝了不少,俊朗的面容却并无一丝酡红,黑如点漆的眸子更愈加光亮,没有一丝醉态。听到门口传来动静,花无缺当先走进来,他也站起身走过去。
  “你去了何处?”白衣剑神问。
  “……只是随处走走。”白衣公子答。
  察觉到对方说话前的停顿,西门吹雪冷哼了一声:“你心里,可还记挂着自己的未婚妻么?”
  花无缺拧眉,复又舒展:“西门庄主,此言何意?”
  剑神又逼近两步,冷声道:“铁心兰她……”
  “啊?”手里捏着半袋糖炒栗子的紫衣少女蹦了进来,声音因嘴里塞满了香甜的食物而含混不清:“西闷珠珠,泥在叫窝鸭?”
  西门吹雪张了张嘴。
  半响,错愕道:“……无事。”
  心兰朝他笑了笑,嘴里的栗子总算咽了下去:“今天起我就不用住在金风细雨楼啦,听说商定的决战之日快到了,还好没有错过给你助威。”
  “我上去了。”白衣剑神抿了抿唇,没再多说什么。
  他回到原位,拿了那本该从不离身的剑,匆匆上楼。
  铁姑娘早就习惯了对方这副冷淡到连客套都不喜的脾性,本来还想着见者有份,打算问对方要不要吃几颗栗子,想想问了也白问,于是作罢。
  “你陪我吃,我一个人吃不完,放到明天就不好吃浪费啦。”少女拉了拉无缺公子的衣袖。
  “好。”作为未婚夫的花无缺从善如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1…14 17:11:37~2020…11…15 19:00: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只柚子 52瓶;长逝秋风 30瓶;谢徵尘 6瓶;沈甜甜 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好多营养液,好开心好开心鸭!!!嗷嗷嗷嗷嗷嗷嗷啊!!!
  温柔不会再搞什么幺蛾子啦,但也没那么简单杀青,不然也太便宜了叭。希望大家不要将文中的温柔与原著对应,原著咋样我还真没法说,反正本文是私设,魔改呦。
  今天也是想站邪丨教的晴岚_(:з」∠)_但被花花拖走辽
  兰兰:我吃醋了,我装的:(
  花花:我没吃醋,我装的: )


第97章 、迷雾重重
  晨光熹微; 花满楼出了房门。
  走至楼梯口突地脚步一顿,斯文俊秀的侧脸转向了某处,虚无的视线游移着; 仿佛能看见了似的。
  “花公子; 我回来啦!”本是倚靠在墙边的少女忍不住出声; 笑嘻嘻地唤他:“教你们担心了; 昨夜我们在金风细雨楼设计瓮中捉鳖; 还真抓到了只大王八!原来那金九龄一直披着官差的皮做些非法勾当!”
  她说话时; 花满楼朝着声音慢慢走过去; 温声道:“无事便好……花公子赶到京城后; 我听他步履从容,便知晓此次应只是一场虚惊。”
  顿了顿,盲眼公子蹙眉道:“只是; 你的栗子……”
  “嗯?栗子?”心兰摸了摸肚子,有点茫然又有点不好意思:“想给你们留的,但它冷了也不好吃; 我就……我吃完啦。”不会是西门吹雪想吃又没好意思要; 无意中告诉花七公子的吧!
  花满楼唇角微动,有些忍俊不禁:“我是说……那匹马儿。它也被带到六扇门去了,还没送回来。”
  “啊; 糟了!”铁姑娘一双杏眸睁得又大又圆; 像两颗乌溜溜水晶葡萄; 可惜花七公子瞧不见。
  少女低下头; 呐呐道:“我竟都忘了……我还养了匹马。”这几日足不出户; 却过得太紧张充实,连吃栗子的时候都没想起栗子,着实惭愧。
  沉默片刻; 心兰决定这就上衙门把栗子带回来。
  她做了决定总是风风火火的。
  也不要人陪,噔噔噔地下了楼梯直往外冲。
  花满楼真是拦都拦不住,也实在好笑没想去拦,只道主人跟马儿在这方面竟有七成相似。
  他下楼时,陆小凤也打着哈欠从另一间客房里出来了,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早啊。哎你说奇不奇怪?方才我好像听见了铁小公子的声音……”他挖了挖耳朵,有点担忧:“我最近是不是太费脑子了?”
  “她确实回来了。”花满楼眉目舒展,缓缓笑道:“除了铁姑娘,还有谁下楼是那样……的动静?”
  “哦?”陆小凤有些惊讶,四条眉毛扬了扬,嬉笑道:“是了,也就只有她这样,不会把西门吹雪吵得烦不胜烦了。”
  他又连连追问:“怎么回来的?案子解决证明清白了?她又跑出去做什么?我得再去找冷血问个明白,上次……”
  一声马儿的嘶鸣将他们的话语打断。
  好奇的陆小凤从花满楼身后探出头,吹了个口哨:“呦,这马也送回来了?”见了栗子边上站着的一个年轻男子,立即高喊:“冷血、冷四爷、冷大捕头,你总算是肯再度现身了!”可教自己给逮着了。
  冷血斜睨了陆小凤一眼,权当没听见。
  他短叹一声,转头对着身侧的花无缺语重心长道:“这马快把我们六扇门给吃穷了……咳,虽然大部分是无情私人自愿贴补的。往后,就交给你们移花宫了……任重道远,就此别过。”
  语气过于郑重其事,完全不像在说一匹马的归属。
  紫衣少女正同已经长大的棕马亲亲热热地、像是两个久别重逢的至交那样“说话”,也不曾注意到他们。
  白衣公子负手而立,也跟着叹息一声,温润语声轻而真诚:“那些日子……有劳了。”
  陆小凤已跟在花满楼身后走了过来。
  被一堆事情压得焦头烂额的冷血急着回去,转过身,随意挥了挥手道:“好说,反正不是我出的力。”脚底抹油,走得潇洒。
  陆小凤气得直跺脚:倒也不是追不上,只是看冷血那模样就知道,追上了他也不会说。
  于是将无缺公子定为新目标。
  “你们方才在聊什么?可抓着人了?”陆小凤神秘兮兮地发问,还伸出爪子搭上了对方的肩。
  有那么一瞬,花无缺觉得自己仿佛瞧见了自己的嫡亲兄弟江小鱼。一样的嬉皮笑脸却在哪儿都吃得开。
  他微微挑眉,倒也没有卖关子:“你的旧友,金九龄……只是去衙门领回心兰物品时,听闻他半个时辰前已离奇死在了地牢里。”
  听了这个名字,陆小凤少不得长吁短叹地愤慨了一番。既气对方人面兽心将自己瞒得好深,又感于当初相识,也曾比酒肉朋友关系要近些的,如今却是这么个死得不明不白的下场……
  然而很快,他两撇胡子抖了抖,又追问道:“背后的人查到了么?能将那么多人绕进去,让四大名捕大费周章,不可能只有他一个!”
  花无缺暗道他简直跟小鱼儿一样不好打发,面上却平静相告:“更多内情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近日六扇门会严密搜查左肋受伤之人,似是很重要的突破口。”
  “左肋受伤之人……”陆小凤喃喃着,眉毛微动,突然苦笑道:“万万没想到,嘿!麻烦不来找我,我却想去找它……”
  语罢,向花满楼说了声自己要去找大智大通问些事,中饭不必等他回来吃,便向着与冷血相反方向走了。
  花满楼垂眸稍思,没有跟上去。
  ——后日便是决战,只盼这两日莫要再生事端。
  可惜当天夜里,心兰就接到了一个口信。
  是那个当初装作小乞丐的女童。
  这回她打扮得齐整,倒是很清秀可爱的模样,黑白分明的眼睛却泛着泪光。
  她小小的手掌中央,躺着一枚碧玺。
  “求你……跟我去看看她。”哭音中带着恳求。
  真话假话,心兰不敢说自己每一句都能分辨清楚。但这回,她直觉这唤作露儿的女童没有说谎……恐怕公孙兰是出事了。
  她们走在前头,无缺公子远远缀在后头。
  女童也没有阻拦,只一味地加快脚步,似乎担心什么事情再赶不及了……奈何人小腿短,怎么也跑不快。
  犹豫片刻,心兰干脆拎起她,运了轻功,叫她只管指明方向带路。
  她们进了座半新不旧的道观。
  花无缺审视那古朴的匾额,跟着跨入门槛时却被露儿拦住:“我姐姐就在里头等着铁姑娘,我们这儿是从不许男子进的,不能坏了规矩……”
  “你硬要进,我自然拦不住你。”女童伸直短短的手臂,苍白着脸道:“只是求求你,至少现在不要,让她们安静说会儿话……假若铁姐姐有任何差错,你杀了我便是!”
  铁姑娘拍了拍花公子的肩:“我想她们没必要害我。真有什么埋伏事……我会大叫的。”
  因了她这句话,他便止了步。
  目送心上人匆匆走远后,淡漠黑眸扫过女童只到自己腰间的身量,薄唇轻启:“便是你们所有人的命……”平日温润如玉的无缺公子神色一冷,竟低低嗤笑:“又能抵得了什么?”
  语声森寒如冰,全无江湖人赞颂的斯文。
  露儿感觉到了清晰的杀意,抽噎了一下。
  心兰已走到了道观内部。
  只一眼,她就瞧见了公孙兰。
  ——气若游丝的、连呼吸都吃力的公孙兰。
  从露儿无法掩饰的神情中,她猜到了公孙兰恐怕有什么不好,却也没想到竟面对如此情境:
  女人的心口被一道利刃戳中了,鲜血渗透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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