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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傲骨-第33章

小说: 傲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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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善川在这方面是个完全的小白,连电视剧的吻戏都看得极少,一点仅有的技巧还是曾经精力旺盛无处发泄时躲在被窝里看小岛|片得出来的。
  除了刚开始的温柔是真的以外,后面纯属瞎摸索,喵咪似的蹭着薛家然的脸胡乱亲。
  软件安装完成,接下来的新手教程便落在了薛家然的头上。
  由着猫咪玩了会儿,薛家然逐渐掌握主导权,将人揽进怀里坐下,揉着后脑勺的碎发半强迫半哄诱地让他低头,四片唇瓣追逐分合,舌尖勾缠相抵,互相沾染对方的气息。
  陈善川微眯着眼,褐眸漾着迷懵撩人的水光,以及瑟瑟的羞怯。
  他一边承受这细碎的吻,一边抬起手搭上了薛家然的肩。
  两颗火热的心同拍跳动。
  不知道吻了多久,总之分开的时候陈善川只感觉呼吸不畅,唇舌酥麻。
  浑身像是被抽去所有力气。
  薛家然掐着陈善川的腰,看着他坐在自己怀里垂着眼轻喘,蹭乱的睡衣领口敞开,露出一截瓷白肌肤,发红的喉结,线条清晰的锁骨,再往下……
  薛家然不敢再往下想,他隐隐感觉到大腿内侧的肌肉渐渐绷紧。
  陈善川顿住,明显是感受到了。
  薛家然尴尬地头皮发麻,“咳,那个……没见过世面,激动过头了。”
  “那……”
  薛家然打断他开口道:“你先睡吧,我去趟厕所。”
  陈善川没答,起身看着薛家然手脚同步地走进浴室。
  过了好久;水流声中隐隐传来少年压抑的闷哼声。
  罪恶感由头浇下来,陈善川脸颊烧得几乎可以煎饼,再也不敢待下去了,抓起手机夺门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  唔,没什么原因,写这个就是想让川哥尝尝味儿。
嘻嘻

  ☆、第 38 章

  陈善川做了个梦,梦里是那个缠绵濡湿的吻之后发生的故事。
  舔舐、啃咬,销魂蚀骨。
  唇舌滚烫。
  由锁骨一路往下,沿途留下斑斑水迹。
  一朵朵玫瑰盛开在幽静小路,红白交错,强烈的视觉冲击撞得人心尖直颤。
  仿佛是刻意布置的标记,也像是彰显主人的独占欲。
  天光在雾里朦胧,沉睡的初阳在森林深处苏醒。
  远古猛兽从黑暗中走出,鼻尖耸动,细长瞳仁凝视着森林的一举一动。
  它望着远处,起身衔下一只未被采摘过的玫瑰。
  潮湿空气里粉嫩花苞沾了晶莹的晨露,暖阳下隐隐显出淡淡水光。
  温度逐渐攀高,微风拂过花瓣外壁,裹挟着五月的热流。
  它漫无目的地走着,隐藏起獠牙,绒密的软毛贴在身上褪去侵略性。可是它走得并不平稳,似乎是想探寻什么,四处张望。
  玫瑰便只能跟着遭殃,娇弱的花蕾颤颤巍巍地晃动。
  它走了许久,牙关都有些酸了。
  突然,丛林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它瞬间绷紧神经,竖起耷拉的耳朵警戒地观察周身情况,鼻息急促却混浊。
  危险的感觉由远逼近,它呲起尖锐獠牙发出一种类似威胁的低吼。
  那是动物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
  天边落下一滴澄明液体,它抬头看了眼方才还暖阳乍现此刻已阴云笼罩的天,不等它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雨点便打在身上。
  它放弃最初的目的,转为寻找遮蔽。它来到了一个未踏足过的土地,陌生的一切让它慌乱,它咬紧了嘴里的玫瑰,企图在它身上找到熟悉的气息。
  玫瑰被雨水悄无声息地浇灌、侵渍,早已充盈,含苞待放,此刻被毫无预兆地骤然一激,再也不能抑制,抖着花蕊溢出乳白的蜜汁。
  陈善川呜咽一声,喘着粗气醒来,腿间炙热黏腻。
  他眨眨眼,口干舌燥的不适感终于拉回了思绪。他低头看了眼被子下混乱的大腿根。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他呢
  察觉到自己潜意识里的渴望,陈善川的脸再次发烫。
  时间还早,陈善川冲了个澡洗去湿汗和浓浊的粘液,收拾清爽后走进厨房做早餐。
  薛家然起的也不算晚,揉着惺忪的眼站他旁边,“怎么想起做早餐了”
  他嗓音染着刚睡醒的沙哑,忽然就把思绪拉向梦境。陈善川脸红的像是要泣血,手一抖,呼吸灼热,“我……睡不着。”
  薛家然没再追问,精神似乎不太好,小声咕哝了句便回屋换衣服了。
  陈善川不敢看他,怕那些浓稠的欲望再度侵袭。
  两人安静的过分,但是气氛却不尴尬。薛家然出门前在陈善川脸上亲了一口,看的出来他鼓足了很大的勇气。
  他说:“晚上见。”
  陈善川怔了怔,眼尾跳动,“晚上见。”
  陈善川皮肤白,稍微热点就能红脸,更何况现在出于自主,红晕完全遮不住。
  薛家然心软的一塌糊涂,凑过去鼻尖蹭着他的脸蛋低声道:“像只小狗。”
  陈善川眼尾都红了,耳廓酥麻,被他撩的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年,仅靠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支撑着磕磕绊绊地骂道:“你才小狗。”
  今天没人骚扰陈善川,他捧着手机在教室安然无事地待到了下午。
  放学铃声响起,陈善川和宋承豪说了拜拜便准备去肯德基,下楼路过高一部时有小学弟跟他打招呼:“川哥吃饭去啊。”
  陈善川愣了两秒,没反应过来他是谁。
  经过操场的时候又有人喊他:“川哥打篮球吗”
  陈善川不禁疑惑,回想什么时候接触过这几个人。
  正想着,有个寸头跟上来殷勤地掏出烟盒,“抽烟吗哥”
  陈善川摆摆手,“你是?”
  寸头报了个名字,笑的一脸憨气,“我高一的,前两个周然哥过来找你还是我给他指的呢,你当时就坐操场上。”
  然哥……薛家然
  寸头说:“我是跟着然哥山哥他们混的,他们兄弟那就是我哥,以后有啥事给我说一声保证办得漂漂亮的。”
  陈善川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应下,“嗯。”
  寸头目送他出校门,在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前大声喊了句什么,陈善川没听清。
  他想起了几个月前和薛家然在阳台上的对话。
  ——你最近是不是在找人合租。
  ——你怎么知道?
  ——害,你们学校我熟人多。
  原来比他想的还要多吗
  这个人,一天忙得连饭都来不及多吃几口,却总爱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偷偷打理好一切。
  买药是这样,打听兼职是这样,现在恋爱了怕他受欺负还这样。
  真是……
  心脏鼓鼓胀胀的感觉,被一种叫做甜蜜的情绪充满,他低头兀自笑起来。
  晚上。
  陈善川自薛家然踏进肯德基的店目光就没离开过他。看他从书包里抽出错题本、看他因解不出答案苦恼地抓头发、看他咬着笔盖思考问题……
  期间薛家然也与他对视过,不过十分短暂,来不及回味。
  网络上依旧有人骂他,空间骂,群里骂,甚至有些极端的加他微信骂,验证信息上填写各种污秽肮脏的词。
  陈善川抽空跑去后厨设置了权限。
  回家的路上薛家然主动提起,陈善川知道瞒不过他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薛家然说:“他们只敢偷偷恶心人是因为知道我背后是岳安山,动你就是动我,以山子的脾气不把他们整死就算奇迹。”
  “那十中……”
  “我们学校不用担心,大部分都跟我熟,还有小部分我不在乎他们的想法。”他问,“你在乎吗?”
  陈善川摇摇头。
  纵然心里不舒服,偶然也会被中伤因此烦闷,但和薛家然相比,那些都不重要。
  薛家然勾起笑,小心翼翼地从身侧握住他的手,“高考之后有想好要干嘛吗?”
  陈善川还是摇头,掌心沁出一层黏腻的汗液。
  陈善川没想到只是单纯的握手都能使薛家然紧张到手心出汗。心里暗骂一声傻子,陈善川回握住他的手。
  两人都鼓足了勇气。
  薛家然僵了下,手指渐渐使力。
  陈善川咳了声,问:“你想去哪个大学?”
  “A大吧。”薛家然说,“我爸妈都希望我去A大。”
  陈善川哦了声,“A大……挺厉害的。”
  “是的,不过我们可能要异地恋了。”薛家然叹气,可是一双大眼却含着促狭的笑。
  陈善川想了想,说:“A市没多远,我,我可以去找你。”
  薛家然问:“多久找一次?”
  陈善川舔舔嘴唇,试探道:“一周?”
  薛家然撅起嘴,不满道:“太久了吧,万一哪天突然想见你了怎么办?”
  “那……”
  “你也去A市读书好不好?”
  “我,考不上大学。”陈善川垂下眸子盯着斑马线道。
  他老早就想好了,高考结束后去沭职读两年,混到20岁随便找个能养活自己的工作过完这一生。
  他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谈恋爱,也没想过除了这种活法还能有什么不同的改变。
  薛家然倒也不想逼他,握紧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笑眼微眯,“那就换我找你。”
  想你,就去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
被感冒折磨的作者虚弱地咽下一口烫水。

  ☆、第 39 章

  睡前周莉打来电话叮嘱夏天雨水多,让薛家然记得带伞,不要总是喝可乐,少吃油炸食品,不要贪凉吃冰淇淋,快考试了别吃坏肚子。
  薛家然一一应下。
  周莉又问:“学校的伙食吃腻了吧阿姨明天炖碗汤给你带过去好不好”
  她语气半是恳切半是担忧,倒真是像个操心的老母亲。
  薛家然揉着酸涩疲劳的眼睛翻了个身,似是困倦到极点,嗓音很低,带着慵懒的鼻音,“不了,阿姨你别折腾了,早点休息吧。”
  周莉显然很失落,不过片刻后又笑起来,“那等你考完试阿姨再给你做好吃的。”
  窗外弯月悬于高楼顶端,泛着清冷皎洁的光,薛家然听着她温柔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出神。短暂的回忆只能徒增伤感,他收起情绪答:“好。”
  正要挂断电话,那头响起了咳嗽声,薛家然捧着手机等了几秒,听到薛军的声音传过来:“吃饭没”
  薛家然看了眼时间——01:24
  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他想了想,回道:“吃了,准备睡了。”
  何必和一位一个月没见儿子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才问出这么一个鬼问题的不善言辞的父亲计较呢?
  父子俩各自给了个台阶,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和好。
  薛军满意地嗯了声,“钱还够不够”
  “够的,阿姨还给了我几千。”薛家然如实回答。
  薛军应该是默许周莉偷偷给他零花钱的,所以倒也没细问,沉默几秒后换了个话题,“最近考试的排名多少?”
  父子联系的少,加上薛军是个典型的中国家长,不善言辞、羞于表达、只要孩子身体健康就行,把自己和孩子都禁锢在名为“为你好”的牢笼里,完全没有站在另一个角度思考问题,也不主动解决问题,只会一味的施加压力,达到了是理所当然,没达到就开始责怪,时间一长父子便疏远了。
  薛家然料想到他会这么问,因此话音未落便脱口答道:“十七。”
  薛军又问:“有没有把握考上A大 ”
  不等薛家然回答,周莉已经娇嗔道:“你别给小然压力!”
  “我不给他压力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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