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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背风相爱 完结+番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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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星茶不急着回答,在那张格子纸上补上了三个字才说:“等我上台自我介绍,你就知道了。”
  正值月考的时间转学过来,在学校的第四天,范星茶刚堆好的书墙面临拆迁,他正想着怎么让自己的桌子免于考试的征用,侯元晓就从后门跑过来对他说:“星茶,考试桌子够用了,你的就暂时挪到外面吧。”
  正和他意,话还没有说出口,侯元晓就把书墙拎菜一般搬起,将其堆放在了专门用来存储的角落,回头对范星茶笑:“走,今天食堂三楼开了,我带你去吃我们学校的考前限定满分猪扒面。”
  范星茶看了眼自己的书墙,好像没有倒塌的趋势和危险,就点点头,跟着同桌走了。吃完饭回了寝室,小灰猫不见了踪影,猫主人倒是躺在床上,穿着白色背心,用被子捂着脑袋睡午觉。
  他想起了前几天自己上台自我介绍的时候,这个人也是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全程都没有抬过头。
  范星茶躺到自己的床上,正眯眼准备睡一小会儿,走廊上就有一阵骚动,一阵脚步声过后就是男生们的叫声,直接喊醒了在被窝里的郑溪南。
  将被子一掀,郑溪南下床半蹬上球鞋,一把打开宿舍门,薄薄的眼皮因为睡眠不足勉强撑开,斜睨着走廊上喧哗的男生。
  不等大佬开口,外面几乎挤成一团的男生推选出了一位理智尚存能够开口说话的人作为代表,:“妈的,南哥,不是我们故意闹,是那里他妈的有蛇!”
  顺着男生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条白黄相间的小蛇正缓缓向他们爬来,吓得其他人又鬼哭狼嚎地节节败退。
  郑溪南又瞥了他们一眼,两步上前就抓住了小蛇,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回去吧,别再有下次。”
  在寝室一直没有出门的范星茶见郑溪南捏着一条蛇进来,连询问的念头都没有了,赶紧钻回被子里,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神。
  见他如此,没有打算和他说话的郑溪南开了口:“害怕?”
  范星茶点点头。
  “那就好。”郑溪南丢下这句话,就把小蛇装进了透明集装箱里,再把箱子拉到了两人床铺的中间放着,躺回被窝里继续睡觉。
  校霸同学用一条小小的宠物蛇,修建出了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
  


第三章
  考试那天,范星茶被同桌投喂了一顿早餐,走进考场的时候都打着饱嗝。他的考场在最高层,因为刚转学过来,没有上次月考的成绩,被安排在最后一个考场。
  最差和最好的考场的考前氛围差别不言而喻。范星茶走进教室,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说说笑笑,似乎他们接下来要面临的不是考试。
  等他在座位上坐定,其他人就开始把他当作下一个讨论话题。
  周一的升旗仪式,其他班级的人都注意到了十班站在队伍前排的男生换了个人,从之前那个黑不溜秋的干瘦小男生,变成了一个白白嫩嫩,眉清目秀,笑起来有酒窝的陌生面孔。
  所以在这个考场里,心里眼里没有学习的同学们都将范星茶列为第一谈资。
  一个转校生,听说没了爸爸,并且只有十五岁,就上了高二。
  最重要的是,长得漂亮。
  范星茶手里拿着语文课本,随意地翻了翻。昨晚他背熟了同桌给自己圈的考点,把古诗词给背了,再抽空看了看文言文。他从北方转学过来,人教和浙教不太一样,但本质上的知识点都是换汤不换药,特别是语文,除了以上他背过的东西,其余的都是要靠平时的积累。
  一男一女监考老师走进考场,那群八卦范星茶的人才作鸟兽散状,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还有十分钟考试,范星茶抬头看见自己前面的座位还空着,直到老师开始分发试卷,郑溪南才一脚踢开后门进来,径直坐到空座上。监考老师也没有说什么,都知道此人的脾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试卷被一份份传下来,到了郑溪南那里是最后两份,他随手扯了一份往身后一扔,范星茶没有接住,语文试卷被甩进了角落的水桶里。
  郑溪南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从校裤里掏出一只笔就开始在试卷上签大名。
  见始作俑者没有什么反应,范星茶叹了一口气,举手报告老师:“老师,我没有试卷了。”
  女老师走过来,问道:“不可能,都是按人数发下去的。”
  范星茶不好意思地冲老师笑笑:“老师,我的卷子掉进水桶里了,没有备用的吗?”
  女老师也没辙,也不好冲着笑脸盈盈的学生发脾气,回头和男老师商量解决办法,郑溪南就啪得一声,把自己的试卷拍在范星茶桌子上。
  “给你。反正我也不考。”
  丢下这句话,郑溪南就起身走了,留下一屋子人发愣。回过神后,女老师追了出去,考场窸窸窣窣地有了声音。
  我去,南哥真牛逼。
  范星茶捏了捏被折了三折的试卷,也不管周围同学的目光,在郑溪南龙飞凤舞的名字旁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节语文课考试下来,作文写得右手关节疼痛无力,像只鸡爪似的保持着握笔的姿势,动也动不了。范星茶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走出考场,一眼就看到楼下凤凰木下站着的郑溪南。
  郑溪南虽翘了考试,但还是翻不了都是铁丝缠绕的围墙,上个星期他挖的狗洞也被发现了,被人用水泥糊上了,还是让他付的人工费。前几天他扒着垃圾车出了校门,被翻监控的主人发现了,罚扫了三天高二垃圾桶。
  走投无路的校霸就在高二教学楼下靠着树睡着了,直到考试结束,他才被铃声吵醒,揉揉眼睛站起来,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但他此刻是瞩目的。代表性的袈裟校服,以及他那张桀骜不驯嫌天嫌地的脸,组成了一个孤傲的郑溪南。
  女生们的谈论声开始变得小声且羞涩,路过他时都会再看偷偷抑或光明正大地上几眼。
  范星茶见他一直站着不动,以为他在等人,就一直看着,想看看是是男是女。可是人没有等到,郑溪南就被政教处主任严老师叫走了。
  郑溪南坐久了,一下子站起来,眼前一抹黑,呆站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清醒了,眼前就全是乌泱泱的人群。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哲学问题没有得到解答,严老师就请他去办公室喝茶了。
  严老师背着手把郑溪南训了一通,翻来覆去的都是以前的说辞。他犯的事儿太多,一个月进七八次严老师的办公室,严老师的词库还来不及跟新换代,郑溪南就又出现了。
  郑溪南听得直打瞌睡,刚被惊醒,根本没有睡够。见他吊儿郎当的劲儿,严老师恨铁不成钢,坐下喝口水说:“算了。听说你最近有新室友了,怎么样,没把人吓着吧?”
  郑溪南脑子里浮现了小孩儿钻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自己的画面,摇摇头说:“吓着了。”
  “到底是吓着没吓着?又摇头又说吓着了,耍老师玩呢?”严老师又开始记仇,“现在连考试都赶逃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郑溪南想了想说:“吃屎。”
  “你!”严老师气得茶水四溅,殃及了桌上的计分表格,“滚滚滚,我这一个月都不想再看见你了!下午考数学,要是被我看见你没去,你就等着扫厕所吧!”
  得了赦免令的郑溪南刚迈腿往外走,又被身后的老师叫住:“诶,别欺负你的室友。人家才十五岁,父母都去世了,瞧着可怜样的。”
  郑溪南耸耸肩,走出门去,拐进了最近的男厕所,在里面准备抽烟。打火机的火苗迎着吹进窗户的风左摇右晃,好不容易将其对上烟头,米白色的纸烟蜷缩变黑,烟丝发亮,释放的焦油味慢慢随风窜入鼻子。
  一口白烟过肺,再从入口飘出,郑溪南抬头看着它被风裹挟出窗外,眯着眼睛出了神。
  良久,烟燃到屁股,他低头看了看落了一地的烟灰,心生不悦,拿鞋底捻了捻,随手将烟蒂弹进垃圾桶里。
  父母都去世了。
  谁不是呢?
  走出厕所,他从口袋里拿了根荔枝味棒棒糖剥了放嘴里,一转身就看见了身后的小室友。
  恢复了校园传说中纹在脸上的不耐烦表情,郑溪南问他:“找我?”
  范星茶点头:“不是。”
  郑溪南并不觉得小室友的动作在模仿自己,只是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嘴里叼着的棒棒糖,就拿出嘴里的粉红色的棒子,咂摸了几下嘴里的甜味,问道:“想吃?”
  没等人反应,他就从另一边口袋摸了一根酸奶味的棒棒糖丢给他:“拿着。别他妈跟着我了。”
  看着郑溪南消失在楼梯转角处的范星茶捏着翠绿色的棒棒糖棒子,搓着将它转了一圈又一圈,末了放鼻子下闻了闻。
  一股烟草的味道。
  


第四章
  下午考数学,学校是不允许提前交卷的,数学能力者范星茶提前十五分钟写完了卷子,抬头看着前排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郑溪南,就在草稿纸上画了个打瞌睡的脑袋,在周围画了几只猫爪子。
  画完之后,端详了一番,他又在旁边添了两根棒棒糖。
  郑溪南给他的棒棒糖被他收起来了,放在一个小铁盒里。他就像一只小仓鼠,什么东西都往小盒子里装。
  监考老师是高一的体育老师,姓铁,人高马大,本就见郑溪南考试睡觉不爽,现在郑溪南身后的小男生捧着一章草稿纸看了半天,他就坐不住了,从讲台上走到教室后头,用手指关节在郑溪南的桌子上敲了敲。
  好梦被打扰,郑溪南拧着眉头坐起身子,看见是监考老师,也就没说什么,脑袋左右转了转消除了酸痛感,拿了支笔,在答题纸上潦草得签上了名字。
  范星茶见过他的签名,洋洋洒洒,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字,在范星茶清秀字迹旁显得格外张牙舞爪。
  无声警告了最不省心的学生,铁老师又走到全校年纪最小的学生面前,从他手里拿过那张草稿纸,看了眼上面的东西,没发现什么作弊的痕迹,就将纸拍回桌面,慢慢踱回了讲台。
  铃声一响,郑溪南卡着点站起来往外走,被铁老师喊住:“别走,有事儿你说。”
  本来要和同桌一起去校外吃黄焖鸡的范星茶一听,也没有急着走,慢吞吞地收着自己仅有的两支笔,一支将笔帽盖上放好,又将另一只的笔帽拔出来,再盖上,反复好几次,考场只剩铁老师和他俩,郑溪南看也不看范星茶一眼,走到老师面前问老师有何贵干。
  铁老师边整理试卷,边问郑溪南:“上次和你说的,进省队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
  没有马上回答,郑溪南垂着眉眼看了看最后一张数学试卷,隽秀的字迹写着范星茶三个字,仔细看一眼,会发现这三个字的带点的比划,都被画成了一颗小星星。
  “知道你家里最近有变故,你就更应该另谋生路啊。”铁老师把试卷装进密封袋里,“成绩不理想,就拿特长凑。你这个长胳膊长腿的,不打排球是真的可惜了。”
  郑溪南眼光移到了讲台上的粉笔盒,伸手从里面挑了一根最长的白色粉笔,轻轻折断了,才说:“您口才这么好,不去拉保险也可惜了。”
  知道这人油盐不进,铁老师也没有多说什么,瞥了眼窗外,从兜里摸了一根烟丢给他,说:“你自己心里有数。不着急,招新到下个月月末。”
  接了烟,郑溪南向他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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