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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和残疾影帝官宣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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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烈的砸门声让他思绪瞬间清晰,同时,黑洞洞的夜晚,使这声敲门沾惹了几分恕
  “谁啊——”亭邈坐在床上,朝门口喊了声。
  突然,砸门声霎时静下来,亭邈懵了懵,紧接着听到门外被刻意压抑的嗓音:“亭邈,是我。”
  哑着声,一字一顿,控制不住的情绪好像要喷薄出来。
  亭邈松了口气,先惊后喜,飞快开门:“傅老师,这么晚,你怎么来啦!”
  傅英看到他的第一秒,心脏开始猛烈地抽搐,收紧,鼓跳,紧接着浑身发冷。
  他的亭邈整天说着喜欢他,但事实上,这份喜欢好廉价,是由恩情和报答浇灌长成的,没有悸动没有真心,只是把他当做救命恩人的感谢,又算什么呢。
  亭邈嘴角灿烂的笑突然刺眼,让傅英心口泛酸。
  “我四年前救过你。”傅英看着他,声音携着冷淡的冰刀。在看到亭邈眼里的惊讶时,他确认亭邈早就知道,或者说,是因为这个才不断地接近他缠着他。
  他手握在轮椅上,强势地挤进房里。
  亭邈起初站在门口,看着傅英执拗地闯进来,下意识后退让他。房门在傅英越过时,被他用手猛地带上,咔嚓两声响,锁扣自动锁住。
  亭邈看了眼锁扣,不在意,低头如实道:“是啊,傅老师你想起来吗,你救过我的,我很感激你,甚至我——”在那时就喜欢上你了。
  剖白被傅英强行打断,不容置喙:“你想报答我?”
  报答,确实是想报答的,当时如果不是傅老师,他不知道会被秦茂折磨成什么样子。报答是他理所应当该做的:“是,是啊……唔!”
  “砰——哐当!”
  亭邈瞪大眼睛,眼睁睁看见傅英失去理智,强行从轮椅里下来,栽倒在地上,踉跄着上前两步。电光火石间,他被傅英疯狂压在柔软的地毯上,不等他惊慌,脖子就被傅英猝不及防地掐住。
  “唔!”亭邈后脑勺砸在地毯上,瞳孔骤缩:“傅老师!”
  傅英狠狠压着他,内心的暴虐因子突然肆无忌惮地滋长,他把亭邈桎梏在身下,双眼赤红,嘴角浮出的笑,在深夜里毛骨悚然:“我要把你锁起来,亭邈,亭邈,锁起来你就是我的了。”
  亭邈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来,不停地摇头,眼泪被挤了出来。
  傅老师,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他摇头的动作在傅英看来,是无情的拒绝。
  傅英突然俯身,着迷地在他颈侧间疯狂啃吻,粗重的呼吸里显露出来的是说奈O铡
  亭邈一边摇头一边沉迷在他的吻里,被刺激得整张脸都糊满眼泪。
  傅英这时放开他了。
  “傅老师,你别这样,究竟怎么了,我们好好说话可以吗?”亭邈边哭边喊,眼泪模糊了视线。
  傅英哆嗦着手扯开领带,将亭邈双手绑住,眼圈通红,拼命压着他,吐出的声音冰冷且残忍:“你只能是我的,锁起来,你再也别想跑了。”
  他甚至把亭邈的领带也扯下来,又拿起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绳子,把他的手和脚紧紧地缠住。
  暴躁的情绪让傅英陷入癫狂的执念,甚至没有发现,在他捆绑的时候,亭邈竟没有丝毫的反抗。
  可傅英胸膛还是汹涌起伏着暴虐,他无法起身不能走路,只能抱着亭邈的腰,将他慢慢转移到床和落地窗的狭窄过道里。
  他不要轮椅了,像个疯子一样挪过去,坐在亭邈的旁边,黑黢黢的眼睛一动不动,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任凭两人间的空气无情焦躁,他也静静的,守在他面前。什么也不说不做,只是守着,眼睛慢慢干涩了。
  在守自己私有的宝藏,不容分享。
  亭邈的手动不了,眼泪糊满了睫毛,他拼命眨眨眼让视线清晰,强迫自己冷静,喘着气儿,放轻声音:“傅老师,我不会跑的,究竟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傅英眼神尖锐,哆嗦着身体,脊背泛起一股股冰凉,盯着他一字一顿:“你是为了报答,只是因为我救了你……你怎么能骗我……你不爱我啊……”
  亭邈倏地明白了他的不安。
  他没有反抗,没有说话,这时候的傅老师不会想听任何的解释。
  落地窗外,镀了层银雾般的月光。
  当年救他出泥潭的神祗,亲手把他锁了起来。
  亭邈不后悔来找他,只是遗憾,被神祗抚摸过的阳光,何时才能照耀回他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零墨、清扬洗发水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苏云昼 10瓶;词典没有如果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9章 别哭
  采诗官剧组乱套了。
  快到开戏的时间,都没见到两位主演。周惇担忧他俩,又唯恐发生什么事,不好让太多人去找,朝副导和制片交代后,急冲冲赶往酒店。
  他刚越过拐角,就听到一男一女刻意压低的争吵声。
  “这是我家邈邈的房间,你凭什么拦在这儿?让开!”
  “老板正在里面,请勿打扰。”
  是秦里和花新玉。
  周惇更迷惑了,瞧秦里居然像尊门神挡在亭邈的房门口,他对面的花新玉一脸担忧和气愤,挠挠后脑勺,快步走过去。
  花新玉看到他,像顿时找了大腿抱,着急说:“周导,傅英现在在邈邈的房间里,不知道怎么了,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她看看手表,眉头皱成了麻绳:“都八点了!”
  “傅英也在里面?”周惇嘴巴张得大大的。
  花新玉急得跺脚:“对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去的。”
  周惇觉得事情不简单,抬眼看向秦里,拉下脸说:“秦助理,现在是开戏的时间,我要见傅英和亭邈,不知道你挡在这儿所为何事?”
  秦里摇摇头:“里面已经反锁,老板没有指示。”他是知道傅英病症的,今早发现老板在亭邈的房间里,就打了电话,电话里只有老板低沉的呼吸,紧接着就挂断。秦里联系过去老板发病的情况,就猜到了。他不会让人进去,毕竟老板疯起来,就连一向温和的庄珺都招架不住。
  花新玉看着这人就来气:“说不定是出事了呢!”
  秦里面无表情道:“不会。”
  “你又知道了!”花新玉气得口不择言:“我不管你老板怎么样,现在我必须要见到邈邈。”
  秦里淡淡:“里面锁了。”
  花新玉咬牙切齿:“那就找开门师傅撬锁!”
  说完见秦里不开腔了,花新玉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转头看向周惇:“周导,麻烦您联系这里的开锁师傅,邈邈一直没有接我的电话,肯定出事了。”
  但周惇却不同意撬锁,他犹豫道:“不如我现在给傅英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算了,我自己联系。”花新玉绷着脸,剜了眼秦里,眼睛瞪得圆鼓鼓的:“邈邈要是出事,就算是VEJ国际的,方总拼了命也会让你们好看。”
  周惇只想当和事佬,闻言赶紧安抚花新玉:“别别。”
  他和傅英是老交情,相信傅英不会做伤出害亭邈的事,说不定有误会:“等我先联系傅英,新玉啊,你别着急,毕竟这事要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他话里有话,担心请开锁师傅后,有嘴巴把不住门的,把眼下的情况泄露到网上。
  到时候,不止剧组,恐怕亭邈和傅英两人都有的忙了。
  听他这样说,花新玉按手机的手顿了顿。
  周惇赶忙拨通傅英的电话。
  几乎同时,门外的几人听到里面传来手机铃声。
  接通了。周惇急声:“傅英,你快开门,我们——”
  “滚——!!”
  嘶吼声从手机、门缝里钻出来,撕心裂肺的一声怒喊让门外众人表情霎变。
  “傅英,傅英你赶紧出来!……挂了?”周惇懵逼,话音刚落,花新玉急得心乱如麻,推开挡门的秦里,猛使劲儿砸门。
  “傅英,你出来,你把邈邈怎么了?!”花新玉怒吼着,见没反应,双眼赤红地松开手,哆嗦着敲打手机联系人电话号码。
  她气恼地横了一眼摆设似的秦里,后退两步,眼圈通红,急切地和电话里的人说:“方总,邈邈出事了,您派人来桉市一趟。”
  “新玉,你!唉……”周惇又急又气,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边秦里不让撬锁,那边花新玉开始找人撑腰,他这个做中间人的,怕两位演员出事,又担心事情越闹越大,只好贴着门,劝里面的傅英:“你先开门,傅英,什么事情我们出来说清楚,亭邈呢?他还在房间里吗?傅英,你可别做傻事啊。”
  周惇不禁疑惑,闹这么大的声响,怎么也没见亭邈说句话。
  难不成……
  他头皮莫名发麻。
  一墙之隔的房间,床铺和落地窗中间的狭窄过道里,昏昏沉睡的亭邈在傅英那声疯狂的暴喝声中惊醒。
  他脑袋狠狠朝下点了点,慢慢转醒时,才发现自己还被捆着坐在地板上。
  还好,酒店都铺有柔软的地毯,不至于坐得屁股疼或者着凉。
  傅英也还坐在他的对面,和昨晚一样的,黑黢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眼里看不清楚神采,只是黑洞洞的,比深渊还要令人恐惧。
  已经白天,但落地窗的暖黄色窗帘不知道被傅英什么时候垂了下来,现在窗被遮得死紧,房间里虽然不至于黑暗,可仍然笼罩着股晦涩的气息。
  昏昏黄黄的,很容易横生凄凉的心境。
  也有点点犯困。
  古人说的伤春悲秋真没错,暖黄的房间确实像深秋到来,低落的情绪张扬地在房间的空气里奔跑。
  亭邈打起精神,没法揉眼睛,他只能狂眨,尽量让双眼清明。
  “傅老师,你小声点吼,伤嗓子。”他摇摇头,对刚才傅英怒吼的那声“滚”很有意见。
  傅英没说话,动也不动地看着他,像尊守护神,宽阔的身体挡在他面前。
  亭邈觉得身体僵僵硬硬,刚想挪动小下,面前的傅英就像被惊扰似的,赤红的眼睛怒视着他的动作,浑身爆发出犀利的锋芒。
  亭邈舔了舔嘴皮,嘴角干涩地笑笑:“我好像有点僵,动一动。”
  解释后,傅英才收敛住浑身爆炸出来的尖锐攻击。
  不只是身体,被领带死死捆着的手腕和脚脖子也发狠的疼,领带布料虽然好,但被硬生生捆一晚上,还是让他惴惴不安。
  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可他能感受到有两道尖利的眸光,盯着他,甚至一直都没有动过。
  亭邈歪了歪头,看傅英的脸,心蓦地一疼。
  那张脸明明才经过一晚,怎么就全部丢失了过往的精神气。眼睛幽暗无神,眼下一团团青黑,嘴唇白惨惨的,还抿在一起,就连胡渣也生了出来,整体充满着一股颓丧沧桑的感觉。
  亭邈揪心,想伸手摸摸他的脸。
  抬手时,才恍然察觉自己手腕被束缚着,两只手也分不开。
  不过他没有停下动作,坐得发疼的屁股朝面前艰难地挪了挪,拼了条老命挪到傅英眼前,也不管傅英现在像只炸毛的狮子,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
  冰凉凉的,肯定一晚上都没有睡。
  他眼睛泛酸,眼眶一下子蓄满了眼泪,倒没哭,忍着忍着就瘪起了嘴巴:“傅老师,你抱抱我好不好,你身上好冷啊。”
  傅英还是没动。
  眼泪从亭邈的眼眶无声地滑落下来,滴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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