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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左道江湖-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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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高兴头疼的很呢。”
  “唉。”
  耶律婉知道弟弟是在逗她开心,但她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她将那扳指放在一边,伸手摸着弟弟的头,她叮嘱说:
  “我知你心中苦闷,但还是要好生活着,我耶律族人来自那白山黑水,苦寒之境,咱们家族的身体里,流的是永远不认输的英雄血。
  时局确实艰难。
  但弟弟,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姐姐此去蒙古,若能劝的那蒙古大汗,借蒙古之力,也能在朝中作为你的支援,若一切顺利,他高兴为了图谋天下,必不敢害你。”
  “嗯。”
  耶律洁男使劲点了点头。
  姐弟两又说了几句话,眼见天色将晚,小国主便将长公主送出偏殿,看她在一众通巫教高手的护卫下,坐上轿子,往皇城之外去了。
  “呋。。。”
  待姐姐走后,耶律洁男长出了一口气。
  他站在房中,一名小太监偷偷摸摸的过来请安,耶律洁男左右看了看,对那小太监说:
  “阿德,事情可安排好了?”
  “回禀国主,已经准备好了,走的燕京丐帮的路子。”
  那小太监身体瑟瑟发抖,显然是恐惧至极。
  他从小就是和耶律洁男一起长大的,是真正的亲近人,在这皇城之中,千万人里,耶律洁男能相信的,也就他一个了。
  小太监抓着拂尘,抬头看着小国主。
  耶律洁男把玩着手中匕首,那稚嫩的脸上,尽是一抹让人心头发寒的平静。
  而那双眼中,也有如幼狼一样凶狠的光。
  “我这条命,无所谓了,就留在这燕京,与他高兴斗到底!那贼人,已夺走我大哥性命,而今还想再夺走我姐姐。。。
  他休想!”
  “砰”
  匕首狠狠插入桌子边缘,入木三分,尾端还在摇曳不休,耶律洁男用力过大,手指被震得破开来,小太监惊呼一声,就要上前包扎伤口。
  却被小国主挥手制止。
  他将破开的手指,放入嘴中吸吮,感受着那鲜血的味道。
  他说:
  “入主中原,定鼎天下,真像是一场梦啊。
  一场我父亲的梦,一场高兴的梦,无数北朝人的梦,却不是我的梦。
  呵呵,可是,梦终究是梦,它总会醒的。真想看看,梦醒时分,高兴那张老脸上的绝望。”
  小国主放开手指,他感受着手指上的微疼,又舒了口气,摆出一副国主应有的肃穆表情。
  他要准备做一个吉祥物该做的工作,去见见群臣。
  待他走出养心殿,看着眼前那摇摇晃晃的龙辇,这少年心中,已是心冷似铁。
  “和姐姐的人生相比,这我从未想过,也从不属于我的天下。。。
  呸!
  一文不值!”


第307章 仙人东来,解救苍生……为壶中日月,袖里乾坤。兄弟加更【15/25】
  霸都,淮南首善之地。
  这里乃是交通要道,南临长江,北有淮水,就如一道长江天险前的屏障。
  在这南北对峙的二十多年中,就如一道厚重城墙,与中原一起,死死护住南朝腹地。
  这里也是商业发达的地区。
  沈秋以往从洛阳到苏州,都要过霸都做中转,南来北往的客商,也多寻霸都作为商号所在。
  这座城的繁荣,不逊于洛阳。
  只是现在,霸都城下,已没有了往日的繁华景象。
  北朝大军三万人,已经将霸都围的水泄不通,还有在郑州那边投降了北朝的南朝降卒,也被编入了北朝大军中。
  让霸都周围的北朝人,数目达到了惊人的五万多。
  尽管对于两国交战而言,这五万人,也算不得大势力,但问题是,以往有中原齐鲁在前顶着,这二十多年里,淮南之地的人,哪里见过如此众多的军队?
  从四处收拢的溃兵,几乎就是北朝人的“免费劝降官”。
  他们把北朝国师,在亳州,阜阳的冰封千里反复说着,就好像是北朝那边有仙人相助。
  这霸都啊,肯定是守不住的!
  万一破了城,大家也都别跑。
  投降就行了。
  这一次北朝人一改往日的凶蛮,阜阳那边举城投降,北朝也没有大肆杀戮。看样子,这些辽东蛮子开了窍,此番似乎也要走“怀柔”那一套了。
  总之,北军包围霸都这几日里,城里已经是人心惶惶。
  若不是赵彪亲自带军驻守于此,怕是城中早就哗变了,但赵彪位高权重,却也是个凡夫俗子,人心涣散之下,他根本压不住。
  而今日一早,城外北军就擂鼓上阵,看样子是要攻城了。
  “贼子!”
  霸都城墙上,穿着重甲的赵彪,拄着手中大刀,看着城下那乌秧乌秧的北朝人,就如黑色的海浪一样,入目之处,皆是大旗飘扬。
  这南朝摄政,便狠狠的骂了一句。
  赵彪已年近五十,在这个时代,已经是迟暮之人。
  但他常年兵伍,也算是久经战阵,并没有因为成了摄政,就养出一身肥膘。
  只看外表,这位淮南王,确实有股军阵杀气在身,留着短须,眼睛挺大,除了脸颊有几道伤痕之外,也算的不怒自威。
  不过眼神虚浮些,穿着重甲,走出十几丈,便喘了口气。
  这些年虽然没有到骄奢淫逸的地步,但毕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享用什么的,都是一流,也有些被酒色财气,掏空身子的征兆。
  但这人,却不是个废物。
  能在中原等地从容布置,挡住北朝十多年的进攻,淮南王绝对是有本事的。
  只是这一次,北朝来的太快!
  郑州,开封一线的落陷,快的近乎毫无征兆,一下子打乱了淮南王的战略防卫,还有那北朝国师用“妖术”破城,实在是超出统兵大将的思虑之外了。
  “王爷,此处凶险,北朝狗贼这是要攻城了,您先下城,坐镇后方,且看儿郎们杀敌!”
  跟在赵彪身后的霸都守将谄媚的奉承了一句。
  结果引来赵彪怒视。
  这淮南王冷哼道:
  “北朝国师有妖法,能顷刻破城,若是在霸都也来上一次,本王就算藏得再好,又有何用?你不必多说,去城里,准备好应对的人马!
  若是北朝破城,定要把他们统统给本王打出去!”
  说完,赵彪又环视四周,对周围那些将校大声喊到:
  “尔等也不要想着偷奸耍滑,本王今日就在这城头督战,与霸都一城百姓共存亡!尔等也要同心拼命,打退北朝狗贼,本王自有封赏前程给你们。
  若是敢玩什么小心思,不用北朝人出手,本王就先把那等偷奸耍滑之人在这城头砍了祭旗!
  尔等可听清楚了!”
  眼见平日里笑呵呵的淮南王动了真格,周围将校自然齐声应诺。
  “去吧!”
  赵彪一挥手,将校们立刻离开。
  他站在城楼上,伸手拍了拍眼前厚重的城墙砖石,眼中也有疑虑,若是北朝人摆开军阵,你来我往的攻城,他倒也不怕。
  这霸都城墙修的不比洛阳差,城中也都是精锐战兵,靠着防守军势,拖住北朝人,直到后方援军渡江而来,或者齐鲁边军自东北方赶来支援。
  赵彪有信心守住城池。
  但问题是,这一次,北朝那边,可不只有刀枪了。
  高兴若是出手攻城,这霸都城里,可不像洛阳那么幸运,有那任豪那等天榜出手,僵持一二。
  “江湖贼子,可恶!”
  赵彪又骂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在骂高兴堂堂天榜,却一点都不讲究。
  还是在骂南朝江湖人士一个个狼心狗肺,不愿为朝廷效力。
  但他再怎么愤怒,也改变不了局势。
  半个时辰之后,北朝大军开始行动了,但却不是步卒,也不带工程兵器,就是大队骑兵往霸都这边冲来。
  眼看这情况,赵彪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
  不好!
  北朝狗贼,又要用那通巫教邪术!
  “哐”
  赵彪还没下达命令,就见一道白芒破空而来,狠狠撞在霸都城墙上,却无有震动,而是白霜蔓延,就如晶莹冰花在城墙上绽放开来。
  淮南王看的清楚,那冰花反射着阳光,在七彩琉璃光晕之中,只是一瞬,便将数丈宽的城墙封冻起来。
  寒冰四处漫卷,将一队逃亡不及的兵卒也封入其中。
  就如一大串冰雕,栩栩如生,看得人头皮发麻。
  “赵彪!今日本座,就送你下黄泉去!”
  一声怒吼,自北军阵地中响起,赵彪猛地抬头,就看到一只森寒骨刀激射而出,划过天际,如闪电般打在封冻城墙上。
  “砰”
  一声闷响。
  在无数人惊慌失措的大喊中,洛阳城的那一幕,又在霸都城墙上重现,数以万吨的砖石夯土,随着冰霜破碎,一起化作漫天飞舞的碎屑。
  就如一阵冰雨一样,劈头盖脸的打在城墙左右。
  “唰”
  赵彪扬起手中大刀,将迎面砸来的冰块斩碎开,常年行伍,他也有一身军阵武艺,只是比不得江湖高手那般精巧。
  淮南王牙呲目裂,霸都城墙破去十丈宽的沟壑,就像是在城门之外,再开了一扇门。
  北朝骑兵加速前冲,后方步卒也大声嘶吼,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当真就如潮水拍打破碎的堤坝。
  赵彪早已作了安排,在城墙后方,有南朝精锐死死防护,但这骤然破城,实在是太过骇人,等到北军冲入城中,哪怕将校反应神速,但依然被骑兵冲的七零八落。
  “杀!杀退他们!”
  赵彪下了城,带着数千精锐,冲杀到城墙破口。
  这淮南王真到该拼命的时候,也毫不含糊,他左砍右杀,只是片刻,身上重甲就已浴血,身后士卒见淮南王亲自冲阵,一个个大呼死战。
  在惨烈鏖战两炷香后,那被高兴用妖法破开的城墙裂痕,竟又有了被南朝人重新夺回来的征兆。
  “赵彪受死!”
  眼见复城在望,赵彪喘了口气,正要让副将顶上,却在乱军之中,听到一声闷雷巨响。
  他仰起头,就看到漫天风雪,冲杀而来,在那狂风暴雪,森寒之境中,他看到了手持骨刀的高兴,正一脸狞笑,朝着他的方位砸了下来。
  “高兴!狗贼!”
  赵彪瞪大眼睛,大骂道:
  “你也好歹是一朝国师,竟如此不要脸皮!”
  “砰”
  寒潮落地,白色霜雪朝着四面八方翻滚,就如巨兽张口,将十几丈内的所有事物都吞没其中,赵彪身上更是挂满寒霜,手中大刀断裂,被冲的狼狈倒地。
  他爬起来,就看到全身挂满了冰棱,寒气森森,犹如寒鬼一般的北朝国师,正从近百个冰雕中漫步向前,手持骨刀,灰蒙蒙的眼中尽是冷意。
  “脸面?”
  高兴沙哑着声音,真如冰块一样森寒阴冷。
  他如缩地成寸,掠到赵彪身前,一脚将淮南王压在地上,手中骨刀举起,那骨刀缠着冰刃,在阳光下溅射流光。
  北朝国师对南朝淮南王说:
  “本座要的是整个天下!要脸面做甚?
  待你死后,下一个死在本座手中的,便是你那侄子,南朝国主,赵鸣!”
  “唰”
  骨刀挥砍而下,赵彪脸上尽是冻疮,被高兴一身雄厚寒气,压在地面,挣扎不得,便只得闭目等死,但他临死前,还在大喊到:
  “南朝儿郎!死战于此!杀啊!”
  “铛”
  想象中的痛苦并未出现,反而是刀剑撞击的声音,在赵彪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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