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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左道江湖-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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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胆气一壮,便翻身而起。
  抽出雁翎刀,也是一脸搏杀拼死的狰狞,怒吼着朝着沈秋扑来。
  沈秋双眼通红,他看着眼前那狰狞大汉,看到了后者双手握住,向前劈砍的刀刃。
  慢!
  太慢了!
  比山鬼慢太多了!
  比查宝那一手风雷指也慢出太多。
  沈秋在奔跑中身体微侧,脚步向左挪移,躲开下劈的刀刃,右手的斧头借着冲击的动能向上扬起,那锋利的斧刃带着呼啸,砍在这贼子下巴上。
  鲜血四溅中,连着大半个颅骨都被这竭力一击掀飞出去。
  “姓赵的,给爷死!!!”
  沈秋大吼一声,翻身一脚踹在那头骨碎裂的贼子身上,将他踢出丈远去。
  鲜血洒在他身上,脸上,那股腥臭味让沈秋呼吸急促。
  他抓着斧头,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内心并没有恶心,恐惧之类的。
  鲜血,尸体,这些玩意他见的多了,那种激动,那种感觉…
  只是内心从未如此畅快过罢了。
  内心积郁数年的苦闷总算释放了出去。
  用道家的话来说,这是斩了心魔,连带着前世的恩怨统统斩去。
  身后有动静,沈秋持斧回头,就看到山鬼提着还染血的剑匆匆赶来,尽管看不到面具下的表情,但应该能猜出来。。。
  这冷漠的山鬼,大概也在担心他吧。
  “怎么还哭了?”
  山鬼语气古怪的说:
  “初次杀人,被吓坏了?沙雕。”
  “那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沈秋被山鬼突然冒出来的现代词弄得哭笑不得,但他也没心情去纠正了。
  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还有汗水。
  对,那是汗水!
  才不是什么软弱的眼泪。
  他伸出手,从旁边的树上取下自己的左手斧,又将斧子别在腰间,兴致勃勃的在那黑衣人身上摸来摸去。
  几两碎银,还有个黑衣卫腰牌,两把匕首,几贴药膏。
  就这么多了。
  “那边还有很多。”
  山鬼看着沈秋兴致勃勃的摸尸体,他说:
  “你有兴趣可以去处理,就在这休息一个时辰,入夜之后,我们继续!”
  “行吧,你说了算。”
  沈秋将碎银子放入自己的腰包里,那还是青青丫头借给他的,一个绣着鸭子的荷包样子,就被缠在腰带上。
  “带上弓弩。”
  山鬼提醒到:
  “晚上有用,你会用弓吗?”
  “呃,不会。”
  沈秋坦诚的说:
  “老家不让用,实际上,老家连刀子都不让用。”
  “去取两副来。”
  山鬼盘坐在树下石头上,对沈秋说:
  “我教你。还有,此番做的不错。。。沙雕。”
  “我都说了,那个词不是那么用的!叫我沈秋,行吧?”
  “好的,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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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太行旧事
  入夜之时,杀声四起。
  夭寿了!
  都统大人被袭击了!
  他们明明已经即将后撤到太行山麓之外,却依然被那神出鬼没的山鬼盯上了。
  这突来的厄运证明了两个道理。
  一,山鬼杀人不讲道义,不管你在那,不管你是否与他为敌。
  只要你是北朝人,只要被看到就死定了。
  二,千万别走夜路。
  夜路遇到鬼的可能性太大了。
  这不,都统大人连夜赶路,试图离开这个被山鬼阴影笼罩的邪气之地,但在冲出山口的时候,却依然被伏击了。
  两匹马摔进了新挖出的沟里,折了腿。
  举着火把的家伙被一箭射到马下,黑暗降临的瞬间,人人都知道,山鬼来啦!
  冷飒飒的秋风,在黑夜里不住的吹,血腥味越来越浓。
  谁也不敢点起火把,因为山鬼还有帮手!
  那躲在一边家伙专朝着火把射箭,虽然弓术很烂,但被箭矢射到身体,在眼下这情况里,就和死掉没什么区别了。
  煞神就在背后大砍大杀,惨叫声和怒吼声不绝于耳。
  一行十人一个照面就被砍翻两个,这场面让见过大世面的都统大人都心头发凉。
  在这山中复杂的地形里,一个熟知地形,又布下陷阱的致命杀手的破坏力,被无限拔高。
  这又不是两军对垒。
  在眼下这黑灯瞎火的情况里,一个武林中人的威胁,可比一支军队大多了。
  “撤,撤退!”
  都统大人拄着刀,拉着马缰,对一片漆黑的夜里高声大喊:
  “别和他缠斗!退出去,结阵!结阵!”
  这是一道正确的命令。
  在面对山鬼这样的刺客时,结成战阵,互为犄角是最好的应对方式,但问题是,正确的命令,却无法得到执行。
  黑衣卫这队人,在过去半个月里,已经被山鬼吓破了胆。
  封建时代的人又迷信,连番挫折之下,就不免有些鬼神之论,一些笃信通巫教的下属,信誓旦旦的说,这是他们冲撞了太行鬼神。
  那山鬼根本不是人!
  人也根本不可能对付那样的鬼物。
  这人心一散,又在黑夜之时突遭袭击,总是黑衣卫训练有素,也不免落得下风。
  “大人,走吧!此地不能留了!”
  都统大人身边的护卫咬着牙,拉着马缰,护着都统大人冲向前方。
  今夜无月,只有暗淡的星光,在这山路上又不能点火,影影幢幢的根本看不清前路。
  他们奔出几丈,便看到一个人从路边跳出来,身体旋转一周,便有利器破风声正面袭来。
  “铛”
  都统大人身手矫健,用雁翎刀拨开袭来的斧头,但他的护卫就那么好运了。
  可怜的人被这一记索命斧正中眉心,在让人牙酸的骨裂声中,哼都不哼一声,就翻身落马。
  “无耻小贼!”
  都统大人虽然看不清袭击者的面目,但那身形却异常熟悉。
  那不就是半月前,那被他们追捕的一男一女中的年轻人嘛。
  没想到他还活着,居然还和山鬼勾搭到了一起!
  都统大人内心愤怒,他抓着马缰,挥起雁翎刀,就朝着那无耻小贼冲杀过去。
  但沈秋一击得手,也不纠缠,转身就跳回了路边的草丛中,夜里还有他调侃的声音远远传来。
  “都统大人,您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啊?”
  “嗯?”
  都统闻言勒住马缰,脑后便有秋风飒飒声,激的他寒毛倒竖。
  不好!
  中计了!
  小贼只是诱饵,阻止他们脱离此地,真正的杀招,是。。。
  山鬼!
  那家伙,就在他身后。
  “啪”
  都统大人再也顾不得体统,翻身就从战马上滚了下去,公孙愚的这一剑看似落空,又在尽头偏转,刺入另一人的心口。
  鲜血四溅中,山鬼脚尖在马鞍上轻点,犹如鬼魅一样袭向狼狈躲闪的敌人。
  都统也是通武艺的人。
  虽比不上查宝,但也上过战场,不是什么庄稼把式。
  他将雁翎刀抵在身前乱舞,勉强格开了山鬼的袭杀,但那黑剑剑刃偏转之间,又在他腿上划出一道血痕。
  他踉跄着后退,呼喊人来帮忙。
  眼看着山鬼被身后冲来的下属缠住,他拄着刀,就朝着路边林子冲了进去。
  但还没走几步,那个无耻小贼又从树后跳出。
  沈秋挥舞着两把手斧,朝着都统大人喊杀而来。
  “铛”
  雁翎刀和手斧撞在一起,擦出几丢火花。
  都统大人咬着牙,抬起手腕,机簧声响,漆黑小箭刺向前方,却被沈秋抬起斧头,护在面门,挡了下来。
  下属都有的东西,都统大人怎么可能没有?
  沈秋早就防着这一招呢。
  经过两日杀伐,沈秋的黑风斧十八式越发娴熟,又有了血杀之气,颇为这16岁的年轻人平添一分悍勇。
  他也知晓,自己可能不是都统大人的对手。
  但他不需要战胜都统。
  他只需要缠住他,自有人会来料理这北朝贼人。
  沈秋沉下心,只守不攻,凭借和查宝“相爱相杀”数百次养出的敏锐,不断的躲开都统大人越来越急的刀法。
  “他来了!”
  沈秋用双斧挡下一刀,在黑夜中,他对带着面具的都统大人咧开笑脸,他说:
  “就在你身后呢。”
  “啊!”
  都统大人一刀逼开沈秋,回身防守,但身后哪里有人?
  被骗了!
  “哗啦”
  让人头皮发麻的飞斧呼啸声从身后袭来,都统大人回身拼命格挡,将一只斧头挑飞,但却被另一只斧头砸中了左腿。
  他哀嚎一声,跪倒在地。
  眼前沈秋如猛虎下山,冲到都统眼前,翻滚一周,从地上抓起手斧。
  “噗”
  那势大力沉的一斧子,砍在都统持刀的左手上,将他整个手腕砍断,又是一斧子砸在都统肩膀,废掉他一只手。
  沈秋丢下手斧,活动手腕,一手抓着都统头发,一拳猛击而下,拳拳不离眼眶鼻尖,打的都统大人口鼻喷血。
  如此重伤之下,都统就算有什么护身罡气,也早就被打散了。
  他不如查宝。
  这一点沈秋在接战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
  “啪”
  沈秋的拳头染血,一拳打的都统翻倒在地。
  他矮下身,将都统那破碎的面具丢到一边,喘着粗气,抓着他染血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
  他看着眼前那张消瘦阴沉的脸,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青青当日用的匕首。
  他对都统大人说:
  “我还记得,你说要把青青卖到扬州去当瘦马。。。真是好威风,好煞气,好大的官威啊,都统大人。”
  “呸!”
  都统看到了沈秋眼中的恨。
  他知道,自己今日活不了了,此时四肢皆被打断,也根本无法拼死一搏。
  他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正吐在沈秋衣服上,他骂到:
  “仗着山鬼帮忙,就来给你爷爷耍威风!无耻小贼,要杀便杀,何须多费口舌!”
  “哟。”
  沈秋倒也不在意,他没兴趣和一个将死之人斗气。
  他反手将匕首刺入都统的腹部,又狠狠一划,在眼前这人的颤抖中,他冷冽的说:
  “搁这给我充好汉呢?”
  “当日威胁一个丫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么硬气?你们把她吓坏了,你可知,我家师妹现在睡觉时,还会被噩梦吓醒。”
  都统还想说什么,但沈秋抽出匕首,再刺一次。
  鲜血喷涌间,纵使这黑衣卫都统决心赴死,却也发出了一声闷哼。
  “我可是很疼爱我师妹的。”
  沈秋抓着都统的头发,他看着那双眼睛,他说:
  “她的仇,我来报!”
  “你知道最妙的是什么吗?你我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大人,你对我两师兄妹和我师父做的那些事情,我们以后慢慢算!”
  “我。。。最后一个问题。”
  都统大人看着沈秋手持匕首刺向他,满脸鲜血的他咬着牙问到:
  “你和南朝天策军是什么关系?”
  “嗯?”
  沈秋的匕首停在了半空,他看着都统,他说:
  “什么天策军?我不知道!”
  “装什么蒜!”
  黑衣卫的大人艰难的咳嗽了几声,他说:
  “你那手斧法,分明就是天策军秘传的破阵斧,爷爷我当年在大散关也和他们拼过,那是你们南朝最后一批还有种的男人。”
  “你瞒得过旁人,可瞒不过我!”
  “我这套斧,叫黑风斧十八式,是我师父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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