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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比肩而立 完结+番外-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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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蒙忍俊不禁,说:“那好吧,辛苦你了。”
  陶利转身就跑。
  达蒙含笑跟上哈迪和艾布纳,艾布纳见达蒙身旁没了陶利,摸着自己的啤酒肚问:“欸陶利呢?”
  “可能急着要去见女朋友,所以走了。”
  艾布纳很好奇地问:“噢?他女朋友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达蒙说,“也许我该告诉他,欢迎带女朋友来马库斯P房观赛。”
  “对对。”艾布纳笑着说,“小姑娘肯定对自己男朋友工作地点都很感兴趣,而且陶利在工作的时候很有男人魅力……”
  “像他这样年纪轻轻就上F1领奖台的男人,绝对很受欢迎的。”光头哈迪不赞同地摇头道,“如果是我,我就告诉他,不要那么早把女朋友带到媒体面前来。”
  车手的女朋友来围场,赛事方都会给镜头,所以陶利要是带女朋友来马库斯P房,就相当于跟全世界官宣感情状况了。
  哈迪说:“总之,不要那么早确定关系,再挑挑嘛,肯定有更好的。”
  艾布纳说:“诶诶诶,别教坏陶利啊。”
  “你就总是这么保守,才让我们的工作如此难以开展——”哈迪身旁突然飙过一台黑色普通轿车,那凌厉的驾驶风格,就跟开的是超跑似的。哈迪被震住了,“刚才开车的是谁啊,这么酷……”
  “好像是贝卢斯科尼。”
  ·
  贝卢斯科尼开车出了停车场,面无表情瞥了眼手机里陶利拍的景,很快把人找到。
  黑色轿车在路边停下。
  陶利从树后走出,迫不及待上了车。
  毕竟上一次他们是不欢而散,这段时间在围场里,他深陷调校漩涡,每天都焦头烂额,压根就没找过贝卢斯科尼,关系僵到了极点。
  所以刚开始陶利只敢拿眼睛一瞥一瞥地偷瞄贝卢斯科尼,看贝卢斯科尼绷着脸,好像在克制脾气,他立刻抿紧了唇,不敢在狮子头上动土。
  下一瞬,陶利又觉得自己多虑了,因为贝卢斯科尼拿了一瓶旺仔给他,还跟他商量:“现在回我酒店,你会不会赶不上晚上的庆功宴?”
  陶利本来就打定主意,贝卢斯科尼再生他的气,他今晚都要想办法缠着他。现在贝卢斯科尼这么好说话,他就跟白捡一箱旺仔一样,乐滋滋地说:“先回你那边收拾衣服,然后就去我酒店过夜吧,我们庆功宴就在楼下办,我应付一下就能回去。”
  贝卢斯科尼笑着启动轿车,而后目视前方车流,说:“好啊。”
  一会儿,陶利觉得不真实,小心翼翼地问:“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不生气了。”贝卢斯科尼转着方向盘,风轻云淡地说,“我能理解,很多男人都会那样想。”
  陶利怔了怔,很快明白过来,大部分男人确实都不喜欢被说吃软饭,也不喜欢别人认为自己配不上老婆。
  贝卢斯科尼理解他了,陶利就特别开心,笑得见牙不见眼:“也不气我执意要去马库斯了?”
  “去了正好,你吃苦,我解气,都不用我自己动手了。”
  陶利觉得今天的贝卢斯科尼好温柔,他好喜欢,结果一进他房间,贝卢斯科尼粗暴的吻就盖了过来。
  陶利唇都被亲肿了,他跑去浴室看镜子,脖子上也有明晃晃的暧昧吻痕,这高度,衬衫领也遮不住。
  “我这样还怎么去庆功宴!”陶利懊恼地哀嚎。今天是他加入马库斯后的第一次集体宴会,他怎么好意思缺席。
  罪魁祸首在餐桌边沿坐下,双手抱臂,一双长腿支棱得老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说:“我也不知道。”
  “欸那种粉饼应该遮得住吧。”陶利嘀咕着,拿着手机从浴室里出来,粘到贝卢斯科尼身旁,“我让工程师给我买一个。”
  贝卢斯科尼手从烟盒里夹出根烟,低头敛眸的锐利面容上一点笑意也没有:“这有什么要紧,他们问起来,你实在回答不了,就说自己刚约了一个不就好了。”
  刚约了一个?
  陶利下意识摇头说:“我不喜欢别人以为我们约炮。”
  “不是吗?”
  陶利手中动作一顿,迟疑的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到贝卢斯科尼的俊脸上,看他咬着根烟,似笑非笑地说:“我觉得是啊。”


第76章 
  陶利的心没来由地难受:“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明白。”
  “不公开,那我们正好都不用对彼此负责了。”
  陶利急了:“你不是说理解我吗?”
  “理解了,所以我同意不公开了,”贝卢斯科尼内心理解得直冒火,面上却冷漠又漫不经心地说,“也挺好,我也想再挑一挑,说不定有更合适、更乖的。”
  年轻男人登时气急败坏,险些没疯:“不许你这样想!你是我的!”
  “是或不是,是你在这里说了算的吗?”穿着一身黑的意大利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对面焦躁的心上人,“我不是非你不可的,我不会无条件等你的。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陶利红了眼睛。
  贝卢斯科尼面无表情地走开。
  ·
  陶利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贝卢斯科尼也没从阳台回来。
  不久,陶利的手机响了,赛事工程师达蒙问他下楼了没有。
  陶利吸着鼻子去穿他的西装,越穿越恼火。
  可不是吗,是他非贝卢斯科尼不可,够不到还拼命努力。
  贝卢斯科尼就轻轻松松站在原地等他,当然闲,当然有时间考虑别人!
  陶利穿好了西装,摔门而去,压根不知道某个面上毫无波澜的男人,暗地里却把烟都揉碎了。
  ·
  马库斯的庆功宴商业气息甚浓,陶利穿着灰色定制西装,端着个香槟杯,负责露脸喝酒。
  谢尔弗和马库斯当地大经销商到这里时,宴厅上已经有不少人,但他仍能一眼找到陶利。
  觥筹交错中,穿着灰色禁欲西装的陶利十分夺目,服帖的西装剪裁将他的完美身材展露无疑。
  谢尔弗径直往陶利走去,视野里,陶利刚喝完一杯酒,随意将酒杯放在过路的服务生盘中,那一侧脸眉目锐利,好似与往日平易近人的爱笑青年截然不同。
  可能是这一站没拿到冠军?所以隐隐有些不快?
  谢尔弗觉得这样的陶利也很迷人,他完全没法挪开视线,来到陶利面前,走近了,他才发现陶利又高了些许。
  “嗨,好巧。”
  “嗨。”陶利心不在焉打了声招呼,朝着谢尔弗的反方向走去。
  下一秒,谢尔弗瞥见陶利脖子侧边的暧昧红痕,眼中的欢喜骤然少了一截,怔怔地任由陶利走远。
  心里有事的陶利直接就没察觉到谢尔弗的异样,他随手又拿了一杯酒,走到小露台吹风。
  想到贝卢斯科尼说的恶劣言语,陶利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意一上头,陶利越发觉得贝卢斯科尼过分,仗着他的喜欢,连要出轨都敢明目张胆地说……
  还当着他的面拿烟出来,根本就是不喜欢他了!
  他们才分开多久!
  喜新厌旧的死变态!
  陶利难受得哪哪都疼,转身径直出了宴会厅。
  路上,陶利遇到达蒙和艾布纳,他们看着他的脖子,暧昧地笑:“是女朋友咬的吗?”
  陶利手掌狠狠揉上自己的脖子,冷着脸说:“是的,但很快就不是了。”
  达蒙和艾布纳都有些惊讶:“陶利,你喝多了吧?”
  陶利没回应,红着眼上了电梯,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陶利没瞧见贝卢斯科尼,反倒听见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大步走到浴室门前,“砰砰砰”地砸门。
  没多久,浴室门开了,意大利人穿着白色浴袍,从半长的栗色头发,到微敞开的胸膛都是湿淋淋的。
  闻到陶利身上的酒味,贝卢斯科尼拧着湿眉:“你怎么喝这么多?”
  陶利说:“我喝多少要你管吗?”
  贝卢斯科尼没听清,弯下脖子,侧脸贴近陶利嘴巴:“你说什么?”
  陶利觉得这是蔑视,拽着贝卢斯科尼的浴袍前襟往前,要把他拽出浴室,拽不动还急眼了,后者抿抿唇,没好气地配合下了浴室。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陶利转身站上略高一些的浴室地板,发现自己还是没贝卢斯科尼高,又急匆匆地走到会客区,踩上沙发,一旋身,一头雾水的贝卢斯科尼正好走到他身边,他低头就吼:“长得高就了不起吗!我明明就没比你矮多少!”
  那声音简直震耳欲聋。
  贝卢斯科尼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眼都没瞪呢,踩着软沙发的年轻男人身子歪歪扭扭,看着要倒下。
  贝卢斯科尼不耐烦地伸开手臂护了一把。
  陶利感觉自己踩在棉花上,找不到一个着陆点,可他就想要这种居高临下的高度差,这能让他感觉自己比贝卢斯科尼强势。他生气地质问:“我追得这么辛苦,每天想着怎么拿冠军,怎么跟你这个死变态在一起,到头来你送我一个炮友称号?”
  “要吵下来吵,你要摔了。”
  陶利晃着身体吼:“我不要!”
  紧接着,陶利开始将自己站不稳的原因怪罪到鞋子身上,自己捣鼓着脱,脱不下来,眼眶就红了。
  贝卢斯科尼重重叹气,认命地弯下腰,给这个吼他的人脱牛津鞋。
  醉醺醺的年轻男人手扶着贝卢斯科尼的头稳住身体,由着他给自己脱鞋,哽咽着指责:“我这么喜欢你,你却一点都不喜欢我,从来没对我好过!”
  贝卢斯科尼额间青筋凸凸地跳:“我可从来没给谁脱过鞋子。”
  鞋子脱好了,贝卢斯科尼站起身,立刻发现这个年轻男人翻脸不认人了,推人不说,还理所当然地喊:“反正我以后也不要对你好了!反正我们一点都不搭!反正你和你妈一样看不起我,一样不耐烦等我!”
  贝卢斯科尼立刻疑惑着问:“什么叫我和我妈——”
  “反正我要跟你分手了!你还想再挑一挑!立刻给我去挑!因为我不要你了!”
  贝卢斯科尼眼神瞬间冷冽下来。
  陶利想再挑一挑,他想着怎么断了陶利的心思。
  他说想再挑一挑,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混账东西就想跟他分手。
  好,很好,好极了!
  站在沙发上的陶利还想再骂,冷不防就被人扛上肩,身体倒置血液倒涌,陶利难受得叫起来。
  没多久他被扔到床上,整个人都随着床荡了几下。
  “贝唔——”
  极度愤怒的男人压了下来,熟悉的男人味道霸道地入侵他的身体。


第77章 
  阳台的窗帘不断被风吹得扬起,8月末的骄阳强势入驻,照得床上的陶利抬手遮眼睛,但意识苏醒后,被过度征用的身体不适开始显现出来,他不开心地甩了甩手,意外打到背后拥着他的意大利人。
  贝卢斯科尼挨了一下,皱着眉睁了下眼,拉高了薄被,在被下贴近陶利,闭着眼随意亲陶利的头发,手无意识地抚摸陶利的身体。
  陶利却是完全睡不着了,光着身子挣扎着下床。
  他身上光/溜/溜的,乳白污迹全没了,只剩红痕。他踩过地上被撕破的西装,走到自己行李箱前,艰难地弯腰捡了衣服套上,然后去放水兼洗漱。
  这个过程是不舒服的,陶利刷牙时都颇有些咬牙切齿,冷不丁瞥见镜子里晃过一个嘴角有淤青的贝卢斯科尼,他的目光立刻追过去。
  此刻贝卢斯科尼半垂着眼,一副睡不够略显烦躁的样子在拆一次性牙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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