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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重生之至尊姊妹-第163章

小说: 重生之至尊姊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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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吧。朕登基以来,这是头一次的科举,喜好有变,怕是你们也不适应,朕要的便是指点江山的激扬文字,不是连篇累牍的华美辞藻。”

“是。”

“状元郎,朕似乎还没见过。”

“草民杨落参见陛下。”手心里尽是冷汗,头上的状元冠轻轻抖动,杨落低着头,闭着眼睛像是等待宣判的死囚,不敢看那夺目的神采

“状元郎好风采。早就听闻杨家儿女名冠京城,今日才能相见,杨大人在儿女培养方面确有心得,若是京中的大臣都如她一般,朝日有望了。”

“陛下过誉了。”

“你腰间挂着的状元玉牌,可是朕亲自设计让人雕刻出来的,果然衬你。”

“多谢陛下。”凯风越是这么说,杨落心中就越是不安,陛下盛宠在前,自己却想着撬人家墙角,怎么说都是过分的事情,定了定神,杨落知道自己不能不说了,这么拖下去,自己对陛下的愧疚只会越来越深,到时候只能舍弃流封了,但她不能背信弃义,那人是为了她才活下去的,自己总不能负了他。“臣有一不情之请,愿以状元之位想换。”

“哦?”凯风笑的高深莫测,果然,是要为楚流封请命了吗?这么杨落,还真是一个情种,楚流封,你居然能够等对人。“杨姑娘当朝日的状元之位是什么?琼林已赴宴,玉阶曾打马,流水三日席,惊艳十里花,皇榜告天下,盛名传万家,事已至此,杨姑娘跟朕说自己不要这个头衔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草民该死。”原是为了让自己下定决心,却不曾想自己的一句话,会惹得圣上发怒,本就是自己欠考虑,与人无尤。自己的状元之位是昭告天下的额,如今贸然说不要了,置陛下于何种境地?让陛下失信于天下人,她杨落还没有这样的本事。

凯风的神色一凛,嘴角的笑也如冰霜一般的冷漠,软硬皆施,她便是要看看此刻这个杨落还会不会开口。“虽说你言语唐突,实在是失礼,念你少不更事,朕可以不与你计较。既然是不情之请,便不应在这里开口,琼林宴后,请状元郎移步德政殿,朕倒是十分好奇,什么样的事情,值得你连状元之位都不要。你这般突兀的开口,可曾跟家中商议过?”

“草民已跟家母家姐提起。”

“她二人都无异议?”

“是。”

有趣,有趣!礼部尚书居然这样的不懂礼?本以为只是杨落自己年轻气盛,一时冲动,不曾想人家是众志成城,不成功便成仁,真是奇了!天下还有这样不怕死的人,居然还是一家人!礼部尚书,如今看来怎么这般的讽刺呢?

“那便等着去德政殿吧。今日琼林宴,朕让人布置了流觞曲水,新科进士无需拘谨,随便挑个位置坐下,朕非附庸风雅之人,吟诗作对便罢了,朕出一题,酒杯停到谁的面前,谁便说出自己对题目的看法,说不出的,罚酒三杯,每题五人。可听明白了吗?朕要的是你么的看法,不需要你们对题目的解释,若是顾左右而言他,照样还是要罚的。”

“是。”

见她们都已坐好,凯风示意写意准备一下,自己捧着茶杯,惬意的看着下面互相观望的人,流觞曲水,未必是每个人都能玩得起的,看杨落的样子,似乎没什么惊奇,可见杨家这种活动也是不少的。一般的子弟就算是国子监中也不曾有这样的摆设,皇宫中也不过几处。“这流觞曲水中的酒杯,用的是山泉水酿出的桂花酿,芬芳迷人,却不醉人,图的便是一乐,心一觞一咏,无酒自醉,更不用说有酒了。可罚的酒,便没有那般好过了,用的是陈年椒柏酒,本不是什么难得的材料,但是寓意很好,涤清病症、去一切不正之气。朕盼着你们畅饮,若是饮多了椒柏酒,殿前失宜,还是要罚的。”

凯风瞄了一眼孟书跟齐扈的表情,两人都有些诧异,琼林宴从来都是欢饮,让人放松的陛下直接就把政事搬上来,一点没有让人放松的意思,看来大刀阔斧的改革,真的是不远了。

“听好了,朕的第一道题,便是恩荫。”凯风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园中过于安静,进士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即便如此,写意还是高声重复道:“第一题,恩荫。”

恩荫,即推恩荫补,在朝日,主要是指四品以上官员家中的嫡长女可以凭此直接入仕,每三年一次,人数也不多,另一方面,七品以上官员家中的嫡女可以直接入国子监进学,这一种人数多,猫腻也多,这两种特殊的待遇,便是恩荫的写照。

------题外话------

下午或者晚上有二更,哇咔咔,终于上更新榜了,么么哒~

☆、【110】陛下,可是在吃醋吗

“恩荫”二字一出,在场人的脸色可谓是千奇百怪,她们中,有不少人是国子监的监生,也有不少本就是因为恩荫进入,凯风今日的题目便是刻意让她们说说看自己,得罪人的活儿,总是要交给别人干的。本就是因为恩荫进入国子监,若是回头说国子监不好,今日的话,还怕没人传出去吗?自然什么难听的话,都会有。

第一杯酒停在杨落的面前,她一字眉一挑,愣了一下便接过酒杯,回望写意,似乎是在探查那人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见写意微笑点头,心思坦荡,又自觉是自己多疑,她本是庶女,进不去国子监,平日里都是在家中的学堂读书,国子监有什么制度,都跟自己无关,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自己这里,自己也只好开口得罪人了。

“不公。”

一言既出,如白染皂,已是不能收回,在场的人瞠目结舌,却不能插话。一旁立着的国子监监正不停的拭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如今已然到了盛夏。凯风不动声色的喝着手中的太平猴魁,嘴角的笑意收敛了不少,眼神看向杨落的方向,说不清是鼓励还是嗔怒,她便坐在那里,没有穿龙袍,只是白衣如雪,上面只有浅淡的黄色纹路,茶香四溢,隔着茶气看不清那张脸上的表情,她不咸不淡的开口,平静的语气让人体会不出一丝的波动,“如何不公?”

“男女不公、尊卑不公、嫡庶不公。”杨落也是豁出去了,反正不过是说说,她只想着,若是今日便是死期,总要把该说的都说完才是。

凯风抿唇不语,作为开篇的人,让她说出这样的话已经够轰动了,她今日所言,只怕会成为天下庶女的标杆,已经够了。要是逼迫她说出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话,就是自己太过分了。国子监监正还在无意识的擦着汗,凯风看了看微微皱眉的杨落,无意让她得罪更多的人,便冲着写意道:“继续吧。”说着又安排了四个人。

第二题,凯风出的是“男子入仕”。凯风本来想说的是男子入学,她早就动了这个心思,又怕自己泄露太多,让别人知悉自己的意图,男子入仕,那是先皇的主意,跟她可没有半点相关,如今她不过是和这些人讨论先皇的功过,自己可是单纯的很。

流觞曲水,进行了好久,凯风收集了很多她们的观点,只是她最后的言论,却让差点吐血三升,“朕从未想过原来朝日有这么多的问题,既然国子监那么需要改进,朕就这里做了安排吧,除了一甲三人,二甲十五人,凡高中三甲之人,都分批去国子监历练一下吧,监正应该是有安排她们的能力的。”眼神往曹明那里晃了晃,那日在茶楼一聚,自己便说过要让她去国子监,如今也算是履行自己的诺言吧。现在不是单独找她谈的时候,以后若有别的机会,该是要跟她好好说说的,毕竟她本是二甲之才,因为避讳的事情落为三甲,这里面的事情未知她了解多少。

“臣领旨。”

虽说高中的人一般不会直接重用,就算进了三省六部也不过是从虚职做起,不过像凯风这样,直接把三甲之人一起打入国子监的,还是头一遭,监正深觉自己头昏脑涨,连日来处理那些有怨念的监生已然让她应接不暇,陛下一下子指派了近三百人过来,又没明说是干什么的,什么时候来,要呆多久,那模棱两可的分批二字分明就是有意为难自己。

凯风赏了些东西给她们,自己尽兴而回,监正心中叫苦不迭,面上却不能有一丝的不满,那毕竟是陛下啊!肯定是知道了什么风声才会突然这样对自己,虽说出发点是为了国子监,间接还是为了自己,毕竟高中的举子多了,国子监的声名远播,以后的好处自然多得是。这都是从自己角度考虑的,上位者养尊处优,哪里会为别人想什么?能落得一句情有可原,已经算是大赦了,更多的可能只是律法无情。

凯风别有深意的看了监正一眼,最终还是不曾找她的麻烦,听天由命吧,凯风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这样想到:自己虽未仁善之辈,也不能驳了太傅的面子,但凡她没有做的太过,便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陛下,去哪里?”马车行至宫门,写意问道。

“先去怡和殿吧,朕好久没见过澹台侍君了。自打怡和殿解了禁,朕就不曾去过了,今日去看看他吧。你让杨落在德政殿等着,朕稍后就去。”从头至尾,凯风从未喝过一滴酒,她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用来跟澹台香薷博弈,那个人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而且敌友不明。

“稀客啊,什么风能把陛下吹来?”澹台侍君一面拨弄着衣服上的流苏,一面敷衍的问道:“今儿个陛下得空了?”

恋水的夫侍与朝日有别,繁琐复杂,还常常装点流苏,“朕只是来看看你。”

“看?只是这看的同时,还想着拿些什么去呢?臣侍最近做事可是十分恭谨的,凤后那里晨昏定省,臣侍是一次都没有落下过,不曾得罪过陛下什么,偏偏陛下却来招惹臣侍,把两个不省油的等给臣侍弄过来了。”

凯风也不生气,随意的往凳子上一坐,“能者多劳,这话便是用来说你的。从你进宫,招惹的是非还少吗?总要帮别人分担一些,这样才公平。”

“陛下从前不喜欢穿白色。今个儿是故意的吗?”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香薷已经识破了朕,怎么还看不穿自己吗?”

喜欢穿白衣的,是阿心。澹台香薷喜欢尊亲王,这是凯风知道的隐秘,她故意今日穿了一身白衣,便是故意往他伤口上撒盐,这人外表太过刚毅,眼神犀利,一张嘴又毒辣的狠,他唯一的不忍,便是在阿心身上,凯风只能利用他的不忍,虽然卑鄙些,也算是一种谋略。

“哼,陛下还真是可恶!若是陛下能只坐着不说话,说不定还耐看一些,只一张嘴,所有的好东西都没了。”眼刀一记,毫不留情的往凯风的方向飞去,后者只是浅笑着应下,也不见半分抱怨。受不了这该死的沉默,香薷终于木然的开口,“陛下要用兵了?”

“朕是穷兵黩武的人吗?”

“陛下满满的一颗心,里面却都写了一个‘野’字,恋水,陛下无论基于什么都是志在必得的。”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朕现在只走到了治国这一步,前两步也走的不踏实,既要担心后院起火,也要担心前朝有乱,如何还有心思平天下呢?”

“听闻徐将军已然去了边疆,陛下还不直说吗?”

“不过是历练而已,京城虽好,他那人,却是留不下的。”

澹台香薷促狭的一笑,怀疑又暧昧的目光盯着眼前的人,一只布满茧的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是吗?一对牡丹鹦鹉还留不下吗?”

“你消息倒是灵通。”

“人都走了,鹦鹉还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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