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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综]敛财人生-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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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又多看了弘晖两眼,就见小小少年,身姿笔挺的站在场中间,神态自如,挥洒自如。诙谐幽默,又不乏亲近的将这一个你争我夺的事,说的如同是家常小事一般。紧张的气氛顿时化作无形。
  好聪明的小子。
  连康熙都忍不住的笑了,“你就是个小滑头。”说着,就让李德全将东西拿了上来,竟是蒙古王公给太子的礼物。
  一炳玉如意。
  场中顿时就又静了下来。弘晖的心顿时就一紧,下面的话,该怎么说才合适?
  康熙就笑道:“如今见到东西了,你倒说说,该给谁才合适?”
  弘晖看了一眼一边的太子,就大着胆子走过去,行礼道:“侄儿想向二伯讨一样物件。”
  太子抬眼,挑挑眉,就道:“你小子看上二伯的什么了?”
  弘晖呵呵一笑,“二伯腰里的如意。”
  玉如意本就是玩物,大的能作为摆件,小的能做成饰物。林雨桐就有好几对玉如意形状的耳坠,只有手指关节大小,十分的精致。
  而太子腰上也挂着成人巴掌长短的一根如玉,通体莹白,是上好的羊脂古玉。
  “你小子倒是有眼光。”太子笑着,就解了下来,递了过去。
  弘晖一笑,“谢二伯赏。”
  于是,就将如意递了上去,摆在另一个如意的边上。
  一个虽大,但玉质并非极品。太子身上的虽小,但绝对算的上是极品中的极品。还真无法衡量轻重。
  他呵呵一笑,就道:“都是太子二伯赏的,十三叔,十四叔一人一个。公平合理。”
  只有一个的时候要争,如今有了两个,就用不着争了。
  原来所赋予的特殊意义也就没有了。
  太子又挑了挑眉,隐晦的对着四爷举了举杯。恭喜四爷有一麒麟儿。
  康熙也不恼,看了下面的众人一眼,又问道:“这么说,你不是将你八叔排除在外了?”
  弘晖并不着急,只是不解的看着皇上,道:“孙儿刚才听着,好似说八叔一个猎物都没带回来啊。不管什么理由,规矩就是规矩。定下规矩的人是皇上,那么,所有人都只能按着这个规矩去办。”
  康熙看着弘晖的眼神,就亮了许多。
  没错,还孩子后面的话,就是自己今儿要表达的意思。玉如意本是太子的,但朕这个一言九鼎的帝王在,那么说什么就是什么。规矩只有自己能改。
  这孩子虽然搅了今天的安排,但也把自己想说的话,点在了明处。
  这很好!很聪明。
  康熙呵呵一笑,又继续问道:“刚才有人说,你八叔有慈悲之心,应该给你八叔,你现在却说要遵守规则,按照规则,没有猎物就不算。那么,平心而论,你觉得你八叔这么做,是有慈悲之心吗?”
  弘晖都想哭了!这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但却不能再打马虎眼。
  圆滑一些叫聪明,圆滑的多了,就叫没原则。
  人总得有自己的立场,不能害怕得罪人什么话都不敢说。这是额娘教给自己的道理。
  于是他正色道:“如果不杀生就是有慈悲心怀,那么,皇玛法这些年射杀猎物无数,难道就没有慈悲心怀了吗?”
  不远处的八爷脸瞬间就白了。
  十四在心里暗笑。该啊!这句话他早就想问了。合着你一个人慈悲了,咱们都是刽子手啊。瞬间就觉得这侄儿还是亲的好,瞧瞧,一下子说到了爷的心坎上。
  就听弘晖的声音清澈干净,又透着爽利的洪亮,“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就跟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是一个道理。咱们满人,世代以狩猎为生,本就是这草原上的一环。如今咱们进了关,皇玛法不光自己狩猎,还坚持让孙儿们学习骑射,这是想叫孙儿们不忘本。咱们是马上得的天下,就得时刻记着这天下来的不易。想要治理天下,是得靠文臣。可要守住着天下太平,依旧少不了这马背上的本领。不杀生,不是真正的慈悲。真正的慈悲是顺应这天道。”
  康熙眼里就有了笑意,顿时笑声朗朗,“好好好!你这书读得好!这才算是读明白了。”说着,就叫了弘晖上来,到他的身边来,抬头对下面的人道:“打江山难,守江山就更难。让天下太平,百姓安康,更是难上加难。”见弘晖走了上来,就道:“难为你看的明白,想的清楚。今儿就依你,将玉如意赏给你十三叔和十四叔。”又从腰上摘了随身的玉佩下来,“这个赏给你了。”
  竟是九龙玉佩!
  四爷手一颤,茶差点洒出来。
  众人都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弘晖,弘晖自己也有点蒙圈,赶紧回头去看四爷。
  这东西太敏感,四爷摇了摇头。
  康熙像是没看见一般。亲手给弘晖往腰上挂,“不就是一个玉佩嘛!平常人家的祖父身上的东西,怕是不用给,就被淘气的孙子给摸去了。朕也一个做祖父的,今儿高兴,给孙子个物件,有什么不合适的?”
  这能一样吗?
  但要真这么说,大家还能说什么呢?


第131章 清穿故事(40)
  四爷坐在帐篷里,弘晖将腰上的九龙佩拿下来,放在桌上,然后推给四爷,“阿玛,这东西还是您收着。儿子拿着烫手。”
  四爷有些好笑的道:“不就是一块玉佩吗?别想多了。你自己好好的收着。”这东西现在包括以后,都只能供着,除非……它才能重见天日。
  弘晖摇摇头,“不是儿子想多了,儿子怕叔叔伯伯们想多了。”他将那玉佩有往前推了推,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这在外面,不比家里。阿玛先收着,到了家里再给我。”
  四爷笑了笑,也没勉强,“去。这几天就在帐篷里读。别出门了。”
  打死也不敢这个时候出去瞎晃悠,他赶紧点点头,三两步就窜了出去。
  四爷这才叫了苏培盛,“叫下面的人看着,不许外人靠近两个阿哥,吃的用的,都给我精心点。不许出一点差错。”
  苏培盛赶紧应下,他又不傻,自然知道现在有多要紧。
  四爷这才拿了玉佩在手里把玩,心里却开始猜测皇上的意思了。
  狩猎不是一天能完的事,剩下几天,四爷也恨少出门,反正他在皇上那里挂了号了,受了凉,好的不是那般的利索。也算是一个理由。
  第五天,突然听说小十八病了,病的还很重。已经因为发热昏迷不醒了。
  小十八才八岁。一个孩子发烧,是很危险的事情。
  四爷第一时间,就带着人过去了。这孩子这几天一直跟在皇上的身边,皇上对他也颇为喜欢。可话说回来,那些传言也都是废话,小十八是个只有八岁的孩子,又是皇上的亲儿子,还是老来子,哪里有不喜欢的。可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四爷进去的时候,只有皇上和十五,十六在。地上跪着几个太医,都已经满头大汗了。
  “四哥。”十六过来,给四爷行了礼。
  四爷瞧着,十六的眼圈都是红的。于是问道:“太医是怎么说的?”
  “说是热病。可如今药也灌不下去。瞧着不大好。”十六说着,声音就有些哽咽。
  皇上的眼睛也是红的,想来也是长时间没有休息的缘故了。
  四爷点点头,上前伸手摸了摸十八的额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手凉的缘故,竟觉得是十分的烫手。于是忍不住道:“还是抓紧确定了病症,对症开方的好。如今不必宫里,若是缺了什么药,你们就只管说,可别凑活。”
  康熙的脸色稍微和缓了一些,“再开方子去。”
  黄升是太医院的院使,好些年都没被这样训斥过了。十八阿哥的病,如今看着可不好。他硬着头皮先应下来。
  四爷看着一叹,就劝慰道:“皇阿玛还当擅自保重自己才是。”这边话音才落,外面李德全都禀报,众位皇子陆陆续续都来了。可再多的人守着,能有什么用呢?
  兄弟几人只得等到太医给十八将药喂了下去,这才转身出来。
  过了两天,听说人清醒了。四爷还专门又去看了一次。见小十八瘦瘦小小的,吃着宫人喂的粥。他叮嘱了两句,又见小十八因为他的到来,有些不自在,就没停留,转身出去了。
  谁知道半夜的时候,苏培盛在外面将四爷叫醒,“……十八阿哥殁了。”
  四爷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怎么好好的就没了呢?今儿还醒来吃粥呢。
  苏培盛进来,伺候四爷起来。才低声道:“要不要叫两个阿哥起来?”
  十八年纪小,但也是叔叔。自是应该叫的。
  “叫!”四爷道,“叫他们穿暖和些。身边伺候的人挑妥当的。”如今在外面,乱的很。
  等四爷到的时候,刚好看见太医院的一个太医被压了下去,只怕是活不成了。
  “……痘症!你们竟然事先看不出来。”里面传来皇上暴怒的声音。
  有些人出痘,先见了痘,才发热的。有些人发了热,也未必就见痘。这样的病症,一般是治不好的。黄升当时就心里有了这样的担心,如今,果不其然。
  四爷进了里面,发现差不多的兄弟都来了。孩子长不成的事,谁家没遇到过。四爷自己不也夭折了两女一子吗。连弘晖和弘昀,还不是一样,差一点救不过来。
  皇上自己,夭折的孩子就更多了。不说年幼的,就是成年的公主,都折了好几个了。如今他年纪大了,倒也更受不了这个了。
  谁都没有说话。这滋味大家都懂。
  弘晖和弘昀穿着素服,给没见过几次的十八叔上了香,就在一边守着。十五和十六两位叔叔都哭的快不省人事了。
  十六拽着十五的手,“回去,怎么跟额娘交代?”
  出来一趟,把最小的弟弟给弄没了。
  弘昀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多可怜啊。
  随后的日子,就有些压抑。但皇上依旧好似还没有要回京的意思。只派了十五十六十七三位阿哥,带着十八的棺椁,回京城了。本来四爷也打算趁机叫弘晖和弘昀跟着回去,但想想,还是算了。在这里还有自己照看,到了路上,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再出什么事情就晚了。
  将孩子安置好,正准备去御前,就收到消息,说是皇上又大骂太子没有仁爱之心,十八阿哥不幸夭亡,竟然不前去看望,甚至都没有动问一句。实在是凉薄。
  四爷心里一叹,替太子委屈的慌。太子现在连自由都没有,没有皇上的宣召,连帐篷都不出。怎么看望十八。
  要站在太子的位置上,大概也会觉得皇上假惺惺。成年的儿子都快被他给逼疯了。才相处了三五天的儿子,又能怎么伤心呢?
  难道太子又做了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四爷心里忍不住猜测。
  这边还没想出个眉目出来,京城了传来消息,纳兰明珠死了。
  这可真是怎么也没想到的事。
  毕竟是几十年的权臣了,礼部也不敢马虎,折子递到御前,想看看,圣上还有没有恩典?谁知道皇上看完就算了,别说恩典,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直郡王坐在帐篷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早些年,这位堂舅舅也是给自己出过不少力。直到自己慢慢的意识到,人家这力也不是白出的。他一步一步的让自己知道了权力的滋味,知道什么是野心。等自己真正懂得这些的时候,回过头来,才发现,另一端,自己的阿玛,也是这一切的推手。什么大千岁,什么直郡王。什么权势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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