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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9章

[综]敛财人生-第1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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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床榻之间都用帘子隔着,保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点私人空间床榻上铺的软和,搭着被子,被说午休,就是晚上住这边也行啊。
  这会子弘昼正指挥人将箱子搬过来,然后叫小路子领着太监将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给每个榻上的枕头边都放一本。
  “什么东西?”九爷家的弘晸正躺在榻上感受呢,结果就见小太监恭恭敬敬的给旁边放了一本厚厚的书。他顿时就头疼起来了。皇上也是,当差了难不成还要念四书五经。他是一听念书就头疼。皱眉拿起来的时候还想着,这要是还得念书,那自己真得考要不干继续干下去了。反正阿玛也不在,出京不知道去哪玩去了。福晋对他们这些庶子向来是不管的。如今他们在府里属于放养的状态。这要是装病或者找其他理由,也没人管。都说阿玛是为皇上卖命去的,皇上会不会看在阿玛的面子上对自己网开一面呢。想了很多,结果一看,封面上是射雕英雄传。他第一感觉就是吓了一跳。
  雕这玩意,在满人心里,地位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在满族萨满神谕中传讲,天刚初开时候,大地像一包冰块,天神让一只母鹰从太阳那里飞过,抖了抖羽毛,把光和火装进羽毛里,然后飞到世上。从此,大地冰雪才有融化的时候,人和生灵才有吃饭、安歇和生儿育女的时候。可是母鹰飞得太累,打盹睡了,羽毛里的火掉出来,将森林、石头烧红了,彻夜不熄。神鹰忙用巨膀扇灭火焰,用巨爪搬土盖火,烈火中死于海里,鹰魂化成了女萨满。所以,萨满魂就是不屈的鹰。
  而鹰和雕有时候是不分那么清楚的。体型小的叫鹰,体型大的是雕。
  但不管是鹰还是雕,在满人眼里的意义都是不一样的。
  而现在面前摆着一本书,竟然是射雕?
  还射雕英雄呢?你咋不上天呢?你知道叫那些文人看见了会是什么后果吗?敢叫那些人分析分析你这书的名字吗?你这是要干嘛?造反啊!砍头都是轻的,一个不好是要诛九族的。
  他蹭一下把书倒扣着放了,不敢把封面露在外面。
  这边抬起头见弘昼还一脸得意的问身边的太监,“书够不够?不够去拿。”好书共分享嘛。再说了,这书里面充斥着一股子侠义精神。正是这些倒霉蛋们所需要的。他是看了再看百看不厌,差不多都能背下来了。当然了,弘历为这本书找四爷这事,他是不知道。要不然估摸着这会子他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拿出来的。现在这不是叫自己管后勤嘛。这后勤也不是好管的,吃的好说,找了厨子专门伺候着,吃饭的时候各自点菜就是,御膳房出来的,手艺那也是差不了。住的得舒服,自己这不是在现有的条件下已经尽力了嘛。但只这些还不够,这些都是些什么人?是一群在京城里喝花酒掷骰子的纨绔啊。没有玩怎么行?可是玩什么呢?请俩姑娘来陪酒?还是每天哥几个聚在一起来一场‘五魁首六六六’然后骰子一摇?这不是找抽,这是找死!刚好之前叫人给自己印的书已经印出来了,本来是打算自己留着当珍本收藏的,以后不是关系铁到死,他都不舍的拿出一本来。要不是这差事是自己这辈子的第一个正经的差事,他才不会主动拿出来呢。
  手里拿着一本还散发着油墨清香的书,脸上美滋滋的。这东西可比任何性质的娱乐都吸引人。保准是看了又看爱不释卷。没看弘时如今在农庄上,心心念念的都是这个话本吗?
  不过自家那三哥多老实啊,说什么他都信。为了看后面的情节,付出的代价叫人都不好意。之前他去信,问弘时说你看到哪里了?弟弟我有机会去御书房,还往后看了一点。三哥你想知道吗?知道的话我默写出来给你啊。
  弘时那是火急火燎,当天就打发孙德福亲自回来了。
  弘昼笑眯眯的应了,誊抄了一章也给了,不过却叫带话了,“……明儿我还去皇额娘那边的书房,天天要在那边描红,哪里比得上三哥舒服,骑马射箭的好不畅快……嗳!对了!三哥的那匹火烧云还好吗?那么好的马可馋死我了……”
  于是弘时将这一章读完之后,再打发人去取,就没取回来过。不是说弘昼不在,就是说还没抄出来。孙德胜这才提醒弘时,“五阿哥没说没有下面的……”
  那他为什么不给了呢?
  紧跟着不是笨蛋的弘时就悟了,脸色瞬间就耷拉下来了,咬牙切齿的想说没门,那火烧云可是好不容易从皇阿玛那里求来的。自己对他可比对福晋都尽心,差一点就跟自家儿子比了。几页纸你想换它,你的脸怎么就这么大呢?熊孩子就是欠收拾。一句‘不给’在嘴里滚了再滚,出口却成了:“送去!”
  然后一匹御赐的好马只换回了一章。
  弘时要是还看不出来弘昼在坑他就白跟八爷混了,可这入了套了,有一就有二。如今把多少东西都被弘昼讹去了?
  玉狮子镇尺——那是八叔给的生辰贺礼。羊脂白玉雕工精良还是前朝的古董。
  一副宋徽宗的画——早些年从额娘库房里扒拉出来的。
  一方端砚——门人送的。只在书房用了一次,叫弘昼给瞅见过。
  弘时被气成什么样,嘿嘿……此时的弘昼缩缩肩膀,都不敢想。跟弘时付出的代价比,他们白看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这个懊恼着呢,你说自己怎么就这么实诚,不把整套的书给他们怕什么,分成三册也好啊。看完第一册 撂不开手,这第二册第三册岂不是能买个好价钱。 
  悔的不要不要的,又是摇头又是跺脚的,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结果就听见一个不大的声音,“现在知道后悔了?”
  可不咋地!悔死了!
  弘昼连连点头,正要吐苦水,可一张嘴才反应过来,心说着谁啊跟自己肚子里蛔虫似得。结果眼皮一撩开看见鬼鬼祟祟而来的……弘晸?
  大概齐就是弘晸吧。不是很确定啦。堂兄弟太多,以前他出府的时候不多,出来找堂兄弟玩的机会几乎是没有,偶尔在宫里见到,他一般都只跟十三叔家的玩,跟十四叔家的都不算怎么亲近。就是弘旺也是因为独苗苗,加之八叔实在是给自己阿玛添堵的时候太多了,这才记住的。至于九叔家的,十叔家的,对不起,真不熟。不是不想熟,实在是不敢熟,怕回家被阿玛打断腿。
  当然了,今时不同往日了嘛。皇阿玛高杆的已经叫九叔去卖命了。那自己对弘晸就必须得释放出十分的热情来。
  这不,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笑意马上就堆上了,十分熟稔样子,“是大哥啊!我这会子可不正后悔呢。”
  弘晸是九爷府的大阿哥,弘昼的年纪比弘晸小,没带名字,只跟亲弟弟的似得喊了一声大哥,叫听的人心里就十分舒服。
  这不,弘晸微微一愣就马上笑了,看着弘昼就显得很亲热,“这会子后悔了。后悔了就赶紧叫人先收起来。你说你也是大胆,这名字的书你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放出来。幸亏看见的人不多,这些太监没几个识字的,又都是你的人,赶紧处理,现在还来得及……”
  他嘚吧嘚吧了半天,从萨满的来历说起,往上追朔了几百年,然后弘昼眨巴眨巴眼睛,这会子终于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了。
  心里别的想法没有,只循环这两个字——妈的!
  人家只看了封面就想了这么多,可自己看完书了,反倒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忽略了。
  这么好看的书……
  完蛋了!
  都是被弘时给带歪了。
  可是不对啊!这是皇阿玛给弘时看的,后来自己也看,书丢了皇阿玛没追问,肯定也是默许的,但现在这……是能看啊还是不能看?
  “不用收了!”弘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也看见了弘昼放的书。他拿起来翻了几页,“书是好书,瑕不掩瑜,当消遣也还行。”
  弘晸指着名字,“光这名字……”
  弘历拍了拍弘晸的肩膀,笑了笑,“你的意思我知道。真没事。皇阿玛要是追究起来,我扛着。”
  弘晸心里一惊,弘历连这样的主都敢替皇上做了。他扭脸看弘昼,就见弘昼迷茫之后认同的点头,“四哥说没事就一定没事。”
  见弘昼一脸的真诚,一点都不像是作假。弘晸倒是不敢说话了,先帝在时,他阿玛就不着先帝待见,他除了进宫给祖母请安,也就是年节的时候露露脸,对宫里的这些事他是真不熟悉。不过这会子在心里,却将弘历的位子往前排了排。对弘昼能亲近,但对弘历得当做储君一样敬着。他不知道什么样的储君是好的,但受上面重用,且有担当的瞧着比一脸孩子气的强多了。
  弘昼一脸以弘历马首是瞻,心里却真的把弘历骂了个死臭。这玩意,要是真有这样的担当倒是好了。敢说这话,必然是从皇阿玛那里得到什么明示了。
  难道他之前就看出这里面的问题?
  这不由的叫他想起两人一起夜读的情形,那一晚他太专注了,根本就没注意弘历。但等看完了,天亮了,他迷迷糊糊的要去补觉的时候,隐隐约约好似听见弘历说过,叫自己少看这一类说。当时不觉得什么,当哥哥的教训弟弟,不叫弟弟沉迷闲书,这本就正常。他随口就应了,养鹅就没往心里去。可这会子再想起这话,他就不由的不多想了。他记得弘历叫人到他那里重新抄了一份说是收藏,那是那天他睡起来之后的事了。难道自己补眠的时候弘历就已经做了什么?
  要真是他也觉得这里面有不太合事宜的当天就去找了皇阿玛呢?
  他脑子转的飞快,推演了前因后果,脸上就不由的带了笑。他估摸着是没落到好。肯定他想的跟皇阿玛的想的有出入的。要不然他今儿没胆子说这个话。干越俎代庖,皇阿玛不劈了他。
  不过明明是皇阿玛的态度,如今非得先把你自己亮出来是什么意思?叫大家知道你的能耐,然后朝你靠拢。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微微缩了缩肩膀。说句难听话,皇阿玛还没死呢,你未免也太着急了一些。
  你猜!今儿你这些话皇阿玛会不会马上就能知道?
  这么一伙子孩子,四爷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管的大撒手,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弘历前脚说的话,后脚四爷可不就知道了。
  四爷眉毛都没动,只说了一句:“随他去!”
  苏培盛肩膀抖了抖,就慢慢的退下去了。心说我的四阿哥,您到底是急什么?
  是啊!急什么呢?
  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皇后在皇阿玛心里的分量越来越重了,而皇后对自己的态度却奇怪的很,自己能不着急。谁不知道要忍,可这忍可是心上悬着一把刀呢。
  晚上,弘历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高氏小心的抬起头,翻了身面朝弘历,“爷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心事?”
  弘历一愣,低头正瞧见一张清水出芙蓉的面庞,他将被子往两人身上拉了拉,“可是吵着你了?”
  “爷真是……”高氏下巴放在弘历的胸膛上,嘻嘻笑着,“奴婢就是伺候爷的,只要爷舒心,叫奴婢做什么都愿意。如今不能为主子分忧,还叫爷牵挂着,真是该万死了。”
  弘历低下头亲在那吧嗒吧嗒的小嘴上,“不是说了吗?在爷面前,就只咱们俩的时候,不用奴婢来奴婢去的。你没进宫以前,不也是家里娇养着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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