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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陛下重生追妻记-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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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紧捉住钱氏的手,狭长的睫毛微微发颤。
  “白大人,烦劳你去一趟宫里告诉陛下,就说我已经忘了那幅画在哪里了,他若是想要,就自己找我来拿。”
  她必须要将事情弄清楚。
  白和朗愣了一下,恭敬道:“是,臣会如实传达。”
  ***
  连草一路上满脑子都是白和朗的话。
  “几年前,您在宫中遇险,陛下将您救起后。。。。。。”
  她回到院子里,立即叫钱氏去找赵从说的那幅画。
  钱氏并不记得那画被带回来了,然而见到连草如此焦急的样子,只得到库房里去找。
  连草坐在屋内凳子上,手中紧紧地握着茶杯,里头的茶水溢出来了都不知道。
  她一颗心砰砰直跳。
  若前世也是赵从救的她,若是她一直都认错了人。。。。。。
  那她该如何自处?
  连草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恍惚间,瞧见床下露出一个紫檀木的箱子。
  她将茶杯放下,起身,慢慢走过去,将它拉了出来。
  不知为何,她竟觉得这只箱子有些眼熟。
  连草闭了闭眼睛,拿帕子将上头落得灰尘擦掉,然后吩咐人:“拿钥匙来。”
  箱子吱呀一声被打开,里头除了一幅字画,还有一只老鹰样式的风筝。
  连草愣了愣,伸手拿起画轴打开。
  只见上头画着一位身穿鹅黄裙衫,身量娇小的美貌少女,她正一个人坐在秋千上玩耍,而他身后便是一位身形消瘦,面容俊朗无比的高挑少年,正带着笑意,默默地看着她,仿佛眼前的少女是她在世间唯一的珍宝。
  连草认出来了。
  画上的少女是自己,而那少年便是赵从。
  作画的时间是永和十八年,正是她当年为了陪连偀进宫的时候,而作画人,不是旁人。
  正是赵从。
  连草觉得自己有些不能呼吸,她抱着画,愣愣地站起身来,坐到塌上。
  “娘娘,你怎么哭了?”
  连草一愣,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只见上头满是泪水。
  。。。。。。
  赵从一进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连草抱着画坐在塌上,一双眼睛不停地流眼泪,豆大的泪珠不停地落下,慢慢打湿了画纸。
  她神色愣愣地,似乎不太明白自己怎么了。
  赵从只觉一颗心仿似被一双手揪住,心疼地无以复加。
  他慢慢靠近,黑色的金丝龙靴踩在地毯上,寂静无声。
  “连草。”赵从开口唤她,声音沙哑。
  连草抬头,手一松,那幅画滚落到了赵从脚下,缓缓展开。


第55章 厚脸皮
  长久的静谧在屋里弥漫着; 两个人互看着对方,就是不说话。
  有宫女反应过来,悄悄拉了下身边伙伴的衣袖; 努了努嘴,示意出去,然后把门关上。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 赵从才弯身,将脚边的画轴捡起。
  修长的手指缓缓将画纸展开,赵从看了许久; 眼中荡漾着柔情,随即喃喃开口道:“几年前的画了; 多谢皇后替我找出来。”
  说着; 他竟然转身就要走。
  一、二、三。
  赵从在心里数三个数; 果然听见身后连草唤他:“等等。”
  赵从脚步一顿,嘴角微微扬起。
  “怎么了?我拿了画便走; 皇后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说这话时,赵从双眸垂下; 脸上一阵失落之色,看着甚是可怜。
  连草瞧他这样,不知为何; 心突然抽了一下。
  她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咬了下唇,开门见山:“永和十八年; 我在宫中遇险,险些叫赵贤给轻薄了去,到底是谁救的我?”
  赵从不语,只是用他那双眼睛静静地盯着连草。
  “我要听实话; 请你告诉如实我。”
  连草面露焦急之色。
  她到底是不是认错了救命恩人?
  “你想听前世还是今生?”
  赵从问她。
  “都想听。”
  赵从将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点头;
  “好吧,我告诉你。”
  “前世救你的,是我,今生救你的,也是我,两个都是我。”
  赵从这话一出,连草脑袋嗡的一响,险些站不住。
  前世,她只知道睁开眼见到的是白和朗,于是便将他认作救命恩人,随后,两人顺理成章地结亲。
  可是如今,赵从却告诉她,是他救的自己,而不是白和朗。。。。。。
  “我那天未见过你。。。。。。”连草强自站定,看着赵从的眼睛开口。
  赵从见连草摇摇欲坠的样子,心里似火烧一般,恨不得立即就上前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
  可是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想赢回连草的心,只能徐徐图之。
  赵从手摸着画上少女的脸,似是在回味,“当时,我因为不得志,满腔愤慨无处撒,听到赵贤殿里有人呼救,就进去救了你,那时,你已经晕了过去。”
  “我将赵贤蒙着头打了一顿,便被人拉走,回去的路上,遇着白和朗,他问我何处有人呼救,我没多想,顺手就指了路给他。”
  与白和朗说的情况一致。
  连草扶着床榻,颓然坐下。
  “你为何不早告诉我?”连草垂下脑袋,神色迷茫。
  赵从慢慢走近,在连草面前蹲下,抬头,捧起连草的脸给她擦眼泪。
  “我也是这辈子才知道,几年前把你从赵贤宫里抱出来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前世我竟也救过你,可是后来我竟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说到后来,眼圈渐渐发红。
  “连草,咱们错过了。”
  若是前世连草知道救自己的是他,又或者他早早想起来这事儿,抢在她和白和朗结亲之前便告诉她,也许他们的结局就会全然不同。。。。。。
  连草抽抽搭搭的拍掉赵从的手,“我知道了。”
  赵从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连草,有些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反应。
  这就完了?
  弄清楚自己前世的救命恩人究竟是谁,不是应该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或者拉着他的手诉说衷肠,控诉命运的无情捉弄吗?
  她竟将自己的手拍掉了!
  赵从心中胜利的旗帜轰然倒塌。
  首战失败。
  不知为何,连草竟能看懂他心中所想,嘴角不由得翘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这男人,最是奸诈狡猾,先是指示白和朗过来传话,将前世之事‘不小心’透漏给她,然后在半个时辰内就赶过来告诉她真相,还做一脸委屈痴情相,不就是想顺水推舟,好把她带回宫去吗?
  她才不会叫他轻易得逞。
  “陛下既然已经拿到了画,就赶快回去吧。”
  竟是连逐客令也下了。
  赵从有些发懵,没有冰释前嫌也就罢了,怎么语气听着比之前更强硬了呢?
  难道是他的方法出了问题?
  赵从扭头看外头的天,只见天色晴朗,日头升的老高,明显时辰还早。
  现下就回去?
  当然是不!好不容易见着爱妻,哪有不到一刻钟便走的道理?
  于是赵从右手急忙捂上左胸,面露痛苦之色,身子一晃,正摔坐在连草身畔。
  他脑袋枕在连草肩上,微微皱起眉头,十分难受的样子,“娘子,我疼。。。。。。”
  连草对他的本性了如指掌,于是讽刺道:“堂堂皇帝,竟也玩起了这样的小孩子把戏,也不怕人笑话。”
  虽是讥讽之语,可赵从听在耳朵里,心里竟有些高兴。
  连草待他,终于不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了,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语气里,有着一丝藏不住的亲密。
  赵从的嘴角弯起。
  很好,虽然初战失败,但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不可灰心,定要再接再厉才好。
  赵从的脑袋仿佛黏在了连草肩上,任她怎么推都推不开。
  他眉头皱地更紧,明目张胆的跟连草撒娇,“娘子,我真的疼。”
  说着,手下一使力,里头已经结剳的伤口再次出血。
  冬衣厚实,连草自然看不出来,仍旧推他。
  赵从自己起身,开始解衣服。
  连草目瞪口呆。
  这个赵从,她方对他产生一丝好感,他便要做如此孟浪的行径,她还怀着孕呢,他就如此迫不及待,方才脸上的情深意重果然是假的。
  连草刚想踹他一脚,却发现他已经转过身来,只脱了外裳,里衣好好的穿在身上。
  赵从一只手将衣领扯下,露出受伤的左胸给她看,献宝似的,“娘子,你看,我真的疼。。。。。。”
  见到眼前的场景,连草刚要踢出去的脚再也没有抬起来。
  赵从的左胸处有一道长约三寸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瞧着甚是吓人。
  这道伤口离心脏处只有两指距离,若是她当初再偏一些,赵从在当日便已经毙命了。
  一想到那日自己差点杀了赵从,不知为何,连草心口处竟有些发胀。
  若是如今她再拿起刀,指定下不了手。
  他杀了自己父兄,可是同时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今见着他受伤,她竟满心后悔和不忍。
  连草咬牙,赵从的目的怕是已经达到了。
  她起身,叫了热水,拿着手帕给赵从擦拭。
  手帕刚放上去,赵从便被激的‘嘶’了一声。
  连草的手顿住,抬头,“可是手劲儿重了?”
  她凑得近,赵从甚至能瞧见她鼻尖上细密的绒毛。
  他眼神往下,连草樱桃般的嘴唇泛着明亮的光泽,正在微微抿起。
  他的妻子,如何这样好看。
  赵从滚了滚喉咙,长长的睫毛在日光下不断煽动。
  “嗯,娘子轻些。”
  声如蚊蝇,仿佛在撒娇。
  连草听得浑身一哆嗦,身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他他怎么这样讲话?
  在如今的连草的记忆中,前世赵从凶,今生柔和,可无论是哪一个他,说起话来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何曾听过他语带撒娇的同自己讲话过?
  连草都有些怀疑,眼前这个赵从是不是换了芯子,根本就不是原来那个人了。
  于是她手下一重,赵从又是一声闷哼。
  “我的心肝,想要谋杀亲夫不成?”赵从还有心情调笑连草。
  “你。。。。。。你别再这样讲话。”
  连草不自在地离他远些,道:“这一世,我们。。。。。。都是这样相处吗?”
  一个帝王,对自己丝毫没有架子,左一句娘子,右一句心肝的,天爷啊,她真的是不习惯。
  赵从眉毛一挑,握住她的手凑近,与她四眼相对。
  “娘子想知道?叫一句夫君,我便讲给你听。”
  他眼中流光溢彩,像是想到了什么甜蜜的事,又凑近了一些。
  连草轻眨眼睛,前世她对他那样冷淡,他在床笫之间都能极尽温柔,当时她虽心里排斥与他亲近,但还是不得不承认,与他亲密,是件叫人舒服的事情。
  今生,他们青梅竹马,自己又满心满眼都是他,只怕会比前世要胡闹的多。
  连草脸上一红,微微推开赵从,将脸扭过去,“不想知道。”
  他若是敢再讲一个字,她就打他出去。
  知夫莫若妇,赵从拉上衣服,果然开始讲起。
  从在宿明殿里的那一抱、新婚洞房,到平日里浴池胡闹,白日宣淫,他一件件的讲给连草听,而且声情并茂,如说书一般,听得连草直将耳朵捂起。
  “别说了——”
  他口中的那个跟他成日里亲密胡闹的娘子不是她,不是。
  她想起他方才说的那些露骨的话,又干脆屈膝将脸埋进去,不叫赵从看见自己已经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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