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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陛下重生追妻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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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她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在赵从还在愣神的当口,连草便转过身,喊道:“你们几个,拿条最粗的绳子来,将国公爷绑了,省得他再伤人。”
  几个小厮面面相觑,在瞧见许伯点头后,方才去拿绳子。
  连安和的身子绑了,嘴还没闲着,连草听着他的叫喊,微皱眉头,寻了块干净的布便塞在了他的嘴巴里。
  这下清净了。
  赵从在后头瞧着连草这一系列的动作,须臾,不知为何,他突然笑了起来。
  许伯大着胆子问:“殿下,您笑什么?”
  看姑娘绑国公爷,有那么好笑吗?
  赵从摇摇头,淡淡道:“我笑自己太蠢,小瞧了她。”
  前世,他那样想保护她,可是却落得了那样一个下场,看来是他用错了方法。
  她不是只能被人保护的菟丝花,而是可以与他并肩站立的桐木。
  她需要的是坦诚,而不是看似善意的欺骗。
  连草转头拉着赵从,“愣着做什么?还不进去?”
  “这就来。”赵从乖乖跟着她进屋,等着杨洪来给连安和瞧病。
  连草一直在注意被放在床上的连安和的动静,时不时地与他说上几句话。
  赵从看了几眼,便起身走到桌子前,捻起上头的一点香灰,在鼻尖闻了闻。
  并无异样。
  几年前他便叫人看了,说连安和平日里烧的香没什么问题,然而他前世的阴影太过,总是不放心,便叫人偷偷将香换了。
  本以为会好些,却没想到连安和还是如前世一样开始发疯,甚至更严重。
  难道是他多疑?并没人做手脚,只是连安和自己的身体有问题而已?
  赵从背着手在炉子前站定,仔细回想。
  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听见连草叫他,“殿下?太医来了。”
  赵从转身,果见杨洪身着便服,提着药箱进了来。
  他的样貌倒与前世没什么分别,只是要大胆许多,一进来,还没说话,便打了一个喷嚏。
  “请殿下、皇妃恕罪。”
  嘴上虽说着请罪,面上也一点惧意也无,与前世那个见了自己便吓得抖如筛糠的样子大是不同。
  赵从微微垂眸,看来自己还是前世比较有威严。
  他抬手指着床上的连安和,“劳烦太医。”
  杨洪揉揉子,提着药箱在坐到床边,见了被捆成粽子的连安和,也没有多奇怪,上手就给他诊脉。
  。。。。。。
  赵从拉着连草出去,“这里着实闷得慌,出去晒晒太阳吧。”
  连草瞧着快要落山的夕阳,狐疑地望了赵从一眼。
  赵从轻咳一声,拉着连草在廊下坐下,低头便翻身枕在了连草的膝上,一双长腿悠悠地晃动。
  连草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喜欢这个姿势,便推了推他,“这是在外头,有人。。。。。。”
  赵从自然是不管什么外头不外头的,只是转了个身,搂住连草的腰,轻声道:“叫我抱一会儿。”
  声音中带着些许疲惫。
  连草摸着他的头发,默不作声。
  他这几日被叫进宫,忙里忙外的,一刻都不得闲。
  回来了,又与自己那样胡闹,紧接着,又跟着她过来处理连安和的事,连个觉都没睡上。
  再这样下去,只怕要撑不住。
  她柔声道:“去屋里睡吧,等事了了,我去叫你。”
  赵从不知听没听到,搂着她的腰,不吭声了。
  杨洪已经诊好,便要向赵从禀告情况,可他刚一出门,便瞧见七殿下在那亭子里,枕在七皇妃的膝上,睡得正熟。
  一时间,他抬脚也不是,不抬脚也不是,生生被定在了那里。


第45章 女人
  杨洪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 转身进了屋,很快,便手拿着几张写满字的纸张出来。
  连草正低头搂着赵从发呆; 却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双黑靴。
  她向上看去,只见是杨洪双手捧着几张纸递了过来。
  连草接过,低头看了看。
  她越看; 眉头皱地越深。
  身子无恙,只是有些脾胃不调?
  若只是如此,连安和怎会如此疯癫; 他那症状分明是——
  “杨太医,你这医术; 未免有些令人失望。”连草手中的纸张徒然被赵从拿走; 他看了看; 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殿下醒了?”连草低头。
  “嗯。”
  赵从仰躺在她膝上,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挺身而起,拿着杨洪写地那些字来回地看。
  杨洪被质疑医术; 倒也没有生气,只道:“殿下别急,且听下官把话说完; 国公爷的身体确实无碍,但是精神却出现了问题。”
  赵从挑眉,“然后呢?”
  杨洪淡淡道:“问题就出现在这; 下官能瞧出国公爷精神出了问题,可却不知是何引起的,所以,也暂时没有解救的法子; 只能开些清心凝神的汤药吊着,要想治愈,下官还需再研究研究药方。”
  赵从搂着连草,垂下了眼睛,良久才道:“知道了,先如此吧,有劳太医了。”
  杨洪恭敬行礼,转身去开方子。
  连草瞧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开口,“这位杨太医当真是医学世家出身?”
  赵从握着连草的手,噗嗤一笑,“自然。”
  连草撇撇嘴,显然对他的诊断结果不太满意。
  良久,赵从拉着连草的手站起来,搂着她淡淡道:“子穆出去,有半年了吧。”
  “嗯,怎么突然说这个?”
  连草随着他往外走。
  赵从看着已经天上升起的那轮月亮:“他也该回来一趟了。”
  ……
  两人进屋瞧了瞧连安和,他已然清醒过来,低头瞧见身上的绳索,有些生气。
  “哪个不长眼的绑我?”
  许伯尚未开口,连草便在一旁道:“是我,爹爹说要杀了女儿,难道忘了不成?”
  连安和目瞪口呆,“胡说!”
  他何时说过这话?
  很显然,他发病时,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事后也全然没有印象。
  连草皱眉,这样可不行,再这样下去,不定他会再做出什么来,于是叫人上前将连安和身上的绳子接了,顺道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连安和听后很是震惊,他一度怀疑是连草在欺骗他,可是看着一屋子的狼藉,和近日自己总是忘事的情况,他总算接受了这一事实。
  他生病了,而且是难治的疯病。
  他脾气上来,掀起被子便蒙住头,闷声道:“出去!”
  在女儿女婿面前这样丢脸,他心中实在难以接受。
  连草看了眼赵从,知道连安和此时情绪不稳,便道了句:“爹爹好好养病。”,便拉着赵从出去。
  两人回了府中,吃了饭,梳洗过后便上床歇息。
  赵从一躺在床上,两只胳膊便紧紧搂住连草,将她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连草头枕着赵从的胸膛,抬手去摸他泛青的胡渣,“爹爹的事情,你怎么看?”
  赵从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对症下药,你放心,我留意着呢,会治好的。”
  连草点头,吻了下他的嘴角,柔声道:“睡吧。”
  赵从轻声嗯了一声。
  屋外的月亮越升越高,将整个屋子照得透亮。
  连草瞧着窗上不住摇曳的竹影,慢慢闭上了眼睛。
  可是睡到凌晨,连草却突然做起了噩梦。
  梦中,有一个男人,发尾处有些泛白,他背对着她,正跟另一个人讨论着什么。
  她躲在柱子后,努力凑过去听,只听得那个男人道:“皇后不能被他们牵连。。。。。。杀了吧。。。。。。”
  皇后是谁?他又要杀谁?
  连草疑惑着,画面突然一转,眼前已变成了一个热闹的菜市口。
  有一个人的头颅被刽子手斩落,骨碌碌滚到她脚边。
  刺目的鲜血从那人的头和身体里流出来,流成了一片血海,快要将她淹没。
  她满眼惊惧,正不知所措,突然,一双手抚上她的肩膀。
  连草猛地睁眼,醒了。
  她微喘着气,下意识地去摸身边的人,想要寻求一丝安慰,却发现手下是空的,床已经凉了大半。
  赵从已经走了。
  连草抱着被子又在床上呆了一会儿,方才慢慢坐起了身。
  许是听见了动静,钱氏领着一群小丫头进来,将垂下的床帐挂了起来。
  “姑娘,您总算醒了,殿下寅时便起来上朝去了,吩咐人不许打扰您呢,快起来吧,今日厨房做了几道新鲜的菜,您尝尝。”
  赵从一向走得早,连草已经见怪不怪。
  日光突然照进床内,惹得她眯起了眼睛,她由着人给自己穿衣梳洗,心中的那份郁结方才疏散了大半。
  真是奇怪,怎得突然就做起了噩梦?应当是昨日太累的缘故。
  连草见下人给自己梳妆完毕,便起身去吃饭。
  正吃着,却见一旁的钱氏兴冲冲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来。
  连草奇怪,“奶娘,这是什么?”
  钱氏凑近了,献宝似的道:“姑娘一直不曾有孕,这个是老奴找来的土方子,我家乡的那些小媳妇们吃了,都是不多久就能怀上,姑娘,您也试试吧。”
  连草正在喝汤,冷不丁被呛了一下。
  她抬眼瞧了瞧周围的婢女,脸色微红。
  “姑娘不要害羞,这有什么的,娘子想给丈夫生孩子天经地义,谁能笑话您?”钱氏继续苦口婆心的劝导。
  “您瞧,不说贵妃,就说那些下边想巴结殿下的官员们,明里暗里给殿下塞了多少女人过来,咱们殿下痴情,都给打发了出去,可他们还是不停地送,姑娘想过,是何原因?”
  “不就是瞧着您没有子嗣,好欺负吗?他们拿这个当由头,到哪里都说得通,姑娘,说句不好听的,殿下如今年轻,可能不在意,可是再过五年十年,若一直没有子嗣,他能不在意吗?就算他不在意,陛下难道不在意吗?”
  连草放下碗,垂下了眼睛。
  是啊,对皇家来说,子嗣是大事,若是她和赵从一直没有孩子,那在皇帝和百官眼中,赵从恐怕和身子已经废了的赵贤没有任何区别。
  她拿过那张纸,见上头写的是一味方子,正想找个郎中来瞧瞧中不中用,却听婢女来报,说是贵妃娘娘来了。
  连草皱眉。
  近两年,连偀数次赐下东西给她,有的是绫罗绸缎、有的是西域珍宝,而更多时候,她赐下的,是人。
  女人。
  连草将药方交给钱氏,请她放好,随后漱了口,起身出去。
  连偀在花厅里站着,一身贵妃制服华丽无比,摇曳在地。
  她正在欣赏厅中央挂着的那副字,时不时点头赞赏。
  “参见贵妃娘娘。”连草亭亭下拜行礼。
  听见声音,连偀没有转头,反而指着那副字道:“这是七殿下写的吧,甚是不错。”
  连草对她这幅拐弯抹角的做派,有些想笑。
  “贵妃大驾光临,就是来夸殿下的字的?”
  连偀终于转身,她那骄傲的面孔上增添了几道细小的皱纹,隐在厚厚的脂粉下,叫人看不清楚。
  她笑了一下,道:“二丫头,未免太见外了,咱们毕竟是姑侄,你应当唤本宫姑姑才是。”
  连草冷着脸,不说话。
  连偀见她如此,倒也不生气,只是走到连草身边,道:“你与七殿下近日如何?”
  连草淡淡开口:“很好。”
  连偀在她身边轻轻走动,笑道:“是吗?那便好。”
  说着,她便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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