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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陛下重生追妻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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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从将连草的手握紧,他不在,她的手这样冰凉,都没人管。
  连草回握他的手,道:“你告诉我,该怎样救你,你平日里不是总有许多主意的吗?你告诉我。。。。。。”
  赵从笑了笑,道:“好姑娘,别白费力气了,好生照看好自己就成,我。。。。。。听天由命吧。”
  连草猛地将他的手甩开,道:“赵从,你何时变得如此怯懦?”
  不到最后一刻,他怎能放弃自己的性命?
  她想叫自己一生都活在愧疚之中不成?他休想!
  赵从见他生气,便张口轻声呻吟了一下。
  连草脸上的怒火立马消失,她忙弯身,双手有些不知道该放在何处,怕再弄疼了他。
  她急道:“你哪里疼?可要找太医?”
  她转身便要叫人,却被赵从一把拉住:“无事。。。。。。”
  连草扭头,眼睛里盛满了关心。
  赵从此刻像是泡在蜜罐里似的,前世今生,她终于将他放在了心里,哪怕只是感激,他也忍不住欣喜万分。
  他抓住连草的手,道:“我没事,你放心。”
  连草咬了咬嘴唇,沉默不语。
  他都这样了,还在安慰她,她知道,他是怕再招惹来事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皇帝没发话,底下的人哪里会愿意给他找太医?
  良久,连草握着手帕道:“我要回国公府了。”
  她察觉到赵从握着自己的手一紧,随后听他道:
  “。。。。。。好,回家好,外头总比宫里边安全,往后你要好好照看自己,虽说天气热,但那些凉食也别多吃了,小心伤着身子,还有。。。。。。,你要是走,把我曾经给你做的那个风筝也带走吧,我好不容易做一回,你别嫌弃。。。。。。”
  他这样絮絮叨叨的,像是两人往后再见不着似的。
  连草声音哽咽,点头道:“。。。。。。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她想起那只被她不知道丢在何处的风筝,顿时悲从中来。
  她之前,为什么不对他好一些呢?如今就是想对他好,也不成了。
  连草只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救不了他。
  她握着赵从的手,还要说些什么,却听背后的门吱呀一声响。
  有人进来,催促道:“时间到了,连二姑娘,请快走吧。”
  连草将赵从的手握紧,道:“我会再想办法的,你撑住,殿下。”
  赵从笑着握着她的手,不说话,苍白的脸上满是柔情。
  随后,两人的手被人生生拽开。
  “连二姑娘,请。”
  连草慢慢后退,随后,眼看着人将门关上。
  赵从的脸一点点消失在门后,连草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猛地转身,向外跑去。
  。。。。。。
  待她的身影完全消失,马琦才重新回到房间,看着赵从道:“殿下好狠的心,我看那小姑娘被您吓得可不轻。”
  赵从微微垂下眼睛。
  心疼吗?自然,可若不如此,她的心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在自己身上。
  被她漠视的日子,当真是度日如年,他已经受够了。
  赵从摸了摸干净的脸,道:“能否请你私下派人护送她一程,她不安然到家,我总是不放心。”
  马琦叹了口气,道:“自然是可以。”
  赵从道:“多谢。”
  马琦挑眉,这位七殿下,没心没肺,行事乖张,从没见他对旁人有过一丝真心,倒是对那位连二姑娘费尽心思,痴情的紧。
  他甚至产生一种错觉,赵从在面对她时,甚是带着一丝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卑微。
  那位姑娘被他盯上,他真不知是该说幸还是不幸。
  他叹了口气,转移话题:“方才陛下松了口,准许给你叫太医,只是还要将你关在这里一段时日。”
  赵从点头,道:“方才谁陪着陛下?”
  马琦脱口而出:“听说是齐贵人。”
  他神色一愣,道:“难道是她劝谏的?”
  可是无缘无故的,她为何要帮赵从?
  赵从笑了笑,道:“这我哪里知道?”
  虽如此说,但马琦在他的神色中总瞧出一种胸有成竹的意味来,难道齐贵人也是赵从的人?
  若真是如此,那他如今这幅什么都不担心的样子,倒是说得过去。
  赵从瞧了瞧马琦,道:“你为何那样看着我?”
  像是审视犯人似的。
  马琦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么长时间不见,殿下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回想起那个被欺负起来,拼命反抗,会哭会叫的赵从,心中一阵怅然。
  或许,那个曾经的少年永远不会回来了。


第32章 带话
  雨下了一会儿又停; 地面的积水很快便被残存的热气烘干,高大巍峨的宫殿静静地矗立在皇宫里,依次排开。
  钱氏掀起帘子; 瞧着一道道宫门依次关闭,最后的庆安门关上的时候,金灿灿的余辉突然在上头打上了一道光; 然后越来越暗,直至熄灭。
  她们终于出宫了。
  当连草急急忙忙地跑回来时,钱氏已哭得不成样子了; 瞧见连草安然无恙,她这才将提了一天的心放下。
  钱氏见连草形容有些狼狈; 头发微湿; 裙摆上甚至沾上了血; 心里打了个突,上手就要给她收拾; 却见她瞅了一圈,转身便往贵妃的住处跑。
  她拿着衣物在外头等着; 眼见雨停了,太阳就要落山,才见连草失魂落魄地从贵妃屋里出来。
  她上前就搀扶着连草要回去; 却听她面无表情地淡淡道:“奶娘,咱们回家。”
  本以为是自家姑娘在说胡话,却见一群人守在外头; 说是送连二姑娘出宫,钱氏霎时惊喜万分,连忙将东西收拾了,站起身拉着连草就要走。
  “奶娘; 七殿下送我的风筝,我想带走。”
  只听连草站在那里,淡淡的道。
  钱氏不想她突然想带这个,那风筝送来时,连草二话不说,便吩咐她找个地方丢掉,如今,却要她找出来带走。
  钱氏只好放下包裹,翻腾了许久,才在自己床下的一个箱子里找着了它。
  连草瞧着那风筝,伸手便抱在怀里,流起了眼泪。
  钱氏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好细言安慰。
  本来,钱氏想陪着连草到贵妃那里辞行,却见连草二话不说便走,便也没再说什么。
  之后,她们便跟着人坐上了出宫的马车,如今,终于出了最后一道宫门。
  钱氏放下帘子,转身去瞧连草,只见她神色愣愣的,膝上还放着那只七殿下送来的风筝。
  她的头发只是在背后随意扎着,身上的衣裳换了不说,竟还沾上了血。
  钱氏擦了擦自己哭肿的眼睛,拉着连草的手道:“姑娘,您这是去哪儿了?”
  连草出门时,贵妃不让她跟着,反而叫自己身边的绿蕊跟了去,她本是放心的,可过了两三个时辰连草还未回去,钱氏心中便渐渐不安。
  她去求贵妃,却见她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等瞧见连草平安进门的那一刻,她一颗提着的心才渐渐放了下来。
  钱氏瞧着连草脸上的神情和她身上的血,知道她一定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只是她不知道。
  连草的身子随着马车不住晃动,她低头,摸了摸风筝的翅膀,随后弯身将脑袋埋在钱氏的怀里,双手紧攥着她两侧的衣裳,无声地哭出来。
  她太累了,只是几个时辰而已,她却觉得好似度过了好几年,仿佛一瞬之间,她就要从一个小孩子,长成一个大人,然而成人的世界,总是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利益纠葛,当这些汹涌而至,她发现自己也许根本就承受不住。
  泪水无声地浸透钱氏的衣衫,钱氏见连草如此,到了嘴边的询问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能抚着她的背,改口道:“姑娘,没事儿了,一会儿就到家了,没事儿了。。。。。。”
  连草将她搂得更紧。
  。。。。。。
  酉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上的行人稀稀拉拉,大多数人早已归家。
  连草手中提着风筝从马车上下来,被门口早已等待的仆人迎进家门。
  她左右瞅瞅,没见父亲连安和的身影,心下不禁有些失望,随后,便不顾身后仆人的叫喊,一路小跑,到了连风的院子,张口便道:“大哥哥!”
  只有院子里那颗梧桐树上的蝉鸣回应着她。
  连草这才反应过来,连风早些时日便已经离家参军去了,如今家里,只有连安和在。
  她抱着风筝,坐在屋子前的台阶上,心中怅然若失。
  *
  日光晴朗。
  一群小丫头正在院子里头踢毽子,一个丫头拿到毽子后,踢、盘、摆、奔、勾、挂。。。。。。,动作娴熟,毽子在她脚下仿佛生了意识,在空中不停地翻飞,最后稳稳当当的落在鞋面上,众人均拍手叫好。
  可坐在上头的连草神色仍是淡淡的,手撑着额头,心思完全不在眼前的热闹上。
  已经半个月了,赵从已经半个月没有了消息。
  她每日里想法子去求父亲,想叫他托人在朝中给赵从求求情,却只得来一句:“人各有命,若是七殿下撑不过去,也只能说明他尘缘浅,早登极乐,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当时她正跪在他的屋子外头,听完这话,气得她站起身就走。
  连偀对她做的事儿,他初时还有些气愤,知道送信到宫里,可是渐渐的,他便不再当回事,在她再次提到时,便不再耐烦,只淡淡道:“我要打坐了。”
  这一来二去,算是将连草的心伤透了。
  她每日里恹恹的,总是提不起精神。
  钱氏怕她闷出病来,便时不时的找些人来逗她开心,今日院里的这些小丫头便是她特意嘱咐的。
  钱氏见那些小丫头们玩得挺开心,但连草的脸上仍旧一丝笑意也无,便上前给她披了一件衣裳,道:“姑娘,您瞧,她们踢得多好啊,要不您也下去试试。”
  连草回过神来,扭头去瞧,见那些女孩子年岁比她小,个个睁着眼睛在瞧自己,眼神里满是懵懂和好奇,瞧着生机勃勃的样子,而自己却整日苦着脸,没个高兴的时候。
  不能再这样了,她想。
  叫一群人为自己担心,实非她所愿。于是,便站起身来,接过丫头递上的毽子,捋了捋上头的羽毛,踢起来。
  十八、十九、二十。。。。。。
  连草正踢着,突然想起赵从,脚下一用力,那毽子便顺着墙头飞了出去。
  只听墙外传来一声闷哼,随后便是抽气声。
  连草一愣,急忙提着裙摆跑出去,却见一个穿白色锦袍的男子捂着额头站在墙边。
  这是谁?怎么会在她家里?
  连草知道自己的毽子多半是踢中了他,便上前行了一礼道:“这位郎君,真是抱歉,你可有事?”
  男子将脸上的手移开,露出全貌来。
  连草抬眼,觉得眼前的人瞧着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眨了眨眼睛,又道:“你。。。。。。没事儿吧?”
  白和朗瞧她没有认出自己,神色中有淡淡的失落,只是很快,他便弯起唇角,摇头道:“无事,二小姐在踢毽子?”
  说着,伸手便将手中的毽子递过去。
  这人认得自己。
  连草接过毽子,又仔细瞧了瞧他的眉眼,终于想起眼前这个人,就是几个月前,和赵从在大街上遇见的那两个人当中的一个,当时自己与他还有过对视,只是,时日长久,她给忘记了。
  还没等她再次开口说话,白和朗便道:“在下白和朗,见过二姑娘。”
  连草还礼:“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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