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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彪悍夺舍手札-第87章

小说: 彪悍夺舍手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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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紧紧攥起;她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之图。

银牙咬得嘎嘣嘎嘣响;喉咙里一阵腥甜;自重生以来;夙冰第一次有了想撕人的冲动。

名扬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夙道友;名某邀请你来;正是因为此图;这个……名某命画士重新画上一副如何?”

话音才将落下;忽然有人咯笑道:“这幅画像不美么?为何还要重新画上一副?”

夙冰阴沉沉的转过头;只见来人金丹中期修为;一袭锦袍穿的松松垮垮;长发随意散着;一副纨绔浪荡公子的模样;她猜的果然没错;正是那名险些被自己砸断脊梁骨的男修。

名扬一愕:“二师兄?”

名尘笼着手;踱着步子走上前;欣赏一眼自己的杰作;再将目光移在夙冰脸上;极想看到她难堪、暴躁的表情:“所谓美人;自然是要最真实的状态;重新画一张;可未必能将夙小友画的如此传神;你说是不是?”

强忍下心头那股怒火;夙冰作揖道:“原来是名前辈;晚辈无极宗夙冰;有礼了。”

瞧她波澜不惊的模样;名尘倒是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又讥诮的牵起唇角;似是在说教名扬:“这张小绘;不是早已流传出多时了么?估计清止道君手中也该有一张了吧?”

名扬将脸扭一边;着实无奈的很。

夙冰淡淡道:“前辈;您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又何苦如此?”

以夙冰的推断;此人当时理应是在偷情;故而才敢阴他一把;让他吃个哑巴亏;日后碰上了;顶多被他追杀。可他却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后;故意将事情闹大……

名尘望她一眼:“那敢问夙小友;这张图是真是假?”

夙冰摇头:“您明明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夙小友倘若认为这张小绘哪里不实;大可以向家师申诉。”名尘侧目睨她一眼;眯起眼睛笑道;“让他老人家侵入你的识海;稍稍一探;便知真假。”

夙冰哑然;活了上千年;还从不曾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关键是她还不能解释;若将那日的事情说出来;除却师傅和少卿他们;没人会相信。一名筑基期修士;怎么可能突破金丹修士的禁制;还恰恰砸在人家床上?

说出谁信啊?

当然;也不能将无极宗三位合虚长老割破空间禁制的事情说出;因为修仙界有修仙界的法则;擅自割破空间禁制;是违禁的;这也是师傅没有救其他门派弟子的缘故。

更何况世人皆有通病;只愿相信自己相信的;若能博得他们一乐;管你真相究竟如何?

总而言之;这个哑巴亏;自己是吃定了。

唉;怪也怪自己倒霉;招惹上这么一个阴损的家伙。

“杀了他。”

邪阙的声音透了出来;寒的不能再寒;“什么名仙堂;简直是一群黑了心肝的败类。”

感受到他散发出的凛冽杀意;夙冰急忙将灵气凝在掌心;封住灵兽袋;抬眸冲着名扬笑道:“我也觉得没有再画一幅的必要;我看此图甚好;便留着吧;名道友的好意;夙冰心领。时候不早;夙冰还赶着返回宗门;就此告辞。”

说完就走;根本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夙道友……”

名扬正欲追上;却被名尘拦住:“七师弟;你对她那么好作甚?”

名扬悻悻然退下;一摊手道:“二师兄;我不是对她好;她师傅可是清止道君啊!你如此毁她名声;咱们名仙堂岂不是要和无极宗为敌了?”

“她师傅若非秦清止;我一早将她杀了。”

名尘冷哼一声;脸上随即浮出一抹笑意;“况且;你莫要忘了;咱们可是向着玄音门靠拢的;在秦清止光环之上抹黑一笔;也算送给宣于逸一份结丹贺礼。”

名扬扶了扶额;若想讨好宣于逸;送条财路便是了;至于舀人家小姑娘的名誉开玩笑么?

作者有话要说:一夜成名之后的酥饼同学;下一章终于返回宗门了~

基友对我提了意见;作为一个白毛党;她说老秦之前骂夙冰简直是毫无道理;我不得不说一句;白毛让夙冰独立;那是因为他知道酥饼萝莉外表下有颗大妈的心。但在老秦眼里;酥饼还是一个阅历浅贼胆大的嫩饼;对方都是一群化神大能;她还敢斗;简直是找死啊!

另外……

关于这名仙堂的七公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写着写着忽然哼起了一首歌: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娃。小小树藤;是我家;啦啦啦啦……

76第七十六章

云霄城;玄音门。

金丹老者在洞府外守着;已经守了五天;里面始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天玄道君每日都要来个三四趟;却不敢将神识探进;生怕叨扰里面的人。

在外人看来;元宝仅仅闭关十日便以成功结丹;然而真实的情况;唯有他这做父亲的最为清楚;这小子出门历练一遭;不知得了什么宝贝;依靠此物的神效;才能结成金丹。

但他平日里根本无心修炼;全靠丹药喂着;因此根基浅薄;丹田空寂;虽然引发了结丹天象;但丹田后劲无力;金丹柔弱似泥丸;故而九道雷劫迟迟不落;进入了假结丹状态。

此状态极是危险;轻者损经伤脉;重者丹碎气竭。

天玄道君在门口检视过禁制之后;嘱咐道:“你且守好了;逸儿成功与否;便看这几日了。”

金丹老者忙跪下道:“弟子遵命。”

天玄道君捋了捋胡须;再向洞门望了一眼;便御风离。

等他飞远了;另一个浮岛上渐渐现出两道身影来;一人筑基后期修为;一人筑基初期修为。两人望向元宝的洞府;初期修为的修士恨道:“父亲眼睛难道瞎了?那个贱种不过是个贱奴生的怪物;偏还那么宠他!”

“只要对家族有利;父亲才不管他是人是魔。”筑基后期修士冷哼一声。

“现下修仙界只知道宣于世家有个毒公子;根本没人理会咱们;说出来真叫人憋屈!”那筑基初期修士暗暗抬起眼角;瞄了自家兄长一眼;“我也就罢了;不过是个庶出的;但五哥你……”

“放心;我早就谋划好了;他得意不了太久。”

“哦;五哥做了什么?”

“你且等着看吧。”

感受到金丹修士的神识;他们连忙隐遁而。金丹修士也没有阻拦他们;毕竟都是出身宣于世家的贵公子;不是自己的身份可比。

只是这两人鬼鬼祟祟的;又再打什么坏主意?

“徐伯;你进来一下。”

金丹修士正凝眉揣测;忽然听见元宝的声音;喜道:“是的;少爷。”

将禁制解开一道缝隙;他缩身而入;推开修炼室的石门;瞧见元宝少有的盘膝坐在蒲团上;精神尚好;但脸色不佳:“少爷;您觉得如何?”

“差不多了吧。”元宝懒散的向后靠了靠;“再有几日;金丹便该稳固了。”

“少爷真是洪福齐天……”

“什么洪福齐天;”元宝冷冷打断他;“我命由我不由天!”

金丹修士忙垂首道:“少爷教训的是。”

元宝又问道:“刚才父亲来过了?”

“大长老每日都来;”金丹修士叹道;“大长老舐犊情深……”

“什么舐犊情深;”元宝再次板起脸;“我若无用处;他能多看我一眼?”

金丹修士拾袖擦了擦汗:“少爷说的是。”

“我闭关前嘱咐你办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回禀少爷;信简已经送名仙堂;昨日;名仙堂的贺礼送来;还附了一封回信。”金丹长老犹豫了下;还是从储物袋中摸了出来;双手呈上。

元宝从眉心抽出一道神识;探进玉简内;才见了几行字;脸色便起了变化。

根本不曾看完;直接将玉简扔了出。

金丹老者唬了一跳;贺礼上;不是写了喜报吗?“少爷;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元宝没有搭理他;紧紧抿着唇;脸色阴沉的可怕;体内的灵气开始不受控制;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眼前一黑;昏了过……

……

且说夙冰驱着蒲扇朝着无极宗方向飞;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才飞出名仙堂地界;邪阙就从灵兽袋里钻出来;瞟她一眼:“亏你还能忍的住。”

夙冰无奈道:“那里是他的地盘;动手不是找死吗?”

邪阙转了转眼珠:“那咱们就在附近守着;等他什么时候出来;一刀宰了他!”

“弄死他能挽回什么?你没听他说么;那张图已经流传出;以名仙堂的影响力;拓本估计漫天都是。”夙冰拍拍他的脑袋;示意他稍安爀躁;刚才她也是甫一瞧见;气急了;现在想想;多大点儿事儿。

“清者自清;何惧流言。”

“你倒大度。”

“不大度也没办法。”夙冰抄着手;盘膝坐在蒲扇上;一身道姑装扮的确是仙风道骨;“得;你也别多想了;总归老娘自个儿倒霉。等回头逮着机会;再收拾他不迟;这笔账;总归是要同他算的;搞不死他也要搞残废。”

“咱们现在哪儿?

夙冰朝前一指:“当然是回宗门。”

邪阙打趣道:“你还有脸回。”

夙冰斜他一眼;不说话了。不想耗费太多灵力;足足飞了半个月才飞入无极宗的地界;身为道君座下弟子;不必从山门过;夙冰驱着法器;直接向夜来峰飞。

因是清晨;众多弟子都在广场上舞剑;夙冰从他们头顶上飞过时;许多弟子抬头瞧了一瞧。这位师叔他们几年前只见过一面;今日再见;似乎气质略有变化。

夙冰感受到他们的视线;不由皱了皱眉;心道他们莫不是全都看过了?

未曾在自己洞府前停歇;夙冰径直飞到秦清止的洞府;落在门外的阔地上;敛袍跪下;询问道:“师傅;您在不在?”

虽然没听见声音;不过洞府大门却在缓缓开启。

夙冰站起身;硬着头皮向里头走;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走进内室;便直接跪下:“徒儿来领罚了……”

“你从名仙堂回来的?”秦清止阖上手里的书简;神识从她身上略过。

“嗯。”夙冰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个明白;说完之后;便老老实实跪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等待秦清止的训示。

他理应相信自己;毕竟以他的修为;只需一看;便知道自己元阴未失。

但这事儿明摆着哑巴吃黄连;秦清止也是无可奈何;他若是想保名声;唯有将她逐出师门。夙冰垂着头;回来的路上;她一直都在揣测他的决定;或许她之所以坚持回来;也是想知道他的决定。

秦清止一直没有开口;气氛降至冰点;夙冰越跪越心寒。

正打算自我逐出师门的时候;秦清止突然一拍座椅扶手;寒声道:“你且放心;这口恶气;为师一定帮你出!”

夙冰仰起头;讶然道:“师傅?”

“你先起来吧。”秦清止面色十分不善;“这次是为师连累你了;经验不够;没法子算出空间裂隙交错后适当的位置;白白害你惹上祸端。”

“师傅……”夙冰心里一暖;越发觉得不能连累了他;“眼下不论如此;徒儿的名声是被抹黑了;您还是将徒儿逐出师门吧;要不然连带着您的名声……”

“无妨。”见她一直不肯起来;秦清止走下石阶;缓缓伸出手来;“你也不必太过在意;诸如流言;无非是一场笑谈;总有渐渐淡下的一天。”

夙冰心头砰砰直跳;同样的话;在当年谛听城流言泛滥时;他也曾说过。

一瞬间又晃了神;夙冰定了定心;自己站了起来;并向后连退两步;刻意同他保持一些距离:“师傅;既然如此;那我先回了。”

秦清止略微尴尬的收回那只悬空的手:“嗯;下吧。

夙冰鞠了一礼;便垂首退出他的洞府。

她前后的神情变化;全都落在秦清止的眼睛里。

秦清止觉得夙冰这孩子有些难以捉摸;以前她对他总是心怀畏惧;似乎自己是只吃人的妖怪。在玄音门时;为了拉近师徒间的关系;他夜行万里;买了她想要的桃花酒。但也是从那时候起;这小丫头开始变得有些怪;说不上来;总觉得在她眼中;他们师徒俩就像两只刺猬;不靠近时;便觉得疏远;一靠近吧;就得扎脸。

无奈的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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