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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上神请自重-第72章

小说: 上神请自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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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捡回鹦哥的一种福利?

鹅儿唼喋栀黄嘴,凤子轻盈腻粉腰。

深院下帘人昼寝,红蔷薇架碧芭蕉。

这种闲适而单纯的生活在青衣再一次捡回胡为后彻底结束,如果说,捡回鹦哥儿是因为那个漂亮的蛋,那么捡回胡为,青衣真得得说,得益于那段时间她和鹦哥看了那么多的话本子,在看到胡为那么惹人心疼的模样,青衣顿时豪气上脑,一股脑就顺手把他给捡了回去……

不过,说实话,刚刚捡回来青衣就后悔了:

这孩子可不是像鹦哥儿那样无父无母天地所生,看样子他虽然不讨喜,但万一人家爹娘找上门来怎么办?

再者,这孩子身份也是个问题,胡族皇者,可不是普通的仙家,这是个大麻烦啊!

最重要的是,他们家的那个小家伙,从她把他捡回去起,就一直斜着眼睛看着胡为。

……

于是,两个家伙在第一个照面打下后,就迅速地结下了梁子,青衣不知道是该说鹦哥惹麻烦的本事见长,还是说这只小狐狸完全不懂得能屈能伸、审时度势,这都到人家地盘了,还昂头挺胸,满脸的不屑一顾和傲娇,她知道你这是自我保护也就不计较了,问题是,你看鹦哥像长了一副聪明的脑袋的脸,你跟她计较个撒啊……

而从那时起,青衣的朝凤殿便成了真正的一个水深火热的地方,常常是她还在为中午的膳食吃什么,朝凤殿的外间便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到处都是飞沙走石、火烧水浇的声音,气得青衣手一抖,一锅菜便成了黑炭……

偏想殿中自从有了胡为之后,青衣便再也不曾去其他仙家的宫殿闹腾了,整日窝在殿里和胡为斗嘴掐架,殿外的庭院被青衣用法术复原一次又一次,到后来直接放弃了,算了,你们随意吧,我不管了……

朝凤殿从此便更加“热闹”了,而天界一干曾经被鹦哥儿荼毒过的敢怒不敢言的仙家却顿时弹冠相庆,巴不得胡为永远就呆在朝凤殿中,这样,那个麻烦精就不会再出来捣乱了……

只可惜,他们这么想,别人可不见得……

在胡为在朝凤殿带了没多长时间,胡为的几个庶弟们便抱团到朝凤殿来找胡为麻烦。

青衣倒是无所谓,小孩子嘛,也不指望他们懂规矩,只要没欺负到她的人就行。

她不在意,可鹦哥儿可不这么想,话本子看多了,就是不好,虽然她看不惯胡为那一副死鸭子的嘴脸,不过,话本子说了,自己的人要自己保护,自己的人只能自己欺负,为兄弟两肋插刀,色字当前,义为先……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于是,在胡为抿着嘴靠在朝凤殿院中的梧桐树上不说话的时候,鹦哥儿毫不犹豫地打着“姐保护你的口号”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朝凤殿,把那群胆敢在朝凤殿门前撒野的臭小子们狠狠地揍了一顿。

话说,鹦哥儿其实是认识这些家伙的,顾忌到鹦哥这家伙满脑子人间的话本子,青衣曾一度将其送到天界的学堂学习学习一些是人都知道的常识,哪知,她去学堂的第一天便被胡族的白尾给戏弄了一番,从此便跟狐族结下了血海深仇,殿外的几个都是胡族的内堂子弟,鹦哥斗不过白尾便整日欺负这几个,说起来,那还真是狐族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只不过,可惜的是,由于鹦哥儿的理解水平实在是太与众不同,就算学堂的仙家神君可以容忍她和其他的孩子打架,可是,却实在是受不了她一再在他们的课堂上提出一些让人吐血的问题:“师傅,您说众生平等,可是,为什么您能欺负我们,我们不能欺负你?这不平等啊?”

一位师傅吐血,退下……

“师傅,昨天的那个师傅呢?我觉得她课上得比你好啊,为什么不来了?”

一位师傅吐血,退下……

“师傅,怎么是你?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来了?昨天那位师傅呢?我昨天回味了一下,觉得他上课比您好,怎么不来了?”

……

这课没法上了……

到最后,还是学堂的创办者,无须真人摸着雪白的胡须,笑眯眯地来到青衣殿中,和青衣喝了整整一下午的茶之后,才解决了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想知道怎么解决的?

这还用问么?以青衣的性情,自是二话不说,提着耳朵便又把这麻烦精拎回了殿中,算了,别人教不了,还是自己来吧……

可怜的青衣,在继厨艺之后,又开始辛辛苦苦、兢兢业业地学习,教育这个如此高深莫测的本领……

话说远了,话说鹦哥面目狰狞地出了朝凤殿后,那殿外的几个小家伙还在不知天高地厚地叫嚣,直言让胡为滚出来,看得在殿内喝茶的青衣都有些皱眉,这胡族王室的教养,何时沦落在这个地步了?妻离再娶就算了,竟然如此纵容庶子,尊卑不分,就算是以实力定高下,可如此不知礼数,青衣都怀疑狐族这几千万年来的礼仪是不是都被他们当饭吃了……

而鹦哥可想不到这么多,她只知道他们竟然敢欺负她的人,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不知死活了!

于是毫不犹豫地上前便是一脚,嗯,一人一脚,虽说几人年纪相仿,但是,鹦哥本就是天地所生的灵物,本身根基好就罢了,虽说这么多年胡作非为,但法力却是在青衣的指导和调教下从来没有落下一点,因此,和三个人对阵,对鹦哥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打的鹦哥一时豪情万丈,直觉得自己就是人间那话本子上的救人于水火中的盖世英雄……

只是,这小鬼好打发,打不死就行,在青衣眼中,小孩子打架嘛,只要没打出事,那都不是事,再说,这打架都是相互的,这次是鹦哥打得过,就算打不过,青衣也不会帮忙的,小孩子的事,大人还是少插手的好……

可是,小鬼被打得鬼哭狼嚎地走了,这大人来了,才是真让人头疼……

第四十八章还如一梦中

青衣真得十分不耐和这些人打交道,嘴上都说着道貌岸然的话,做起事来却一个比一个没有仙家风范。

这天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上古遗留下来的风貌基本上都只在口头能看到了。

胡族族长带着侍妾来的时候,青衣正在梧桐树下的靠椅下看先辈留下来的手札,而胡为和鹦哥正在她身旁不及十步的地方上演一天一次的掐架戏码,风轻轻吹过,青衣正看到“沐月取光”这一段,觉得日子舒适的不行……

就在此刻,法阵自动地反应让心情本来非常好的青衣一声哀嚎,这日子没发过了,好不容易今天静下心来看书,这两个小家伙来搅和就算了,你那么大人了也来找麻烦,是不是太闲了啊!

烦是烦,青衣还是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仪容,仪态大方地走了出去。

当然不会请他们进来,不说他们就是来搅局的,就以胡族这些天干的荒唐事,要是就这样让他们进来了,青衣还真怕先辈的神魂从归墟跑回来骂她……

罪过啊罪过……

于是,青衣便毫不脸红地请胡族族长在朝凤殿之外的梧桐树下的石桌旁——喝茶。

朝凤殿外百里,种满了遮天蔽日的金黄色树叶的梧桐,零星琐碎的日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两人轻软的衣衫上,风一吹,如同馒头摇曳的星光,分为美丽动人。

青衣依旧不紧不慢地喝着茶,唉,可惜了,这可是她去千鸟崖守了半年多没离开才采到的刚舒展开茶叶的极品落雾茶,就那么一小捧,啧啧,真是肉疼……

青衣是问心无愧、坦然大方,沉渊可做不到。

他本来是替家里几个苦恼不停的女人和孩子过来找胡为的,哪知道,到了朝凤殿的门口,连门槛还没有踏进,就被这小丫头请到大门口喝茶,喝茶就算了,这小丫头还一副神神在在的模样,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

这丫头,都不用开口,就让他无话可说。

可是,他却不能指责于她,一则,他和这小丫头是平起平坐也就算了,这丫头比他小了一轮还不止,到现在还未曾和天帝完婚,他眼巴巴过来跟他说一些夫妻之事,不是太有点造次了么;二则,刚到朝凤殿门前,上古遗留下来的古朴气息、一望无际的静静摇曳的梧桐树,还有那小丫头一派不可忽视的古朴神息,让原本心头浑浑噩噩、日子也过得乱七八糟的他一下子自惭形秽,深感羞愧。

上神府前,纵容庶子欺辱嫡子,嫡庶不分;庶子欺人不成反被揍,他一个大人,竟然带着小妾,意欲到上神府中讨回公道,这更是失礼失仪,怎么看,他这次过来,都像是一个笑话。

难怪这丫头这幅态度。

沉渊茶喝了一杯,心中也将这些年的事转了一圈,心里所想自然便不再是过来把胡为要回去教训一番……而最开始哭哭啼啼跟着他过来的小妾却慑于这丫头的威势,从见面起一声都不敢吭,老老实实地捧着茶杯小口小口地喝茶。

这样有主意的丫头,帝昊有那小子可有苦头吃了,呵呵……

不知道为何,明明是过来见胡为的,沉渊看着小丫头眉峰间的大气和淡然,忽然想到了这里。

……

不论是否相见欢,这场谈话注定是不会以皆大欢喜结束的。

就算你改变了初衷,想要补偿于胡为,可是,她走之前特意问过那小家伙的想法,那家伙是不愿意离开的,既然如此,都在她殿里呆这么久了,理应算是她殿中的人,她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给一个不值得托付的人。

不妥不妥。

于是自然是不欢而散了。而那两个家伙从此以后却闹得越发欢腾了,每每见到院中一片狼藉,她都有股一人一家,全都送出去的冲动。

养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

沉渊后来又断断续续地来过几次,且每次都不再带着什么侍妾之类的,听说那些庶子在那次之后也收敛了很多,可惜,青衣每次都只是请他喝喝茶,谈谈道,别说见儿子,门都不让他见。

搞得沉渊每次离开之后,又是感慨又是郁挫。

不过,沉渊也算是有办法,知道自己再来也是没有用的,不知道许了什么好处,竟然让一向和青衣相交淡淡的帝昊为他说情来了。

只可惜,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曾经鲁莽不懂掩饰的男子已经学会喜怒不形于色,言行举止也愈发显出天帝的风范,帝昊依旧是骨子是自大妄为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朝凤殿里的梧桐叶被路过的风吹吹轻轻的摩挲声,平日玩闹的鹦哥和胡为此时也静悄悄的在屋内大眼瞪小眼。

不得不说,这么多年过去,帝昊不仅修为增长迅速,天帝的气势也愈发逼人。

青衣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她也不再是当天那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孩了,朴素的石桌上摆着几盘青衣平日收集的灵气馥郁的仙果,一壶自己酿制的果浆。两盏瓷杯,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和青衣相处,总会让他自然而然地感到放松,却他在放松中特别容易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

不满。

就是这种情绪,她是他天地盟约下的天后,可不论何时见到自己,她都没有丝毫妻子见到丈夫的羞涩和欢喜,那一脸风轻云淡的表情,仿若他就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那种表情,总是让他心生不满,他想看到的不是这样的脸,他想看到她的情绪。

她的高兴,她的不满,她的娇嗔,她的生气。

可是,什么都没有。

他承认,他有了期待,对她情绪与回应的期待。

只是,为什么呢?他不知道,或许,只是由于她是第一个敢于直言不讳地拒绝他的人,又或许,只是因为那个留着他儿时的印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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