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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上神请自重-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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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口气,摩诃勉强笑了笑,走出了阵中。

“你去看看他吧,他估计过会儿就醒来了。”摩诃说完便苍白地笑了笑走了,不是她不想和青衣再说话,实在是胸口翻腾的力量让她颇为难受,她现在最后是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间调息一下。

再者,现在青衣估计满眼满脑的都是林静,也不见得想和她讲话。

又叹了口气,摩诃慢慢地转身离去……

天光渐明,青衣看着在朦胧的微光下安静沉睡的面容,一下子,泪珠如断了一般扑簌簌地开始往下掉。

她好难过。

他活过来了,可是,却忘了他们的所有。

她真的好难过。

摩诃离开后,在林静安静沉睡的身旁,青衣几乎整个身子伏在地面,悲痛地放声大哭。

倔强的双肩猛烈地颤抖着,青丝被泪珠打湿,青衣几乎哭得抬不起头来,她知道他就在她身边,可是,他再也不会再和以前那般一见她不高兴就想尽方法逗她开心。

她不敢抬头,她不敢看,她甚至会希望就这样吧,他不要醒来,她也不要抬头,就这样,让她以为,陪在身边的还是那个他……

青衣不知道哭了多久,到后来,她觉得身子都软了,太阳撒在脸上的光线也渐渐变得刺痛。

“你……你在哭什么?”

……

摩诃一回到自己房间便立刻开始打坐,几次突然袭击给她还是造成了不少的冲击,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伤,但胸口闷闷的,有些痛,还是趁早调息比较好。

这一调息,就花了大半天,等摩诃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房间外传来墨泽和鹦哥的窃窃私语。

“诶,你知道胡为去哪里了吗?怎么好几天都没有看见他了?”鹦哥声音中颇有几分惆怅。

“唔,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才出来,不过,这小狐狸历来是个爱耍个性的,指不定他自己找了个好地方耍去了,等他耍够了,自然就回来了。”墨泽声音邪邪的,听在耳中怎么都觉得贼奸贼奸的,特别像在忽悠人。

摩诃却是在房内愣了一愣,嘴唇微抿,过了许久,才有些怅然若失地垂下眸。

却听两人不再说这个,转头又说了别的去。”诶,你说胡为耍个性跑出去就算了,怎么偏殿里也没见着青衣和林静啊?不是昨日还好好地在吗?咋这半天的功夫,人就不见了。“鹦哥的声音里有些疑惑。

然而,这话却听得本来黯然失神的摩诃心头一跳,推开门快步走了出来。

“啊!姐姐,你好了?”一听到门开的声音,鹦哥转头高兴地扑了过来。

“嗯,你刚刚说青衣不见了。”接住鹦哥,摩诃皱眉急急问道。

“嗯啊,我下午的时候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去偏殿叫青衣,可是,去的时候,青衣没见着,那个奇怪的林静也不见了,姐姐,你是把他治好了吗?”这话问得有些没头没脑,摩诃却是明白了。

“应该是治好了,”摩诃喃喃低语道,不然,如果没治好,以青衣的性格,肯定呆在林静身边发呆,可是,治好了话,也就是,林静确实是“活”了过来,可是,却真的不记得她了……

一想到这里,摩诃心里就如针扎似的密密麻麻地疼。

“不行,我过去看一下。”

第三十七章 万事终有面对时

摩诃进了偏殿的时候,月亮已经出来了,白晃晃地,在地上铺了一层微光,亮亮的,有些刺眼。

困灵阵早已失去了最初的光芒,空留几**阵支柱还在兀自散发着淡淡的光辉,微风经过,漾起一层轻微的波痕。

摩诃拾起依旧遗留在地上的金龙珠,双目微闪没有说话。

墨泽和鹦哥都跟在身后,两人看着摩诃的样子,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摩诃接着又慢慢地拾起了法阵中的其他东西,一个一个地,不慌不忙地样子,法阵在这些东西离开后,也再不复之前的模样,阵行则完全散了去。

“姐姐……”鹦哥还是低低地唤了声,“你没事吧?”

“我没事,”摩诃回头温柔地看了一眼鹦哥,“希望他们也能没事。”

“走了也好,也好。”最后一句,摩诃只是轻轻地在唇边滚过,低低地如同一阵风刮过,墨泽和鹦哥都没有听到。

也好,胡为走了,青衣也和林静一起走了,现在,又只剩下她和鹦哥了啊……

仿佛是感觉到了摩诃心内低沉的思绪,墨泽忽然上前,动作轻柔但却十分坚定地拉住了摩诃的胳膊,见摩诃茫然地转过头来,忽然展唇一笑,“摩诃,我饿了。”

……

摩诃……

“姐姐,我也饿了。”不说还好,这话一说,鹦哥也不知道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被墨泽的思路带拐了,竟然也顺口接了句。

摩诃……

说实话,摩诃的脑袋,在墨泽刚刚开口的一瞬间,就像被一阵狂风刮过,原本氤氲在心口的一堆低沉的暗云被这阵风刮得一丝不剩,除了乌鸦偶尔地呱哇声,什么都没有剩下。

两眼呆滞地看了看墨泽,又看了看鹦哥。

摩诃完全是无意识地问了句:“你们想吃什么?”

……

“姐姐,你看见胡为没有?我几天都没有瞧见他了。”摩诃在厨房里忙活,墨泽高兴地在外面布置碗筷,而鹦哥则缠着摩诃问这问那,忽然地,就问道了这里。

摩诃愣了一下,便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想了一会儿,又十分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啊,他回青丘了,有点事,可能过些日子再回来。‘摩诃的语气太过平常,太过随意,这让本来来说十分严重的一件事,瞬间在她口中变得微不足道,不过一件小事而已。

而鹦哥,向来是脑子里缺根线的,意思是听懂了,但配上了摩诃的这个语气,顿时就觉得她说了一件和胡为出去修炼这件事同等的事情,心里除了微微的茫然之外,忽然就不担心了,而重点又重新放了回来。

“哦,对了,姐姐,我上次在汴河抓的鱼,你还记得吗?”鹦哥应了一声之后突然一声大叫说实话确实把摩诃吓了一跳,她还以为鹦哥反应过来,明白了,十分伤心地要怎样了,结果,这一开口,摩诃瞬间觉得,她太高估她了,故而不由地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笨一点也好。

“嗯,嗯,记得,”心里有事,摩诃有些敷衍地答道,手下不停地收拾一些才从院里采集了的熟透了的果子。

“我这里还有诶,姐姐,我们今天吃鱼吧,好久没吃了!”鹦哥兴奋地大喊大叫,眼睛也不由地露出好吃的在眼前的时候的那种绿光。

摩诃……

吃饭的时候,摩诃有些微微地走神,一回头,发现墨泽看着她也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怔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去。

吃过饭,摩诃找了个借口让鹦哥出去玩,被憋了良久的鹦哥一听这话顿时高兴得不得了,拉着木讷的阿三都跑了出去,当然,如果胡为还在的话,此时自然是边争边打地飞出去的。

摩诃有点出神,过了会才有些疑惑地看着墨泽,“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对我说?”

墨泽闻言神情却是有些古怪,颇有些不好开口的样子,在摩诃越来越稀奇的眼光逼视下才有些吞吞吐吐地开口道:“摩诃,你……你不打算处理那个,耿介之的事情了?”说到耿介之的时候,墨泽的口气明显重了许多,就连表情都有了一丝些微的扭曲。

摩诃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墨泽那泛酸的神情。

“嗯,我,我有些忘了,呵呵。”摩诃低下头,小声地说道。

你真的忘了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想想起来?

摩诃暗自问着自己,然而,心底那按捺不住的声音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你哪有忘记,你根本没有忘记,你只是不想想起。

你只是,害怕面对和青衣一样的问题罢了。

是啊!

摩诃忽然无声地苦笑起来,啊,是啊,她是害怕啊!

在每次看到青衣的时候,很多时候,她感觉,那都便是面对介之的自己,那么的无助,那么的不舍,却偏偏别无选择,那种绝望,她,不想面对。

所以,她刻意地忘了,刻意地忽略,她觉得,这样拖了,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在得知青衣离开的那一刻,她甚至有丝庆幸,她觉得,挺好的,走了,挺好的,真的,走了,至少,她就不用正面面对那种爱而不得、恨而无终的绝望,那种,将所有的快乐与伤痛一个人承受的重压。

啊,是啊,她不想面对,也,不敢面对。

可是,刚刚,就是现在,这个连自己都哄不过去的谎言便就这么直接了当地被戳穿了,她不怪谁,只是,有些难过。

墨泽一下子就静默了,他没有见过那个叫耿介之的人,他只见过,那个有些鲁莽、有些孤勇的,被说是这个人的转世的男人,那个男人,叫做风逐浪。

在客栈的那段时光,很多偶然的时刻,他都能看到摩诃用一种包容而怀念又微微带些伤痛的目光默默注视他,也不说什么特别的话,只是,总有一种特别的温暖,包围着他。

那时候,他总是很嫉妒,情绪也难道地有些激动,他并不是看不起人类,所有的生命都有存在的意义,只是,我们很多时候,只看得到自己,所以,他并没有瞧不上他,他只是,觉得,这个男人,配不上摩诃,哦,那时候,摩诃还叫青衣。

对,青衣。

那个时候,他每每看到这般,都会忍不住出言讽刺,要么,就是刻意缠着青衣,吸引她的目光,让她没有时间去看他。

不过,那个时候,他并不明白,为什么,青衣会用这种目光看这么一个男子,如果是爱,为什么,不靠近,如果不爱,那么,又为什么,对他另眼相待?

他不解,他好奇,他总是尝试着去打听,可是,不知道为何,所有知道此事的人,却偏偏对那个男子,讳莫如深。

直到有一天,他偶然听到了一个他之前绝对没有听到过的名字。

介之,耿介之。

青衣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瞬间就变了。

连一向没心没肺地鹦哥听到这个都不由有些跳脚。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个介之是谁。

怎么会有这个能力,让所有知道他的人,为他闻之色变、可是,所有的秘密,终有被揭开的一天。

终有有一天,他知道了那个秘密,那个青衣埋藏的过去,那个温柔隐忍的男子。

可是,不同于之前不知道时的焦急和百抓挠心,知道这个秘密的他,第一想法竟是,要是不知道多好。

是啊,不知道,多好。

至少,他还可以和以前一样自欺欺人得猜测,那个人,不过是一个对青衣很重要的人罢了,还可以安慰自己,现在,对青衣最重要的人是,自己。

摩诃,现在,是不是和当时的自己一个心情?

墨泽的凤眸忽然变得低沉而深邃,可是,哪怕可以理解,但是,这个无法掩饰的酸涩和嫉妒,他还是……

第三十八章 此地非彼地

“呵呵,那,墨泽,你之前跟我说的可以解决介之这种情况的方法是什么?”足足发了一盏茶的呆,摩诃才勉强笑着问墨泽。

墨泽皱着眉望着她,也没有说话。

摩诃的脸一下子红了,而后就忽然哭了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这样的……”

“可是,我就是忘不掉嘛,又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怪我?”

“我知道不该这样的,可是,可是,可是,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得他了,我怕,变成和青衣一样……”

摩诃边哭边说,眼泪糊得满脸都是,墨泽被她哭得愣住了,好半天才又好气又好笑地揽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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