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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这豪门,我不嫁了-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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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少了任何人都不嫌少。即使这个人是贺南方,地球也照样会转。”
  孔樊东苦笑:“李小姐,其实先生一直把你保护的很好。”
  李苒:“……”
  “老爷子只有南方父亲一个独子,可惜英年早逝,贺家只留下南方一个人。从他降临到贺家的那一刻开始,他背负和承载着的压力和关注,就不是你我能够想象的。”
  “当年老爷子得到这一根独苗,放在手里怕飞,含在口里怕化,恨不得天天放在口袋里带着。”
  “换句话说,先生现在这般孤僻不讨喜的性格,不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吗?”
  李苒面色一冷:“你什么意思?”
  孔樊东轻笑一声:“说实话我阅人无数,可之前一直把你看走眼。”
  “所有人里,你才是那个真正心狠的人。”
  李苒怒道:“孔樊东,别他妈以为你是贺南方的人,我就治不了你!”
  孔樊东声音不轻不重:“这句话我早就想说了,横竖早已经得罪你,也不差这一回。”
  李苒:“怎么,你现在是要数落我在贺家的罪状?”
  孔樊东:“不敢,那些刻意接近贺和先生的人,都是图钱,给了钱都能打发走。”
  “李小姐,但你不一样,你图的是先生的心……当初你心甘情愿地对先生掏心掏肺,爱的死去活来,现在不爱了,不图钱不图名分——要的偏偏是先生那条命。”
  “所以说,先生遇见谁都不怕,可他怕你。”
  李苒:“他怕我?”
  “他怕我什么?手段强硬的是他,无休无止的也是他,是不是在贺南方的世界里,就不能有任何人对他说不?”
  孔樊东幽幽:“他若是不怕你,怎么不敢去找你”
  李苒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没好气:“他心里想什么,我哪知道。”
  孔樊东顿了顿:“以前我一直觉得老板是个机器人,不会疲惫,不会被打到。”
  “他没有父亲,母亲不尽责,七岁时便一个人在英国读书。白人学校里,只有他一个黄种人,没人能理解,这一路他是怎么过来。”
  李苒:“孔樊东,贺南方在你们心里自然万般皆是好的。”
  “你不必拿他小时候的事情来说,谁小时候没苦过?我爸爸辛辛苦苦将我养育这么大,却由得你们贺家作践,他就不苦?”
  “他这种人自大又猖狂,容忍不了任何违背他心意的事情,说到底只是爱他自己罢了。”
  “心甚至比石头还硬,谁都走不进去。”
  孔樊东抽着烟,看淡道:“可你就是个意外……你走进了他的心。”
  “这么多年,不是先生没有放清楚你的位置,而是你没有放清楚自己的位置。你是先生的未婚妻,在贺家除了他,便是你位置最高。”
  “可这么些年,正是因为你从未把自己看重,别人才会看轻你。”
  “惹你不高兴,老板甚至眼都不眨,就将我交给你处置。贺夫人背着他让你学那些下作东西,即使那是他母亲,老板仍是一句话就将她送回台州。”
  “你不用做什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将他打倒在地。”
  “甚至能让他在获得如此成就后,还会对自己产生怀疑。”
  李苒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的意思是,我这些都是咎由自取。”
  “你不是咎由自取,你性格要强,却又爱的卑微。”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虽然不想承认,但孔樊东的最后那句话狠狠戳中了李苒的心。
  手里拿着画稿,坐在沙发上发呆,等她反应过来时,手里的画稿已经被泪水浸湿。
  力透纸背,晕成一个不圆也不满的印记。
  像极了她和贺南方的结局。
  爱的卑微又怎样?爱的卑微就能被人随意践踏?
  拿起手机将孔樊东还有贺所有人的电话全部拉黑。
  没有人的真心能够被日复一日的践踏,就算爱情都不行。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袋里乱哄哄的很。
  她起身,盯着电话走神。
  后面两天,贺家再也没打过电话过来。那天她的话说的没有丝毫余地,但凡贺家还要点脸面,都不会再打过来。
  李苒用繁重的工作,将贺南方三个字压在了心底最深处。
  于晓晓成天忧心忡忡地看着她:“苒苒,你怕不是疯了?”
  “昨晚你加班到几点?”
  李苒:“忘了,反正挺久。”
  于晓晓:“你这是要练神功,必先熬疯啊?”
  李苒拿眼神看她:“反正也睡不好,不如加班。”
  于晓晓简直膜拜:“姐们,你句话简直是成功人士的座右铭啊!”
  话音刚落,李苒突然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蓦地想起这不是贺南方常说的嘛。
  她以前不知道失眠是什么滋味,这几天睡不着,彻彻底底感受了一番。
  以为是在办公室床不舒服导致睡眠质量不好,这天一大早上,李苒准备出去找房子。
  一打开办公室的房门就被外面的人吓一跳。
  孔樊东不声不响地靠在墙上,旁边垃圾桶上的烟蒂盒,被塞得满满。
  李苒:“你怎么在这儿?”
  孔樊东搓了搓疲惫的脸:“等你一早上了。”
  李苒:“有事?”
  孔樊东满脸都是担心:“先生情况很不好。”
  李苒皱眉:“还没去医院。”
  孔樊东想到这个问题,艰难开口:“他最近失眠太严重,一离开家里的卧室便睡不着,而医生要求他住院观察,所以……”
  李苒:“不能离开家里的卧室……?”
  “那你们让家庭医生来不就行了。”
  孔樊东眉头皱的更紧:“他不许任何人进卧室……他说一进卧室,里面味道就变了。”
  味道变了?
  这是什么习性?
  李苒知道他有洁癖,但严重到不允许别人进他房间,还是不能理解。
  显然,孔樊东说的复杂,并不是这个意思:“这个卧室,指的是你的……卧室。”
  李苒:“……”
  孔樊东:“这件事只能来找你。”
  找她有什么用?她是空气清新剂吗?
  李苒:“我没法帮你,你们最好现在就送他去医院,一直高热可不是好事。”
  孔樊东听着这句话,心里挺不是滋味。
  他们放在心里关切的人,轮到李苒这里,结果得到这么个态度。
  孔樊东那张粗犷的脸,几乎要低到了尘埃里:“李苒小姐。”
  “我孔樊东这辈子从未求过人,以前看不起你是我孔樊东的错,瞎了狗眼。”
  “今后我孔樊东听你的,说一不二,只要你能……去贺家看一眼先生。”
  李苒头也不回地准备进屋:“不可能,你们还是趁早找医生。”
  孔樊东一只手握着门把。还在坚持:“别的我不敢保证,但先生心里真的喜欢你,想见的也只有你一个人。”
  李苒冷脸:“你哪只眼看见他喜欢我了?”
  孔樊东:“两只。”
  李苒:“……”有病!
  一大早就被他气乐了:“贺南方是要死了还是怎么地?”
  “你连这种鬼话都说的出口。”
  孔樊东像是跟她较上劲,认死理,非得要李苒去看看。
  一早于晓晓刚上班,从大门外进来,经过走廊时看到孔樊东。
  朝他招手:“帅大叔,你怎么在这里?”
  孔樊东这么高的个子,站在她办公室门口过于显眼,李苒不想引人注意。
  “进来。”
  他朝于晓晓笑笑,随后进屋。
  李苒抱着手臂看他:“说好了,看一眼就走。”
  孔樊东:“行。”
  李苒那上包:“带路。”
  ——
  贺家别墅里,李艾宽慰贺夫人:“您别难过,先生说不定只是一时生气才让您回台州,等到气消了,不就接您回来了。”
  李艾一回来就听说贺母要被送到台州,心里也很是着急。
  她一直以来都是贺母阵营的,跟李苒一向不太对付,若是贺母一走,这贺家不就成李苒一个人的了。
  贺夫人摸着眼泪,拉着李艾的手:“真的吗?”
  “我真怕南方他是铁了心要送我走。”
  李艾:“不会的,只是李苒在家,贺先生只是给李苒一个面子罢了。”
  贺夫人精致的妆容哭的有点花:“可我真的不想走,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留下?”
  李艾想了想:“要不……请许闻斌先生过来一趟?”
  “他跟贺先生父亲生前是好友,又是长辈,这些年许家跟贺家来往密切,若是请许先生来的说情话。”
  “贺先生说不定也会改变主意。”
  许闻斌和贺南方父亲是挚友,贺父去世后,他对贺南方诸多照应,后来贺家家大业大,势头盖过许家,可贺南方还是愿意将那些生意跟许家合作。
  即使以许家的供应链,已经支撑不了贺家庞大需求量。
  贺母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点点头。
  李艾:“正好周末是许闻斌的生日,到时候先生肯定会过去,生日宴上让许先生卖这个人情,肯定能成。”
  贺母这才不哭,脸上终于露出往日的笑意。
  孔樊东带着李苒一进来,便见李艾坐在沙发上和贺母说着什么。
  李艾一见李苒,并不作声。
  孔樊东淡淡地训斥她:“不要没规矩。”
  李艾不情不愿:“李苒小姐。”
  李苒:“别叫我,担待不起。”
  她独自上楼,孔樊东还有贺母他们全都留在楼下。
  二楼没有贺南方召见他们不允许上去。
  她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里面居然没人。她还以为他病倒卧床不起,看起来情况没她想的那么严重。
  转身去了书房,轻敲两声门。
  “进来。”
  李苒推门进去,见贺南方正在书房打电话,他穿着一身藏蓝色的居家服,有些宽松,松坠在他的身体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几天时间不见,贺南方好似瘦了许多。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偏头看门口,见到是李苒时,突然话音顿住了。
  “稍后联系。”
  说着就将电话挂断。
  贺南方站在靠窗的位置,转过身来时,背向着太阳,身后有一层淡淡的柔色的光圈。
  将他整个人包裹的没有往日那般凌厉,柔和许多。
  “你怎么来了?”
  李苒打量了他几眼,发现眼前这个人好的很,除了眼下的浓影比较重外,看似一切都很正常。
  她问:“你不是病了?”
  贺南方似乎有些生气:“谁跟你说的?”
  “行吧,还有力气生气,说明真没病。”
  贺南方不自然地从将袖子拉下,似乎在遮掩着什么,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我好的很。”
  李苒点头:“我看出来了。”
  “没事我先就走了。”
  贺南方看着她说走就走的背影,忍不住上前一步:“你……”
  李苒:“嗯?”
  贺南方:“你来还有别的事情吗?”
  他抿着嘴唇,抬了抬下巴。
  李苒:“???”
  “没有。”
  贺南方似乎有点泄气,随后又很认命似的道:“算了。”
  李苒:“嗯?”
  算了什么呀?
  她有点懵:“你别这个表情,搞得我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一样?”
  贺南方不答,李苒想了片刻,突然想起来。
  他不会以为自己是来道歉的吧?毕竟他那天晚上气的差点把礼物摔她脸上。
  李苒:“……”
  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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