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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死对头竟觊觎我-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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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啊,妾该死!殿下,不好了,妾刚才不小心,把您衣裳羁到窗棂上了,您先待着别动,妾进去找找可以缝补的针线,您千万别动啊,不然这衣裳要废了。。。”
  幸好这儿只备下了太子一套衣裳,此时如果殿下一动,弄破了衣裳,再另外备衣裳也挺不便的。
  “妾很快就回。”
  姒思阙说完,自己扎进了里间,想着为了不让太子起疑,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那张密图了。
  太子殿下倒是很听话的,果然一步没敢离开窗边。
  姒思阙回首看了一眼,确定安全后,便蹑手蹑脚地钻进屏风里头。
  这里有诸多个木柜抽屉,幸而这水楼是临时供歇息用的,这些柜子抽屉都没有设锁。
  思阙小心不弄出声响,逐一在里头找寻了。
  屏风里头的光线更加昏暗,时间在思阙心里逐刻被放大,她一面找不着,一面感觉时间已然被她耽搁了过去,心头隐隐担忧,以致总是觉得太子殿下会突然出现在屏风后,并且盯紧她。
  她再一次眼眸睁大,转头过去,发现屏风后并没人,她甩了把汗,继续翻旁边的架子。
  到底藏哪里了,太子他到底是藏哪里了?
  不行,不能着急,得先冷静下来想,越慌,越想不到出路。
  这一刻姒思阙竟破天荒地想起来小时候有一次,自己被参加宫宴来的侯爵家的公子追着用石头掷,一个不小心就把她逼着顺沿树上跳到了瓦顶。
  后来那几个贵门公子命人来把树靠屋边的枝丫给割了,思阙孤零零地留在屋顶,怎么也没办法下得去。
  到了日落时分,光线逐渐敛去,思阙还是没法子下去,她自己独自一人蜷缩在屋顶,腹中空空,阿云也找不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她想起白天一些憋屈的事,又想到即便阿云找到她,也是为难到哭,甚至有可能为了她,又跑去以自己身体为交换,换人来救她下去。那样的话,她倒宁愿阿云不要找到她。
  就在她拼命擦着眼边刚刚冒出的眼泪星子,倔强地抑压着自己不哭出声之际,屋檐下突然立了一个黑影。
  是那个讨厌的病太子。
  思阙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会在自己最窘迫,最狼狈的时候出现,是托了什么眼线盯着她,一旦她身陷囹圄了,他便过来笑话她吗?
  果不其然,他一出口便是冷讽:“白天的时候,不是很能耐的吗?明知道自己是个质子的身份,不但不知收敛,还放蜘蛛去咬忠勇府的公子。”
  思阙冷冷地回瞪他一眼,“是他出言不逊在先!我能由他欺辱吗?!”
  “你是来看笑话的吧?现下看到了,该满意了,那就请‘您’不要打扰我的狼狈,赶紧回你的宫里去吧!”
  小时候的思阙便是这样,冷硬、锐利,谁对她好,她会掏心掏肺热情回应,谁骂她、侮辱她,她也会毫不留情面。率直、简单、真诚。
  姬夷昌还是没有离开,他身边也没有带任何人,就他只身一人来了,所以除了他以外,也没有别人能看见她的狼狈。
  就在此时,许是思阙待的那个位置久了,而那瓦顶也日久失修,突然“咵啦”地一声,瓦顶塌下去一点,她半个身体都悬在了半空。
  “啊!”她惊叫了一声及时抓稳屋檐,底下的姬夷昌也跟着着急。
  思阙她又慌又急,同时又死要面子,怕摔下来的同时,更怕被死对头耻笑自己的狼狈。
  于是,她一慌,身子失衡,抓着的瓦砾又开始纷纷散落下去。
  这时底下的姬夷昌忍住喉间的咳意,高喝了出声:“蠢啊你!!别慌啊!越慌,越想不到出路!”
  当时的姒思阙听到太子那句骂她蠢的话,自然生气,但也提醒了她要冷静,后来她冷静下来后,果真发现屋檐处她悬挂的脚边有一根悬梁,后来她顺利无虞地下来了。
  别慌。。。别慌啊,冷静下来回想一下,肯定能想出来端倪的。
  姒思阙闭了闭眼。
  哦!她想起来了!刚才太子的裤子是他自己脱的,那时她羞涩着一点都不敢朝他那儿看,然后他说新裤子脚边过窄,说是要把湿裤烘干了一会再换回来,然后他自己把裤子搁到屏风里的竹火炉上烤了。
  看来可能刚才太子躲进屏风里并没有藏好那密图,真正有问题的是那条换下来的裤子!
  思阙一下子茅塞顿开,连忙跑过去把湿裤取下来。
  果不其然,在挡位的地方,被她摸到了一个暗袋,袋里装着的,正是那张湿漉了的羊皮制的密图!
  思阙再次视察了一下外头的动静,见太子也没有催促,便急急地就着火炉里微弱的火光,展开密图细看起来,末了她怕有地方自己记不住,便从发间取下了簪钗,微一咬牙,捋起袖子,便用簪钗尖的部位往自己手臂处划,记下了难记的细节。
  完成这一切后,思阙赶紧把密图小心放回原位,就在她把裤子架回火炉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喊住了她:
  “夫人,你在做什么?”
  姒思阙的手僵了僵,缓缓地从竹火炉边缩回来。
  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了,如果太子知道密图被泄,她的下场会是如何,不用想也知道,更糟的是,她这一朝败了,她王父王母那里情况就更糟了,司马仲父也会生死未卜。
  她不敢把身子转过去,她知道她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相当惊惶。
  即便是这个时候,她也不能露出一丝半点的端倪来。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缓缓冷静下来,像以往在女官面前轻易变幻情绪变化一般,很快便笑意盈盈了。
  “殿下,妾找不到针线了,恰好见殿下的衣物掉了,帮您捡起。”
  她面上是一派平静,其实后背已经沁满了密密细细的汗。
  姬夷昌走近她,立在她跟前,把头低下来,凑近她轻嗅了嗅。
  思阙心脏都快炸裂了,面上始终保持着笑意,僵着纤细的脖子任由他嗅。
  姬夷昌嗅完,抬起了头,眉头紧皱:“你受伤了?孤嗅出你身上有血腥气了。”
  思阙心下一惊,心想这病太子是狗吗?
  她笑了笑,低头下来帮他把腰带束好,然后整个人埋进他怀里,轻吸着气,假装眷恋他怀里的气息,贴近他胸膛道:
  “殿下,您闻错了吧?是菱湖水的腥味儿吧?”
  “不对,不可能。”太子殿下甚是笃定。


第53章 如何哄太子?
  姒思阙嫣唇抽了抽; 想到这个病太子似乎鼻子向来高贵,总是能闻到别人闻不到的东西,于是; 她也迅速想好了应对的法子。
  她垂下双臂; 反倒是高仰起头颅,踮起脚来尽量把脸凑近太子殿下。
  嗔笑着道:“殿下怎么非要妾说明白呀。。。这不是女子每月都要历经的事; 殿下您。。。不懂么?”
  姬夷昌虽然不曾谙过情。事,但长那么大,书读过那么多卷,总不能不知道女子有月事一说。
  可姬夷昌还是皱起眉头,很笃定地否认了。
  “不对; 不可能。”
  “这。。。怎么就不可能了?”姒思阙有些困惑,忍不住惊奇出声。
  姬夷昌没有再往下说了。
  他自然不能告诉她,因为他知道她是男扮女装潜伏在他身边迷惑他的,所以他就是知道。
  “殿下。。。”
  姒思阙有些心慌急躁,踮起脚尖; 把嫣红的唇凑近他; 一把将他攫取住了。
  她想用唇上掺杂花蜜香粉的胭脂来盖过他的嗅觉; 所以只一味反复碾压亲吻他的上唇。
  凑上去的那会脑子里啥也没想过; 就只想着得做些什么把此事盖过去,避免被他看到了她刻划在自己臂上的痕迹。
  在她主动亲他的同时; 太子自个脑袋也炸裂了; 眼睛很快紧闭; 沉沦了起来,也很快就开始回应起来。
  思阙只想着把唇脂上浓艳的芳香印记在最靠近他鼻息的地方,于是双手揪紧他两臂,脚尖越踮越高; 开始从上唇往上亲到了人中处。
  正待她把唇进一步往上,袭击他的鼻翼时,太子突然就受不了,两臂一紧,将她整个纤细的身子揽进了怀里,并且伸手托住了她的后颈,往上一把反攫住她艳美甜浓的唇。
  姒思阙蓦地瞪大了美眸,并且两手也开始抵抗了起来。
  她觉得情况有些始料不及的失控,太子怎么就反而变成一头饿极了的猛兽呢?
  小室内的氛围越来越浓烈旖。旎,就连飘散在局促空间里的空气,都沾染了令人面红耳赤心潮澎湃的气息。
  姒思阙从主动变成了被动,到最后她只能可怜巴巴地被抵在蚝壳墙上,被逼承受着那冰与火的倾轧。
  “支”地一声,门响了,有白光射。入,一阵惊慌失措的轻呼声,随即是周凛低眉敛目的“殿下恕罪!”,然后又是一阵急切的关门声。
  姬夷昌早已在周凛开门的那一刻,搂着思阙旋过了身,把她娇小的身子遮挡在自己的阴影下。
  太子的吻直到周凛离开后很久,才终于餍足停了下来。身上冷硬的“冰块”早已汲够了她身上的热量,也变得温热起来。
  虽然没被旁人看见,但思阙内心还是感到一阵阵憋屈,“啪!!!”地一声,反手往太子脸上甩了一巴,气汹汹地摔门跑了出去。
  姬夷昌被那一巴扇得懵在了当场。
  姒思阙回到凤仪阁时,立马让阿云和凌月她们把殿门关得严严实实,并且下命今天不管是谁来找,都不许让其进入。
  阿云和凌月她们不明所以,问了那几个今天随主子出去,事后又跑得髻发零散才勉强从后头追来的女官。女官都说不知道主子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主子和太子殿下单独在水楼换衣裳,周大人把准备给主子的衣裳拿进去之后,主子没过多久便摔门出来了。
  结果思阙回来不到半会儿,太子殿下和他的侍从们就浩浩荡荡地站了半个前殿。
  姬夷昌看着守在后殿殿门处朝他屈身行礼,疑惑着的女官,回头看了看身后和他心情同样迷惑的黑压压的随侍,挥手冷肃道:
  “都给孤下去,不得叨扰。”
  于是,那群人便如潮水般退去了。
  “夫人回来了?”姬夷昌走过去就问。
  凌月屈身道:“回殿下,是的。但夫人说了,身子不大舒服,请殿下改日再来。”
  “改日再来?”姬夷昌皱了皱眉。
  “大婚后,凤仪阁便是孤的寝宫,你让孤上哪去‘改日再来’?”
  凌月懵了懵。
  以前从未有过哪位储君将太子妃的寝宫变成自己的寝宫的啊?从来不是太子妃的寝宫,太子固定每月的几天过来宿一下,有姬妾的,把其余日子各分一些去别的姬妾那的吗?
  周凛听了,赶紧来拉太子,陪笑道:“殿下,您稍安勿躁,您这样可能会吓着夫人呢。”
  姬夷昌听周凛这么一说,心头顿时冷静了一些,开口问道:“会吓着她吗?”
  “回殿下,会吓着。”周凛垂首恭谨道。
  “那刚才也是,孤吓着她了?”姬夷昌又问。
  “这。。。”周凛没法子说是,也不能说不是,有些为难道:“殿下,您不如,先回潜殿稍作歇息,等夫人自个想明白,气顺了,您再来?”
  “那要是不顺呢?”姬夷昌反问。
  “这。。。”周凛也没法回答。
  最后姬夷昌还是走了,姒思阙伏在殿门处听了很久,确定人真的离开后,才吁了口气,返回内室间。
  回内室坐到了妆台前,思阙先是从铜镜里端详好一阵子,摸着自己嫣红发烫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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