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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死对头竟觊觎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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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身子瘦弱,尤其被几名大汉高举于顶准备要狠狠砸落之际,看着更像一片柔弱无依的叶片,任意轻轻一揉搓就能被人揉碎。
  底下传来阿云痛哭哀求的声音,姒思阙眼部的位置被打肿了,血液渗入眼睛,刺得睁不开来。
  “求求您了!公子!您让奴做什么都成。。。放了我主子!求求您!求您了!”阿云哭得撕心裂肺的,跪伏在公子简身下,一遍又一遍地用唇舌舔着他的脚背。
  阿云。。。别求。。。别求他!
  姒思阙眯着半只受伤的眼睛,口中被人用黄泥土严严实实地塞着,尽心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让自己不至于在那群甲士的手中坠落下去,一边握紧了拳头心里既羞愤又无力地想。
  “求您了!求您了!求您了!”
  在场众人大笑起来。
  随着阿云一口一个“求您”,还伴随着“砰!砰!砰!”一下重过一下,她额头重重磕在地的声响。
  姒思阙屈辱得浑身都在打颤,眼睛红得似血,泪水终于忍不住断珠似得溢下。
  “公子,只要您放了我家主子,阿云便任由处置!”
  只听一声衣料撕裂的声音,姒思阙终于忍不住侧过面低头看。
  阿云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撕开,露出浑圆姣好的身体。
  他又怎么会忘记,那时候他年纪还小,被迫女扮男装跟随父亲母亲来齐,到了齐宫第一天他就和楚王楚后分开了。
  她身为战败国楚国的质子,来到齐地又怎么能得到该有的尊重呢?有时候甚至连两餐温饱都无以为继。
  那时候,全靠那个被她在路边随便用一块不起眼的玉顺手救回来的女奴阿云。
  阿云原名也不叫阿云,叫牛娃,她因家里生活不下去而被爹卖到最下等的窑子,思阙救她那会,她恰好被一个讨不回皮肉钱的皮条客毒打。
  后来思阙见她一头乌发密如云,便取名阿云了。
  阿云的模样不算好看,但胜在身材姣好,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细的地方细,所以尽管在最下等的窑子,白天光日里脱净衣物摆放在那,无比低下,某些路过的商贾士子还是会被她这具摆在最明面的身子吸引。
  那时候思阙被宫人克扣,无米入炊,该当的都当掉,无比窘困之际,便是全靠阿云偷走到宫台侍卫那里,用自己的身体换得粮食。
  那种日子主仆二人抱头哭着一路过来了,如今阿云已经许久不曾再做此事,然这次,到底还是为了她而那么做了。
  更辱人的是,便是阿云那般作践自己,竟然还得不到一丝半毫的好。
  公子简笑声谑狂,胡乱将阿云揉。弄一番后,竟然一把将人踢倒在地,嘲讽道:
  “不愧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什么破玩意都敢往爷跟前献,当爷是收破烂的?”
  姒思阙再也忍不住,挣扎着就想摔下来跟那猴子拼了。
  这时,拐角处传来一阵清晰而剧烈的咳嗽声,半晌,一声沙沉中带着如同殿堂中青铜器相击,铮锵带磁空明幽邃,略有余韵的声音:
  “替孤前去看看,何人胆敢在此斗殴弄得血腥气秾臭不堪,咳咳。。。咳。。。”


第2章 太子殿下公报私仇
  那阵空明的声音突地响起,公子简和公子丹愣了一愣。
  随即,几个身穿寺人服的内侍应喏,怀捧扫拂从拐角处现出。
  “尔等何人?胆敢在此斗殴,弄得血腥臭熏着了太子殿下,若然惹得殿下疾症加重,尔等可能担当得起?!”
  甲士们见状,纷纷松了手,姒思阙差点就被摔倒在地,幸得阿云飞身前去揽着了。
  姒思阙“呸”一声吐掉了口中土腥味重的黄泥巴,红着眼睛一面仔细察看阿云的伤势,一面扒拉着身上的衣物,想给阿云无以遮蔽的身子挡上一挡,但刚刚拽了衣襟就发现里头便是束胸带了,遂顿住了手。
  姬青青这时抱着小狗从角落里走出,将思阙那件罗縠薄衣递还给她。
  思阙朝她投来感激的眼神,慌忙用薄衣将阿云裹起来,甩掉了脸上不争气的泪水,死死地盯紧了墙角处那辆堆满了一层又一层轻纱挂幔的百宝凤毛辇车。
  这里头就坐着一位比公子简等人更为难对付的主。
  思阙觉得自己今天的卦象大概显示“大凶”吧,不然怎的接二连三遇着这等麻烦人物?
  为首国字脸宽下巴的寺人走近姒思阙,拧眉察看一通后,将身后人递来的一瓶小瓷瓶接过,递到思阙怀里,站起身高高在上道:
  “公子阙,请回屋上药吧,当心身上的血腥气扰了殿下病体,这里奴来收拾吧。”
  他这话说的,仿佛她身上流的血是什么肮脏污秽不堪的东西,那太子殿下陈年顽固的病疾还得拜她在此地流下污浊不堪的血所赐一样。
  思阙很想把握在手里那瓷瓶摔个稀巴烂,这太子搁着华容宫的宴席不管,又跑来她这种腌臜地头是想作甚?谁知道这位向来热忱于捉弄她为乐的太子殿下是不是在伤药里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但在这个节骨眼,她最好还是不要惹事,况且。。。
  她抬眼看了看靠在墙边的姬青青,她还有话没有问完呢。
  “咳咳。。。咳咳。。。”拐角处的华丽车辇帷帐中,太子殿下姬夷昌的咳嗽声再度传来,闻那声音,是几乎要将肺腑咳出的程度。
  “咳。。。咳咳。。。咳。。。周凛!一点。。。一点小事都办不好!那个浑身血腥臭的厮,给孤赶回屋没有?!”
  那位病重羸弱的太子骂起人来倒是中气十足,但骂完过后,他便咳得越发厉害了。
  公子简公子丹等人忧心忡忡地跪伏着,生怕这位主一个不慎咳得岔了气,他俩可就脑袋不保了。
  姒思阙则遏制不住眼里的怒火,握着瓷瓶抖了几抖,终究还是把怒火压制下去了。
  虽然她实在是很想说,殿下您身份高贵就连鼻子也高贵,可以不要常来僻陋酸臭的业巷逛,省得自己找难受,何况今天还是您的大日子呢。
  思阙转身扶起阿云回屋,姬青青在她进院的一霎忙跑来拉住她,在她耳边轻轻道:
  “公子!您安心吧,您父母亲只是割了块肉,性命无虞。大医也给包扎过了。我父王感念楚王楚后割肉献祭之举,已经同意履行约定,择日送你们回国了。”
  思阙愣了一下,黯淡的桃花眸又一点一点燃亮起来,随即鞠身朝姬青青一拜。
  公子阙回了屋,太子昌从层层的帷幔中露出修长苍白,但骨节分明的手,朝寺人周凛招了招手,周凛毕恭毕敬地过去了。
  “周凛,刚才率甲士来此地斗殴的,可是信陵君和张永侯之子?”
  太子殿下稍稍捋顺口气,声音阴寒道。
  “回禀殿下,正是。”
  “把那小子眼睛打肿了?”
  太子殿下突然把话拐到楚国质子身上,周凛浑身一僵,自知此事不是将简和丹两个公子打一顿驱逐出去那么简单了。
  “殿下的意思是?”
  “张永侯此人包藏祸心已久,蛰伏在朝中的人员是时候揪出来了。至于信陵君。。。咳咳咳咳咳。。。”太子剧烈咳嗽了一通后,并不需回话地道:“公子简刚才。。。刚才哪只手揍那家伙的?右手是吧。。。”
  周凛掬下身子去,细细听凭太子殿下差遣。
  姒思阙回屋之后就把院门屋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一来是免得自个身上血腥臭“醺”着了院外高贵的太子殿下,被太子殿下责难,二来则是,阿云和自己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磕伤淤伤,实在不便让人瞧了去。
  姒思阙躺在草席上,现下情绪平稳下来后,眼睛一圈处的疼痛让她龇着牙差点忍耐不住。
  阿云垂散着髻发,身上已经披回了一件自己洗得陈旧和布满补丁的衣裳,捧着从屋里一个破木匣处找来的破陶罐过来。
  阿云愁眉道:“公子,您当真不用太子殿下给的伤药吗?奴虽然见识少,但瞧那药的色泽匀称亮泽,气味幽淡芬芳,断估是极好的伤药啊。”
  姒思阙掰落了肩头一点衣物,露出细腻莹白却带青紫淤痕的肩头,接过阿云手中气味刺鼻的陶罐伤药,挥挥手示意不用她伺候,道:“太子殿下不妥我已久,他又如何能好心赠我上好的伤药?若不是方才那情况不允许我推托,我倒真不想接的。他这人一向阴险,谁知他是不是设了局害我啊。”
  恰在阿云屈身要退下处理自个的伤势时,关闭了门窗的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喊叫,直教那根基颇浅的泥头墙根抖了几抖。
  阿云心有余悸地目光朝向门户处,道:“公子。。。外头。。。”
  姒思阙嗤了一声,径直埋头往自己白玉般细腻的身子上涂抹花花绿绿的劣质药膏,不以为然道:“想来不过是简、丹那两猴子不知好歹惹恼高贵无上的太子殿下了呗,这么说来,幸亏我俩识时务跑得快,不然若是沦为那两猴子的下场,那真真是可怜了,啧啧!”
  “对啊,”阿云听着院外越发惨厉的哭叫,附和道,“尤其是,公子您不是即将要回楚国了吗?您会带上阿云吧?”
  姒思阙点点头,“那当然了!阿云你可是我好姐姐啊,不是你,我早就饿死了。”
  说着,她又站起身走到角落边一个上了锈锁的旧木匣,环手温情地搂了搂,里头装着的东西是即便要饿死了也不能拿来换物的东西。
  “不仅要带上你,这些物什是我替朗儿张罗了好些年头的,若不是那只战斗佛鸡不经养,还留待至今,就能一同带回去给朗儿一个惊喜了。”
  思阙慢慢忆起儿时姐弟俩那些温暖的记忆,楚国,楚宫。。。都过去太久太久了。
  “回去以后,公子可千万别把奴当姐姐了,公子身份尊崇,可莫要叫外边的人笑话。”这时阿云处理完自己的伤,咧嘴笑得像个小姑娘似得走过来,在主子身边跪下,深深伏身下去,捧起主子的衣角轻吻起来。
  这是作为奴隶给主人表达欢喜和绝对忠心的表现。
  思阙摸了摸阿云的脸,便是回应她了。
  外面那群甲士全被削了职毒打一通,没打死的就留下来充作奴隶,公子简和公子丹也被揍得面肿如蜂蛰,眼睛都差点睁不开了。
  华贵的百宝凤毛辇车里,纱幔里头藏着的那个暗黑的身影,一直随着板子将众人毒打的节奏咳个没完。
  姬青青瑟缩在墙角,没敢正眼看眼前血肉模糊的惨状。
  她原本得了王父的宠爱,过来漳华台参加兄长的生辰宴趁热闹的。宴后参观兄长的华容宫,走到宫阙后方围墙的时候,不知怎地怀里的狗子就突然跑出了宫台,一路让她追逐着来了这个偏僻的巷子里。
  然后她在那样破败的巷子院门前,竟能邂逅那样丰神俊朗的出色郎君,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那群人怎地就对那样美好的郎君动手,紧接着,她那位本该在前阙华丽的宫室里受人供奉的太子兄长,怎地就纾尊降贵来到这种腌臜的巷子,还一出手就残忍不堪。
  百宝凤毛辇车里的人渐渐停止了咳嗽,朝缩在角落的姬青青招了招手。
  姬青青咽了咽沫,有些忐忑地抱着白白走前去,这位兄长因常年身体不适,即便是今日的生辰宴,她也不曾在宴中得窥他的踪影,没想到来了此地竟能碰见。
  “这位妹妹,是戚姬之女?”
  姬青青愣了愣,这位兄长的声音如青铜铁器般铿锵,又如玉石相击般磁性而动听,令她不由地就想往纱幔里头一窥哥哥的模样。
  “你可怨兄长把你未来夫婿给打了?”
  未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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