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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6章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8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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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澄偏了偏头:“此话怎讲?”

    梅大夫道:“救回被抢女子之事,苏大人必是赞成的。然我敢说,苏大人必不赞成连子嗣一道夺走。女人事小、子嗣事大,伤及百姓家之根本。大小姐身为女子、不让须眉,想必内里不服气。无奈世事本是如此。”

    苏澄抿嘴:“不错。我没告诉我老子连孩子一道救出来。我既不说,他下意识便会以为只救女人、孩子依然在抢人的人家。”乃思忖道,“我并不觉得那个姓何的能猜到我爹的心思。”

    梅大夫道:“他必没猜到大小姐是瞒着苏大人的。但他却知道苏大人这等儒生,对着什么人硬气、对什么人软。”

    苏澄拱手:“请赐教。”

    梅大夫笑道:“若是奸臣权宦、恶霸豪强,苏大人必挺直了腰杆宁死不屈;若是积古的乡老、病弱的老儒……”

    苏澄恍然:“不错,这等人若哭诉一番,我爹怕是要投降。”不觉捏住拳头,“不能让他们见到我爹。”

    梅大夫道:“纵然化解了这一招,只怕此人还有别的招数。终究是走过绿林的人。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大小姐还需连后头一并防着。”

    苏澄瞧了他一眼:“拦阻乡老什么的好办,绿林人的手段我当真不知道。不如梅大夫帮忙出个主意?”

    梅大夫摆手道:“我并不知绿林事。苏大人手底下不是有许多绿林高手?大小姐不如问问他们去。”

    “也对。”苏澄心想,还有找什么绿林高手?现明摆着江西副总兵杨国泰就是个从贼道上过来的。梅大夫站起身来告辞,临走前悄悄说了句话。苏澄了然拱手。

    后头数日,苏澄杨国泰依然四处抓被抢的女人和孩子。

    这日下午,钉子巷十来位老人穿戴齐整,起身往城西郊一处破城隍庙而去。走到半道上,遇见两伙人打架,生生将道路堵住。老头儿们想进不能进,想退出来走别的路又让瞧热闹的困住了。过了会子还有人去报官。眼看要从人群中挤出来,又遇上捕快们赶来了,吆喝着谁也不许走。如此这般折腾了足有大半个时辰,老头儿们才将将脱身。

    虽无奈,也不敢抱怨,只得加快脚程往城隍庙赶。那庙虽年久失修,地方却宽敞。好容易走到庙中,大惊:原本约好了大伙儿共同议事、明日一早往知府衙门请愿,竟然只有自己这行人来了,其余那两百多个老头儿全都没来!遂面面相觑。

    良久,有个老头道:“会不会是他们已商议完了,以为我们不来,都散了?”

    另一个张望片刻,指着地面道:“好厚的灰,连个脚印子都没有,显见没有人来过。”

    再一个道:“会不会是他们腿脚不利索、走得慢?”

    前头那个连连点头道:“想必如此。咱们好歹近些。要不咱们等等。”

    话虽如此,其实大伙儿心中都隐约有了念头:旁人怕是都不会来了。不然,他们已在路上耽搁了许久,旁人早该到了才是。足足等到斜阳西坠,再没半个人过来。领头的老头狠狠的跌足:“都是没用的东西!我儿子同他们说时,一个个答应的好好的。正经要议事一个都不来!”想起被生生抢走的孙子,坐在地下大哭起来。旁的老头想起孙子,也纷纷大哭,顿时城隍庙中哭声一片,映在夕阳之下好不可怜。

    殊不知,别的老头原本也都按时出了门的,也依着时辰到了城隍庙。

    这城隍庙左近有条大路。约莫一个时辰之前,头一拨老头子经过这大路赶去城隍庙。看见路口摆了三张桌子,桌上摆着文房四宝。旁坐了三个人、还站了两个。坐的是一个账房先生、两个管事;站着的是两个伙计。看见有人来了,伙计敲起锣来,亮开嗓子喊道:“各位父老乡亲,来瞧一瞧看一看啦——我们是大光明火柴厂招工的——我们厂子占地极大、工钱最高——欢迎各位父老乡亲前来做工——”

    这些老头都是家中强抢的媳妇被官府夺走的,都穷得两眼一抹黑,儿子都没找到什么正经活计。听说有工厂招供,赶忙围拢上来打探。一个管事咳嗽两声,站起来负手大声道:“我们大光明火柴厂用的是岭南王氏火柴厂的方子和设备,脚踩流水线作业,预备七个月后开工,投产后将为全江南产量最大的火柴厂。现在急需大量劳力平整场地、修建厂房、安装设备。要求工人有力气、肯干活、听过工头的话。每日管三顿饱饭,每月工钱五百文。如果有手艺,工钱更多!”

    众老头都听傻了:三顿饱饭、五百文钱!上哪儿找如此好的差事去?都颤声问道:“去哪里上工?”

    伙计便指道:“从这条桑榆路一直往西南走不足半里地,便能看见我们厂的筹备处。那儿有王管事负责招工。这会子已有不少年轻的汉子去面试了。我们要招大约七百来工人,招满为止。”

    只有不足半里地,老头们互视了片刻,有个便说:“咱们来得极早,半里地也不远,不如去他们火柴厂瞧瞧?”

    伙计道:“筹备处门口立了大牌子,且有许多人在排队等着面试呢。这条路上只有我们一家在招工,各位大爷不会走错的。”

    老头们听说已有人去了,愈发不起疑心,遂依着伙计所指的路找了过去。

    那筹备处实在好找。半道上也能看见几间矮小破旧的民宅,都没见什么人;筹备处跟前竟是人声鼎沸、老远便听见有人吵吵嚷嚷。到近前细看,好大一片庄子!庄门修得又高又威风,挂了两串好大的红灯笼。门口一条老长的队,排队的全都男子,小的十七八、大的四五十。庄门口也摆着两张桌子,桌旁坐着两个伙计。众老头再围上去一问,伙计所言同外头那几位一模一样。只添上了几样:东家是京城来的大财主,背后有好几家王爷撑腰。说是这次开厂子,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老头们早瞧出这伙计身上穿的是绸衫,可知他们东家委实是有钱的。伙计再说一次:只招七百人,多了暂且用不上。这南昌府没活干的汉子岂止七百?门口排队的都有四五十号,还不知前头有多少报上了名的。如此好事让旁人先得了去,自家不就没了?有个老头转身就跑,赶回去给儿子报信、让儿子来招工考试。他一走,旁的老头也唯恐自家儿子慢了些赶不上,也撒腿往家跑。至于老头们商议跟知府老爷请愿的事儿,谁还顾得上?

    预备来议事的那二百多个老头全都让这几个招工的哄走了,没一个进了城隍庙的庙门。也有几个到家之后想着要不要再回去。只是他们都上岁数了,急着跑回来报信已累的够呛,实在打不起精神再跑一趟。多数却是满心欢喜的念着儿子招上工、每日都能吃饱饭、还有许多工钱拿;别的早抛去九霄云外了。

正文 第719章

    这一日; 慈祥庄外来了个人,衣裳洗得褪色,面色疲惫; 向守卫拱手说想来找媳妇,同她商议莫要嫁人,自己赚够了聘礼钱来娶她。守卫指了指门子。这会子门子已迎了上来。此人遂又同门子说话去; 眼角溜了守卫一眼。

    不多时,门子领着他进去,到前厅找管事的白露。白露含笑请他坐下; 提起案头的炭笔:“如能破镜重圆正是好事。请先生告诉我你的名姓、住址、你要找的女人名姓、多大岁数,大略是个什么模样; 我去查。”

    此人踌躇片刻,问道:“敢问大姐; 那些……女人都在慈祥庄么?”

    “不都在慈祥庄。”白露道,“有些在慈爱庄。人数太多慈祥庄住不下。倘若这儿没有你要找的女人; 我会写笺子送到慈爱庄去查。”

    此人点头:“我叫何锁子; 家住钉子巷,我媳妇姓钱; 约莫三十来岁,身长不足五尺……”

    白露提笔记下来; 抬头望着他道:“我重复一遍你听听。”遂念了一遍,“可对?”

    何锁子拱手:“对,多谢姑娘。”

    白露站起来:“请何先生稍等,我去里头查名录。”

    “烦劳姑娘。”

    白露走了两步; 忽又喊了个小丫头给何先生上茶。“名册子多,怕是要查些功夫。”何锁子又谢。

    他遂当真等了足有大半个时辰,白露走出来歉然道:“我查了一遍没查到,恐怕漏掉再查一遍,依然没有。钱女士只怕在慈爱庄。我这就写笺子,回头有人去慈爱庄送东西自然带过去,明儿就有消息回来。”

    何锁子思忖片刻,拱手道:“敢问慈爱庄在哪里?不烦劳姑娘,小人自去便好。”

    白露又歉然:“我不知道。我不过是个登记名录的。”何锁子无奈,谢了她,说明日再来。

    次日上午,何锁子又来了。白露笑递给他一张笺子,笺子上写了地址:“幸不辱使命。钱女士在慈爱庄,有两个儿子,一个六岁、一个周岁,可对?”

    何锁子惊喜:“不错!”乃向白露一躬到地,“多谢姑娘!”拿着笺子走了。

    慈爱庄与慈祥庄相距不远,此人跑起来也快,不多时便赶到了。乃走进慈爱庄,见着管事的大丫鬟,求见钱氏。这丫鬟依然拿炭笔记录了二人的名姓、地址等,起身去里头查册子。又查了又小半个时辰,出来告诉说:“查着了。今儿她们培训,我去喊她,你稍等等。”何锁子大喜。

    半晌,钱氏走了出来。何锁子打量几眼,数日不见这女人如同变了个人似的。身形显见胖了一圈儿,穿着蓝布的短衫和裤子,头上扎着蓝头巾,手中拿了块手帕子,干干净净。见着何锁子,淡淡的问道:“有事么。”

    何锁子心中有种不大好的预感,轻叹一声:“孩子可好。”

    “都好。吃得饱睡得香,大小子下个月就念书了。”

    何锁子默然片刻,道:“如今已有些工厂开始招工,苏知府也张榜招贤治水。我赚了钱去你家正经提亲。”

    钱氏冷笑道:“你知道我家在哪里?”

    何锁子柔声问道:“媳妇儿,你家在哪里?老丈人、丈母娘什么性子?可有大舅哥小姨子?你同我说说。”

    钱氏面色无波:“我不想嫁你。”

    何锁子恳切道:“往日都是我不好。如今你不在了,方想起你的好来。没有你,家里头都不知成了什么样子。”钱氏不语。他又道,“我今后必改。”钱氏依然不语。何锁子给她弯腰行了个礼,“只看两个孩子的份上吧。”

    钱氏道:“我在你家七年了,从早到晚做事,却只能吃那么点子野菜汤水。”

    “今后断乎让你吃饱饭。”何锁子道,“只是我母亲年岁大了,总不能让她做事。这些日子连我的衣裳都是她老人家洗的,你于心何忍。”

    钱氏目中含泪瞧着他:“你母亲日日骂我、行动便打我,在我孩子跟前说我坏话,我为何要于心不忍?我连月子都没出便替你们家劈柴、在冰冷的水里头洗衣裳被面子,你们又于心何忍?你母亲是人,我便不是人?”乃咬牙忍住泪珠子不掉,站起来就走。何锁子并不挽留,只淡然立着看她转过里头去了。

    次日,何锁子又来找钱氏。管事的丫鬟已认得他了,笑道:“何大叔好痴情。等着,我帮你喊她去。”

    何锁子微笑拱手:“多谢。”

    等了半日,丫鬟回来来,有些难为情道:“何大叔……钱大嫂她……”

    “她怎么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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