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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2章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572章

小说: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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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自然也是我的儿子。”殊不知,这群庶子没有两个是一个娘生的。待长到小则八。九岁大则十三四,生他们的姨娘通房渐渐都死了。因二太太这个嫡母素来待庶子姨娘们好,孩子们的亲娘一个个在死前将儿子托付给了二太太。姨娘们但凡死了一个,二太太便另替二老爷收个齐头正脸的丫鬟入房,直到足足生满了八个儿子才不收了。

    牛二太太心里自有计划。她本是个四品官的之孙女,舅父是开医馆的,未出阁子时便知道女子生育难免伤身。自己的男人不成器,早晚分家也得不了多少产业。她舅父曾说过:世上最值钱的便是人,因为人能干活挣钱。她男人虽无能,却与他们家的兄弟一般无二,也是个迂的。来日分家出去了,家里头必是自己说了算。除去自己的儿子,另有六个庶子、六个庶子媳妇可供使唤。

    这六个庶子自小性子让她打磨得老实听话的,便犹如给儿子养了六个伙计,这些伙计还都在牛家家学里念了些书。分家得的钱财产业供七位爷们使断乎不够;倘若只供一位,算算当是够了。再有不足的,打发那六个出去做事便是。故此,老七老八的媳妇断乎只能是老实可靠的小户人家的女儿,得会做针线活,若会些别的养家手艺更好了。断乎不能与那些因想沾大房那未进门的二儿媳妇之娘家生意而贴上来的人家结亲。

    眼看就要过年了,二房三房仍咬死了要分家,牛大老爷便松动了。牛大太太急了,在屋里转了整整一个下午,到了晚饭时分,咬了咬牙道:“来人,去喊你们宗大爷来。”

    不多时,牛继宗来了,向他母亲行礼。牛大太太拉了他在炕沿上坐下道:“如今府里的事儿你也知道,你二叔三叔要分家。此事不用猜,必是三房挑起来的。没心肝的!当年教养他们业哥儿成器的不是你老子、难道还是他老子不成?”

    牛继宗道:“只是如今府里委实也住不下。”

    牛大太太道:“何尝住不下了?我已寻着了院子,只是二房不肯,说是你媳妇名声不好、没有人家肯嫁女儿进来。”牛继宗眉头一跳。牛大太太果然叹道,“前两年容下她,无非是为了两个孙儿。如今孩子也进兵营了,她名声已毁成这样。宗儿,休了她,娘替你另娶个好媳妇儿。如此二房便没道理闹分家,三房也走不了。”

    牛继宗立时道:“不成。太太那媳妇儿不过是他们寻的借口,纵没有这个也必有别的,不能跟着他们的念头走。”

    牛大太太道:“见招拆招,如今先堵回去这个再说。”

    牛继宗看了看他母亲,双膝跪下道:“太太,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儿子不愿意休妻。”

正文 第505章

    话说牛大太太命牛继宗休妻,不曾想他竟不肯。苦劝半日,牛继宗只不听,乃打了牛继宗一个耳刮子。牛继宗垂头忍着,咬牙不语。牛大太太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媳妇是个什么样的你不知道么?事关阖府的前程!”

    牛继宗道:“母亲,休了我媳妇无用。二位叔父若真心想分家,除非找出根子来。”

    牛大太太跌足道:“根子不就是三房不想让业哥儿扶持你弟弟么?”

    牛继宗苦笑道:“若是如此,这里头牵扯着军功、战利品,多大的利!足见他们早已想明白了。难道会因为后宅一个女人便作罢不成?太太别忘了,穆氏那本《深宅醒世录》里头,含沙射影太太的也不少。”

    牛大太太大怒:“我何尝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牛继宗道:“天下这么多人,太太总不能一个个解释去?你纵然解释了,难道他们就肯信么?”

    牛大太太恼道:“那你说如何应付?”

    牛继宗摇头道:“她若是别家的女儿还好应付,只说她偷人便好;偏她是那么个家世,咱没法子应付,唯有暂忍一时,以待时机。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牛大太太急道:“明年你弟弟就要出兵了!哪里等得了十年!”

    牛继宗默然片刻,道:“成儿争气,不会比不上业哥儿的。”

    牛大太太拍案道:“你懂什么!同去的又不止他两个,卫若兰总少不得,想必还有旁人!”又嗐声跌足,半晌才说,“数位将军同时出征,总得有个最出挑的;两个人合力总比一个人强些。”

    牛继宗犹豫再三方说:“如今人家显见不愿意合力、纵然合力也不愿意把大功送予成儿。莫得罪了他,倘或他去同旁人合力……”

    牛大太太断喝:“他敢!”

    牛继宗苦笑:“他凭什么不敢。难道咱们手里还捏了他什么把柄么?”

    不就是想拿他老子娘做把柄么?牛大太太顿觉无力。怔了许久,忽然问道:“你就那么喜欢蒋氏?”

    “倒也不是。”牛继宗道,“难道二婶子让我休妻我就休妻么?她若顺杆子爬连太太一并诬陷上了,难道我还不认母亲不成?儿子身为八尺男儿立于天地间,漫说如此大事,纵是小事也得自己做主,不让旁人引着入套。”

    牛大太太哼了一声:“是我让人引着入套了?”

    牛继宗垂头道:“委实如此。太太这回栽了。”

    牛大太太想了半日,倘若当真休了蒋氏,二房拿着穆氏那本书翻手指摘自己,怕是有些下不来台。莫非儿子是对的?她不禁迟疑起来。良久,长叹一声:“罢了。”

    牛继宗轻声说:“太太英明。”乃起身告辞。

    出到院子外头,牛继宗松了口气——好容易把他母亲哄过去了。蒋氏纵有千般不好,对他总是好的。再说,这府里分家了并无坏处,不必白白养着二房三房那么些人口。这些年,不论哪房,镇国府外头的事儿皆是他管着,委实累的慌。自家兄弟是个出息的,且一旦出去打仗便不是三年五年能回来了,纵回来也必军功赫赫另辟府邸。到了明年,偌大的镇国府只剩下自己一家独占,岂不好?二房走了,便可以将早年祖父还在时的花园子重新修回去,后头的戏台子也能重新搭起来,填平的池塘重新挖开,再多养些花木。三房如今住的那块儿是早年镇国府的演武场。他们搬走了,地方也空出来了。重新建个演武场,趁老爷子身子骨儿还硬朗,好生调。教自己几个儿子。过几年,待儿子出息了,自己也能享享清福了。牛继宗不禁负起手来,口里哼起了小曲儿。

    牛大太太坐在炕上从头细想方才母子二人对话,猛然忆起她儿子替儿媳妇说的头一句话竟是“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顿时咬牙:“竟让那毒妇迷住了么?”当母亲的哪里愿意儿子痴迷媳妇?自此,牛大太太方正经使出浑身解数去收拾蒋氏;蒋氏的日子苦不堪言。可叹东平王爷对付蒋氏的娘家婆家欲替女儿出气,均不曾伤着蒋氏自身;竟是她丈夫随口一句真心话将她拖入苦海。此为后话。

    转眼便是过年,两广王子腾的年礼可算在年前进了京,果然带了许多可可茶来。漫说女眷,连司徒磐吃着也说好,道:“给王爱卿传信过去,再送些此物来。”

    他女儿闻听欢呼一声:“父王,当真?”

    司徒磐望着她笑道:“自然。纵少了天下人的,也少不了孤王女儿的。”几位郡主立时围着他谢恩,司徒磐心下舒坦。

    燕王府数日酒宴,宴请燕国众文武。腊月二十八这日,司徒磐忽然想起一事,唤贾琮过来问道:“维斯这些日子如何?”

    贾琮道:“忙着泡妞呢,大约快到手了。”

    “哦?”司徒磐眯了眯眼,“哪家的女孩儿?”

    “我表姐呗。”贾琮哼道,“幺儿哥哥看上林姐姐好多年了,直至旧年才敢吱声。”

    “竟是她?”司徒磐一想:贾维斯虽也是林海的弟子,总归出身太低,论理说是配不上林家小姐的。只是依着林小姐的年岁早已是老姑娘了,还不安于室、喜欢扮作男装当什么军师,怕是也寻不着比贾维斯更好的夫婿。难怪贾四前两年特特买了个爵位,想必就是为了此事。乃点点头,“倒也对。”不由得心下一喜:那林小姐虽为女流,却是人才。她若嫁给了贾维斯,其才可用。

    贾琮叹道:“我那表姐心野,不是个愿意呆在后院的。若嫁给什么高门大户的子弟,人家也不会许她往军营跑。”

    司徒磐点点头,道:“他们预备什么时候成亲?”

    贾琮摸了摸脖子:“还不知幺儿哥哥追到人家没有。最快也得明年夏天吧。”

    司徒磐皱了皱眉头,思忖片刻:“罢了,终身大事也是要紧的。待他成了亲,也该回京了。北美那边极大,他也领一军过去。”

    贾琮喜得险些跳了起来:“可以带我表姐去当军师么?”

    司徒磐本来就盘算这个呢!见他欢喜,反倒绷着脸道:“孤若说不能呢?”

    贾琮赶忙给他作了个揖:“王爷何须拘泥于男女?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男人女人,能赢战争的就是人才。昔年诸葛亮打仗,不少主意是他媳妇黄月英出的。”

    司徒磐哈哈大笑:“罢了罢了。她既有才学、不嫌营中苦,跟着去便是。但凡贾维斯能打胜仗,她是做夫人是做军师与本王无干。”

    贾琮一躬到地:“多谢王爷!王爷英明!”嘴角忍不住一直往上咧。司徒磐瞧他欢喜,心里也欢喜的紧。贾琮忽然想起什么来,“王爷,这会子既有大仗打,要不要把庐国那个欠了人情的钟威算上?”

    这些年司徒磐把钟威当个闲棋搁置惯了,闻言猛然想起来:“不错,他是员猛将。”

    贾琮道:“他侄子也不错,在庐王麾下领兵。庐王知道钟威本事更大,也曾去钟家求贤;钟威倒是个实在人,既答应了王爷,一直不肯答应庐王。”

    此事早有探子传信回京,司徒磐是知道的,不禁点了点头:“此人信诺。也罢,算上他。”乃又问道,“贾环不曾回京?”

    贾琮撇嘴道:“在庐国陪丈母娘过年呢,日日瞧笑话儿。”

    “什么笑话?”

    贾琮挤挤眼:“前几日刚传了信回来,艳福不浅。” 乃摇头道,“庐州曾家也是个神奇的人家,怎么就那么盼着女儿给人当小老婆呢?”

    司徒磐顿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笑道:“他们家本是依着女儿起家的。若非宁太妃得宠过几年、后又生了一儿一女,哪里有如今之势。既得了一回好处,自然盼着再得一回了。”遂放贾琮回座位去了。

    冯紫英不知他们说了什么,过了会子他也想起贾环没回京,又问一回:“环哥儿不是说住对月的?竟还在庐国?”

    “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事。”贾琮道,“帮庐王对付他母亲呢。”

    冯紫英奇道:“宁太妃性子极好,何以到了那份上?”

    贾琮叹道:“性子好到了极致,比性子不好还麻烦。而且老年人的一旦习惯了什么,永远改不了。”遂趁势吐槽起来。

    原来宁太妃数十年惯听命于娘家,说什么也改不了。庐王渐渐长成小少年,曾家便刻意让曾椟的女儿在他跟前晃来晃去。庐王这些年早明白了——曾家既离不开他又不肯安心当个佐臣。偏碍于亲缘,庐王暂拿他们没法子。他去给宁太妃请安时常能遇见表姐。他那表姐并非不漂亮,对他也极好,然庐王心如明镜:决计不能娶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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