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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红楼]借贾修真-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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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黄昏时,前头正热闹,李纨静坐屋里,忽然心中一动。
    寻瑎拣了今日想进贾府拜见李纨,哪知人刚欲入园中,就被一人影裹挟着闪到了一处庄园之内,凭着如今自己的能耐,竟分毫反抗不得,心下大惊。待看清来人后,心里又换了一重滋味。
    阿土看着寻瑎笑道:“别来无恙。”
    寻瑎躬身一礼:“多谢仙师赐缘。”
    阿土轻轻摇摇手,两人在园中一处庭内坐下,阿土手一挥,两人跟前各出现了一杯热茶。寻瑎看了眉间一动,欲言又止。
    阿土端茶饮了一口,笑道:“莫不是怀念从前那乾坤袋了?”
    寻瑎面上一僵,阿土随手把一个袋子扔到寻瑎跟前,又道:“东西都在里头,只从前那荷包却不合你如今用了。”
    寻瑎抬头看着阿土,阿土笑笑不言。
    寻瑎道:“我方才是想要拜见一下大奶奶。”
    阿土点头:“我知道,同我说是一样的。她知道的事情没我多。”
    寻瑎想起之前自己锁灵便是阿土的手笔,便问道:“你跟大奶奶认识?”
    阿土道:“她是我师妹。”
    这师兄师妹实在是好用。
    寻瑎不曾料到会有此事,他同阿土并不相熟,倒是妫柳于李纨很有两分亲近和敬意,眼见着如今这位拦着,自己是见不着李纨了,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阿土只好道:“你要说什么,与我说是一样的。”
    寻瑎想了想道:“我想问问大奶奶看,浮尘集市中有典籍记载有‘境域’者,是否真有其事,可否换取。”
    阿土随口道:“确有其事,你想要那个做什么?你既是从浮尘集市中所见,自然也知道那东西可遇不可求,你又拿什么来换?”
    寻瑎听阿土说有就目露精光,也不接这话,却道:“此界中也并非只眼前一境,今日我本想寻大奶奶说一说此事。这事还同从前大奶奶所说的念力一事有关。”
    阿土道:“同你说过了,说与我是一样的。”
    寻瑎无奈,只好从头讲起。
    原来此界为不全界,天地法则尚有缺憾,常需各路神仙出手补足,最要紧一个,这界中还不曾诞生界主。只不知从何时流传下来一句预言,道是“主出赤瑕太虚”,是以在此界中赤瑕宫与太虚幻境地位特别,也是因此而来。
    界中业力以念为系,赤瑕宫以“白壁赤瑕”为喻,专于人之所欲,太虚幻境则专于情孽一道。一者牵以欲,一者困以情,都可逐生妄念,而界中又以念为力,这两处便自然权势非凡。
    阿土忽然点头:“难怪那些头回投胎来的初生灵,都背了这许多孽缘情债,原来是这般无中生有的。”
    寻瑎不料阿土能说出这样话来,对他更高看两分。又说了几件两处相争之事,才道:“林姑娘真身乃是天河边的一株灵草,自化仙体,乃是天灵,太虚幻境为窃取这天灵之气,便欲以情孽相缚,让她常入轮回,流转生死,她们好坐享其成。
    我已融魂,从前真身已收入魂中,林姑娘却还远远不成。那真身若一日在她们手中,林姑娘便一日要受她们牵制……”
    阿土点头:“是以你便想求个境域来,把她的仙草真身移入其中。”
    寻瑎点头:“正是如此。”
    阿土细想了一回,叹道:“境域好说,只是能容仙灵之草的境域,其等级之高,只怕以你之力连开启都难,更别说联结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寻瑎不料阿土答得如此顺当,呆了片刻,忽然倒地拜谢。
    阿土看他一会儿,笑道:“你能为林妹妹做到如此,我也放心了。”
    又笑道:“可还有旁的事要说?”
    寻瑎摇头,阿土便道“如此也好,待这境域一事有了眉目,我再寻你。你也无需再去拜见大奶奶,若有事,只管寻我。飞符在方才那袋子里。”
    寻瑎又躬身行礼,阿土一笑,眨眼不见了踪影,只留一句笑言:“这世间因缘何其有趣,嘻,你说你们这一段情缘,那太虚幻境可有一记?”
    
    第395章 凤逝
    
    凤姐南归前,让丰儿把跟回来的嫁妆略留了几件,余者都折卖了。得的银钱分作两份,一份让人拿去了济慈堂,另一份换成银票让丰儿收好,备着之后花销。王礼见事涉钱财,不便多问,只丰儿来寻人帮手时借些人罢了。
    待上了船,凤姐倒似精神了些,虽下不得床,好歹能倚着枕头说两句话了。丰儿把送去济慈堂的银两等话细说给她听,凤姐轻叹:“我这也是有备无患,若这世上真有因果报应,我这也算积点德。”
    丰儿咬着嘴唇忍泪,凤姐似未有所觉,看着外头道:“我这几日总梦见姐儿小时候,那么丁点小人,一日日长大了,都跟在眼前似的。可醒了之后,反记不真了……”
    丰儿哽咽着道:“奶奶是想念姑娘了。”
    凤姐牵着嘴角笑道:“可不是想……这辈子,怕是见不到了……”
    丰儿有心劝解,只说不出话来,凤姐又顾自己道:“实则见不见的,她都在我心里装着呢。只是若早知道有这一日,我从前就该多陪陪她。也不会像如今这般,连做个梦,都没法连起来……”
    丰儿只陪着默默流泪,凤姐这一路醒醒睡睡,一句没提贾琏,除了说巧姐儿,便是说贾母。丰儿听她那话,常哭得不能自已,她却总是笑模样儿的,似全未把生死放在心上。
    这日船行江心,夕阳西坠,凤姐忽觉得有些饥饿,丰儿赶紧张罗吃的去。凤姐却道想喝碗□□粳米粥,这船上哪里寻得着现成的东西?丰儿少不得出去调配。
    这里凤姐斜靠着床沿,看着舱顶,渐渐觉得没了力气,连靠着都艰难了,只好躺下。在贾府后来的那一阵子,药局也给停了,她那药丸子也没剩多少。出贾府的时候已经断了好几日。回了王家,丰儿紧着让人拿了方子去配了一料来,银子没少花,那药吃下去却没有从前的效验。也不知那药行拿的什么药材给糊弄的。
    “莫不是要死了?”轻轻叹了口气,从前一幕幕风光显赫自眼前流过,想想那些自己巴心巴肝帮过的、劳心费力算计过的,都如去日云烟,这会子咂摸起滋味来好生无趣。又想那恨不过来的和惦念在心的,都叫人放不下。可那“死都放不下”、“死都不放过”等话,如今看来又让人可笑。眼一闭,腿一蹬,有什么放不下的?再不放不下的也放下了……
    丰儿端了粥进来,没法子,这船上哪里寻牛□□去,只熬了个粥,放了些糖,想着好歹哄凤姐吃上两口,也有力气撑下去。推了门进来方欲说话,只见凤姐躺着,底下足洇了半床的血,手里的粥碗“咣当”一声就砸地上了。
    宝玉与宝钗成亲的第二日,王夫人就收到了南来的书信,却是凤姐在南归途中血尽而亡。王夫人让读信的婆子谨记不可泄露此事,婆子也知道大喜时候说这个忌讳,忙着答应。王夫人自己也未对旁人提起一句,只暗自哭了几回。
    平儿这几日总是格外心神不宁,眼见着贾琏婚期日近,邢夫人那边还特遣了婆子来接巧姐儿,道是到时候要给嫡母行礼。巧姐儿犟着不肯去,平儿如今也不怕什么了,一顿骂把那几个婆子给骂走了,两个人又抱头痛哭。李纨也没甚法子。
    宝钗的嫁妆让那些一心觉着四大家皆已衰落不堪的人眼前一亮,才知道世家底蕴哪里是那么容易倾尽的。贾琏成亲时,来的宾客竟又多了许多。邢夫人自觉压了王夫人一头,心下大喜。
    有跟着来凑热闹的,见贾家派势便同边上的人嘀咕:“不都说他家不行了么,你看看这样子,哪里像是个破落户的气象?!”
    边上人冷笑道:“败落?那是人家吴国舅家能说的话儿!你算个什么东西,还看扁了国公府来?看着没?就那个酒壶,往外头一当也够你吃个十年八年的了,破落户,你也不怕风大闪了牙!”
    先说话的讪笑道:“我这不都听外头瞎传的嘛,我哪里知道这些。”
    一时边上有人劝酒,几人赶紧都仰脖干了,抄起筷子大吃起来。
    巧姐儿虽恨贾琏,只府里规矩却错不得,后来王夫人也来劝过,贾琏成婚转日,还是往那边去给傅秋芳敬了茶,唤一声母亲。
    那傅秋芳果然容色过人,宝玉闻名已久,若是换了从前,只怕立时该过来认认人才好。只如今也不知因何缘故,连敬茶认亲之日,也只推身上不好没有前来。傅秋芳依着规矩,让人把给宝玉同宝钗的见面礼备好了送过去。那头宝钗自打发了赏钱,不在话下。
    且说贾琏,本是个喜新厌旧的,这回得了傅秋芳,才学还在其次,要紧是名声在外。连着几个从前交好的,说起此事,哪个不羡他艳福?他也因此甚为自得。傅秋芳身边陪来的嬷嬷们也都极善逢迎,不过几日,就把邢夫人哄得高高兴兴的,只差要了去做心腹了。
    如此过了月余,二奶奶位子坐稳,傅秋芳便道自己既然嫁了过来,没有还让巧姐儿住在别人家的道理,旁人看了不说姐儿大了不亲她,反倒要说她妄自尊大容不得人,这话说出去,便是贾琏面子也不好看云云。
    邢夫人早不忿王夫人当日所为,本还挂心那点耗费,后来一听边上的婆子们出主意,——那人回来了,自然东西也该跟着回来的,立时同意了。便让人去把巧姐儿接回来。
    平儿同巧姐儿虽不愿,却不得不回去。王夫人也无话可说,之前还有无人教导一说,如今傅秋芳过门,自己拦着反不占理了,不仅不能拦着,反倒要回过来劝巧姐儿。
    李纨带了巧姐儿这些日子,只盼着她心力略有长进好使得动青云荷包,也算有个倚仗。偏偏这阵子巧姐儿所经之事委实太过悲苦,只一味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哪里攒的出丁点心力来?反倒连从前的那点所悟也被恨意散了个干净。
    且她这会儿恨意深重,若给了什么东西,反易生事。好在惜春从前离家前给过她一个护身符,她向来随身携带,若真有甚差池,这边也自然会有人知晓。至于钱财等物,李纨自然不放在心上,哪怕都被她们占了去,待巧姐儿出门时她照样补上一份两份的,也不算什么。
    平儿跟了巧姐儿回去,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同人斗上一斗,却不料傅秋芳那头竟毫无动静。事事谨遵规矩,虽是摆足了嫡母的派头,却不曾有丝毫逾矩,也尽了为母之责,让人说不出二话来。
    平儿一时疑惑,转眼见傅秋芳对上了尤二姐,心下才恍然。巧姐儿不过是个姑娘,嫁妆还是亲娘给留好了的,亲事也定了的,只等到了年纪往外一嫁,跟她分毫无干。眼前却有根肉中刺,那才是真要紧。
    傅秋芳身边的嬷嬷带了人往尤二姐那边去了一趟,回来同傅秋芳一一说明,得了傅秋芳的准允,第二天便带了更多的人手,要换尤二姐屋里的家具摆设。尤二姐自然不肯,抱着菨哥儿哭个不停,只说傅秋芳要赶她母子走。
    一时贾琏得了信也回来了,见这场景,好似昨日重现,心里那叫一个腻味。傅秋芳一会儿也带了人来了,见了这副样子,皱眉道:“这事儿谁领的差事?”
    一婆子上来答应,傅秋芳道:“我让你来换了逾矩的东西,你怎么赶人?好大的胆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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