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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红楼]借贾修真-第181章

小说: [红楼]借贾修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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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问到凤姐心坎里,苦笑着道:“好人儿,你不晓得我这两日愁得头发都要白了。”说着便把贾母嫌常日里戏酒无趣的话说了,叹气道,“我想了这些日子,又问了人,左右不过这些东西罢了,实在没有稀奇的。”
    秦氏出身寒微,却最是个心细伶俐的,当下想了想便道:“婶子,依着侄媳妇的浅见,今年既要一同赏月,虽是团圆的意思,只怕也要分了男女席才成。若这般了,男席那边自有他们戏酒作乐,只让他们自己拿主意去。咱们这边,老太太既想看些新鲜的,不如就把什不闲儿、女先儿连着变戏法的、杂耍的都叫来,吃酒热闹时看个戏法杂耍也好,想安静赏月时听个小曲儿说个书也可,婶子看怎么样呢?”
    凤姐听了连连点头道:“你这主意好,也是,今年正该分了席的。我之前一直想着是一楼两边开桌的时候,那就难安排了,咱们爱看的爷们那头未必喜欢,他们瞧着好的,我们又嫌闹腾。这么一分极好,不如就在后头玉楼双台那里,离得也近,又各有戏台,又便宜又不失了团圆的意思。”
    秦氏笑道:“正是这个主意,还可预备些小戏,像上回端午射粽那样的,又有趣又热闹。”两人说开了头,索性把彩明叫来,一行商议一行记下来,只等回过王夫人和贾母就操持起来。
    秦氏出的主意果然得了贾母的心,待到中秋那日,东府贾珍带着贾蓉、贾蔷,尤氏带着秦氏都到荣府一同过团圆节,贾母年高最爱这子孙满堂的热闹劲儿,自然无不欢喜的。贾珍先前又出力寻了两个极好的杂耍班子来,翻碗、架凳、逞力扛鼎、空中顶杆、舞绳、戏球,诸般技艺十分巧妙,直看得众人惊呼连连。又有一个专为夜戏的变戏法的,用戏法串出一个故事来,也没有言语,全凭动作眼神,却比唱戏更抓人些。
    众人看了一时屏息,一时叹气,一时讶异,一时失笑。贾母更是连连夸赞凤姐同秦氏两个会办事,直让鸳鸯执了壶去敬酒,两人哪个敢不喝?待到散席都已是十分酒意,尤其秦氏,本生得妩媚风流,如今酒气上头更增艳色,两颊绯红目若含露,说话间气息也渐趋不稳,凤姐扶着她时虽自己也是女儿身差点都觉着心猿意马起来。
    男宾那头贾赦只过来敬了贾母,又坐着略饮了两盅便先去了。此间虽乐,奈何比不得花墙那头自在多彩,这边终究要忌着贾母,又有贾政这样爱好风雅之人在座,哪里端得出能合上大老爷口味的菜来?不若早去,风月事正要趁风月时。且他向来如此,众人也惯了的,亦无多话。贾政倒同几个清客相公吟风弄月,好不得趣,只苦了贾珍贾蓉,好在之后那些明日才子们逐月而往,一径往松风竹林处去了,这才得空消散一回,却到底不如在自家府里那般畅快。
    夜深秋凉,众人散了席,尤氏带着秦氏几个出来,贾珍贾蓉正在车旁立着,凤姐送了出来,两下相别。贾蔷少年意气,此番尚未乘意,便撺掇贾蓉还往旁处寻乐子去。尤氏自来管不了府里上下爷们等人,只作不知顾自先上了车。贾蔷便往贾珍跟前蹭,贾珍哪里会不知他心思,这日却是乘了佳节酒兴,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是允了。贾蔷未料到这般便当,只同贾蓉两个笑嘻嘻送了众人上车,便各自跨马往南城去。及至回了府中,尤氏顾自坐起歇息,此夜贾珍并未回房,想是又去了哪处姬妾屋里,也不作他论。
    
    第174章 宿愿得偿
    
    次日一早,秦氏身边伺候的宝珠来寻尤氏,倒是自家奶奶昨日饮了酒又在天香楼上吹了些风,早上觉着有些头疼,特遣了她来给尤氏请安告罪。
    尤氏素来极疼这媳妇,听了这话不免嗔着道:“这孩子!昨日我就见她同凤丫头一猛子地灌酒,却是老太太发的话,没得可拦。回来了不说好好歇着去,又去那楼上做什么。高楼风大,何况晚边又是饮过酒的!可要不要紧?让人拿大爷帖子去请太医来看看吧。”
    宝珠忙道:“奶奶说并无大碍,不过是宿醉兼之吹了点风有些头疼罢了,刚用了驱风散,只怕捂一捂就好了。”
    尤氏听了点点头道:“也好,你同她说,就说我说的,旁的事一概搁下,先顾着身子要紧。下晌若还不见好,就请大夫来看看。若是好了,也记得遣个人来同我说一声。吃饭都不必过来了,想什么吃的就让厨上做去。”
    宝珠忙答应了,行礼退下。早饭时候,秦氏的饭就单领了例摆在自己屋里,不止尤氏让添了一道川芎白芷炖鱼头来,贾珍也命人做了八珍乌鸡汤和杜仲煲鸡肾、海参炖蹄筋、鳖裙鸽子蛋几样菜送来,倒十足摆了一桌子。
    虽各人身份自有份例,只宁府如今乃贾珍天下,只要珍大爷乐意,自然无所谓祖宗家法。众人端桌布菜,并无觉分毫不妥。秦氏只略用了半碗饭便撂了筷子,却到底遣人给尤氏报了平安,亦不肯再躺着歇息,强打起精神应付府中事务。
    原想着不过一时不适,哪想到此后几回越发厉害了,眼见着就病恹恹的,看了几个大夫却到底没个像样的说法。偏是愁事赶堆儿,这日刚有些起色,恰巧秦钟来看姐姐来。见了秦氏没两句言语就堕下泪来。秦氏虽是秦业抱养的,却与秦钟姐弟情深,她又素来比旁人聪敏几分,这聪敏人难免多思多想,心细心重。
    见了秦钟这般做派,哪有不管的道理?细细问了,却原来是秦钟在学里受了委屈。先时秦氏听了也只当是小孩子家吵嘴,还温言安慰他几句。秦钟见姐姐避重就轻,也顾不得面子,只把那些人说他同宝玉如何的混话闲话都一股脑儿倒将出来。秦氏听旁的犹可,一听这样的话,直气得面色发白浑身打颤。还是边上伺候的人一看情形不对,赶着报给尤氏,尤氏急急赶来了好生开解了半日,才劝了回去。秦钟见自己又惹了一祸,也顾不得寻自家姐姐做主了,直往西府寻宝玉去。
    宝玉这当口也是三魂不见其二,七魄惟余其一,正要去寻探春的路上却被外头小厮进来告诉道是老爷请二爷过去呢。不用打听便想着是学里的事发了。虽此番真不是自己有错,奈何宝玉素来听得老爷二字便要腿肚子转筋,何况还有贾兰受伤在前。心知只怕这回是难以善了了,只木愣愣跟着走。袭人看了亦急的不行,赶紧偷偷遣了两个脚快的小丫头给贾母同王夫人报信。
    宝玉一进书房,迎面便飞来一本书册,连着一声怒喝“孽障!”不由地腿一软就跪在了当地,倒将将避过了飞来的“暗器”。
    贾政只道他故意如此,越发上气,伸手取了跟前茶盏就要砸过去,幸好一边几位清客相公拦下了,直劝道:“老世翁何必如此,也当听听哥儿的辩解,事情究竟如何还未可知。”
    贾政弃了那茶盏,又指着宝玉喝问道:“我问你,你在学里与人寻衅滋事大闹学堂,可有此事?”宝玉嚅嗫着不敢开口,跪着的身子也开始瑟瑟发抖。贾政哪里还有不知道的,伸手取了挂在墙上的竹鞭拐杖,劈头盖脑抽将上去。
    宝玉哪里受得了这个,慌忙便要躲开,贾政喝道:“给我按住了他!有敢松手徇私的,一并严惩!”一众小厮们不敢违拗,七手八脚把宝玉按在了当地,清客相公们欲上前阻拦时宝玉已着实吃了十几下了。
    正闹腾,外头一阵高声嚷嚷:“住手,都给我住手!”却是贾母扶着王夫人急匆匆赶来救驾。
    先上前扯起了宝玉,见他满面泪痕汗湿,衣发凌乱,幸好未动板子并未见血,贾母略放下心来,又霍然起身看着贾政道:“你要教训儿子,我也不拦着你!只是你是这样教法?活活打死了他去就教好了?!你老子当年可是这么教你的?!”
    贾政见贾母发怒,忙扔了手里竹鞭,上前扶她上座。贾母一甩胳膊甩开了他搀扶,自往上头座位上坐了。又沉声道:“如今学里也去了,日日不落地上学,连学里夫子都夸赞的,怎么到你这儿总是一通好打?今日你要不给我说个清白,这学我看竟也不用上了,读书也读不明白人事,上了何用!”
    贾政忙跪下道:“老太太莫要生气,为这孽障气坏了身子才是儿子不孝。”
    又让人给贾母上茶,才接着道,“老太太有所不知,这孽障日日作出上学的样子,实是欺人耳目的。今日我才知晓,他不光平日里常旷了课业出去游玩,还在学里称王称霸,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饶是伤了人还要人给他磕头赔罪!这般混账,若是再不教好他,往后大了只怕这满门都要遭了他连累!”
    贾母冷笑道:“称王称霸?大打出手?这可是你亲儿子!宝玉什么样子,你这当爹的不清楚,我这当祖母的却清楚的很!何曾有过仗势欺人的时候?何曾有过同人动了拳脚那等粗俗行止?!”
    贾政道:“正是他常日里作出那等样子来哄人,才真正其心可诛了。”
    贾母怒道:“我看同你传这话的人才是真的其心可诛!”
    凤姐见贾母镇住了场子,忙让一旁的丫鬟媳妇们先将宝玉搀了出去,学里的事她却是今日刚听了宁府传出来的话,知道确有其事,生怕一会儿事情揭开了便是老太太在也护不得宝玉,不如先挪了进去,只托了打伤病着了,待过个十天半月,天大的事儿也了了,也省的贾母一番忧心。
    王夫人也是一般心思,见宝玉已被搀扶走了,方哭告道:“老爷便是要教训他,也要把事情落了真实才好,若说他荒疏学业,或许能有,若说他仗势欺人对人拳脚相加这样的事,是准定没有的。学里那么些人,莫不是都瞎了眼不成。”
    贾政这会儿也略回过神来,到底放不下面子,便道:“再如何,打架生事定没有冤了他去,方才我问时,他都已认了。”
    贾母沉声吩咐道:“去,把兰哥儿带来,我今日倒要好好问问这定没有冤了他的事。”
    贾兰在院子里早知外头动静,就等着人来寻他呢。赶紧跟着到了前头,恭恭敬敬行了礼,贾政尚未开口,贾母便道:“兰儿,前日里你们学里可有闹事的?”
    贾兰点头道:“是起了些争执。”
    贾母见他一抬头额角有块淤青,沉声道:“你头上怎么回事?”
    贾兰道:“回老祖宗的话,是被不知道谁飞来的砚台给蹭了下,并无大碍。”
    额角多硬的地方,生生给砸起了淤青,且还是砚台,这要一不小心伤到了眼睛可如何是好。贾母心里这才急了,稳了稳心神道:“兰儿莫怕,你只把那日的事情从头到尾细细说了,莫要隐瞒,不要怕,老祖宗定为你做主的。”
    贾兰听了这话,当下也不迟疑,就把那日打从一开始贾代儒布置了什么作业,众人如何答题,秦钟几个更衣回来后金荣如何说话,宝玉如何生气,外头小厮们得了信如何闹开,连着自己如何受伤等等一并说了。
    最后冲贾母贾政磕头道:“老太太、老爷,宝二叔他们到底吵的是什么事我却不大清楚,只我实在不爱在这学里待了,祝先生让我年后同他去连城书院呢,还请老太太老爷应允。”
    贾兰方才将那群人的话纹丝不漏地学了,贾政年少时亦不少这样风流勾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且几人吵起来时话里话外薛大爷如何如何,却还牵扯着一众人为了薛蟠争宠的事来。
    贾母听了哼声道:“从前也没听说这般不长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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