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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红楼]借贾修真-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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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着这书信中看来,若真如此,恐怕之后女公子的姻缘照样要受了拖累。我来猜着,恐怕那府里老夫人或者有将女公子归于贾府的想法,奈何春秋已高,又哪里能做得隔辈人的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林兄莫要因一时松懈轻信,害了女公子一辈子啊。”
    林如海见墨延松已猜到贾母与贾敏有将宝玉与黛玉联姻之意,也不再隐瞒,低声道:“正是有此一说在前,我才……”
    墨延松笑道:“你才放心。呵呵,你看看这几件事,若是有人压制,贾府奴仆再不像样也不该敢如此大胆编排主子姑娘吧。再有这个,怎么奴才都明公正道地拿姑娘们比较起高下来了?林兄,设身处地而言,老夫人极是疼爱先夫人的,爱屋及乌也该是极为疼惜女公子。只是这女公子到底姓林,万事顺当还好说,一旦有个什么差池,到了决断时,老夫人岂能因为爱女之心而置府中众人于不顾?且……这万事同理,内宅之内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林如海恍然,只是一往深了思量,又没了头绪,不禁苦了脸对墨延松道:“这个……墨兄……”
    墨延松一看林如海的神情,哈哈大乐,把手里蒲扇一扔,笑道:“难得看如海兄这个样子,真是大开眼界!”说了面色忽的一沉,冷哼道:“也亏得先前如海兄那般作为,若是……怕不成了一个口子了!这样,如海兄,内宅之事若还要跟些妇人计较起来,就落了下乘。有道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如海兄你站得稳当了,比着国公府的眼界,总不会真的做出什么糊涂事来!”林如海一想,还果然如此,自己之前倒是钻了牛角尖了。
    墨延松又对林如海道:“咱们这里的事,如今千头万绪,怕是难以长久分出心思来盯着旁处。看如今朝野,如海兄细想,那后宫与前朝的千丝万缕。国公府只怕也差不到哪里去。女儿家又精贵,受不得委屈,有些糊涂人糊涂事咱们也不得不防。过些日子,我给如海兄领个人来,到时候如海兄看着安排吧。”林如海见墨延松将常年的称呼“林兄”换成了“如海”兄,也有两分欣喜,当即一揖道:“如此有劳延松老弟了。”墨延松一笑:“如海兄客气。”
    这墨延松与林如海相识多年,林如海也略知他能耐,在近两年更是颇多倚重。只是这墨延松心思难以捉摸,虽在事务上对林如海也多有指点,却并无深交之意。两人虽往来颇多,对各人私下事务却不曾细说过。林如海也不过听墨延松闲话时知道他业师来历颇大,又很有几个同窗,到底如何却不知根底。如今两人交情日深,林如海方才才没有避他,倒没想到墨延松也是个怪人,见林如海如此私事都直言相告,不觉轻慢反多了几分亲近,也是难料的缘分。
    过得数日,墨延松又到林府,身后跟着两顶小轿。
    
    第153章 宫花引
    
    林如海刚对后宅手段有了两分警醒,偏这东西却也要讲个天分,凭林如海再如何精明博识,只他是个男人就失了个先机。由来男女心性不同,触动与手段各异,让一个宦海沉浮的官老爷投身女子去后宅斗法,只怕胜负连五五之数都没有,正所谓隔行如隔山是也。诸君不信,且细看古往今来多少帝王将相,建功立业传不世之名,妻妾成群时又还剩地下几分清明?外敌虽御却萧墙祸起,也是世事如棋阴阳流转之数了。
    桃花香异非处子,袭人之事各人心知肚明,几番下来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奴才会指着这个说事。偏偏有不信邪的。
    这日迎春几人都在贾母处,各人带着奶娘丫头们便在廊下聚作了一堆。左右都在贾母院子里住着,有房中有事的就留个传话的回去了。宝玉的奶妈李嬷嬷见日头好,倒寻了个位子坐着晒日阳儿。早有小丫头子取了锦垫褥子来铺了,又帮忙收拿拐棍。
    迎春奶娘在一旁看了撇嘴,一样身份,怎么日子就差了这许多。心里不忿,就堆了笑跟一旁的婆子叹道:“都说宝二爷古怪,我看是有大智慧的。你听听二爷说过的话,‘这女儿家都是宝,婆子们就是衰草棍子’,这可不就是这样。我们这样奶了哥儿姑娘们多少时候的,到了长成了知事了,都让那些小蹄子们得了脸子。如今还能有个坐的地方,再过几年,恐怕连个站的地界都没了。”
    李嬷嬷如今在宝玉屋里越发说不上话,听了迎春奶娘这话,一时心有戚戚,却到底不能认这个没脸,便嗤笑道:“蝎了虎子跟龙比大小,那是一样东西!”
    迎春奶娘亦笑道:“哟,这可不就不是一样东西。装腔拿大也不过是个假的,不过仗着脸老皮厚,能蹭罢了。”
    李嬷嬷便怒道:“你再说说试试?什么东西,整日嫌花了腔子地扯臊,敢是瘙痒了欠挠!”
    迎春奶娘便是个不怕事的,何况她又不是这头的人,便是王夫人也不能拿她如何,见李嬷嬷上气正合了她心意,越发扯了嗓门笑骂:“跟我们摆什么谱来!自个儿守着的哥儿却让没脸的骚蹄子爬上了床。还有脸在这里充大佛。莫不是你还能给哥儿再暖个床不成!可不迟早是个弃货!也是老太太太太慈悲,要换了个问问那骚蹄子们在床上兴头的时候妈妈你在哪儿呢?莫不是在一旁观战?这会子倒说我们扯臊,我们可没见过什么臊!”
    李嬷嬷素日里有脸面,论奶嬷嬷身份她是府里独一份的,谁不给两分面子。偏不知今日这老货吃错了什么药,愣是上来找茬说酸寻事的。只是后头说的话,未免让她心虚,当时王夫人觉察到袭人之事时也寻过李嬷嬷的,好在贾母与王夫人并未深究此事。如今被迎春奶娘撕掳开了,却是真的打脸。
    正气得面色紫涨,偏里头鸳鸯跟袭人听了声儿出来,笑着道:“妈妈们说什么这般热闹,里头老太太都听着声儿了。若不是要紧事,还是寻个旁的时候私下细说的好。”
    一旁看热闹的几个婆子媳妇立时摇头哂笑,只推个不知。李嬷嬷这会儿见了袭人却跟见了仇人一般,只碍着鸳鸯,便冷了声道:“没什么事,不过是说说有脸没脸罢了。只如今是越不要脸的越得脸。”
    袭人一听立时红了眼眶,好不容易压下了,强笑道:“妈妈们没事就好,我们也好回老太太太太去。”
    两人回转,跟李嬷嬷相熟的几个婆子便出声劝她:“妈妈这是何苦来的,咱们私下随口说说也不落口实。何必当面结了冤仇?往后总是她们得脸的时候多。”李嬷嬷听了这话再思及这年许来的节节败退,越发心里不舒,只冷哼了一声顾自去了。
    过了二三日,贾母说起如今姑娘们都大了,伺候的人多,不免杂乱,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闹得慌,便做主让三春一起搬到王夫人院子后头的抱厦里去,只留了宝玉跟黛玉在眼前。这新开一院子,又是打了姑娘们长大了的旗号,不免又要增添人手,□□丫鬟,也是好一通忙碌。
    李纨自领这管教小姑的头衔,虽不如凤姐那般顶着实事,好歹也好前后张罗几下才像个样子。常嬷嬷几个便笑:“好在如今奶奶私房日厚,拿几样东西出去给姑娘们新居添个彩也算应了景儿。若不然可让人看出懒怠来了,可怎么好!”
    李纨对之前贾母院里奶娘纷争也有几分耳闻,又约略牵扯着前事,不敢深涉,若是手里没几样东西还真不好糊弄眼前情景了。碧月跟耳报神亲近,小嘴巴拉着道:“说是老太太发了好大的火,原是要宝二爷也搬了出去的,二爷自是不肯。后来太太又出主意让林姑娘也同二姑娘她们搬去一处,老太太不知说了什么,太太出来的时候面色就不好。再出来的说法就是三位姑娘搬出院子去了。”
    李纨摇头叹道:“这叫一个乱!”
    常嬷嬷笑:“有什么乱法,都是应当应分丝丝入扣的条理分明着呢。”说了几人都笑。
    碧月又道:“可不是乱,宝二爷因着前头有让他搬了出去的说法,后来宝姑娘不晓得又怎么劝了两句,连宝姑娘都给发作了一通,太太知道了又赶着让宝二爷去请罪呢。”
    李纨道:“宝玉终是小孩心性。”
    闫嬷嬷便道:“再怎么疼宠,也有长大的那一日,一人一事坏了规矩,往后的就都不好管了。”
    常嬷嬷却乐着对李纨道:“奶奶这话还不如不说,照这么说来,大老爷岂不是一辈子赤子之心了。”
    李纨一噎,碧月几个已笑出声来。照着李纨看来,宝玉虽爱亲近女儿家,却是很有几分尊重的,自然跟贾赦不是一个路子的。只是如今有袭人之事在前,若往深了说,少不得要说起各人意愿来,却不是一个寡嫂该论的了,便笑笑不再言语。
    秋深天寒,荣国府里四时皆有应季花卉,这秋菊满园却更增了萧瑟之意。梨香院里落叶纷飞,也是另一重秋景。只这会儿院子里头却是与外间大大不同,一片喜气洋洋。
    薛姨妈正握了宝钗的手,满面喜气,笑着道:“乖囡,这样大的福气!”
    一边同喜同贵几个也笑着打趣:“咱们姑娘这样的人才,自然得人喜欢!”宝钗虽暗自提醒自己要稳重,面上却也是压不住的笑意。
    薛蟠送了人出去,回转进屋也大笑道:“妹妹,长公主特地遣人来颁赏,这可是大大的长脸了!明儿不知道又要多少人摆酒弄果儿地要来请我!”
    府里消息自来走得快,片刻王夫人那里已得了信,周瑞家的端正站着回事:“方才宫里来人,舒宁长公主惦记着宝姑娘,赏下了一堆东西。”
    王夫人忙问:“人呢?派的谁来的?”
    周瑞家的道:“是一个老太监,好像姓柴。薛大爷待的客,这会儿已经走了。”
    王夫人听了连连点头,又吩咐彩霞几个道:“前两日南边送了些新鲜果子来,收拾几样出来,明日给宝姑娘送去。”众人忙答应了。
    隔日,王夫人打发了来回事的周瑞家的,又带了人亲往梨香院去。姐妹闲坐叙话,周瑞家的来回禀,王夫人听说凤姐已好生打发了上门打秋风的远亲,亦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揭过。薛姨妈随手将新得的宫花拿了出来,让周瑞家的顺路给各位姑娘和凤姐送去。
    本是一番好意,奈何错托了个松心的奴才,又偏碰上个较真的姑娘。那周瑞家的来时路上遇着了早被放了出去许了人的闺女,却道是女婿跟人有争执背上了官司,周瑞家的有心走一走凤姐的门路,又恰好顺路,就先把凤姐跟三春姐妹的份子给了,到了黛玉那里,偌大一个捧盒里孤零零两枝堆纱头花,说是“这是姑娘的了。”
    黛玉何等人物,哪里听不出来话里那“剩下的就是姑娘的”这样意味?她又素来心里不藏话嘴上不饶人的,直把那宫花掷回了匣儿里,撂下一句:“不挑剩下的也轮不到我。”周瑞家的不免面上不太好看。
    也不知哪个嘴快的,不过一顿饭时光,王夫人与贾母都知晓了宫花的事,贾母这里正跟鸳鸯说此事,外头报太太来了。就见王夫人身后跟着垂头丧气的周瑞家的进了屋子。
    贾母便不作声,周瑞家的自行跪下,说了事情原委,磕头请罪。王夫人也道:“这奴才如今越发拿大了,分不清主客里外,让她领这么点子差使,也能把大姑娘给得罪了。还请老太太责罚。”
    贾母听了面色变幻,冷哼一声道:“上行下效罢了!若都要我亲罚,怕是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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