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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红楼之黛玉养了一只猫-第179章

小说: 红楼之黛玉养了一只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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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航二话不说,将那骑马之人拽了下来。那人很是愤怒,抡起拳头便要打人,周航原就气他差点伤了林黛玉,此刻见竟是如此一个蛮横无理之徒,不仅越发怒火中烧,也红着眼珠子乱起拳头。
  “住手!”就在二人拳头即将相撞之际,黛玉大喝一声,“航哥哥,是桑叔叔!”
  什么?闻言,周航这才抬眼看了对面之人,虽然对方面容憔悴、易容不整,但的确是桑昇无疑。周航忙将拳力收了回来,侧头一躲,躲过桑昇的拳头。桑昇用了十分的力气,毫无收敛,被周航这一躲,扑了个空,不由摔在地上。
  此刻的他瞧着风尘仆仆,衣服上有几处都已经刮破了,脸上满是黄沙,估计是几天没洗脸了。周航暗道,他不是跟小皇叔一起在山东督查水利建设吗,怎么突然出现在京城,还是如此落魄?
  “桑叔叔,你没事罢?”黛玉叫了一声。
  桑昇摔在地上,额头上蹭破一块,看着更为狼狈了。
  “是你们?”他先是皱眉,既而眸子中闪过喜色,站起来一把抓住周航的胳膊,问李旭可回来没有。
  周航细问之下才知道李旭跟桑昇闹别扭,一声不响的走了。桑昇找遍山东不见人影,想着他可能会回京城,便一路马不停蹄的奔至京城。不料想刚进京城便碰见周航、黛玉二人,倒也算巧。据桑昇所说,他最近焦头烂额满心忧虑,已是三日未曾合眼。
  周航暗道,怪不得看着满身风尘,跟要饭的花子似的。
  刚找了个饭馆,还没吃完饭,桑昇便要走。黛玉叫住他道:“桑叔叔,你吃好饭再走,也不差这一时。”
  桑昇摆手道:“不了,我先去靖王府看看,说不定他已回府了。”
  “还是吃了饭再走罢。”黛玉道,“义父若有心躲你,明知道你回去靖王府找,又岂会回府呢?桑叔叔你这样着急上火也不是办法,倒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义父究竟可能回去什么地方。”
  说着便给周航使眼色,周航会意,忙上前将桑昇拉回座位上做好,将一盘熟牛肉摆在他面前,笑道:“桑叔叔先吃饭罢,吃了饭小侄帮您找人,一定给您找着如何?”
  桑昇看了周航一眼,叹口气,算是妥协了。
  周航盯着桑昇吃牛肉,好奇心爆棚,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桑叔叔,您究竟是怎么将我皇叔得罪得如此厉害的?”
  “咳咳咳……”桑昇突然被噎住了,拼命的咳嗽。周航一边给他递茶,一边说些小心些慢慢吃之类的话,心里越发的好奇,到底是什么事,竟让皇叔气的都抛弃桑昇离家出走了。要知道平常这两人可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好着呢。
  不过,他知道今儿桑昇恐怕不会跟他说什么,看来只能等他皇叔回来慢慢套话了。
  匆匆吃了个饭,桑昇便走了,临走叮嘱周航、黛玉,若是看见李旭,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他,二人自是答应。
  “航哥哥,你说,义父会去哪?”黛玉问。
  李旭会去哪,周航也确实想不起来。毕竟他跟李旭认识也就这两年的功夫,而且两年间李旭大部分的时间还不在京城。若说他会去哪,恐怕最该知道的便是桑昇了。连桑昇都找不到,他们更是找不到了。
  不过,皇叔跑了,桑昇如今漫无边际的找,山东岂不是便没有可靠之人盯着了?
  回皇宫之后,周航将偶遇桑昇之事说给李昭,后者道:“这两人,又不知闹什么幺蛾子呢。”
  周航的八卦之心来了,问:“父皇,他们俩经常闹吗?”
  李昭的眉头便皱了起来,“才好了没两年,又这样,越大越成了孩子了。”
  周航眨了眨眼,这一对好基友,难道这么恶趣味,没事就喜欢往往你追我赶的游戏?正在他愣神的时候,李昭摆了摆手,说:“别说他们了,说说你吧。”
  周航抬眼:“我有什么可说的?”
  “说说你今儿出宫干什么去了?”
  周航将几案上放着的一碗茶水端在手里,揭开盖子闻了闻那漂浮的茶香味,故作漫不经心的道:“没干什么,就是大街上随意逛逛。”
  “就只是随意逛逛吗?”李昭挑眉,“没去东宫瞧瞧?”
  周航放下茶碗:“父皇,您都知道了干嘛还要问我。”
  “你带的那个小后生是谁?”
  听他问出这话,周航情知瞒不住,只得道:“东宫建成,儿子不是觉得新鲜嘛,想去瞧瞧。父皇您想啊,一个人瞧多没意思,儿子便把玉儿妹妹也叫去了。玉儿妹妹是东宫未来的女主人,于情于理也该去瞧瞧才是。”
  李昭哼了一声,道:“你倒会强词夺理!”眸子里的戾色已经消了。
  周航笑呵呵的问:“父皇,您怎么知道的?暗卫不是都已经撤了么?”
  “怎么,你以为撤了暗卫真就是瞎子聋子了?”李昭抬头,“朕的太子出宫去看了东宫,还带了一个粉团儿捏就白玉雕成似的小后生,朕就不该知道了?”
  周航恍然大悟:“原来你不知道儿子带的便是林妹妹。”
  李昭不由笑了出来,“你自己已经招了,朕现在知道了。”
  周航嘟囔道:“感情您诈我呢,早知道我就不招了。”
  “你说什么?”李昭其实已经听到了,故意压低了声音问,十分凌厉威严。他以为周航不敢直面回答,顶多打个哈哈糊弄过去。谁知道周航抬起头,声音清朗却是掷地有声的道:“我说,早知道您诈我,我就不招了。”
  “你!”李昭被他气乐了,“好好,你有种!”
  说完又向外叫道:“魏兴安!”
  李昭要留周航说些梯己话,便将魏兴安遣了出去。但魏兴安不敢走远,就在殿外不远处听候,李昭一叫,他便忙进来道:“万岁爷有何吩咐?”
  “你去,将林如海大人叫来,就说朕有事商议。”
  “奴才领命!”魏兴安答应一声便退了出去,周航忙上前一步拉住,道:“魏公公回来!”又向李昭道,“父皇,儿臣知错了,您可千万别叫林大人。”
  魏兴安抬眼看看李昭,识趣的退下。
  李昭看着周航,挑眉笑道:“这会子知道怕了?你拐带人家女儿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些?”
  周航不好意思的笑道:“那时候也怕,不过再让儿子选择,儿子也会那样做。”
  旁人或许不理解周航的这句话,但李昭理解。一个人哪怕在英明睿智,一旦用情至深,便会做一些常人不能理解之事。别说周航如今不过是不及弱冠的一个孩子,便是他,见了周红,可不敢保证自己还会理智的分析问题。
  他们父子俩还真像,一对儿情种。
  不过,航儿比他幸运,他有一个能理解他的父皇,结局应该也会不一样吧。
  周航笑嘻嘻的问:“父皇,您这么着急问我,不会是怕儿子也学小皇叔,给您找个男媳妇罢?”
  李昭笑骂:“没个正形!”
  这日,黛玉躺在床上,辗转半夜,未曾入眠。不是因为惧怕、忧愁,而是因为兴奋。今日她做了许多从前想都不敢想之事,骑马,郊游,穿男装在大街上走来走去,不带帷帽或面纱与小贩交流,她的背紧贴着周航的胸膛,她脖子上甚至能感受到周航呼出的温热的气息……
  这一切既让她害怕,又让她觉得新奇、激动。
  虽说一个女孩子该谨守礼法,遵从三从四德,但她却喜欢极了冲破礼法、、打破纲常的一切。她第一次深切的知道,自己是一个不喜欢被规矩束缚之人,原来,冲破那无形的藩篱,从金丝笼里飞出去的感觉是如此大的畅快。
  她可以这样吗?
  黛玉这样问自己。
  为什么不行?
  她是修士,早已超脱凡俗,又何必守人世间的那些所谓的规矩!
  对,就应该是这样。人生并非皆是苦修,女子也一样可以活的精彩。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惊世骇俗,恐怕就连爹爹也不会认同。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她详细,爹爹总有一天会理解她的。
  想通了这些,黛玉便觉得身心轻松,渐渐的进入梦乡。
  翌日早起,丫鬟们伺候熟悉,连小夏等二等丫头都进来了,独独不见紫鹃。黛玉心下疑惑,却也没有声张,等她都穿戴整齐了,紫鹃才捧着一个大荷叶式粉彩牡丹纹的托盘过来,托盘里放着两朵还带着露水的新鲜海棠花。
  “姑娘,奴婢见院子里海棠花开的极盛,便掐了两朵给姑娘戴。”
  黛玉的鬓边已经插了两朵浅色的山茶花,再戴海棠,未免堆砌过甚,倒不好了。黛玉自然也是深知的,便笑道:“这两朵海棠花果然是极好,只是我已经戴了花了。紫鹃你自己戴着玩吧,或是哪个丫头喜欢,给她们戴也成。”
  紫鹃因问小夏:“你戴不戴?”
  小夏喜道:“多谢紫鹃姐姐,我正想着去掐多海棠花戴呢。”
  紫鹃便把托盘递给小夏,因道:“不知早饭可做好了,姑娘,我去厨房瞧瞧?”
  黛玉叫住她道:“随便派一个丫头去瞧瞧罢了,还用你亲自走一趟?”因命慧儿,“你派个丫头去厨房瞧!”又对紫鹃说:“你留下,我有话问你。”
  慧儿便明白黛玉是有话对紫鹃说,自己等不方便在场,便一面遣人去厨房问,一面瞧瞧给小丫头们使眼色,让她们都下去。
  雪雁是最后一个退出来的,她走到慧儿身边,悄声问:“你说,姑娘有什么话对紫鹃姐姐说?”
  慧儿道:“这我如何知道?姑娘这么做自然有姑娘的道理,我们不要问便是。”
  紫鹃眼圈有些红肿,黛玉推测她定是昨晚哭过。黛玉先问了贾赦、邢夫人、王熙凤、惜春等人如何,紫鹃说旁的人都好,只是王熙凤有些伤风感冒,这两日咳得厉害,她又在孕中,大夫不敢随便用药,只嘱咐用雪梨、川贝等几样东西熬汤喝,千万好生保养。
  黛玉上个月去荣国府,见过王熙凤一次,她孕吐的厉害,脸色蜡黄,身子也十分虚弱,如今又是伤风,恐怕越发不妥。虽然她从前手段狠辣,也做过些毒辣之事,但到底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况且贾赦夫妇盼抱孙子的切切之心,虽未明说,黛玉岂能不知?
  黛玉想着改日让人送些空间产的雪梨给她罢,至于孩子能不能保得住,端看她的造化了。
  最后说到紫鹃的家人之事,黛玉问:“你父母的身子可还好?”
  紫鹃躬身道:“多谢姑娘关怀,他们都还好。”
  黛玉又旁敲侧击的问了许多话,才知道紫鹃之所以偷偷的哭,乃是她父母给她相看了一个人家。对方是个读书之人,家里有几亩薄田,男人性格和雅的,因与紫鹃的爹有几分渊源,当年紫鹃的爹曾于他家有恩,所以他家不嫌弃紫鹃是奴婢出身,愿意聘紫鹃为妻。
  但奴婢的婚事自己是不能做主的,她爹娘便想让紫鹃来求黛玉,想让黛玉放她出去。
  紫鹃一则不好意思,二则黛玉待她极好,她也开不了这个口。但她想自己若错过这个机会,将来不过是配个小子,仍是当奴才的命,就连下辈的子女一生下来也都是奴才。生活上有住家照料,或许比外面小家小户还要富裕,但身份上永远也翻不了身。倒不如外头聘个正头夫妻,虽然清寡些,却可以堂堂正正做人。
  原来紫鹃因为此事忧愁以致抑郁于胸,哭了大半夜。
  黛玉笑道:“这事也值得你哭?我并非不明事理的主子,你既然有了好出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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