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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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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剩下贾政干巴巴地在旁边附和应是。
  贾母一听就火了:“是是是,你这个做老子的都不心疼儿子,宝玉才这么小,都没出过远门!”
  贾政弱弱开口:“出过。”那年妹妹病危……母亲您忘了?
  “出门一个月和出门几年能一样吗?”
  贾政被堵得说不出话了,也是委屈的很:上个月苏北郡王来拜访您的时候,您不是说宝玉的前程如何还是要听他老子我的意见的么?那我应下了,您当时也没说有意见啊!苏北郡王和宝玉谋划好了,陛下那边也私下过了一遍了,现在朝堂上最大的刺头李御史都没意见了,这事儿就这么砸实锤了,怎么您老不乐意了,要反悔么?那可是欺君之罪哟,老娘!
  其实贾母心里什么道理都明白的,苏北郡王说想要宝玉做他长史的时候,贾母打心眼里就是觉得挺不错的——这样的发展对宝玉来说挺不错的,背靠大树好乘凉。所以她才把老二推出来,因为知子莫若母,她晓得老二肯定也会答应的,而且是无比乐意地答应,就好像当初国公爷快不行了,给老二求了个工部员外郎的官职,他不也是屁颠颠去了?自己什么都能想明白,就是心里头舍不得……呜呜呜……
  听得在一旁不说话的贾赦抽抽鼻子:“老太太,这是好事儿,你要是舍不得宝玉,叫我们琏哥儿去替了他?”
  嘎——贾母收住了伤感:“你少气我两年,我就能安心等着宝玉娶妻生子了。啐,亏你想的出来,替?我倒是没意见,你去和陛下说呀,你去呀你去呀。”
  贾赦搓搓手:“您看,您这就有力气了吧?吃点啥?琏儿媳妇,叫小厨房端点吃的来,别饿坏了我们老祖宗。”
  贾琏这时候却噗呲一笑,惹得大家都看了过去。
  他连忙解释:“我这可不是笑话老祖宗耍小孩子脾气,喏,我是想到大哥哥、我、宝玉现在全部都是从六品,可不是有趣么!”
  还真是啊,从六品的翰林编修、从六品的同知、从六品的长史……不过除了贾珠是实打实的职位,前景远大;贾琏和宝玉都是虚职,日后升迁基本是没可能的啦。
  闻讯而来给宝玉道贺的人家也有,贾母发了话:“老二家的,哪些人家送来的东西都记下咯,日后宝玉要还这些人情的。你来我往方是正理儿。”
  说起这往来人情,到底是府里的还是宝玉个人的这件事儿,贾赦又有意见了,他嬉皮笑脸地说:“老祖宗,宝玉这年后就要去江苏了,那薛家购口脂的买卖还做不做?”
  “老大,你想说啥?”
  “我吧,就是觉得,咱们府里头这不是还没分家么,原先您多心疼宝玉,叫他拿着单独的分红,我们也没啥意见。毕竟这口脂的事儿是宝玉一手操持起来的。可是这花田庄子,确实是府里的产业哎……您看,宝玉要是去了江苏,顾不上这边的买卖了,这花田庄子是不是得另外叫人管着呀?哦,薛家日后每个月的银子指定还是给宝玉送去的,这是咱们一早就说好的。”【不过,只要捏着花田庄子,还愁没有钱财的路子?】贾赦只差没直接给贾母说叫贾琏来领差事了,叫贾琏觉得羞愧不已。
  贾母脸色一冷,就要发怒,宝玉连忙拍了拍贾母的背,问外头:“翡翠豆腐羹可送来了没有?冬日里干燥,地龙烧旺了容易上火。”
  这么一打岔,屋里的气氛总算不那么凝滞了,然后宝玉正色说:“赦大伯说的是,我年后就出京了,这花田庄子的事儿是得托付好。依我看,此事还真需要另寻稳妥细心之人。”
  贾赦一想:另寻?稳妥细心?就是自己儿子没跑了。看来宝玉这亲侄儿还挺识趣儿。于是他又说:“咳咳,还有些事儿,倒是女眷们不方便听了……”


第67章 
  贾赦一撅屁股; 贾母就知道他是要拉屎还是放屁; 在心头叹了一口气; 知道早晚是有这么一天的,于是挥挥手叫邢氏王氏等带着女眷们先离开了。
  “你说吧。”贾母面无表情地开口。
  简简单单三个字,叫贾赦心虚地咽了一口唾沫; 最终还是对钱财的渴望战胜了对老祖宗的畏惧:“还有那方子一事……”
  “方子你们不是都看不懂么?”贾母说。
  贾赦继续搓手:“许是只那一张看不明白呢?再说了,这方子摆着终究是不知道有甚神奇; 还是要琢磨出来; 才对咱们府有益处啊。”
  “老二; 你怎么看?”
  贾政木着一张脸,还在状况外:“听老祖宗的安排。”
  “老大,你的意思是要我把方子拿出来,交给你琢磨?”
  贾琏悄悄拉了拉他老爷的袖子,想叫贾赦住了嘴,但是贾赦哪里舍得:【如今这么好的机会; 宝玉出了京也不知道一年能不能回来一趟; 老祖宗年纪大了; 万一哪天糊涂了把方子没保管好; 或者干脆叫宝玉把方子带走了,咱们大房可怎么办?那鸳鸯又是个刁钻的; 老爷我好声好气同她讲话,她偏偏扭个头就走了,一看就是心气儿高要攀高枝儿的的小贱蹄子!和那丽娘(当年千手观音的领舞,后入北静王府)一个样!】
  “我的意思是; 宝玉去了江苏,总不好把咱们府里的方子带走了琢磨吧?您看,老祖宗,未免以后搞不清楚这公中的和宝玉的东西,咱们现在是不是把方子分一分比较好?两房一房一半,日后各自拿着自己的方子,要怎么样,都是房内的事情了。”这方子上回贾赦细细看了,有八张,除去口脂和香皂的,还剩六张,现在看着口脂和香皂的收益,真可谓是日进斗金了,他私下悄悄算了,宝玉这些年拿到薛家的钱不下于二十万两!这叫贾赦怎么能不心动。
  “哦,你的意思是说要分家喽?”贾母面无表情。
  贾赦摇摇头:分家?才不分,珠哥儿现在在翰林,清贵!前景好着呢;宝玉跟着苏北郡王也不是没有前途的,自己这房以后说不得还要多仰仗二房,贵人那儿的意思自然也是看重二房子孙的,所以这个家当然是不分的。不过不分家不代表不析产么……
  终于,贾赦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分家,要析产。
  说到后来,五十来岁快六十的人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卖可怜,直说自己这房没有出息,如果不多置办一点产业,以后巧姐的嫁妆都成问题云云,把贾琏听得臊得不行。
  贾母被气得不行:感情便宜你是会占的,吃亏的事儿就不干了?
  贾赦一句话就说到了G点上:“老祖宗,吃亏的事儿大房可没少挨。那荣禧堂现在还是老二住着呢。这么多年我说啥了吗?”
  boom shakalaka
  贾母爆炸啦:【分产不分家?你想得美!要么不分,要分就全部都分了。】
  因为贾赦说起荣禧堂的事儿,原本站在一旁装木桩子的贾政也是面红耳赤,总觉得最后的遮羞布也被人扯开了:对啊,自己这么二十多年住在荣禧堂真是合适吗?到底是什么时候起,自己原本从忐忑不安变得微微不自在,然后再提起此事的时候,竟好像是理所当然一般了?
  然后贾母一拍桌子:“够了。我说,也不必析产了,直接分家吧!”
  哈?
  众人惊呆,惊呆之后就是跪下请罪,唯独不在状况的贾赦反应比别人要慢一点,又被贾琏拉了一把袖子才慌忙跪下。
  跪下是跪下了,可是贾赦心里头直犯嘀咕:不对啊,这老太太应当也是想要子孙和乐、嫡系旺盛的做个大家族说一不二的老祖宗的,怎么现在居然轻易就说分家二字呢?难道是我逼得太狠了?要是真的分了家,可怎么和贵人那边交代……
  谁知道贾母深呼了一口气说:“我知道,老大怨我偏心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没错,我就是偏心,你还记不记得?你妹妹小时候在花园里玩,你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在自己院子里闹腾也就罢了,偏偏有被你宠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下贱胚子还敢把我敏儿撞下水!若不是敏儿身边的奶娘得力,恐怕你妹妹当时就去了。后来,后来冯大夫怎么说的你还记得不?”
  贾赦低着头说:“冯大夫说妹妹寒气入体,日后恐是于生育有碍……”越说越是轻。
  小一辈的贾珠、贾琏、贾宝玉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心里头惊讶不已,但是依旧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这只是你对不起你妹妹的事儿。因为你不能管束后宅,其他狗屁倒灶的事情还要我桩桩件件说一遍吗?”其他的事情——那么不是和大房自己有关,就是和二房有关的,如果贾母真的抖落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那么可是彻彻底底撕开了两房之间和睦相处的表象了
  贾赦连连讨饶,虽然很多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但是不乏自己保持着沉默,甚至说是默许鼓励的态度。比如说二房王氏怀着珠哥儿的时候早产了,比如说珠哥儿小时候被下人教唆着贪玩,比如说宝玉抓周时候被人引着去抓胭脂盒子——当然,从危害的角度来说是越来越轻了,因为不乏贾母盯紧的缘故和王氏掌家之后手里权利大了更能将她们房的护周全。
  当然,此刻就算贾母没有说得太明白,贾赦和贾政两房人心里也是终究被埋下一根刺了,有些事情,不一定需要证据,就好像疑邻盗斧那样,想着想着,就越想越是像了。
  贾母喘了一口气:“对,我是偏心。老二虽然木了点,但是心眼子比你少,心也没你黑。叫他住荣禧堂是我的主意没错,叫老二媳妇儿管家也是我的主意。但凡你看看,那邢氏是你当初死活要娶的,现在能不能拿得出手罢。我是偏心,可是你爹没偏,袭爵的是你吧?从前你那原配张氏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吧?可是你是怎么回报你爹一番苦心的?”
  听及此,贾赦真是满头大汗了,他只想着既然很轻松就能拿到花田庄子的管理权,那么再进一步拿到方子,想必自己在贵人那头的分量就更重了些。没想到平日里不哑不聋不做家婆的老太太居然暴起了……
  剩下贾氏三兄弟辈分小,也没什么说话的余地,如今面面相对都是很尴尬的样子,虽然对老祖宗嘴里的事儿好奇,可是谁也不敢去打听。
  倒是宝玉因为小时候养在贾母的院子里,老黄瓜刷绿漆,听到过些许辛秘,更是亲生经历了奶嬷嬷被收买的事儿,所以晓得部分内情。
  任凭众人如何劝说,贾母都咬准了,要分家!年后就分家!
  贾赦眼见是无可挽回,于是秉着既然都吃亏了,那就不能吃糊涂亏的原则,又说了一句:“那方子也得分吧?”
  “分!老二,你今晚就从荣禧堂搬出来,把那院子给我封了,咱们家,没人住得起一等国公府规制的正院!”
  贾政通红着脸,尴尬地弓着身子应下了。
  贾赦虽然达成了大半的目的,但是觉得怎么就哪儿哪儿不对呢?然后恍然大悟干脆破罐子破摔:“老祖宗,您当初说方子是我爷爷我老爷他们搜集的,那岂不是也许不只八张?是不是还有宝玉没寻出来的呢?”
  这就是怀疑当初宝玉发现了方子也没有全部说出来了。看来因为分家一事势在必行,贾赦也不怕撕破脸皮了。
  贾母心灰意冷:“库房里有哪些东西全部是在册的,古籍字画也是一样,什么书、什么字、什么时候得的,具是一清二楚,拓本也有一份。若是你连我也疑,索性现在就带人去库房对一遍,看看可少了什么不曾。”
  贾赦摇摇头:“哪能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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