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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3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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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还需要道长费心了。”
  观主眼珠子动了动,然后客气地回礼:“总兵大人大人言重了。您当好好休息才是。”
  宝玉道:“我奉皇命护送李大人等,如今却险些失职,还请道长给诸位大人看一看,好叫我安心。”却是面色淡然,半点瞧不出才从鬼门关回来的样子。
  若不是观主说起,恐怕众人都不知道他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每一次咳嗽都是痛楚。如此,叫李文渊等人不由得高看他一眼,望向宝玉的眼神都是带着感激和钦佩的。
  观主再次念一声道号,心里想的却是:【虽然把这位贾总兵的情况给稍微夸大了一些,但是这也是为了咱们道观和对方都好的双赢举措么,多熏蒸一下也没有坏处!无量天尊,希望这次之后,咱们道观的香火能够旺一些,至少要比隔壁山头的秃驴们强才行,不然我炼丹的材料都买不起了。恩,总兵大人都说了他只会看跌打损伤,应当……不知道我夸大了他伤情吧?一定不知道的!!】
  至于后来几人,都无大碍,哪怕是小王呢,观主也只是说休养一阵子便可。
  当夜,宝玉喝了药之后,作为伤患,也享受不到单间的待遇,不过观主是个会来事儿的,把他自己和两个亲传弟子的屋子都让了出来,李文渊和两个主事住观主的屋、贾政父子一个屋、吴钰和小王一个屋。
  此时都已经快到卯时了,不过劳累了一夜的众人稍作擦洗之后到头便睡,就连李文渊和两位主事也是鼾声如雷。
  倒是贾政父子这边,要给宝玉当夜熏蒸是来不及了,有些药还没凑齐,遂一更二更服侍着宝玉喝了药,三更四更继续去帮着烧水,给众禁卫军熬药。
  原一二更是打算守夜的,因为观主说了,宝玉今夜睡下很有可能会发热,但是贾政却先把一二更赶了出去。
  一更二更相互看了一眼,得了宝玉的眼色,才慢慢出了屋子。
  待到屋内没人了,贾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是明知故问地问:“玉佩呢?”
  还是直奔主题抱着儿子感动得痛哭流涕呢?
  最后,他也没干成那么煽情的事,只是摊开手,给宝玉看他一直捏在手里的丝绦。
  皱巴巴的。
  一如贾政现在的表情,也是皱巴巴的。
  宝玉看到贾政手心的东西,轻轻地出了一口气,有些怀念地接过来,笑着说:“咱们父子三人,一人一次……”
  笑容中有点苦涩,贾政想着:这小子现在是觉得可惜了么?看在他把玉给我用了,并且如今身体不适的份上,我不与他计较。
  但是语气也硬了起来:“你先睡吧。”
  宝玉却好似没发觉贾政语气的变化,手里捏着丝绦,躺下就睡了。
  贾政的心情啊,一半滚烫一半冰凉。他现在也很纠结矛盾,原本十分的感动现在变成了七分,开始纠结着:【宝玉是不是后悔了?但是纵然宝玉现在后悔,先前在河里的时候,他终究还是把玉给自己用了!所以我现在要是再责怪宝玉,是不是有些吹毛求疵了?】
  他原觉得子舍命救父是理所当然的,可是这一切真发生之后,又开始觉得好像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儿子差点一命换一命死在自己面前。要说宝玉是个纨绔子弟,死了也就算了,不做蠹虫,少吃米粮;可是贾政摸着良心,实在是没办法说正二品武将的儿子是废物点心。
  两种观点谁也说服不了谁。
  直到东方既白,趴在宝玉床边打瞌睡的一更小小惊呼了一声:“二爷发热了。”
  可不是,宝玉满面通红,皱着眉头,在床上睡得一点也不安稳,如是,贾政披着衣服就走过来了。
  才到床前,就听闻二儿子虚弱的呢喃:“老祖宗,对不起,我把玉给老爷了……”
  贾政连忙把一更二更都赶了出去,生怕宝玉烧糊涂了说了不该说的。
  一更二更自是去打热水、熬退烧药去。
  待到屋内又只剩下父子二人,宝玉还在咕哝:“爹,不不不,不能叫爹,老爷说这没规矩,得喊老爷。老爷快抓紧我,别掉下去了。别怕、别怕,我把玉给老爷了,爹一定没事的。”
  贾政在床前呆呆地站着,他想到十五年前,珠哥儿病危的那次,小小的宝玉一身鲜血被自己抱在怀里,虚弱而乖巧地对着自己笑,并且喊自己爹爹的样子。
  一如现在。
  眉眼都没有变,神情也没有变。
  初升的阳光透过窗户纸,洒在宝玉的脸庞上,贾政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我以为,宝玉是后悔了将玉给我用,原来,他是因为担心老祖宗的日后……才面露遗憾的。】
  那种面上火辣辣的感觉,大约就是……羞愧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本来想九点睡一会儿,十点起来码字,但是醒来就已经早上六点了……简直可怕!
  所以么,这是昨晚的更新。


第310章 
  宝玉在道观住了十天。
  因为; 自那一夜之后,也不知道是黄河河神听闻了众人的祷告; 还是老天终于抽出空把天河的窟窿给补上了。
  潼关附近河段于停止了降雨,它的下游部分便不必再受到上游来的水流压力了; 各个县府只专心分流、排水、泄洪便是。
  那一晚,兰考县河段的水位也在慢慢下降,守在河堤上的禁卫军天明的时候等来了换班的当地驻军和衙役——当然; 后两者是哆嗦着腿来的,在听闻昨夜河堤惊险境况、目睹东坝头下山谷成泽国之后; 生怕今个儿就交代在河堤上了。
  当然; 事实证明他们是白担心了一场,后来他们也就开始放宽心了。
  因为到了第三天左右,兰考河段的水位就下降了不少; 预警基本可以解除。
  李文渊是个呆不住的,又操心着兰考之后的河段到底如何、先前分出去的两部中人是否尽职等等问题,便带着人手继续往东巡视去了——哦,在此之前; 通许县令临阵脱逃的事情也传过来了; 于是李文渊还抽空差人去押解通许县令进京问罪。
  宝玉倒是依旧挣扎着想要起来随行,被众人以他身体尚未痊愈为由给劝住了。
  众人劝说的时候,贾政站在一旁; 注意,这个‘一旁’,并没有站在李文渊身后; 而是宝玉的床边。
  其实这就代表了一种立场和态度——不知不觉间,贾政现在对他自己身份的认知,更侧重于是宝玉的父亲而非巡查黄河队伍中的一官员。
  这又和刚出京的时候不同了,那时候的贾政虽然也想着父子纲常,但是更希望的,是用父亲这个身份,在队伍中建立权威,叫巡查队伍中的人提起他的时候,不要总是加上‘贾总兵父亲’这个前提。现在,他则是真真正正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开始心疼病弱的儿子。
  李文渊的这个提议,唯一会反对的人都没有搬出一堆堂而皇之的大道理来反对,那么自然也就这么定下了:李文渊带着众人先走一步,吴钰暂代贾总兵之职随行护送,在兰考县留下一二三四更照顾贾总兵、另一禁卫军以照顾小王,等到贾总兵痊愈之后再赶去与大队人马汇合。
  托总兵大人的福,小王这次养伤可以多休息几天。
  贾政这个无伤无病的烧水泥专业技术人才,自然也是要随李文渊一起走的。
  临走前,自有父子独处时间。
  前两天,宝玉一直在发烧半昏迷,观主说他这是体力透支过大了,一时间放松心神,风邪入体,所谓病区如抽丝,着急不来,只能慢慢调养。
  贾政一方面是真的担心,另一方面也怕宝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胡话,故而守了宝玉两天——虽然喂药喂饭擦身都是一更二更干的,贾政的守只是单纯看着而已,但是叫一更二更看来,这已经是老爷对咱们爷态度最好的时候了。
  便是因此,贾政听了满耳朵儿子对自己的孺慕之情,现在对着宝玉,整个人的心态都不一样了,再没有暗暗嫉妒儿子比自己能干——【嘿!总归再能干,还是自己儿子!亲儿子!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想要得到我这个做亲爹的认可的呢!嘿嘿嘿!】
  分别之际,贾政破天荒地伸手轻轻拍了拍宝玉的肩头,对着他提了提嘴角:“好好养身子。”
  宝玉的眼神一下子就亮起来了。
  这样的神情叫贾政心里头甜甜的、得意极了,嘴巴上还叨叨:“二十多岁的人了,别像小孩子一样爱撒娇。知道不?药再苦,也得喝,才能好得快……”
  宝玉一直傻笑着点头。
  到后来,贾政自己都被自己肉麻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见儿子还在一直如梦似幻地咧嘴傻笑,而一更二更等人则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贾政尴尬地干咳了一声,觉得自己实在是不擅长说这些温情脉脉的话,于是吧嗒了一下嘴,最后说:“行啦,我先走啦。一更,你们几个,照顾好你们爷,要是宝玉少了一根头发,仔细你们的皮。”
  看看,看看,难怪一更等人要惊吓掉下巴么,老爷居然从那夜呼救开始就一改称呼,不喊爷的表字而改喊乳名了——【这,老爷莫不是掉下河里的时候是脑袋先下去的吧?】
  一更等人面面相觑,有些大逆不道地如是想着。
  贾政才不知道几个小厮是怎么揣测的,他这几日虽然也担心儿子,但是开心也是真的开心,最后对宝玉由内而外地展示慈父模样,也是非常入戏。
  他走了之后,宝玉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好了,三天前在河面上将计就计想的这个法子,要是还不能将便宜爹的性子给拧过来,那可得逼我下狠招了……不过,现在看来,貌似效果还不错?】
  …………………………
  兰考县令还拍着胸脯、打着包票会着人好好照顾贾总兵的,不过道观观主一脸严肃地建议说,道观清净(百姓都回家了)、用药方便等等,却也极力挽留总兵大人留在道观。
  最后,宝玉自己拿的主意,只道,大水退去,县城内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安排,兰考县令近日必定会十分忙碌,自己就不去添乱了。
  宝玉才不觉得自己这几天做戏有什么不对呢,从上上辈子起,他就不是小白兔,卖乖卖萌卖惨都是他为了能够得到更多资源的手段,总归又没有祸害人,他干的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再说了,这辈子,小时候的他心理年龄就比贾政打了,还能够面不改色地经常这样对便宜爹发动卖萌攻势的,只是后来搬到前院开始入族学,这招就不能继续用了,不然是弄巧成拙会被便宜爹抽打说没有男子气概。
  没想到,成年之后,找了这么一个病弱的机会,倒是比小时候用的更有效果!
  当晚,一更二更再给宝玉端来汤药的时候,宝玉正捧着道观观主的手札看得津津有味,听见响动,抬眼,笑了笑说:“之后你随便给我熬一点清热消火的药就是了。”
  二更还有些傻不愣登:“爷……”
  反而是一更,欢快地应了一声,然后把手里的药往二更手里一塞:“这都不明白?爷这是好了。”
  “行了,这药倒了浪费,你喝了吧。”一更对二更说完转头又问宝玉,“爷想吃点啥,我去给您弄来?”
  “哈?”二更端着药一脸懵(苦)逼。
  …………………………
  宝玉翻着观主的手札,上头记录了观主先前炼丹、制药、烧制法器等等的经验,其中不乏早年为了建道观,从秃驴们口中争香火用的一些小把戏,譬如说地里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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